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刻骨的青春》米罗珥

8、一场电影惹来的事儿

　　我算着算着汤姗她们学校终于放假了，我计划邀她开始我们重新在一起后的第一约会。
　　而约会的地点我思索了半天，一个绝佳的地点从我脑海中划过。
　　那便还是孩提时代的小学，在那里我们一起度过了天真无忧的童年。
　　我欣喜地打电话询问汤姗的情况，她透着愉悦，答应了。
　　沿路走来，小学附近的许多店铺已经焕然一新，将近六年没有回来，这里果然变化很多。
　　约会迟到是汤姗的老毛病了，于是乎我迈着轻盈的步伐逛逛小学附近的商店。
　　虽然许多店铺已经换了招牌换了老板但是原先这些地方我都能依稀的记得，在这里我买过第一个足球、在那里我买过第一部四驱车……在这、在那，我吵着哭着要父亲买这买那。
　　我缓缓渡步到一家小吃店门前，看见一个瘦小面色蜡黄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玩弄着手机。记得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就是他冤枉我吃东西没给钱，当我准备冲出那家店时他用力拽住我不让我走硬要我付账，那时许多同学愣愣地看着热闹，我站在原地颤颤地发抖害怕极了，虽然当时我口袋里还有钱足够给他可我就是没有那样做，只因为我清晰地记得我给过钱没有白吃谁也不能冤枉我，百般无奈后我叫来了父亲，他从奔驰车上走下轻声向那个小吃店老板说了一两句话事情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
　　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仍能认出他，可是他肯定已不记得我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是汤姗，她终于来了。
　　我向小学正门口大步跑了一会儿便瞧见了汤姗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我加速跑到她的面前。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流水般垂下，一对长而翘的睫毛令其晶莹剔透的眼眸更显美丽动人，寒冷使她本来就白皙的脸蛋变得白里透红起开愈加可爱迷人。
　　不由地我心动了。
　　“冷不冷啊？穿得这么少？”汤姗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摇了摇头，说：“不冷。”
　　汤姗哼了一声，随即将自己的手套取下一只给了我，“戴上。”
　　我接过汤姗的一只手套戴在手上，指着学校微笑道：“走，进去逛逛。”
　　走着走着，我一转脸身旁的汤姗竟然不见了，随即我张望四周，在一个做棉花糖的小贩处发现了她的身影。
　　我笑了笑，都快要满十八岁了，还是老样子呐。
　　汤姗握着一朵大大的棉花糖奔奔跳跳地来到我身侧，“小孩乖！姐姐请你吃糖喔。”只见眼前被白茫茫的一片遮住。
　　我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圆鼓鼓的云朵儿便缺了一个大口子，我努力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残余舔干净，“好甜哦。”
　　汤姗将棉花糖收回，开始认真而又小心翼翼消灭它。
　　看着她头也不抬的那副模样，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拉过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小手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中，我没有戴手套的手与她没有戴手套的手，十指相交。我引着还在吃糖的汤姗缓缓走进我们的小学。
　　映入眼帘的画幅已经不再是以前了，变了好多。以前这里是沙土的跑道如今换做塑胶跑道，以前这里满布沧桑的楼房如今已换做一新，以前这里还是几张木板拼在一起的篮球板而如今……
　　我和汤姗走在童年的路上，儿时许多往事涌上心头，握着汤姗的那只手忍不住地用力了几分，这么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还能和你回到这儿，真不容易呐。
　　依着记忆我们来到曾经小学的教室的门前，透着窗户看见里面有满满一教室的小孩正在认真读书，这一场景好生眼熟。
　　“快看快看，我们同班的时候你坐那个位置我坐那个位置。”我指着教室内一个呼呼大睡的小男孩和一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女孩。
　　汤姗瞧见小男孩口里还留着哈子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笑道：“是呀，连这睡觉的德行都一模一样。”
　　我故作生气，反击道：“瞧那小胖妞的馋样儿，真有你的风范。”
　　“哪有？”汤姗着急地辩解，“才不是呢，你乱说。”说着脸一转生气地就走掉了。
　　我跟上去对汤姗笑嘻嘻地说：“班花、汤班花、汤大班花——”虽然我是带着玩笑的意味但是汤姗在初中的时候确实被班上的男生共同推举为班花。
　　汤姗轻声哼哼，露出一副不屑于理睬我的表情。
　　我灵机一动，说：“对了，也不知道滑滑梯还在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汤姗一听到“滑滑梯”三个字眼都仿佛放光了，立即点头答应了我。
　　当我们一起走到校园一角，发现儿时我们经常来玩耍的滑滑梯依然屹立在那儿。没变的事物已经不多了，它却还在那儿。
　　“走，上去看看。”我领着汤姗来到滑滑梯的最高处。
　　站立这里，虽然只有两米多高但是远望四周有一种舒坦宁静的感觉，忽然感觉自己已经长大了。
　　“汤姗是——爱哭鬼——羞羞脸——”我朝着远方放声大喊。
　　汤姗抡起拳头狠狠地捶我，跟着抢在我前面，也朝着远方大声喊道：“冉起是小屁孩！”
　　“小——屁——孩——”
　　我陪在她身边瞧见了她脸上已经是红通通的一片，煞是好看。
　　“喂喂，够了够了，你喊得很过瘾呐？”
　　“哼，谁让你先骂我的。”
　　“那你现在够本了吧？别再喊了，让这里的小朋友听见影响不好，他们会跟着你学坏的。”
　　“你、你，哼，血口喷人！”
　　……
　　我展开臂膀搂过汤姗，一起享受这儿的静谧。
　　如今，你我回到了承载过我们童年的地方；如今，你我已经重新在一起；如今，我感觉到了一股美好幸福的气息，而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到呢？
　　我从口袋中掏出包烟给自己点上一根，当点燃烟抬起头的时候却发觉了汤姗正凝视着我，眼里夹杂着愤怒和疑问。
　　我一愣，才想起汤姗还不知道我已经开始抽烟了，夹在手指间的烟已不知该不该去吸上一口。
　　“扔掉。”汤姗冷冷道。
　　“哦。”我立即将手中的烟扔到地上还用脚踩灭它。
　　“捡起来。”
　　“啊？为什么啊？”
　　“哼，你不知道垃圾应该要扔到哪吗？”
　　我心里暗骂，真他妈麻烦。
　　我依言又从地上捡起烟头快步走到最近的一个垃圾桶。
　　汤姗沉着脸盯着我看，就像人民警察正在审犯人一般。
　　“哎呦，不错呵，还学会抽烟了。”
　　“别这样说，我都满了十八岁，明文规定我已经可以抽烟了。”
　　“哼……”
　　“我抽得不多，你放心。”
　　“抽烟对你身体不好，听我的话别再抽了，好不好吗？”
　　“我就只抽一点行不？”
　　汤姗抿着嘴唇摇了摇头，“你抽烟我就不理你了，烟和我，你做选择吧。”
　　我烟瘾其实真的不大，每天最多的时候也不超过三根。
　　“好啦，我答应你，小姑奶奶。”
　　“呵呵，君子一言。”
　　“言出必行。”
　　这时汤姗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表情，转而又白了我一眼，“哼，刚才你还说我带坏小朋友，你抽烟的恶习要是被小朋友看见了那才是罪大恶极呢。”
　　“切，那我就要让他们学坏。”
　　说罢，我朝汤姗的嘴唇猛地吻了过去。
　　9
　　整整一个上午我在床上度过的，下午也就是现在，我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手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换台，回家几天我还从未出门过都快被闷坏了。
　　我在电视上看到最近电影介绍，最后我记住了《阿凡达》。
　　《阿凡达》自从1月4日在中国上映掀起了一阵3D狂潮，电影票房又一突破记录，3D、火爆刺激的场面、装备精良的地球人侵略原始的外星球、比姚明还高的蓝色外星人……
　　我决定去电影院一睹《阿凡达》，可是我没有单独去电影院的习惯，于是我要找一个伴。
　　我脑海第一个想到了汤姗，但是她晚上不能外出很久所以就不用问了。
　　我问了朱子陵、阿良他们，要么已经看过要么就是没时间没钱的，这让我有些为难了。
　　我再一次打开手机通讯录希望能在通讯录中寻找出一个适合陪我看电影的伴儿，最后我确定了一个目标，拨通电话。
　　“喂，是李淼可不？”
　　“哥哥你终于舍得打电话给我了。”明显声音含有丝丝兴奋。
　　我咧嘴一笑，说：“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见面也只是打个招呼根本不愿多理人。”
　　我听到李妙可略带生气的声音立刻忍不住笑了笑，说：“好妹妹、乖妹妹，哥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呵呵，晓得错了还不行哦要补偿我。”
　　“好好好，为了表示我悔过的诚意请你看电影行不？”
　　“嗯那好，几时去看呀？”
　　“就今晚，看《阿凡达》好不？”
　　“就是最近很火的那部电影吗？”
　　“对啊，不过是科幻片不知道你会喜欢看不。”
　　“没关系，我不挑的。”
　　听到李淼可爽快地答应，心中挺高兴的，“晚上我打电话你，到时联系。”
　　“好的。”
　　“嗯，拜拜。”
　　“拜拜。”
　　过了一会儿老妈打完麻将回家我向妈说起自己要和同学去电影院看电影的事，妈给了我两张红色的人民币，问我够了吗？
　　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阿凡达》票价如何但是我已经不好意思再要多少，现在家里的情况已不比以前我也要学会该节俭的地方要节俭了。
　　吃完晚饭我准备出门时被我爸叫住了，问我干嘛去。我说和同学去看电影。爸说和男的还是女的。我说你管这么多干嘛呀。爸说只看见你谈情说爱就这积极一到看书就打瞌睡，没用的东西嘞。我没继续理会老爸。
　　因为我和李淼可的家都住在河东所以我选择了一家河东设备蛮好的电影院。
　　我下了车来到电影院售票处，果然李淼可还没到，女的都是这样喜欢让男方苦苦等待，吊了胃口，汤姗也是这样，每次都说不得她，一说的话她还振振有词地说男方等女方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每次都说得我无语，心里却暗暗叫屈，这叫什么理啊，我们男的天生就欠你们呀！
　　趁着人还没到我仔细看了《阿凡达》的票价，嬲，这么贵！3D要90，平时票价不过25,90是我半个星期的生活费了，邀女孩当然是男方出钱就是180，整整我一周的生活费呀。拉弓没有回头箭，我已向李淼可说了一起看《阿凡达》就没有后悔的必要，我挤进人群之中艰难地买了两张3d《阿凡达》的票，顺便再买了一桶超大桶的爆米花。
　　7点进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6点50，我之前就通知了李淼可时间，她说会来的，应该不会放我鸽子。
　　正当我颇为着急的时候，有人从我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身便瞧见李淼可，她微微喘着气小脸通红煞是可爱。
　　李淼可是我高一同班同学，我有一段时间是坐在她前面，上课无聊时已经时不时地回头跟她说话打发时间，下课也常常和那群损友们逗逗她生气，因为李淼可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后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大概是因为自己不管是爸那边还是妈那边我都是最小的，又是独生子，从小就很想有个妹妹，所以我问李淼可做我的妹妹行吗，她爽快地答应了，从此我与她便以兄妹相称。
　　“我、我、没想到公交那么慢，我真怕赶不到了呢。”
　　李淼可戴着一顶韩版白色大球毛线帽子，再加上她本身的外形和气质，很是动人惹人疼爱。
　　我笑了笑，说：“没事，你这不是赶到了嘛。”
　　“哦。”
　　我把手里的爆米花递给李淼可，看了看时间，“走，该进场了。”
　　我们来到入口处领了3D眼镜找到座位坐下，片刻之后所有人都戴上3D眼镜观看电影。
　　这是我第一次体验3D效果，再加上电影本身的特效动作想象故事环境等，很快地将我带入电影之中去，还有就是一张这鸟票要我90，不仔细点看不就浪费了嘛。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大屏幕，忽地有人轻轻地碰了我一下，一大桶爆米花递到我面前，我本能反应伸出手抓了一把放进嘴里吃。
　　在漆黑的电影院内虽然我周围有数百个人但是我一心沉浸在电影之内，眼睛只顾着看大屏幕手时不时的从身边抓起一把爆米花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162分钟后电影结束，作为一名编导专业生，我对影片故事情节没多大的评价，正反《阿凡达》的噱头不就是3D、特效、动作大战嘛，有此几点便足以令其笑傲江湖。此外影片的世界设计，令人啧啧称奇，感叹其想象之丰富。它打破了以往诸多电影中未来人类被外星球生物入侵的老套思维，而是设定未来人类拥有高度文明到外星球上掠夺其的资源，这次人类没有扮演弱势群体而是展现出了一种文明人侵略野蛮人的姿态。
　　And that this,this is our land!（因为，这里是——是我们的土地！）这是杰克动员演讲的一句台词，当我看到这里时内心澎湃万分，让我浮想起五百年前的美洲大陆，当哥伦布的一只脚踏上这块崭新的大陆时杀戮和掠夺也随之而来，白色殖民者手拿火枪和大炮无情地屠戮着只有弓箭和刀剑的黄色印第安人，世代生活在这块土地的原著居民却在15世纪末新航路开辟后的短短100年间，美洲印第安人从人口4000万锐减95％，而500年后的今天，美国仅存300万印第安人。
　　贪欲，把人性最肮脏无耻的一面尽情地挥发出来。
　　走出电影院，我问李淼可：“感觉怎么样？”
　　“味道还不错。”
　　我说：“什么味道？”
　　“爆米花啊。”
　　“切，我问的是电影嘞。”
　　“也还不错吧。”
　　“听你这个‘吧’字，你有在专心看电影吗？”
　　“哼，我哪像哥哥你呀，只顾着看电影和吃爆米花整整两个多小时瞧都不瞧我一下，可恶。”
　　我想起了一直放在自己面前的爆米花，原来是这样啊，我立即解释道：“我们专业老师要求我们写一篇《阿凡达》的影评，所以说我不得不认真点看啊。”
　　李淼可不理睬我，我得想个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李淼可随即也停了下来，我痴痴地凝视着李淼可，她似乎被我这样瞧得怪不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我绽开了笑容，说：“你穿上自己的衣服，很漂亮。”
　　李淼可微微低下头，再加上天色漆黑让瞧不清她的脸庞神色。
　　“真的吗？”羞羞答答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当然是真的啦，哥几时又骗过你？”
　　我见李淼可羞涩的模样，又继续说：“我说错话了。”
　　闻言，李淼可迅速抬头准备挥起小拳头击向我，我凭借灵敏的反应抓住她那恶狠狠的小拳头，她想抽回手却被我牢牢地扣住，随即另一只小手也挥向我，毫无疑义地我又抓住她另一只手，现在她双手就擒任由我摆布。
　　“听我说完再打我行不？”我看着李淼可，“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无论在哪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很漂亮的。”说完，我放开她的双手。
　　“这是真的吗？”
　　我轻轻地摸摸她的毛线帽子，说：“我骗你话就不配当你哥。”
　　我见她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便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把李淼可送到她家楼下，对她说：“快回家去吧。”
　　李淼可眨巴眨眼睛，说：“嗯，哥哥以后多找我玩呀。”
　　我点点头，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安全无恙地到达家门口，我打开门顺手开灯，第一眼便瞧见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走进妈的身边，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妈说：“等儿子呗。”
　　我说：“等我干嘛？我带了钥匙。”
　　妈说：“还不是怕你没带嘛。”
　　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开电视机。
　　妈声音倏忽大了起来，“还不去睡，看什么电视！”
　　我没管妈，拿起遥控器换台。
　　“起起早点去睡，听见了没有。”
　　我充耳不闻继续换台。
　　“快点去睡啊，你总是不听话咾，要我喊几遍！”
　　我找不到好看的节目妈又在一边唠叨，关掉电视洗洗睡。
　　我躺在床上给汤姗发今天一条信息：睡了吗？
　　汤姗马上回了我：没呢，今天你过得好吗？
　　我：还行。
　　汤姗：没出去玩吗？
　　我：呵呵，我在家做乖儿子呢。
　　我考虑了一下，感觉没必要如实回答。
　　过了一会儿，汤姗打给我电话，“冉起。”
　　我说：“诶，在嘞，亲爱的。”
　　汤姗说：“你听过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吗？”
　　我笑着说：“这当然听过。”
　　汤姗说：“那好，你说说我想听。”
　　我说：“嗯，周幽王有个叫褒姒的宠妃，可是她不爱笑这可急坏了周幽王，为搏一笑，幽王下令将边关上的烽火台悉数点燃，结果诸侯们见了当然马不停蹄地赶来，后来明白原来自己遭戏弄了然后愤然离去，褒姒见诸侯们如此模样终于笑了，几年后，犬戎大举进攻，然而这时诸侯们已经上了一次当再也不愿上第二次当了，结果犬戎攻破周都，幽王自刎，褒姒被掳。”
　　汤姗说：“你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
　　我呵呵一笑，说：“让我想起了李延年献给汉武帝的《佳人曲》——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我学着张艺谋电影《十面埋伏》中的调子清唱了一遍。
　　汤姗说：“嗯，还有吗？”
　　我也没多去猜想汤姗的意思，老实的回答：“漂亮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惹不起的。”
　　“爆米花好吃吗？”
　　“太甜了。”
　　我一回答就感觉情况不好了。
　　“冉起，你知道吗，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我不明白。”
　　“晚上你干什么去了，你自己清楚。”汤姗冷冷道。
　　汤姗肯定知道晚上我和别的女生一起看电影，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很好奇，可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不就是和跟别人看场电影嘛，你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我大惊小怪！你晚上出去，和谁一起，这是你的自由我拦不住你！但是！我讨厌你欺骗我！大骗子！”
　　我连忙道：“听我——”我还未说完汤姗已经挂了电话。
　　马上我拨打汤姗的电话，她手机已然关机。
　　“嬲勒，妈的别叨！”我狠狠地骂道。
　　打不通电话我就不断地发信息给汤姗，内容大致是解释和自己知道错了，发到三十三条的时候我决定放弃。
　　躺在床上的我睁大眼睛，房间内尽是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我嬲勒！”我猛地明白了为什么汤姗要我讲“烽火戏诸侯”的故事给她听。
　　亏我自吹自己是“才高九斗，学富六车”居然连从小到大听过不下数十遍的“狼来了”同出一辙的故事含义都忘却了，“狼来了”和“烽火戏诸侯”这两个故事都是教导小朋友们、同学们要牢记“诚实”的重要性，简单的说就是不要说谎。
　　而我已然说谎，后悔全然无用，此刻我最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因为说谎成为了周幽王，从而失去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