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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   在宇智波带土恢复功力的期间,宇智波佐助常常在宫中到处徒步,他们虽被软禁,宇智波佐助却没有被完全限制活动,宫中少数地方,在侍卫跟随之下,还是能够自由行走的。像这样“偶然”碰见伊周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参见陈王。”

      “免礼。”

      伊周挥了挥袍袖,遣开了身边的随从侍女。

      “你,随孤来,孤带你看看,孤这王宫。”伊周走得很慢,双手负在身后,始终都没有看宇智波佐助一眼。

      宇智波佐助缓步跟着,良久才开口问道:“王上今晚,似乎不太开心?”

      “呵。”伊周突然停下,笑了起来,回身,凑近了宇智波佐助,从上至下地打量着,看的佐助一阵森然,不过面上仍是镇定:“王上,这是何故啊?”

      “何故?”伊周仿佛听到了万分好笑之事,又凑近了一些,轻语道:“那要问问,你的兄长了。”

      宇智波佐助本是猜测,听伊周这么一说,便确定是战事上宇智波鼬让伊周吃了瘪,才惹得他郁郁不欢,佐助不想再惹怒伊周牵连自己与宇智波带土,便不再言语。

      伊周见他识相,也不为难,轻身后退,继续领着他走上了一座楼台。

      “宇智波鼬确实有着过人的智慧,不过一对一的话,孤未必会输。”

      伊周说这话,语调低沉,语速缓慢,只是其中的不甘与绝望,宇智波佐助听得一清二楚。

      可惜,打仗凭的是万人敌。

      “小公子,孤问你一句话,希望你可以,据实相告。”

      楼梯间的光线并不是明朗,伊周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周围的温度,宇智波佐助静了静,谨慎而不失胆色:“王上若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不过,在下也有一疑问,若答的好,不知王上可否恩准,让在下斗胆一问。”

      伊周眯了眯眼色,轻笑了起来:“有意思。”

      见伊周应允,宇智波佐助微微作揖:“王上请。”

      宇智波佐助听闻伊周轻轻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来,才说道:“仪筝,仪筝临终,可有说什么?”

      佐助略微想了一下,才从记忆中辨别出伊周口中的仪筝是谁,又稍稍回忆了一遍那日的情形,才从中调减了几句还算清晰的说给伊周听:“他说,要炎国为他的师父,为他的,画?陪葬,否则,死不瞑目。”

      他是着实记不清那个名字了,还是伊周一下子说了出来:“漆画?”

      佐助抬头看了一眼伊周,他的表情不太自然,又答了一句:“好像,是这样。”

      “呵。”伊周又笑了起来,转身,往楼上走去,笑了一阵又停了,宇智波佐助觉得他这样一阵一阵阴阳怪气,怪慎人的,不由想起了以前,旗木卡卡西用来吓漩涡鸣人的异族人都是怪人的传说。

      “漆画进宫时才十一二的年纪,是已故大将军遗孤,从小就跟在大将军身边习武,孤将他编入羽林军中,他一进宫就夺了头筹,仪筝那时,是羽林新军的总教头,漆画身份不一样,仪筝便将他带在身边,同吃同住。只是这份恩宠,也给漆画招了不少闲话和树敌,漆画为人单纯,也傲气,本事虽好,可总管不好一张嘴,因此,只跟仪筝一个人亲近。时间一长,更是如此。起初,仪筝也以为漆画对他只是兄弟情义,敬他如兄长,谁料这日久生情,生出来的却不是一般的情。平日在众人面前,漆画也不曾逾矩,只是一到了晚上,入了房,漆画便步步紧逼,仪筝无法,只得搬了出来,让漆画自己断了念头,谁知,漆画却是越陷越深。”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仪筝自动请缨,要去炎国捉你,漆画来求孤,在雨里跪了一夜,孤准他,陪仪筝一起死。”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伊周对他讲这些陈年旧事的目的,总不会是要勾起他逼死这二人的愧疚之心吧?

      “敢问王上,这位仪筝大人是?”

      “是胞弟。”

      宇智波佐助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伊周说起漆画时总是咬牙切恨,对仪筝则是遗恨悲痛,原来那位莽撞的漆画,勾走的,是他陈王陛下胞弟的性命。陈王少年即位,亲弟就只一人,还被自己逼死异乡,宇智波佐助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他没将自己碎尸万段,说是自己的运气,不如说是伊周的君王风范拖了自己一命。

      “孤的问题问完了,不知小公子要问什么?”

      宇智波佐助突然有些怯场,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小公子?”伊周已从方才的氛围之中抽离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叹了口气,如今真是自掘坟墓。

      “在下不过是好奇,王上既然拿我和小叔作人质,为何不向我兄长亮牌呢?”

      “亮牌?你,倒是有自信?”

      “我的自信可是王上给的。”宇智波佐助自然轻笑起来,这连胞弟都送过来了,他再没些自信也说不过去了吧。

      不过在伊周面前过分表露并不讨喜,他惊了一惊,偷偷瞄了一眼,伊周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伊周领着宇智波佐助登上楼台高处。

      “这是王宫里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见你兄长的营地。”

      宇智波佐助顺着伊周所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平地,能够看到白色的檐顶,宇智波鼬在那里。

      一时间,宇智波佐助的整颗心都拴在那里,伊周从旁侧看着,他墨色的某种闪着某种异色的光辉流转,这样的光芒,那夜,他从仪筝的眼里也见到过,一番凄苦突然在心头炸开。

      宇智波佐助顺着视线,一路望到了炎国的边境,曾经生活的一草一木至今还历历在目,他脱口叹道:“从这里,也能看到炎国的边境。”伊周没有打断他,由着他继续说下去:“我与小叔初来陈国,觉得这边的风土人情都甚是美好,百姓对王上也是啧啧称赞,而王上的一举一行显然也并不希望影响到百姓的生活,既然如此,王上为何一定要打仗呢?”

      伊周淡笑了笑,单手揽在宇智波佐助的右肩:“很小的时候,父王便常常让我坐在这栏杆上,指着那片疆土,对我说,那是我们历朝历代的宿命。”

      “可是这样,你赢不了。”宇智波佐助感觉肩上的手紧了紧:“小国的胜利靠的是万众一心,你想凭区区几万人马破我兄长的铁骑军,绝无可能!”

      “哈哈哈哈哈!”伊周松开宇智波佐助,大笑起来:“破他的军队不可能,破他宇智波鼬,却不一定。”

      宇智波佐助对上伊周的眼,伊周愣了愣,他从未在这小公子的眼里看到过这样的杀气,不由笑了笑:“你能奈我何?”

      “我定不会让他出事。”

      宇智波佐助的笃定让伊周更是觉得可笑,炎国最恢弘的一代伟人都不能逃脱的命运,你这个黄毛小儿又能如何。宇智波佐助看出了伊周的轻蔑之色,两人沉默相持不下,良久,伊周才笑道:“天色已晚,孤派人送小公子回去吧。”

      宇智波佐助直到回屋对上宇智波带土的眼,待一切恢复如常,才放松下来。

      “你去哪儿了?”

      宇智波佐助关于今晚之事只字未提,只问了一句:“小叔,你恢复功力还需要多久?”

      “已经差不多了,怎么了?”

      “我想你尽快回营。”

      “陈王有行动了?”

      “不知道,但我还是想你去提醒一下哥哥,注意饮食,千万小心。”

      “饮食?”宇智波带土猛地想起先帝之死,惊道:“你是说,陈王要效当年之法?”

      “这只是我的推测,仪筝说要给他师父报仇,他师父应该就是当年的国师,哎,这事儿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这么觉着,不和哥哥说清楚,我不放心。”

      宇智波佐助的这句话,宇智波带土只听懂了个五成,疑惑道:“仪筝之事我听过一二,他是陈王唯一的胞弟,你怎么可他碰上了?还有,当年之事是谁告诉你的,据我所知,这事儿是禁谈的。”

      “当初来行刺的首领,便是仪筝,至于当年之事,是大蛇丸告诉我的。”宇智波佐助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便与带土说了大蛇丸之事。

      想起大蛇丸,宇智波带土也是头皮一阵发毛。见带土一阵发愣,宇智波佐助便有些急,还以为他想到了些什么,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放心,过两日我便去鼬那边,况且鼬必能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不必太担心。”

      佐助会意点了点头,心却一直没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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