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对你》夜山

2、第 2 章

　　苏红青捡起掉落地上的一根筷子，收拾餐桌，在厨房洗碗，温果依走近苏红青身边：“老师，我想我妈妈。”
　　“这以晚了，你要去找她吗？”苏红青洗干净手，问温果依。
　　“老师你继续洗吧，我妈三年前就死了。”
　　“这…”苏红青哭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你。”
　　“不用说什么。”温果依笑笑，曲着食指刮去苏红青的眼泪，“老师洗碗吧，看着老师洗碗就像回到我妈妈还在的时候。”
　　“嗯。”
　　苏红青手上沾了，温果依从后面贴着她，手从她腰侧伸到水龙头下帮忙洗碗。
　　“果依，你这是干什么？”苏红青前面顶着洗碗池，后面被温果依贴着，进退都不行，让她紧张。
　　“以前我也是这样帮妈妈洗碗的。”
　　其实温果依只是想抱着她，苏红青信了，心情不好还笑着说：“你还会洗碗呀？”
　　“我会很多，也懂很多，藏了很多老师不知道的心思，老师一定不会想知道吧？”
　　几个碗很快洗完，苏红青不敢问是什么心思，拿布帮她擦干手：“一直这么乖不行吗？为什么要跟你爸爸闹成这样？”
　　温果依身材高挑，苏红青也矮她一点点，温果依拿过布帮苏红青擦手：“我爸爸没有爱，妈妈死的时候，他跟那个女人庆祝生日，我打了一天的电话，最后他说，他出差了。”
　　苏红青心疼地摸摸温果依的头发：“他一定很爱你。”
　　温果依调皮笑一笑：“老师爱我吗？”
　　“当然爱你，你是我的学生。”苏红青压抑着，拉着温果依走出厨房：“去洗澡。”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你先洗，我去房间找。”
　　苏红青拿出一套舒适的运动服，穿过小小的客厅，敲浴室的门：“果依。”
　　温果依打开门，带着香味的湿热的水蒸气夺门而出，温果依头上盖着粉红的她的毛巾，还滴着水的卷发垂下来，大半反射着光的裸肩透着浅浅的粉红。
　　“老师？”
　　“…哦！”苏红青赶紧把衣服递上，一直都知道这个校花有多漂亮，连她也…她如果是男人，如果不是老师，该有多好。
　　温果依接过衣服，大半的身子躲在门后面，笑了一声，“老师，你没见过吗？”
　　苏红青愣了一下：“没见过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温果依笑嘻嘻地关上了门。
　　苏红青靠着关上的门：“果依，如果你一直这么乖，该有多好。”
　　门的另一边一直没有动静，苏红青以为温果依没有听见，想想还是别再多说一遍，离开门正想走，温果依打开门，勉强算合身的运动服，半干的卷发，水汽的滋润后，清新不失妩媚。
　　“如果老师喜欢，如果老师说喜欢我，我可以一直这样乖。”
　　“老师当然…”苏红青说不下去，她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