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结鸾（梁祝同人马文才攻）》日之方

10、逼迫

　　祝威并没像自己说得那样是去游历，而是快马加鞭到了马府。

　　他递了名片求见太守之子马文才。小厮见来人是未来少夫人的哥哥，不敢怠慢积极通报了。

　　马文才奇怪：“这都快到吉日来，他来做什么？”心里始终舍不下他，到书房与他见面。进了屋，发现他面带怒意。

　　祝威板着脸说：“我有要事想与马兄详谈，可否换个清静地方说话？”

　　马文才不知道他要相商何事，眼珠一转有了别的心思。他吩咐几个心腹小厮把府外一处他单置办的小院收拾干净。

　　等待的期间，两人静静喝着茶，马文才跟他说话，祝威也只是不理。

　　“回禀少爷，屋子收拾好了，屋里东西也都换了新的。”

　　“行了，下去吧。祝兄，我叫人备好了轿子，我们走吧。”

　　到了小院，虽然比起太守府小得多，但是布置得精巧雅致，显示出主人的品味。

　　马文才把仆人都赶走：“你们都回府吧，不用留人伺候，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们在这，老爷也不成。”

　　等人走干净，马文才请祝威进屋，“祝兄，此处绝对无人打扰，你有什么事气冲冲地赶来？”

　　祝威看他做出无辜的样更是生气：“马文才，我问你，你为何到我祝家下聘？”

　　马文才坐下神定气闲地说：“自然是因为仰慕祝家小姐，况且你我两家门当户对，我与你和英台又是同窗，结为亲家有什么不好？”

　　祝威可坐不下，指着他鼻子说：“你，你，你明知我把妹妹许给了梁山伯。你这是存心要逼死我妹妹呀！”

　　马文才说：“我夺人亲事是有，害人之说何来？不见得令妹喜欢梁山伯甚于喜欢我。”

　　祝威见瞒不住了，不得不说：“九妹就是祝英台，祝英台就是九妹，那梁山伯哪里是我帮她选的？那是妹妹她自己看中的人！”

　　马文才心下大惊：祝英台女扮男装，来书院学习好大的胆子。我这么活活拆散鸳鸯是我不对。转念一想，伸手把祝威拉倒在怀里，两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住、住手，你做什么？”祝威又羞又怒，耳朵尖都红起来。

　　马文才一眼瞥见，用舌头舔舔他的耳朵，说：“英台贤弟都是女子扮的，祝威兄在我看来比英台不知道要漂亮多少，我当然要好好验验身，看看和我同屋三年的是不是也是个黄花姑娘。”

　　“你，你放开，我是男的。放、放开。”马文才上下摸了一遍，果然是个男子，有点失望。手下劲放松些，祝威挣出他的怀抱。

　　理好衣服，喘喘气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能不能把婚事退了？我妹妹在家要哭死了。”

　　马文才故意冰着脸说：“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说退就退，我马家面子放在何处？”

　　祝威话说到这份，真急了：“你就不念旧日同窗之情？”

　　马文才把扇子一合，敲了下桌子说：“自然是念的，待我娶过门来，定好好对她。祝威兄也不必逼我，现在就算我退了亲，以梁山伯的家世，你以为祝老爷会应允他的提亲？”

　　祝威被他说得脑子凉下来，只想嚎啕大哭一场，最后自己还是没保护得了妹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只怕这回是自己的纵容害死妹妹了。

　　马文才见他脸色惨白，怕他吓坏了，忙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成全他们，只是我马某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祝威狠了心，跪在他面前，“马兄只要能救我妹妹，让她与梁山伯在一起自由自在的活着，我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至于钱，只要我付得起，多少多会付。”

　　马文才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起身说：“钱我自己的都花不完，当牛做马也不需要，”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我要你代替你妹妹把自己给我。”

　　祝威听了吓得跌坐在地：“你，你说什么？！我是男子。”

　　“我知道，其实从一开始我想要的就是你，本来我已经放弃了，准备娶祝家九妹，只因你们是兄妹面容相近，缓解我相思之苦。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你和你妹妹，我只要一个，自己选，现在你可以离开，我绝不阻拦。”

　　祝威咬咬嘴唇，“你发誓！说道做到。”

　　马文才眉眼带笑地说：“那是自然，骗了你于我也没什么好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执了他的手领他去卧房。来小屋准备的仆人虽然不知道马大公子要做什么事，但还是一如既往把各种东西备下，以防不时之需。

　　祝威性情慵懒，活的单纯，见了那些东西只觉得心惊肉跳，转身想跑。

　　马文才身子跟着火似的，哪能让他跑了，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摁住他的腰，毫不怜惜的把衣服扯掉······还好在马文才虽如饿虎扑食，手下动作还是轻柔，尽量不弄疼他。祝威只是哭了又哭，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不知是第几次时昏睡过去。

　　祝威醒来身上已经干净，床褥都换了新的。被马文才搂怀里威逼着吃了些红豆粥，也不知粥里下了什么，自己四肢无力，软绵绵地躺在红锦缎被铺就的牙床上。

　　马文才说：“答应了你，我这就回去准备处理我和祝英台的婚约。暂时就请祝兄在这乖乖等我了。我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一个人都没得到。”

　　此后每晚都是祝威身上的药劲刚刚好要消失的时候，马文才才出现在小屋。

　　祝威地挣扎只会让马文才更加兴奋，全身点火，细细品尝，祝威只能把头埋枕头里一边哭泣一边等待身上快要将他逼疯的燥热感过去。夜夜如此，眼看喜期将近也没有消息，祝威心里发慌。

　　马文才看出他的不安，对他说：“我不是好人，但是也不会不守信。已经想出了办法可以说给你听，不过今天晚上不要再哭了。虽然你的眼泪会让我兴奋可是——我好心疼。抱歉，我放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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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担心，写得是不是太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