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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

  •   第二章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王爷,您慢点,等等我!哎,王-----”乌鹊提着衣服的下摆,拼命地向室离阁的大门冲去,他眼瞅着阮姮轻飘飘地落在大门外的骏马上,一个扬鞭,便绝尘而去。
      等乌鹊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大门口,哪里还有阮姮的影子?只有一个袅娜的身影倚着朱红色漆雕大门,望着阮姮离去的方向。
      乌鹊累得弯下腰,大喘了几口气,对年轻男子说道:“牧阁主,您怎么不拦着王爷呀?王爷一个人回京城,行吗?之前可听说---”
      “你自己走回去吧,不送。”妩媚的声音瞬间清冷,牧逐君一甩明紫色的衣袖,脸上掠过一抹阴霾,他提脚走入了室离阁,留下乌鹊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可是,我也不能走回京城呀,”乌鹊尴尬地耸了耸肩,“牧阁主昨天和王爷说了什么呀,王爷起床后就一直冷着张脸,哎。”

      “驾!”
      阮姮快马加鞭,不出半日,就已经看到了京城。
      其实,京城与室离阁相距并不远,一个坐落在大陆北方,另一个地处大陆西部。皋陶朝的女皇之所以派恭顺王爷阮姮出使,许是因为室离阁的财力与其在中原大陆与江湖的势力与人脉。
      “……”
      “阿姮,你在来找我的路上受了很重的伤,我为了救你,不得不抹去你的记忆。”
      “阿姮,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会尽力帮你找回那些记忆的。”
      “阿姮,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
      阮姮在心里冷笑,面上的神色更是清冷了下来。先抹去记忆,再找回,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威胁手段。
      “吁!”
      勒马,翻身而下,阮姮敏捷地一跳,就落在了恭顺王府的大门前,那里,郑管家正恭恭敬敬地候着,看见阮姮后抬起那张谦卑的脸说道:“恭迎王爷!”
      阮姮冲她“嗯”了一声,郑管家便让小厮牵走了马,自己忙不迭地跟在阮姮身后进了王府。
      走了两步,阮姮停住,郑管家规矩地立在了她身后三步处。
      阮姮转身,沉声道:“你是管家?”
      郑管家纳闷,仍恭敬道:“是,属下郑月。”
      阮姮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知道我遇袭的事?”
      郑管家点头,还没等她开口,阮姮冷静道:“我现在脑子不好使,郑管家,你需要告诉我以前的事,算了,你先带我在王府里走走。哦,对了,我的那个书童会自己走回来。”
      郑管家应声,心想乌鹊估计还得有一日才能到,又心觉王爷总有哪里不对,就是说不上来,原来是头部受创了。
      阮姮让郑管家带路,自己慢悠悠地溜达着,左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方才握鞭的右手,轻轻按摩地揉了几下。
      哎?右手手腕上有什么东西?阮姮站住了脚步,一下将右手的衣袖捋了上去。
      只见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挂了一串红麝香珠,颜色莹润,她低下头嗅了嗅,淡淡的香气便萦绕鼻间。
      郑管家在前面走着,一回头发现王爷没有跟上,她连忙往回走,看到王爷竟然对着一个手串在发呆。
      瞥见郑管家走了过来,阮姮抬头,正色问道:“郑管家,这是什么?”说罢晃了晃右手腕。
      “这是牧阁主送给您的礼物。”郑管家如实回答。
      定情信物?阮姮心里一阵恶寒,自己以前,不会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妖孽吧?
      摇了摇头,放下了袖子,阮姮继续参观着自己的王府。
      只见王府里崇阁巍峨,层楼搞起,琳宫舍抱,复道萦行,更别提雕砌的玉栏与彩焕的螭头。
      这里陌生的,就像她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而且王府也太精致了吧,难道,皋陶朝的皇宫比这恭顺王府还要繁华?
      如果是这样,那也难怪女皇会派自己出使了,钱都用来修宫殿了,自然要向室离阁那个大财主牧逐君借钱。
      想到这里,阮姮叹了口气。
      “喂!”不知何时,身后突然多了个人,正要拍上阮姮的肩膀,阮姮灵活地一个转身,躲过了就要落在她肩膀上的手。
      对方楞了下,似乎没想到阮姮会躲她,不满道:“干嘛呀,就是想和你打个招呼嘛。听说你受伤了?”
      阮姮打量了下她,发现这个女子虎背熊腰,足足地比自己高出半头还多,圆圆的脸上倒是一脸憨样。
      郑管家及时地拱手恭敬道:“艾少主,我家王爷遇袭时头部受了创伤,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还请您见谅!”虽然转身耐心地介绍道:“王爷,这位是艾少主,是当朝左相的女儿,与您是至交好友。”
      “呦,你失忆了?还记得我吗?”另一个不羁的女声声音在阮姮的身后响起,阮姮向侧面让了一步,看清了来人。
      这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纨绔女子,颇有泼皮无赖的样子,此刻正摇着扇子装着潇洒,还不忘把脚踮在地上一抖一抖的。
      郑管家向着女子行了一礼,对阮姮继续道:“王爷,这是冷少主,是当朝右相的女儿。”
      “阮姮姐,真不记得我们了?”冷凌其歪了歪嘴角,“啪”地一声合上了扇子,指了指阮姮,指了指艾原原,又指了指自己:“你,她,我,京城三少!”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道:“谁起的?”
      冷凌其满脸得意地“啪”地甩开扇子,刚准备继续扇,就被阮姮抬手挥出的一道凌厉的指风劈开,扇子就“撕拉”一声裂成了两半。
      “哎?”冷凌其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扇子,这质量,不至于吧?
      阮姮开口:“别扇了,大冷天的你也不嫌冷。郑管家,带凌其去库里挑把新扇子。”说罢抬脚就要走。
      冷凌其满脸戏谑地站在原地,艾原原则睁大眼睛看着阮姮。
      阮姮走了两步,突然回过神,盯着郑管家问道:“你刚才说,我头部受到了重创?”
      郑管家意外,却点了头。
      “所以我失忆了?”
      郑管家、冷凌其、艾原原三人同时点头。
      阮姮“嗯”了一身拂袖离去,难怪,自己什么也记不起,还会被牧逐君那个妖孽一拳打在胸口给捶醒。
      看着阮姮素色纤瘦的背影,艾原原心疼道:“才去了几天呀,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冷凌其抚摸着断裂的扇子说道:“你以为我不心疼?她可是连咱们记都不记得了。”
      “楞着干嘛?过来喝茶!”阮姮的声音从王府的正厅传来。
      “嘿嘿,”冷凌其低头一笑,高大硬朗的身材里带着几丝柔气,“不过她还是与以前一样的喜欢喝茶。”

      等艾原原和冷凌其都离开了王府,阮姮支走了下人,站在王府西南角偏院的院落里。
      其实,她白日随郑管家参观王府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这个方向的高树上有不稳的气息声,时弱时强,时断时续,显然来人没有有意隐藏。
      “下来!”阮姮厉声道。
      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影没有站稳,“扑通”一声,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阮姮见她一身紫衣,身上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冷笑道:“能忍到现在,不容易。”
      来人连忙跪好,不住磕头道:“王爷,还请您去救我家门主。”
      阮姮冷哼道:“凭什么?”
      来人显然是准备好答案了,就像是背书一样呱啦呱啦地开口:“您与牧阁主是恋人,姬门主的行栖门是牧阁主的室离阁在中原最大的组织,您---”
      阮姮打断她,问道:“名字?”
      来人眼里的目光一震,答道:“小的天枢!”
      “行栖七星之首?”阮姮脱口问道。
      “是!”
      阮姮向前走了两步,扫了眼这个跪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天枢,平静道:“行栖门,我自然会去救的,至于你---”
      “你”字的话音刚落,阮姮的右手狠狠地一抬,以指为剑,凌厉地割破了天枢的喉咙。
      天枢捂着喉咙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阮姮道:“你也不能留!”随后扬声对候在院落外的人说道:“郑管家,把尸体处理了。”
      “是!”郑管家拿着一瓶气味熏人的毁尸水和一个小布袋走进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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