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9、恋爱画语 ...
-
天色慢慢的遮上的她的眼睛,黑夜的来临,城市的喧嚣极度的沸腾起来。音乐,酒精,失落,兴奋,一层层的掩映在这座浮躁的城市里,夜晚,像是一层天然的保护色,保护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所上演的一切,男人,女人,不断地纠缠,不断的倾诉,哭泣声,哀嚎声,响彻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远处一群人围在了街口,这座城市最繁华的的街道,人来人往,一个满嘴酒气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住一个身姿摇曳的女人,满脸泪水,神志不清,你别走啊,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那时一种歇斯底里的哀嚎,一个男人的尊严此刻化作一文不值的冥币,散落满地。宝贝,我是爱你的,如果你离开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念头,我只能以死将我的爱倾尽给你。女人冷冷的一笑,你有什么资格谈死?你是死不足惜,我和你在一起,你有什么?房子,车,卡,你有吗?你觉得我会将自己的青春浪费你的青春里吗?男人就是死活不肯放手,旁边的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所有的人都在哈哈大笑。放人家走吧?小伙子,人群里不时传出零星的调侃。
男人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没想到女人忽然拿起自己的包包砸向男人,额头的鲜血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一般,露出了自由的微笑。男人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是他的嘴里仍然不断的念叨着,别走,别走。声音慢慢的平息了,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打了110,警察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像是一起看了一场喜剧。
一处闹剧结束,又一处接着上演,就像赶场一样,你方战罢我上场。两个中年男子在一家餐厅门前厮打起来,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笨拙的动作像是两个相扑选手,周围的人怎么也拉不开。看着他们两个西装革履,稀疏的头发散落在突兀脑门上,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不动声色,嘴里还时不时吐着烟雾。一脸的不耐烦,估计是在想着,两个废物。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年轻的女子似乎也看下去了。冲上去就是一脚,嘴里不断的念叨着,叫你们打,那双尖尖的凉鞋不断地闪现着光芒,旁边的人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了。女孩踢了几脚就停了下来,怎么了?原来自己的那双鞋可是价值好几千啊。看到两个人继续纠缠在一起,她尖叫了一声,你们打吧,老娘走了,没工夫陪你们玩 ,此时,最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上演了,两个人立马松开了手,迅速的爬起来,跟在女孩的身后,满脸恶心的说,你别走啊,你走了,今晚谁陪我啊。我陪你妈个头,滚一边去。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的剧目。
莎莎和宁宇来到了他们之前常来的酒吧,一阵兴奋感充斥着身体,我们好像很久没来了啊。两个人兴奋地冲进了酒吧。疯狂的舞步和令人麻木的酒精滑向了每个人的身体,也许只有酒精可以让莎莎暂时的脱离这个世界。
静溪,咱们出去吧,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你去吧,我最近比较忙,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去吧。静溪走进了自己的画室,关上了门。那我去了啊。易轩说完一个离开了。听到外面瞬间沉寂下来,她开始拿起自己的笔在画纸上飘动起来。
易轩百无聊奈的一个人,这时候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翻来覆去,找到了莎莎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莎莎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是易轩,他本想关机,旁边的宁宇看到了,谁啊?莎莎。是易轩,他想找我们玩。
好啊,叫他一起过来吧。不要了吧。
没事的,反正人多开心嘛。
莎莎,在哪里呢?
我们在夜色一号酒吧,你要过来吗?好啊,等着我,易轩挂掉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夜色一号酒吧。
莎莎的心里一阵忐忑。
不一会儿,易轩就赶到了夜色一号,易轩来了啊,怎么没在家里陪静溪啊?她最近在搞创作,没有时间,我也不想打扰他。就一个人出来了。
服务员,两瓶威士忌,三个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喝了起来。
易轩,你怎么认识静溪的?
我们是在海边认识的,有一次,他在海边画画,我无意之中看到了一个女孩。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觉得现在这样的女孩真的很少了,就这样那个被她吸引了。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哇,这么浪漫啊。随着酒精的不断的摇晃,两个人更是信口开河,莎莎在一边却显得很安静。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奇怪的表情,怎么了,莎莎。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没有啊,我是看着你们两居然能聊得这么开啊,真是两朵奇葩。你们两先聊着,我想出去透透气,说完莎莎一个走了出去。
你知道我是他前男友吗?知道。怎么了?
八年了,我和她在一起八年了,八年里,每天都是一层不变,你说谁能受得了她啊。
所以你最后背叛了她。谈不上背叛吧。只能说我和她人生只有这么长的距离。一切顺其自然的结束。
莎莎回来了,咱们回去吧。别啊,现在就回去啊,宁宇有些不甘情缘的说。
你要是不回去的话。没人拦你,看着莎莎有点小脾气要发作的样子,宁宇只能乖乖的说道,那我先去付钱,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房间里只剩下这两个人,昏暗的灯光混合五颜六色的味道,似乎彼此都已经看不清对方了,莎莎,易轩慢慢的靠近了她,一下子搂住了莎莎,两个人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交融在了一起,易轩深情地凝望着莎莎,手指尖不点在她的发丝间游动。像幽灵一般附着在莎莎的身体里,让她有一种沉迷的味道。莎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住那片有所作为的广阔天地。天地之间,偌大的草原任由这匹野马肆意的宣泄,一种就为的爱恋沉迷在彼此的世界里。
走了,莎莎,易轩。宁宇的声音漂浮着酒气从不远的地方蔓延而来,两个人瞬间从彼此的世界抽离。莎莎头也不回的先行离开,易轩赶紧的跟了上去。三个人在街口打了一辆taxi,宁宇一头钻进去,三个人,莎莎坐在中间。宁宇喝多了,上了蒙头大睡。莎莎和易轩沉默不语,出租车在街巷迂回穿梭,车上的广播里播放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窗外的霓虹不断的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深夜,酒精,情歌,五味杂陈的纠葛在一起,让人迷醉不堪。易轩忽然握住莎莎的小手,莎莎样子很不知所措,但是没有反抗。不一会儿,出租车将三个人送到了公寓的门口,宁宇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易轩和莎莎两人只能扶着歪歪倒倒的宁宇上楼。三个人很快的来到了莎莎和宁宇的门前,易轩,你就不要进去了,我可以的,易轩还没来得急说些什么,莎莎便扶着宁宇进了房间。留学的易轩只听到了房门关上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沉重,面对莎莎,他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只是每次面对莎莎的时候,他感觉到背后像是某个人在无情的推着自己,不断逼迫着自己像悬崖的边际慢慢的退去,这些让自己有一些莫名的伤心,可是自己越是多想,内心就如同喷发的火焰一般,无法停息,整个人瞬间是蒙的,只是他自己确实无法去理解这种复杂的心情。他按了一下门铃,静溪没有来开门,静溪,是我,帮我开门,这是房门才打开,你在屋里做什么呢?
除了画画我还会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易轩到是什么也没说,径直的向自己的房间缓缓地走去,面无表情,甚至连抬头看看静溪的心情似乎都没有了。
你怎么了?看着你好像不开心啊,静溪显得一副很急切的表情。易轩什么也没说,依旧保持沉默。静溪显得有一些不耐烦了,他本以为易轩会和她说些什么,没想到他是这么的不耐烦,她的心里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你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的吗?易轩只是简单的迎合一句,没什么事情,然后一个人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甚至连头都没回。她的心中开始流过一丝微微的隐痛,不过内心里却是血脉喷张,一发不可收拾,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直白,没有一丝的温暖,像一把无情的刀片深深的插入了纯白而又洁净的面容,没有一刻的犹豫,这是一种可怕的征兆,但是很快这样的不快便化作袅袅云烟随着心中的那些沁入心脾的快感消失殆尽。她知道,任何男人在没有握住他的尾巴之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只有紧紧的将他的尾巴牢牢攥在手里,你才有将他的精神彻底的击垮。这样的男人才会真正的属于你。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抓贼要抓脏,捉奸要抓双。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易轩,只是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走进自己的画室,如此昏暗的灯光是她有意而为之,在她看来,昏暗的灯光将整个房间装饰的是如此的美轮美奂,、她似乎对这样的昏暗情有独钟,像是在这个喧闹的城市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片世界,这是一片孤独而又终老的城市。她挥舞自己的画笔,心中的那片宁静之地在不断的灼烧,一种彻底的疯狂凝聚全身,紧张,泪水,悔恨,每一种情绪都在逼迫着自己,她不尽的拷问着自己,何时自己才能停下手中的屠刀。情绪不断的交织,手中的画笔却依然没有停止,又是一副伤心欲绝的画面赤裸裸的现身,只见易轩满脸泪水,哀求的跪在地上。她慢慢的从椅子上起来,本来就很昏暗的房间瞬间一片漆黑,她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两眼向着窗外望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这样一个人,一张椅子,一扇窗户,似乎只有在黑夜里,她的心下可以完整的停下来,没有伤害,没有面面相觑,有的是不断的反思自己,反思着不同的自己,她不断的在寻找着答案,什么时候才可以去停止这种无厘头的伤害。黑夜给了自己纯白的灵魂,是白天则给了自己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眼睛不断的抹杀着白色的灵魂,让人匪夷所思。
早上,她出奇的比他早,厨房里传来一阵温暖的芳香,给了易轩一个十足的惊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不短了,看见她做早餐还是第一次,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慢慢的靠近她的背后,她那认真做饭的动作真是美丽极了,易轩紧紧的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断地吸吮着她身体的香味,今天的早餐肯定很好吃。那你可要多吃点啊。
易轩,我们最近都没一起出去,今天一起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怎么样?
好啊。
不过我想叫上宁宇和莎莎一起,人多会比较热闹嘛。她轻松的说道。当然如果你不是很喜欢,那就我们两个吧。
可以啊,人多好玩嘛。
她的笑容现总是显得很有味道,那种微笑之后一种抹杀世界的心渐渐地占据了整个心房,她的内心在不断的极具膨胀。
两个人敲开了莎莎的房门,谁啊?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莎莎,我们今天出去玩,想请你们一起,人多会比较热闹。你们愿意一起吗?静溪姐姐,你不生气啦,
呵呵,我怎么会生气呢?是我小题大做了吧。
看着莎莎犹豫不决的样子,静溪给易轩试了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的说道,莎莎,一起吧,反正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那好吧。
宁宇呢?
他不在,公司有事,可能去不了。
那行就我们三个吧。
三个人开着车,一路晃晃悠悠,似乎一切都在顺其自然的发展,三个人出奇的选择了沉默,沉默的或许有些让人惊讶,不免让被人心生怀疑。三个人试图通过一种特有的方式在不断的沟通。内心那种微微的担心却始终牵绊着他们,沉默也许是最好的交流。
他们选择了一片面朝大海宽旷的斜坡,碧绿的小草自由的躺在泥土的芳香中,让人心生快意,凝望远处,碧蓝的海水,卷卷的海浪,不断的涌向海岸线,像是一种面对着爱人的离去,紧紧地追赶,也许一生就此别过,但对爱人的心却始终无法割断前进的脚步,海天相接的一处是湛蓝的天空,一切是那么的纯净,美丽的哀愁散发着淡淡的忧伤,你的心总是无法左右,面对这样的世界,人是那么渺小,甚至连一滴海水都比不上,至少他们还有奔跑的勇气,而我们似乎永远的束缚在这个圈子里,爱情,金钱,名誉,权利,无休止的纠缠,将我们最后的希望耗尽,直至死亡。
想什么呢?易轩看着静溪一个人面向大海,沉默许久。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那种失落感,颓败感,此刻顺着眼角那丝丝的泪滴慢慢的流向了远方的大海。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哽咽了,以前的她时常也会流泪,甚至他觉得都已经厌烦了,懒得理她。
她迷人的双眼紧紧的收缩着,嘴角抿而不发,她需要一种感觉,黑夜和白天之间瞬间切换的感觉,漆黑的夜里,她衣着单薄,头发凌乱,全身瑟瑟发抖,孤独和寂寞不断的在将她吞噬,只能做最后的挣扎,黑夜的眼睛屏住呼吸,她在不断的寻找,寻找到那通向光明的大门,
他们追了上来,你跑不掉的,黑夜已经融入了你的血液,浸入了你的骨髓,你的恶一身一世都属于这个世界。绝望的呐喊声撩拨着每一寸肌肤,她不断的奔跑,一直跑,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入自己的身体。
静溪,你怎么了?易轩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静溪,睁开眼睛啊。她的世界在不断的被剥离,只听见的啊的一声,她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泪水大片大片的落了下来。她整个身体都已经僵硬,寒气逼人。她很快从他的身体中挣脱。一个人跑开了。莎莎等了他们俩很久,担心出了什么问题,赶紧的跑了过来,可是刚才上演的那一幕她并没有眼福,并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怎么了?
没什么。她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吧。她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莎莎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没事的。她也许是最近压力比较大,要不,你还是去找一下她吧,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怕是到时候来不及解释,也不知他是没心,还是没肺,易轩这家伙心中却在想着自己懒得理她了。这样也好,自己和莎莎就有更多的亲密的接触机会了。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每个男人似乎都有一颗倔强的心,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好是彩旗可以插遍整个世界,他们也是不亦乐乎的。即使要自己成为世界上最恶心的那一份,只要有鲜花愿意来插,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成为那个世界角落里的一份子。纵然没有阳光,有的只是黑暗中淡淡的寒冷,他们不希望被世界的阳光吞噬,阳光像是一把利剑,可以在瞬间将他们内心的一切赤裸裸的剥离出来,在炙热的阳光下,接受整个世界的宣判,这不是他们所想要的,女人一定要善待自己,当利剑出鞘的那一刻,一种散尽世间繁花的光芒会如期而至,一切的美丽都会因他的到来而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羞涩,此时,正式你离开的时候,一切的记忆都要适可而止。这样的女人是聪明的,是睿智的。
静溪在远处呆呆的望着,忽然她又傻傻的笑了起来。她的血液不停的遨游在阴阳世界之中,时而热血沸腾,内心的狂想曲不断的在上演,时而全身凄凉,像是一个女人丧失了自己的孩子一般,那种淡淡的冷笑扑面而来,没有任何的哭泣声,她像一阵幽灵,附在你的身体里。让你激动,亢奋,甚至发狂。
她一个人钻进车里,拿出画笔和画纸,开始不断的行使着自己的生杀大权,易轩和莎莎紧紧的靠在一起,莎莎的内心不断的在跳动,惶恐像是一条通往山顶的阶梯,在你的冒险之旅中,跌宕起伏可以让你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易轩,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贱,曾经的我遇到的男人数不胜数,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真正的动心,而且是我男朋友的前任女友的现任,这样的情节在偶像剧里也是很狗血了吧,我怎么就如此的迷恋上了你呢?易轩笑了笑,也许是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吧,你不觉得的我的身上有一种可以让任何女人沉迷的气质。莎莎扭过头来,温柔的看着易轩,忽然她不断的在易轩的怀里允吸着,似乎在寻找那种沉迷的的男人味。
闻到了吗?他说。
只见她一副楚楚怜爱的样子,不断眨巴着那双迷人的小眼睛,找到了,我找到了。她的视线不断的在上移,直至与他的视线在他们两的空间里交织,不断的摩擦,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股炙热涌上了两个人的心房,他们开始轻吻起来,呼啸的海风,摇曳的风姿,远处吊桥的浪花,两个人就这样纠结在海的世界里,忘乎所以,他的手不断的在游走,在寻找,在踏步,最后交汇在那美丽的黄金海岸。
她拿起自己的照相机,一张,两张,心中的快感悠然自得,她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瞬间杀死万物的机会,美丽的双眸熄灭了温文尔雅,多愁善感的她有的只是不断的在射杀,整个世界早已经站在了她的对面,她怒目相视,似乎心中的怒火可以将这一切灼烧的瞬间化为灰烬。
静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开始喊道,易轩,易轩。
易轩和莎莎这才反应过来,两人恍惚了瞬间。
易轩哥哥,是静溪姐姐的声音,两人赶紧跑向静溪。
静溪,你怎么了?
看着易轩和莎莎着急的样子,静溪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心情,没事,刚才有些不舒服。
没事吧,莎莎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度过了一个下午,轻松而又愉快。
三个人快到家的时候,静溪忽然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要回妈妈那里去。
静溪,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静溪傻傻的笑了一下,我有那么小气吗?你们先上去吧。
你晚上回来不易轩问道?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