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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一切都是非常顺理成章的 ...

  •   阿银心血来潮也会自己带带小孩啦。毕竟土方每天都要外出巡逻什么的,山崎他们也有需要集中工作的时候啊。

      大女儿很喜欢定春,好大好大一只大白狗!身上的毛又长又软,钻进去可以玩捉迷藏了。她一看到定春就抓着它的毛不放。定春起初不知怎么和这么小的女孩儿相处,后来混熟了,经常把她甩到自己背上,小女孩坐在它身上真是觉得神气极了。所以阿银带她买东西时就顺便带定春散步了,它可以驮闺女嘛。

      可是超市不允许宠物入内,定春只能蹲在外面等着。

      阿银把她放在儿童手推车里,小女孩总是不老实坐着,一个不留神就钻出去在货架中间跑来跑去。对,她非常淘气,又爱胡闹,总是教阿银招教不来。每次都后悔,应该把新八和神乐一起叫来,三个人一起看着她才对!总算顺利买完东西,这会儿她跑累了,没精神了,就想躺着睡觉,阿银只好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抱着她,还得看着定春别跑太远,别骚扰路人。买趟东西累死人哪!

      “哈?养不起还生那么多!”借口养孩子花费太多拖延房租,登势婆婆嘴里这么说,却一把把小女孩抢过去带她玩,总是不愿意阿银把她抱走。

      有一次,阿银回万事屋,径直来到一楼的酒馆,把小孩往吧台上一搁,坐下就抱怨“日子没法过啦!”

      “你怎么了?这不是有老公养着,一天到晚吃闲饭,过得好不潇洒嘛。”登势婆婆如此回应。

      老公?哎呦,阿银可不喜欢这个称呼,就算实质上没错,他也不要拿这个称呼土方。“才不好哩!和那种蛋黄酱依赖症,大烟枪,脾气又不好,脑子僵化死板的家伙,谁能过的下去啊!”登势婆婆毫不犹豫敲了他的头,“你怎么能这么骂自己的老公呢!”喂,就说了阿银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过啦!啊,本来也没结婚登记什么的,阿银直接回来万事屋住就行啦。至于小孩么……哼,给他养啦!”

      登势婆婆果断又敲了他的头。“赶紧回去向老公道歉,请求他原谅你!”

      哎,真搞不懂啊,为什么这些家伙如此轻易就认可了那个蛋黄酱依赖症啊?是因为有体面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吗?真的只因为这个?新八和神乐居然还庆幸,说什么阿银总算有归宿啦,我们也能放心一大半了,虽说这个归宿稍微有点奇怪吧。嘁,还真气人诶!

      当然了,最后也没分成,因为……阿银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又有了——也就是有了才出生的银乃子。不过就算没有恐怕也分不成吧,这种话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隔三差五就要闹上一回,结果还不都不了了之了。

      *

      大女儿正把一只木盆扣在身上,在檐廊下面爬来爬去。那只木盆原本是去公共澡堂洗澡时盛放盥洗用具的,后来被土方用作她的澡盆,她很喜欢这只木盆,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点小了,给妹妹当澡盆吧。

      土方把刚出生的小女儿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包在毯子里抱着坐在檐廊上看大女儿嬉戏。阿银总是试图爬进他给闺女买的高级婴儿床——八万块的进口货哦!大女儿出生不久买的,可几乎没什么用,她根本就不肯自己睡,每晚都得搂进被窝才能安静。

      “你要做什么?别干这么丢脸的事啊!”土方扭头和阿银说。

      “啊,我都没睡过八万块的床!”

      土方:“……”

      又多了一个孩子,土方在屋里多加了一道拉门,把房间一分为二,其中一半放上婴儿床和玩具什么的,作为孩子的房间,反正她们离成年还早着哩!

      “唔,这个什么时候能长出银色的头发?”

      “啥?”阿银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我说,这次的,会是银色头发的吧,将来会长成漂亮的小银卷吧?嘿嘿。”都说闺女像爸爸,大女儿就是小黑卷,眼梢微微上吊,以后会长成黑色天然卷的美女吧?

      “为什么非得是卷发啊?直发才好!直发才是美女的标志!”阿银理直气壮地说。土方这家伙就是柔顺的黑直发,为什么闺女不能遗传呢,还是说自身天然卷的基因太顽固了?诶,诶,不要啊,生个直发的小孩可是他毕生的梦想啊。

      “我就想要小银卷!”土方低头看看大女儿,“呃,小黑卷我也非常喜欢,可是再有个小银卷就圆满了嘛。”

      “妈妈咪呀~”大女儿扔下木盆朝阿银扑过来。“啊,啊,这是玩累喽?”阿银搂过她蹭她乱蓬蓬的黑头发,她趴在妈妈怀里,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趁这工夫阿银把她放在软垫上,又轻轻接过熟睡的小女儿,放进高级婴儿床里,然后拿过烟灰缸和打火机递给土方,“喏。”

      “嘿!”看啊,这家伙多体贴。土方蓦地亲了他一下,拿着打火机去檐廊远一点的地方了。抽完烟,打起精神,把局长弄坏的秋千修好吧!

      *

      这两年的女儿节可是忙坏了山崎,导致女儿节将近之时就持续胃痉挛。以后怕是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副长现在有两个女儿了呀!而且,大女儿就要满三岁了,三五七节那天注定忙死啊。

      女儿节都要买人偶作为礼物,土方更是不惜血本,定做了最高级的,很多层的那种人偶,摆起来差不多顶到天花板了——女儿节当天负责摆娃娃的可是山崎,这一天过去之前负责收起来的也是他。据说人偶若是收晚了将来会嫁不出去,所以副长特别警告他,要是没及时收起来后果自负,小心点,别弄坏了,不然这个月没有薪水!这回,副长怕是要给小女儿也买一套那样的人偶……难道要收拾两套?!噢,胃现在就开始疼了。

      爸爸这么花心血,小女孩却不领情,看到那么多穿着平安时代服装,表情阴森的古怪人偶,她一下子就吓哭了,她不喜欢,就喜欢刀啊枪啊这样的玩具……爸爸会伤心的!

      对了,土方不让阿银在正常时间洗澡,每次都跟他闹唤,就是不让他在屯所规定的时间洗澡,那是段澡堂里都是光棍!虽然天然卷也是男的,可还是不行,不能让他给别人看了,公共澡堂也不要去,要洗就在自己家,或是等到凌晨澡堂没人的时候,再或者单独和他一起洗。啊,以后闺女长大了,洗澡也是个严峻的问题啊,而且住在这满是光棍的屯所还有很多不便啊,啧啧,必须趁早想好措施。即便这么麻烦,土方依然觉得女儿好,不怎么想要儿子,原因是这样:

      “小男孩我也喜欢的呀,可是、可是,儿子估计和我们差不多,将来也不会念什么书,粗人一个,就只能拿着刀啊剑啊,只能干这行了……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多危险哪!”说到这里他一头扎进阿银怀里,“大儿子”又伤心了,得赶紧安慰他一下。啊,虽然土方说的的确有道理吧,可为啥就觉得这么不爽呢!

      土方听说纸尿裤对婴儿皮肤并不好,最好的还是传统的尿布,纸尿裤只能出门时临时用用。这么着,洗尿布成了他的必修课,当然一大部分都交由山崎来洗!

      他刚给小女儿洗干净,捧着她的两个小脚丫在脸上蹭,这么小,真是太可爱了!此时她扭动扭动突然放了个屁……“哎呀,当姑娘的可不能这样啊,要矜持点哦,呵呵。”

      尿布裹上了,干净衣服也换上了,阿银正好拿着冲好的牛奶进屋了。“该吃饭喽,小银乃高兴吧?”土方才把她抱起来,只听“哗啦”手上一阵热,她拉了一滩……得了,一切从头来过吧。

      真是够折腾啦!阿银看着就累——虽然孩子是他生的吧,可要真是完全让他一个人照看,准会被烦死啦。话说家人什么的,他没有过,从来没见过亲生父母,很小的时候就被扔来扔去,每天吃捡来的东西,勉强果腹,直到遇上松阳老师……现在的话,神乐他们还有老太婆应该是家人了,可是和有血缘的似乎仍有些微妙的不同啊,喏,就像现在这样的光景……

      啊呀,牛奶凉了,等下又要重新热,这瓶自己喝好了,他直接奶瓶的奶嘴塞进嘴里。想不到如今的婴儿奶粉都这么好喝呀,比草莓牛奶好喝多哩!

      “喂,你也来帮把手啊!”土方一边给小女儿擦身一边冲他抱怨。

      “啊咧,交给你啦,能者多劳啦。”有土方在真好啊,幸好有他诶。这家伙身上还是有值得认可的优点嘛。所以喽,再多生几个也不成问题啦。

      “妈妈咪呀——”大女儿总是这么叫他,不晓得这称呼是哪个怪叔叔教的。不过阿银不大介意,在万事屋似乎自己也是实质上的老妈……咦?不是应该是老爸才对吗?!

      天黑了,她该睡觉了,所以山崎把他送到副长这边了。

      大女儿看着妈妈用奶瓶喝牛奶觉得很好玩,咯咯笑着扑到他背上,阿银抬起胳膊勾住她的脖子,搂着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她笑得更厉害了。

      “哎哎,玩够喽,快点换衣服去睡觉啦。听到没?诶,听话,听话哦。啊,啊,知道啦,老妈陪你睡啦!”

      唔,真好啊。土方总算把小女儿收拾利索里,看着阿银哄着大女儿,真是温暖啊。这种忙碌的日子也有别样的幸福啊。不过,牛奶呢?喂,快点去热啊!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三、一切都是非常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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