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混乱又幸福的生活啊持续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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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想给阿银买部手机，以后他有什么事，孩子有什么事，马上可以联系自己。他今年生日刚过去，光忙着小女儿的事，都没来及给他买点什么，这回就给他买一部新型高端手机吧，如今都是触摸屏时代了，就买那个！
休假当天，他带着天然卷，推着婴儿车来到商店。大女儿由山崎照看着，就把小女儿带出来了，她已经可以到外面晒太阳了，也该让她一窥外面的世界了。她第一次坐婴儿车，一路上兴奋得不得了。
“啊，这个触屏很灵敏吗？手指轻轻一点……”呱一声，啊呀，不妙，屏幕居然裂了。“喂，质量有为题吧！”
“这个牌子的质量也不怎么样啊。难道都这样吗？果然先进的东西就是不结实啊。”
“！”眼见阿银接二连三捏坏了好几部手机，土方终于缓过神来，忍住大叫道：“你使那么大劲儿捏它干什么！你这怪力男！”
哼，真是白好心，这该死的天然卷活该一辈子穷酸落后！土方本是满心欢喜带他出来买手机，结果却落个败兴而归，非但手机没买成，还要赔付被天然卷弄坏的样机的钱。好不气恼啊！土方从羽衣袖子里掏出香烟，天然卷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推着婴儿车走在前面，他用打火机将嘴边的香烟点燃。
“哇，哇哇……哇哇哇……”小女儿忽然大哭不止。刚才在商店里她就很烦躁了，坐婴儿车的兴奋劲也过去了，她开始撒泼胡闹。
土方赶忙掐了香烟。
“银乃怎么了，诶？哦~哦~困了，想睡觉喽……”他把孩子抱出来，没尿湿啊，是不是纸尿裤不舒服？就说这种东西对孩子皮肤不好！
“没事啦！”阿银把孩子接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一会儿她就渐渐安静了。
噢，原来只是撒娇想让人抱着。早知这样，抱着她来就好了，何必带婴儿车呀！
“那个，手机的事……”
“哎？阿银刚才不是故意的啊！就是那些什么触摸屏太不结实啦，不要不要。啊，就算今天顺利买回去了，转天也会坏掉啦，白花钱啦！”
已经白花了不止一部的钱好不好！
“唔，你的心意我知道啦，不过阿银真的不需要啊，手机什么的。”
“就算偶尔不见了……来万事屋就找到我了呗，阿银还能去哪啊，话说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就歌舞伎町那条街啦！”
哪有这种媳妇，一天到晚惦记往娘家跑！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啦。
“嗳，吃点什么再回去吧，难得休假一天当然要改善一下伙食，食堂里的东西我可真是吃够了！”但是天然卷做的就不一样，用同样的材料，中意他做的饭嘛，考虑着以后让他天天下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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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攘夷战友似乎也都顺理成章接受了白夜叉会生孩子这件事。（阿银在你们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形象啊！）比如说现在仍在攘夷志士中颇有声望的稳健派代表人物假发——桂小太郎先生。
年糕一样的小脸蛋，好像比猫的肉垫还柔软……“伊丽莎白，这里交给你了！”某天假发在街上巡视（实际上只是闲逛而已），在万事屋附近看到了阿银拖着小奶羔似的大女儿，飞快得冲过去，一下子把她抢走了。
“哎……”阿银本想追过去阻止，转念又作罢。假发这位老友啊（嘴上不承认），虽然头脑僵化的像石头一样，智商始终维持在初中二年级，又喜欢吃地上捡来的东西，不务正业的革命家，笨蛋一个（究竟有多少缺点啊），但为人还是很可靠的，就让他带闺女玩一会儿，自己又可以清闲啦，嘿嘿，当然这件事不能让土方知道。
可是呢，直到天黑假发也没把闺女给送回来。
这是诱拐事件！儿童诱拐事件！土方一直没见到大女儿，阿银支吾不过只得告知实情，他一下子就抓狂了。
“安啦，安啦，不会有事的，最多明天她就平安回来啦。”阿银觉得假发八成是带她到千叶县的动物园了吧，那家伙非常喜欢动物。
“你、你……你太过分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桂小太郎那种危险分子……银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我就……恨你到死！”然后他扑到阿银怀里了，又变成“儿子”了。唉，阿银只好说些好听的先安抚他，心里骂着假发琢磨那家伙究竟跑哪儿去了啊，赶紧出去找找吧，不然“大儿子”今晚是活不下去了。
这时冲田过来告知发现桂小太郎，就在近藤局长屋里。土方霍地冲了过去。
近藤和假发正悠然对坐喝茶聊天，矮桌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这是什么诡异的光景？攘夷志士的头目和以逮捕攘夷志士残党为工作的特别警察局长齐聚一堂，相谈甚欢。假发是怎么跑进总部屯所的，居然都没人发现吗，真选组真是不得了的组织啊。但是此时的土方早已顾不得自己的任务——逮捕桂小太郎，一个劲拽着他问闺女在哪儿。
“啊？我不是已经把她送到银时那里了吗，就是这里，门口写着‘副长室’的那间屋子。借这个机会过来聊一会儿天。”假发淡定从容地回答，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土方放开他冲会自己房间，又抓着阿银问了一通，开始上上下下地找。看他都快急哭了，阿银觉着不管怎么着都应该先教训假发一顿，不说一声就把人家孩子带走太不应该了啊！
这当儿，一个黑漆漆的小毛团在檐廊边闪了一下，阿银一把捞了过来。啊，小东西居然藏在这儿啊！一点也不体谅大人的心情，这是玩捉迷藏的时候吗！这么着，大女儿被拍打了。她哭了。土方浑身的毛都乍起来了，胆敢打闺女！用力推开阿银，把小女孩抢过来，揉在怀里安慰，这都吓坏了是吧，一定是受惊吓了，太可怜了，没事了哦，爸爸在这儿呢……
差不多黄昏的时候假发就把她送回来了，当时阿银正在打盹，小女孩一个人钻到檐廊下面玩耍，后来有点困了，就躺在下面睡着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假发是个可靠的家伙，没有说谎，不过还是觉得这事叫人火大呢。
啊，眼下算是皆大欢喜了，那就算了吧。阿银一边看着土方一边想，这家伙也忒紧张闺女了吧，简直喜欢到极致了啊……土方的确喜欢小孩儿，但闺女可是天然卷的血肉延续，还有自己的成分在里面，当然更加、更加喜欢了嘛！
据说直到天亮假发也没遭到逮捕，安然从屯所走了出去。（真选组果然是不得了的组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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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儿果然也非常淘气。会翻身，会爬之后每次给她裹尿布都得颇费一番力气，最喜欢戳纸拉门，能够到的地方用小手指捅个窟窿，然后她就呵呵笑了，这样玩有趣吗？但是呢，她身体也很好，也很结实，光着身子在屋里爬来爬去都没冻感冒过。土方总是夸奖这一点，他的妈妈身体就不大好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初恋三叶小姐也是身体不好，年纪轻轻就病逝了，所以他认定了身体好是女人的最大优点，由此更加感激天然卷了。这不他还和近藤讨论呢，说那种瘦不拉几，贫乳的女人可要不得，一看就身体孱弱，丰乳肥臀的才健康，而且将来也好生养嘛。阿银听了真是心情复杂哪。
顺便一提，土方给闺女注册户籍的时候，父亲一页自然填的是自己的名字和资料，母亲那篇名字写的是“土方卷子”，亲切地称呼为“阿卷”，还贴上了阿银在伪娘俱乐部打工时画着浓妆，双马尾的头像（什么时候偷拍的啊），职业为家庭主妇，系他的抚养亲属。阿银知道以后不乐意了，和他闹唤了。那还能怎么填啊，母亲总不能如实写吧，难道能写上性别男什么的？
土方买了一个新的背孩子用的带子，可以把小孩挎在胸前或是背在背后。他在屋里矮桌前工作的时候，都把小女儿挎在胸前，如果不挨着大人她就会哭闹。大女儿玩累了，爬进屋来，看看爸爸，枕在他腿上睡着了。爸爸长得帅，从来不发火，总是搂着她们，给买好吃的，好玩的，她们可喜欢爸爸啦，至于妈妈么，给奶吃就行喽！
今天阿银去了万事屋很快就回来了，登势婆婆又催房租了，他没钱交只好躲回土方屋里暂时“避难”。他躺在榻榻米上，拾起手边小女儿的奶嘴叼上，没办法，他小时候没享受过这些嘛，烦恼地滚来滚去，没钱啊，没钱……虽然只要和土方说就没问题了，可他一向反对自己继续经营万事屋，肯定免不了“哇啦哇啦”啰嗦一番，巴不得万事屋歇业，哼，谁要求他呀！而且那家伙管的越来越宽了，门禁啊，晚上九点以后不准出门乱转；不准赶在人多的时候去澡堂；不准在闺女面前说粗话；不准当着她们的面换裤子；不准穿浴衣……啊啊啊啊！要疯掉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一下子站起来，决定：离家出走！
才刚打定主意，他就从壁橱里翻出土方的浴衣，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穿上，这可是传统服装，什么容易走光不许穿，谁要理他啊，他自己休息的时候还不是总穿着！
两个闺女现在都由山崎照看着，逃跑的好机会！
去哪儿呢？想来想去也只能回去了吧，回去，回万事屋诶？但是老太婆守在那边催房租哩。去打柏青哥消磨时间，口袋又空空如也，也没法坐在甜品店里享受巧克力圣代！哇，日子过不下去了！
得了，得了，怎能刚跑出来就打退堂鼓哩，阿银可不是这么没有毅力的人！坚决不回屯所！
哇，真冷啊！一阵冷风刮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都快冬天了，早知道就披件外衣，戴个围巾什么的了，唉……他挟着肩膀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汽车鸣笛，下意识扭头，看到是真选组的汽车，他连忙躲进胡同，诶，好像不是土方他们坐的那辆啊……他狠狠搔搔头，这才出走多一会儿啊，干吗要想那家伙！
其实他也很担心土方的工作，时不时就受点伤，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顶天立地的样子，毫不在乎，一回来马上变成“儿子”钻到他怀里，啧！可是，阿银可是很懂事的，才不像那家伙，说什么“不要做啦”之类的话，那家伙很顽固的，那是他必须做的事啊，无论是谁，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的，诶，很不情愿承认啦，阿银也是一样啦。
啊，这个时间，大女儿困了吧，该睡午觉了，小女儿也该喂奶了……真是太冲动了，翘家哪有两手空空不带什物的！真是失败啊。
他蓦地换了方向，朝万事屋走去。得啦，老老实实向老太婆道个歉，和她好好说，晚一点把房租补上，然后和新八还有神乐待会儿，嘱咐他们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啦。唉，阿银好像有四个孩子呀。
结果这次的离家出走计划持续不到一天就宣告结束。
土方看到他穿着自己的浴衣跑出去乱转果然乱嚷嚷了，没完没了了，比闺女还能胡闹。
烦死啦，烦死啦！下次阿银可就不回来了！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不过像是圣诞节啊，元旦啊，这样特殊的日子，土方也让阿银去参加万事屋那边的忘年会，特许可以多喝几杯，其实是这段时间需要加强治安，真选组工作特别忙，他本人也要参加忘年会啊，和局长一起拜访些大人物什么的，顾不上家里这边了，阿银就自由啦。但是，照顾闺女的担子一大半要落在他身上啦，也不太自由，不过没关系，带她们去万事屋，有新八他们帮忙嘛！
土方最近亲热的时候都要做好安全措施，说是有两个闺女啦，差不多够了，不想再要小孩了。生孩子有风险啊，虽然天然卷啥事都没有，还比一般人顺当，可他年纪也一点点大了嘛，高龄本就有风险，万一下次赶上难产什么的，搞不好就挂了……那天然卷不就没了，不行！不能接受！可阿银不干，这不是还没生出儿子呢，放心啦，阿银除了身体好没别的优点啦（自嘲一下）！土方还是不依，说什么都不肯，而且还要节制他工作那么忙，回来还得带闺女，躺下就不想起来了，还说那种地方用多了会松掉、坏掉，让阿银也节制一点！什么？根本是自己能力衰退嘛！阿银气不过，干脆跑回娘家去了，小孩也不管啦，反正有爸爸在她们一点委屈也不会受啦。
近藤局长带着冲田，山崎，以及一帮手下，抬着烧烤架子，摆在正对土方屋门的地方，然后——点火！他们呢，当然是来看热闹的！土方自从有了天然卷和闺女，每天幸福啊幸福，幸福的好像小鸟一样都快飞起来了，这回被天然卷抛下了吧，哈哈哈！
这帮混蛋！土方果断把刀拔了出来，手舞足蹈嚷嚷着让他们都去切腹，死掉算啦！结果，两个闺女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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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年三月的女儿节，大女儿银花小姐四月份就要去幼儿园报到啦，土方早已给她找好了一家小型的幼儿园，离屯所很近，下班早的时候能亲自去接她，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闺女差不多是他一手带大的（山崎功不可没），这就要送去给别人托管了，哪能安心呀，多少会不舒服嘛，可也不能一直不让她接受正规教育……唉，真是纠结。阿银则满心欢喜，在以后就有幼儿园老师看管她了，会教给她很多道理，能学到不少东西，还有其他小朋友陪着一起玩，这不是很好嘛。
女儿节那天，土方果然又命令山崎凌晨就摆好人偶！
小女儿还在呀呀学语，看不出什么门道，大女儿毕竟懂点事了，会说很多话了，人偶也看惯了，没再吓哭，她眨眨眼睛，走过去，拿起摆在最下层的娃娃，“为什么衣服脱不下来？他是那孩子为什么没有小口口？”
“……”爸爸心中某个至关重要的东西瞬间破碎成渣，被初春的冷风吹走一点灰都不剩了。
这都赖天然卷！他认定阿银平时话说太没节操，一定是和妈妈学的！然后两个人为此又打起来了。大女儿带着妹妹一起看乐。
唉，果然到幼儿园接受正规教育是必须的。
开学典礼前一天报到时大女儿还很开心地跟着爸爸一起去，可到了当天却闹起了别扭，怎么也不肯去了，手里紧紧抱着银咪咪。
“啊，上学不能带银咪咪，就把它留在家里吧，山崎会好好照顾它的，放心喽。等到回家来再好好陪它玩。”土方蹲在她身边，一一遍一遍耐心地规劝她。阿银可是不耐烦了，典礼都迟到啦，第一天就迟到这么久会给老师不好的印象哦，最主要的是不想什么都由着她，这么任性，以后会长不好的！“不准这么胡来啊！看看别人家的小朋友还不都是开开心心去幼儿园嘛！再这样我真的揍你了哦！”
“你干什么！”土方一把抱起快哭了的闺女。心一横干脆冲阿银嚷道：“不就是个破幼儿园吗，不去就不去呗，至于的吗！看看，把孩子吓的！”
什么啊，她才不害怕呢吧，就是任性而已！
“爸爸今天休息，爸爸带你去游乐场，晚上逛夜市啊，不哭，不哭了哈。”他抱着闺女转身扬长而去。
“喂！你……”阿银跺了跺脚，哼，我真的不管啦！反正以后长成什么样爸爸都认了是吧，到时可别像儿子似的抱怨啊！
“哇，哇……”小女儿也突然哭了起来。
真是的，怎么都这样啊，怎么都这么爱闹别扭啊，无缘无故的！再怎么生气，他还是把小女孩抱起来，哄着她，给她奶嘴……
四月的天气就是好啊，春意正浓呢，满树樱花云蒸霞蔚的。
土方在商店里给闺女们又买了好几件新款的小裙裙，带着大女儿到公园看樱花，喂鸽子，又带她去吃儿童餐，一路上都没再提过幼儿园的事，她好不开心。
到了晚上，土方在夜市给她买了一根苹果糖，她刚接过来注意力就被远处卖面具的摊子吸引了，吧嗒吧嗒跑过去，一不小心绊了一脚，摔倒了，苹果糖磕在地上摔裂了，回头没看见爸爸，她就哭了。
“喂——”土方拨开人群，亟亟赶过来，把她抱起来，她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了爸爸衣服上，不过爸爸一点都不介意。
土方又重新给她买了一根红红的苹果糖，让她坐在长椅上，蹲在旁边用手绢给她擦干净脸，又在她膝盖上贴上刚从药店买来的创可贴。
“啊，幼儿园而已，没上过也无所谓啊，爸爸小时候就没上过，妈妈也没有啦！现在还不是挺好的嘛。要我说啊，女孩子家家的，就该被人养着的，念什么书啊，工作当然也用不着！将来嫁人了还不是待在家里嘛，男人养家糊口天经地义！那种靠老婆养家的窝囊废……我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的！以后爸爸会给你找个好的，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爸爸养你一辈子！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听着，在长椅上扭来扭去，憋了半天，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爱你！明天我去幼儿园！”
噢——土方顿时仿佛漂浮在他最爱的蛋黄酱海洋里，身心都酥软了，幸福得要冒泡了。
“嗯，嗯，爸爸也爱你！还想吃什么，买什么，告诉爸爸，爸爸都给你买！这就去！”
“切，什么嘛，这么好骗，只要说爱他，什么都满足呀。啊，不过这就行了吧，圆满了。”躲在远处树丛里的阿银搔搔头，低头看看挎在胸前的小女儿，她也不知道懂不懂，眼巴巴望着妈妈。
“回家喽，回家睡觉喽！”
后来呢，大女儿在幼儿园每天过得很快乐，都不想回来了。这么着爸爸又不禁有些失落了。
再后来呢，小女儿也会说话了，正在歪歪扭扭学走路。阿银觉得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又有了诶。
喂，这回是儿子吗？
作者有话说第5章 五、混乱又幸福的生活啊持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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