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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少的时光总是美1 ...
那一天,平平无奇,南方早春的天气还有些阴冷,夜晚,村上的人都进入了睡眠。
突然,叮叮咚的敲门声响起,在这安静的夜里是格外的清晰,还伴随着个一个男人焦急的说话声:“妈、妈,小英要生了,你来帮忙看看”,男人同时又敲了两个邻居的门,之后是杂乱的地响动声,几小时后,传来的婴儿的哭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恭喜声,“恭喜阿,母子平安,是龙凤胎”。
经过一系列的讨论,去掉族谱排的辈分,听取读大学的安小舅的意见,安墨和安臻这两个名字‘新鲜出炉’。
安墨和弟弟两岁之前,都是安妈干农活、做家务的带着两个孩子,之后就让爷爷帮忙看着他们,不要出事就好,三岁那年秋天,安墨和弟弟在收完稻谷的田里玩泥巴正开心的时候,突然被几个大的孩子跑过来打了,两个人太小,又因弟弟生来就体弱,两人只好哭着回家,到晚上安墨睡觉,梦里都一直哭泣,后来还是被安妈叫醒,才继续睡过去。小孩子忘性大,隔了一天,又是该玩的玩,该吃的吃,该骂的骂。
四岁那年夏天,安墨和弟弟在小溪里面抓鱼,被邻家的两个大兄弟推倒在水里,衣服很脏还很湿,回去还挨安爸的骂,甚至差点打了安墨,原因是安臻回来发烧了。
安墨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打赢那些大孩子,突然想到爷爷每天早上都在院子里打拳,于是安墨央求爷爷教她,之后每天安墨拉着弟弟就来跟爷爷练拳,刚开始蹲马步,安墨和弟弟几天就受不了了,不想继续练了,而这时奶奶又骂:“你们走开点,整天在家里吵,看着烦,你个老不死的还背着我,偷偷给他们红薯吃,下次再这样,我就抢来。”晚上,安墨问妈妈,奶奶为什么不喜欢他们,隔壁家的奶奶都把好吃的给小鹏他们吃,妈妈听完,沉默一会,“你们跟着爷爷就好,但不要去奶奶那里拿东西吃,我每天给你们煮红薯放家里,你们饿了回来自己拿。”
从那以后,除了不吃爷爷的红薯,安墨仍然拉着弟弟继续跟着爷爷练拳,安墨开始蹲半小时马步,但到一定程度后爷爷就延长时间,一直增加,弄得安墨是苦不堪言,而安臻还是半小时,毕竟天生的体质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5岁的生日,姐弟两跟着安妈到镇上赶集,看到漂亮的书包,安妈问他们愿意不愿意去读书,安墨和弟弟坚决的答,不去,原因是:学校老师打学生,那些哥哥姐姐因为手和脚经常被打的肿起来,而哭得好大声。安妈也是知道的,学校的周老师经常拿着竹片打孩子,安妈妈安慰他们,“你们两个努力读书,把作业写完,老师提的问题,你们都能答出来,就不会挨打了,而且还有可能是妈妈教你们哦”。听到安妈这样说,姐弟两想了想,有摇摇头,高中毕业的安妈目前是小学的老师,在安墨他们三岁的时候,学校没老师教孩子,村支书给安排做代课老师,现已经转正。
两人有懵懵懂懂的玩了一段时间,于是在村里像他们大小的孩子基本都去上学了,姐弟两少了玩伴,便决定去上学。
八十年代初期,农村里面没有幼儿园,所有的孩子都是直接读一年级,因此在安墨和弟弟五岁半的时候,背着安妈做的书包上学去了。安墨期待是安妈教他们,那样就不用挨打,‘事总是与愿违’,到教室上课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个打人的周老师教他们一、二年级,安墨想她以后的悲惨生活开始了,村里的小学只有一至四年级,四个年级加起来都不到七十个学生,整个学校包括校长一共就3个老师,而安妈现在是教三年级。
第一天的时候老师教大家先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老师发现安墨和安臻的名字虽然笔画多,但是姐弟两写的很工整,加上姐弟两长得粉嫩可爱、集安爸和安妈的优点于一身很招人疼爱,为此老师特意表扬了他们,把他们那个美的吖,天知道当初在家,安妈教他们写字的时候,他们抱怨了多久。
“妈,我和弟弟为什么不叫安大和安小啊?可你看这个字好多笔画啊,我都写不完。”安墨如是问道。
“姐,我觉得还是叫安一和安二好,好写也好记,一听名字就知道我们谁大了,现在也不至于大家分不清楚。”安臻这样答到。
安妈看着两孩子写的老大的字还分开的很远,在听到这样的话乐得一天都合不上嘴,晚上还说给安爸听,至此安爸有时候就夸‘安一、安二你们很有才’,直到他们长大,听安爸当着心上人叫安一安二,那个悔啊。
安墨想着,她既然读书了,就没办法在跟爷爷练拳,每天白天上课,放学还要写作业,妈妈还得给他们开小课,都没时间玩了,又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果断不练拳了,结果在安墨上学的第37天在放学的路上,她和弟弟新买的铅笔被高年级的三个学生抢了,安墨要不回来,想着跟爷爷练拳那么久,就与他们打起来,结果两姐弟还是被打了,弟弟还跑着歪了脚,安墨把弟弟背回家,晚上被安爸骂了,安墨很生气,觉得爸爸不讲理,就告诉爷爷,让爷爷来骂爸爸,而爷爷却说,“他们抢你铅笔是你不对,你可以回家告诉你爸妈他们去帮你拿回来,而你自己却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打赢他们,就和他们动手,结果阿,你自己力度还是不够,还不是被别人打了,还是跟着我好好练练拳吧。”就这样安墨每天又跟着爷爷练拳了。
二年级,安墨就要每天早上跟着爷爷跑山上去练拳,原因是奶奶要爷爷每天去山上干完早活在回来吃饭,而弟弟则每天在家练习,早饭后两人继续背着书包上学堂,课间的时候,一群孩子一起追追打打,上课铃‘铛铛’响的时候,安墨跑快了,摔了一跤,额头上出了点血,又怕被安妈骂,就随便用衣服擦了两下,上课去了,虽然没磕到大石头,晚上安爸爸他们也没发现,但安墨的额头上从此就多了一个小小的淡淡的疤。
春天,安墨带着弟弟和几个邻居孩子,上山爬树掏鸟窝,有鸟蛋的那回来煮着吃,没有的就拆了鸟窝,有些浮出来的小鸟,他们就记下哪颗树,等小鸟快飞的时候来拿回家养着,回家就分小鸟,要养几个几个,通常有些鸟窝等他们在去找的时候,小鸟已经飞了,也有拿回来养的,结果都被他们养几天,玩死了,安墨为此还哭了好久,最后把小鸟埋了才放心,来年又重复着同样的事。
暑假,安墨和弟弟跟着安爸去收稻谷,安墨拿着小廉子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弟弟却在小溪边乘凉玩水,热情也受了不少打击,第二天安墨热受不了了,要在家玩,却被安爸拿根棍子在后面赶着去了田里,没了第一天的新鲜劲,安墨也想跟弟弟去玩水,被安爸发现的时候,拍了两巴掌屁股,虽然不痛,但觉得很委屈,认为安爸不喜欢自己,就疼弟弟,于是抽泣了好久也没得到安慰。晚饭安妈煎了鸡蛋,安爸特意给安墨夹了一个,告诉安墨:“你和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吃的比较多,把弟弟的东西也吃了好多,所以弟弟身体弱,你是姐姐要照顾弟弟,不能让弟弟累着生病,知道吗?”睡觉的时候,安墨想难怪安妈从小说要照顾弟弟,原来是因为自己把弟弟的饭给吃了,弟弟被饿着了,所以才生病,那以后不能在饿着弟弟。
写的很平淡,或许你会觉得像记流水账一样,语言也很苍白,但,我想说,小时候的生活,会这样一直记录,但不是很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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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年少的时光总是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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