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镜花水月》樱子S

143、无法言语的痛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冷凝把所有的灵力都注入到月枫当中，大喊声与宇智波佐助挥下的手同时进行，落雷翻滚直击而下。
　　不过是一瞬间，整个宇智波秘宅竟变成了废墟，而冷凝则倒在了地上，身边的斩魂刀也微微的颤抖着。宇智波佐助虚脱的跪倒在地松了口气，连写轮眼也无法维持。
　　“你还是，嫩了点啊……佐助。”冷凝想要站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刚才，若不是在月枫中只使用一个缚道，能够把力量提升三倍的话，她现在绝对已经无法存活。
　　“就你这样……还想要打败鼬？呵……”轻笑一声，冷凝却又开始禁不住的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砰砰……”才刚结束心脏便瞬间收紧，仿佛有人被人握住并且往死里用力捏，似是要把它碾成碎末。“唔……啊……”
　　看到冷凝虚弱的状态，宇智波佐助当机立断甩出带着爆破符的苦无，然而那柄苦无却让冷凝的飞镖给击飞了。更让宇智波佐助惊恐的是，冷凝的身体竟然又在快速回复，只是这一次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速度了。
　　冷凝站起来，想要走到宇智波佐助的身边。在见到佐助的那一刻，她就确认了一件事。然而，正当冷凝想要往前走时，却发觉眼前一黑，竟然连人都看不到了，大片大片模糊的色彩让她整个人都摇晃了起来。
　　见此情景，宇智波佐助自然是不会错过，提起最后的一丝查克拉动用咒印的力量，握紧刀便刺入了冷凝的心脏。这一次，准确无疑，直接贯穿，即使是复苏也不可能修复。
　　“额……咳……”瞪大着双眼，冷凝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智波佐助，然而她的双手却是一点都不慢。左手紧握着宇智波佐助的手，右手在瞬间便穿入他的心脏！
　　佐助惊愕的瞪着冷凝，完全没有想到她竟还有反抗之力，而刺入胸口的手却是没有给他一丝痛觉，但是又让他真切的感受到冷凝的手就在里面，仿佛在找着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冷凝的手便猛力一扯，大蛇丸竟然就这么被生生的撤了出来甩到了不远处。
　　“嘶……月冷凝！你竟然！”大蛇丸自然是知道冷凝这个人，当初他是冲着宇智波鼬的身体去的。然而第一个看到的却是这个据说跟宇智波鼬形影不离的人。她的实力一点都不低于自己，让他无从下手，好不容易等到宇智波鼬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两人竟是耍着自己玩！
　　看也不看那双充满怨恨以及恶毒的眼睛，也不等大蛇丸述说他的怨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一个舍弃咏唱的破道便直击而出。“破道之九十一·黑棺。”
　　大蛇丸一点都不在意冷凝的招数，他断定，这个世上，还没有能够伤害到灵魂的术。然而正是他笃定的这一点，使到这成为他看到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眼。
　　即使是舍弃咏唱，冷凝的力量也是强大的，更何况如今的她拼尽了全力不惜以损害灵魂为代价？因而那个巨大的黑色空间包围了大蛇丸之后，里面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机会发出。
　　“咳咳……”做完这一切，冷凝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歪倒。
　　无意识的伸出手接住那个倒下的身影，宇智波佐助此时混乱的无法言喻，本以为那穿、插、进身体里的手即使没能把他置于死地，也会让他身受重伤。然而非但没有这样，这个人竟然把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大蛇丸拉出来给杀了。
　　“咳……”冷凝勾起唇角，将死之人竟有丝幸福的感觉。“好……孩子。”冷凝伸出手，轻轻的揉着宇智波佐助的头发，就像是小时候。只是这一次，宇智波佐助没有反抗，甚至连反应都没有。
　　“果然啊，鼬没爱错你，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佐助，千万不要被……所谓的仇恨给掩埋了，不要让我的牺牲白……白费了。相信我，也……相信鼬，他很爱你，即使灭族一事真……真的是他做的，那也是……有苦衷的，可是你问他，他却……绝对不会说任何一点，你只有……自己去查，不要被他人蒙……蔽了双眼，更不要深陷……黑暗，鼬他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安全的……活着，这才需要你……保持……所谓的仇恨让你变强，不要……辜负了他。”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一直一直！从开始你一直都在胡说！你到底有什么证据！有什么目的！”忍不住抓紧冷凝的双肩咆哮着，宇智波佐助无法接受这个人最后的行为！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扭过态度帮助他杀死大蛇丸！
　　“凭证，我……无法给你……我时间……已经不多了，或许，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吧。目的……目的……”冷凝的双眸已经开始溃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从边角开始，黑暗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视线。“真想……再见他……一面……”
　　透过宇智波佐助，冷凝模糊的视线里，似乎看到了一个细小的人影拼尽全力的赶过来。即使是看不清，冷凝也知道，那就是鼬。那是，她最深爱的人……
　　对不起……鼬……竟然让你看到这一幕……
　　尽管不甘，却只能疲惫至极的，闭上了眼睛。下一刻，冷凝整个人都消散在空中，连一丝痕迹都不留。
　　手中的重点快速的消失，宇智波佐助无法相信的看着冷凝变成了空气。虽然他是下了狠手，可是其实他并不想要让她死，他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不是死亡。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即使是一直都夺走哥哥的关注，然而当哥哥不肯给予帮助不肯给予关怀的时候，她却总是在身边，无声的安慰他。所以，即使是对她有诸多的猜测，诸多的不满，却从来都没想过，真正的要她死亡。
　　站定在离宇智波佐助十米远的地方，宇智波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凝消失无踪。原以为，可以挽回的，到最后，竟只能看到她烟消云散的一幕。无法言明心中的痛，或许，真的没有痛楚了吧。因为，连心都已经空了，哪里还有什么痛可言。
　　脖子上戴着的勾玉，也在这一刻变得殷红如血。在给予宇智波鼬所有的生命之后，它便如同风组成的图案，缓缓随同冷凝消散在空中。
　　惊觉身后有人，宇智波佐助转过身，震惊的看到宇智波鼬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看到冷凝的消失。沉寂的脸上，没有泪水没有悲伤，像是个石头雕刻出来的人，可却莫名的，让人疼得心在滴血。
　　这是宇智波佐助，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哥哥的悲伤。
　　那种痛，那种哀，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表达。宇智波佐助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发觉，除了那些质问，他对宇智波鼬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呆呆的定住在那里，然后看着宇智波鼬转身，一步一步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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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恩，又一个世界结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