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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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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简单而又宁静的夜晚,使人容易想做些什么,例如现在的情境,在我的右边是开了盖的冰红茶,剩著的大半瓶的液体折射著楼顶那昏黄年代久远的旧灯,本来就相互难辩的色彩.混沌之中各自交融著互相洗涤,延伸著的光色调染出不太规则了影子,到了桌角.被斩成两半。处于左手边的有著一叠过了期的杂志,上面也散乱的放著几本借来的漫画,扩大空间到窗外则有著位于12点特有的清冷与清净,还能听到因风而飒飒作响的树叶声,被街灯的光剪落在地的碎影同样摇摆不定。做什么,找些什么做?清心寡欲,淡忘一切,我的面前只有一张纸和一支笔。
对于我这个文笔比较差.思想也比较差的差等生来说,我在试著做些从没试过的,或者说是在以前没怎么涉足的领域开拓一下,我仅为满足自己而已,如若给大家造成不必要的生理影响就不好意思了。关键是我得记得一些事,得记下一些事,因为发生过的,它们将永不复反。
一
一群人在一起一般都会有一个根据地,隐不隐蔽暂且不说,而且那也得看组织的性质。义气风发的队伍一般都憋著劲找个好玩的地点,而且就近要有24小时便利店,这有点像\"通灵王\"里\"龙\"那一票人,在一个大屋子里做些孩童的游戏,相互攀关系.喝酒.抽烟.打架.看A片.于是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好地方。憋著劲不长大的孩子?稍微有黑幕或者直接说是干坏事的群体就得觅个能玩的地方了,一般\"某某某歌舞厅\"或\"什么什么一夜乐\"之类的是他们的选择.首先那里一般人比较多点.容易隐藏也便于寻找下手的目标,之后弄个什么抢劫之类的,而且又有美女和饮食消遣。想想便觉得那活得就像猪或者说是牲畜,在享受的同时也急待于寻找下次目标,猪就是这样,吃著也想著。
学校里球场大概是我在那栅栏里面待的最长时间的地点了;从一开始逃课那天,出了教学楼后抬头望望天,庆幸在宇宙黑幕的笼罩下竟然还有蓝透的天,足足笑了好久,我想那应该是出于第一次逃课的复杂心情。我才明白自己从那时候就已经变了,模棱两可的事情在那之前是却不会做的,尤其又会带来沉痛的代价的事,我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像现在一样无所忌惮,桀桀骜骜的每天混日子,轻狂的连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掩饰内心的空虚。后来我实在没地方去,也不能回去上课,逛逛就到篮球场了.看别人打球于是也学著怎么打篮球;在那里你完全可以遗忘自己,只当自己是个卑微的小丑,这是从我拍拍篮球后开始知道的,我知道了自己是多么渺小,也是从那天始我结识了sz,同样境遇的我们聊的很投机,但同属拣球一族的我们来说,相识也莫过与一场偶然,偶然没了也就恢复平常了,平常时大家都冷静的很.不会说什么太过心的事.关系很难发展。
sz是和我同级的,具体是初二还是初三我到忘了,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记性,前面也提到过。而且最后我才知道他竟然是和我同班的,这个我一直不知道.真的,信不信由你;直到班主任把我调和他同位我都吃惊了好久,那次我看到他很开心的笑,一直笑了好久,和在球场一样,每一次的笑总是带点傻里傻气伴著一脸阳光,明媚的像要掉下来似的。那时当然我也并不知道自己今后,大概是在很久之后会很怀念这种笑,失去的时候急切的想要见到\"他\",甚至于刻意的模仿过。这次调座成了我今后三年的一个转折点,在这三年里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以至到后来某天他要离开我的时候,才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慌乱和不安,那段时间思想也仿佛被撕裂了般.脑袋空空,需要大口大口的呼吸,无所事事.寂寞的一个人滑过每天每夜。
在我眼中,sz是属于那种顶端开朗性格的人,他会不分昼夜,不分时段的到我家楼下来笑著喊我,我猜得到他的姿势-----白天仰著头眯起眼睛.在躲避阳光刺眼的同时.灿烂的笑,憋著劲傻喊我的名字.一直到我伸出满是怒气的脸,他才停止,很久以后这般的景象倒也成了我的一个习惯,被动的习惯;有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搬个凳子坐在窗前白痴似的等他,扭著劲伸出头.看总是与他迎面的阳光,心情焦急。sz一般会在集合后.然后告诉我今天他准备去哪去哪,结果都是到半晌被我修车改路转身拉到另一个地方,而一般都会去篮球场,我喜欢待在那里的感觉!我仿佛太执著于第一天的生活,像很多事情都喜欢开始时的美丽,那是在发生过以后.回过头来才有的憧憬和眷恋。他一般对我的决定也只是无奈的笑笑,有时会笑上半天,我真的怀疑是否有一天他会练到某个境界,连树上的叶子也可以震的掉。
篮球场里是颇为混乱, 因为终究也只是个地点的名字而已,名字可以用来掩盖很多东西,而它的实质却是另一回事。这些待的时间长了便会发现,这里有来接头的,有来单挑的,有来群殴的,有卖各种毛片.盗版CD甚至二手自行手的,还有故作打球,实质蹲在一旁的偏僻处,半路杀出来钓个马子回家的,这类人有一雅号叫\"角落里的男人\" 反正人杂的很,有著太多的不速之客和小混混。然而这里却是我和sz感情升华或者感情说凝固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彼此见证了对方的喜怒哀乐,滑稽愚蠢,也有短暂辉煌的时候-----打了一个漂亮的进球,我们会喝彩对方,配合的好时.我们会击掌庆兴,我依然记得他张得很开的手指.上面汗垢点点,与我的手拍在一起,\"啪\"清脆悦耳 。欢快在时间的模板上留下一个刻痕,那些击掌的声音也留在了任何岁月里,与sz简捷肆无忌惮的笑.一起混沌的揉合在我的记忆里,永生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