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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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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魂此后去总理府述职,空步黎极为热情的招待韩魂。并立即打电话叫来了教育部长松松度,介绍了两人认识。
空步黎:“韩部长,以后我们就要一起为这个国家的建设出工出力了。我很期待你在教育方面能大展拳脚,你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如趁此机会谈谈。因为你也知道,我们蓝种人普遍教育水平不高,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短时间提升我们国家的教育水平?”
韩魂:“教育乃国家的百年大计,我们蓝种人很穷,但再怎么困难我们也不能穷了教育,这一点我们不能动摇。教育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说它简单是因为只要我们有投入,就肯定会有回报。说它难是因为教育不时一朝一夕的事,急不来。我们只能通过不断的加深教育投入,才能逐渐的赶上红种人的教育水平。”
空步黎沉思了一下:“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们国家刚刚经历一场战争,真是百废待兴。恐怕能拿出的资金是有限的,你说你大概需要多少钱。我跟财政部长协调一下,想办法先给你弄出一部分资金,把教育系统搭个架子出来,以利于你以后工作的展开。”
韩魂摇摇头:“钱我现在不需要,资金我会想别的办法。但是这个‘地方’,总理必须要给予我关照。因为搞教育,必须要有地方教,这天也越来越冷,我们不能让教师搞露天教学。就算教师能挺住,不把孩子们也冻出个好歹。”
空步黎真是没想到韩魂不是来要钱的,因为他已经被那些新上任的部长要钱要怕了。这样一来真是让空步黎轻松了不少,脸上明显露出了笑容:“那是当然。你放心,地方我会优先让你挑,只要是你看中的地方,就没人能跟你抢。只是我还有个疑虑,那就是在我求学时,我就发现我们蓝种人大多不愿意学习。因此我们与红种人相比,成材率很低。种种困难希望韩部长能够心里有数,不必太操之过急。”
韩魂:“对于这点我早已心知肚明,我也想好了一套应对办法。也许可能手段严厉刻薄一些,但是我还是希望到时候总理和部长要鼎力支持我。”
空步黎连忙点头:“那是肯定的,我和松松度一定会给你全方位的支持,只不过你有什么高招。不如先透漏给我们听听,让我们心里也有数。”
韩魂:“说来也简单,我的方法简化起来就一个字‘打’。乍一听你们也许无法认可,但是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我们家乡古时候有个先贤叫韩非。他讲过这样一段故事和道理。
‘有个不成才的青年,父母发怒,他不悔改;乡邻责备,他无动于衷;师长教训,他也不改变。有父母的慈爱,乡亲的帮行,师长的智慧,三种美德作用在他身上,还是不能使他变好一点。这时官兵来了,依法执行公务,将坏人都抓起来,这时他才害怕起来,改变恶习。
所以父母的慈爱不足以教育好子女,必须依靠官府执行严厉的刑罚。这是因为人们受到慈爱就娇纵,见到威势就屈服的缘故。
十几尺的麻布,不聪明的人也舍不得放手。融化着的百两黄金,战士也不会去拿。不会受害时,十几尺的布也不放手,肯定会烧伤时,就是百两黄金也不去拿。
所以明君一定要执行刑罚。施行奖赏时最好丰厚且兑现,使人们有所贪图。进行刑罚最好严厉而且肯定,使人们有所畏惧。法令要一贯且固定,使人们都能明白。
所以君主施行奖赏不能随意改变,刑罚不能随意赦免。对受赏的人同时给予荣誉,对受罚的人同时给予谴责。这样,不论是好还是不好的人都会努力做事了。’
他的观点,我是很赞同。有的人,你是怎么说服他教育他感化他,那都没用。你给他打疼了,他下回就不敢调皮捣蛋了。
为什么我坚持要这么做,因为这学习对于孩子是很无趣的事。当一个地方教育很落后,没有学习的风气。不学习就像是十尺的布,每个孩子都知道天天不学习,只玩多好。那样就没人去学习了。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十尺布变成烫手金,他们不是都不学习么。谁考试不达到及格线,就给我狠狠的打。那时他们一看不好好学习,代价这么大。就算是再不可教的坏学生,也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同时我们要有赏有罚,我会要求到时所有教育体系都是分级的。比如说吃饭,考试考的好的学生,中午供给的饭就是要比考的差的人强一个档次。其他资源也是要向学习好的人倾斜。这不是我不想讲人权平等。而是从小我就给要他们灌输一个观念,学习光荣,不学习可耻。只有那样未来的国家才有出路,能改变贫穷的只有知识,口号最终也毫无用处。”
空步黎听了半饷,暗暗乍舌:‘怪不得这韩魂这么得委员长的赏识,他们两真有共通之处。都是够狠的,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想让我儿子被你打。’
空步黎虽然心里不同意,但是他知道韩魂代表的是宏苦八愤。自己没资格反对。说不定韩魂的计划都是直接受命于委员长。所以空步黎嘴上对韩魂的工作方式只能大加赞赏,表示自己将全力支持韩魂未来的工作。
韩魂与松松度从总理办公室同时出来,松松度邀请韩魂去他办公室坐一坐,韩魂欣然同意。到了松松度处,他跟韩魂东拉西扯一大堆。
最后松松度才提到正题:“韩魂老弟,你看我们教育部,这么大个部门。连个正经办公的地方都没有,那怎么行。你刚才说不需要资金,把老哥听的那个急呀。你是不知道我们教育部现在的情况。这个经费问题不是说难,那是根本没有。教育部完全都运转不起来,下个月你的工资我都发愁,我连想招几个人都招不到。如果韩魂老弟真的能弄到资金,那就好了,我就可以大展拳脚施展我的抱负了。”
韩魂笑了笑:“部长,有句话我先说明白。如果你缺钱,我是爱莫能助,你只能自己上总理那去请求支援。就算我真的能弄来资金,我敢保证,没人能插手一点。因为这是我对宏苦八愤委员长的承诺,一定做到专款专用。别说你我,就算是总理,他也不敢违背委员长的指示。所以我的钱您就别惦记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忙了,我就先告辞了。”
韩魂起身就走,把晾在那的松松度气的不轻,牙咬的嘎嘎作响。
出了办公大楼,韩魂启程离开首都宏八,坐火车直奔奥斯兰而去。
韩魂来到赫玛大教堂,主教宝兰普乏正在办公室里翻阅文件。韩魂敲门而入,宝兰普乏一看来人颇为惊讶。
韩魂施了个宗教礼节笑看着宝兰普乏:“尊敬的宝兰普乏主教,很高兴又与您见面了,希望您不要怪我唐突的拜访。”
宝兰普乏起身还了一礼:“当然不会,你能来我求之不得。只是我确实有些惊讶,毕竟距离我们上次见面时间不长。虽然我有预感我们还会见面,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你快请坐吧。我希望你能带我向宏苦八愤问个好,我个人很感激他的胸怀宽广,没有对我们红种人打击报复。只是上次他说以后不会再踏入奥斯兰,真的让我担忧了一阵子。我们奥斯兰的人们包括我都是很欢迎他能来做客的,毕竟我们两族人需要一座交流的桥梁,有什么事我希望能与宏苦八愤达成对话充分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