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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新室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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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完“三七”后,我回到了蓉城,没有回“临近水苑”而是直接回了租房。
其实守丧期间张恪来来回回奔波了好多次,我劝他回去就别来了,他没有答应,但是当我回到蓉城后张恪忙的见不到影。
我一直是本着爱他就相信他的原则,对他的工作上的事不过问也不好奇。而自己也因为罗爷爷的去世一直有些自怨自艾,所以听张恪的辞去了酒店前台的工作。
没事做的我每天都是郁郁寡欢,魂不守舍,连“窝窝”都被送去了宠物医院寄养,因为我自己都不能解决生理需要,更何况照顾“窝窝”的。
有一天张恪突然很早回来告诉我让我去他公司上班,如果现在不想去可以先挂名。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第二天他的秘书带来了一些文件,平时里心细如尘的我却是看都没看就签署了自己的大名。
又过了一周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于是决定下楼去公园走走。
出小区大门时我看见了邹寒,他拿着一张纸条在问门卫几栋几单元在哪里,我想他是在找房子吧,于是上前叫住了他问:“邹寒,你要找房子租?”
“是的。”邹寒先礼貌的回答了后再问,“请问你是?”
“你难道忘了我是谁?‘金玉阳光’酒店还记得不?那晚我还带你去开房,怎么你就不记得我了。”我说的很让人很胡想连篇。
“哦,原来那晚带我去开房的人是你啊!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住哪里?所有没有好好谢谢你。”邹寒想了想说。
门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不予理会。
“俺们是雷锋蒋,做好事不留名。”我说着拉着邹寒的手出了小区,邹寒有点发懵。
“我知道哪里有性价比高的房子,你只要陪我去一个地方后我就带你去,而且保证今天就可以拎包入住。”我拍着胸脯说。
邹寒半信半疑的还是跟着我走了,我临时决定去把“窝窝”接回家,我想它已经把我“咒骂”了千百回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到宠物医院叫“窝窝”的名字时,他先是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无视我。
“‘窝窝’对不起,老汉来接你回家了,老汉想死你了。”我边解开笼阀边说。
医生把项圈和锁链交给我又说了些“窝窝”的近况后我带着一人(邹寒)一狗(“窝窝”)顺道去了菜市场再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解开“窝窝”脖子上的锁链,“窝窝”兴奋的到处乱窜。
“既然你安全到家了我就不打扰了。”邹寒看我迟迟没有说关于房子的事有那么点不高兴,但是好脾气的他没有说出来。
“你看这间屋你还满意不?一个室友突然被调派出国公干一年,只带了贵重物品就急匆匆的走了,明明协议好了租满一年,突然走了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一些带不走的东西留给了我,说是好招租,而且房租什么的都还剩余有一个多月,你要是觉得合适这儿就可以去帮你搬东西。”我带邹寒边参观房间边说。
我看出了邹寒的满意,但是有些犹豫,我想是费用问题,我带邹寒看了看钉在墙上的“合租协议”,他才决定下来说可以。
“我那会出来租房子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就一个破床和书桌,连电灯泡都是自己买回来装上去的。”我随即抱怨。话说那会真的是一把辛酸鼻涕泪啊。
下午跟着邹寒去了一个很破旧很破旧的地方搬行李,起初我是想着租一部车的,可是邹寒阻止了,我以为他是心疼钱。但是看着邹寒租房里的东西瞬间明白了,还好没租车,就这么一点东西,有的还用真空压缩袋装着,两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搬走了,要是真租了车那还不得晕死。
把东西搬回家后,吃了简易的晚饭后,我和邹寒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于是来了一次大扫除。
晚上九点四十,邹寒在整理冰箱,“窝窝”继续“生气”,我泡了杯苦荞慢慢喝着。最近喜欢上了苦荞的味道,甘甜醇正,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很多天我没有振作起来而是继续吃饭睡觉打游戏,睡觉吃饭上厕所,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我自己都知道我这样只会是无休止的堕落,但就是消极的不想去改变,我想我是在逃避什么,这就是处女座的性格之一——走极端。
而张恪没来找过我,电话信息也没有,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