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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恩师辞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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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今天明明是晴空万里,怎么却有一种沉闷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最近一个月来,姚老头的精神出奇的好,不仅清醒异常,甚至连病也没有发作过一次,像是……回光返照——甩甩头将脑袋里面的这种想法甩掉,姚老头没有发病是好事,我在想什么呢!
郝客依旧带着那十几个来打扫园子,但出乎意料的是,姚老头将郝客叫到跟前,轻声交待着什么,我无意于姚老头的心思,便没有去倾听他们的谈话。可是,我无意不代表姚老头没有存一份心思。
午后的太阳太烈,坐在房中也依然可以感觉到那一份燥热。心也因此变得燥动。无心书卷,便躺在硬板床上假寐养神。“咚咚”两声,是有人在敲门,我起身去开门,却见到了郝客。郝客说姚老头要见我,他见我做什么?我压下满腹的疑问,随郝客去见姚老头。见到姚老头,我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对面,静候他的话头。
“丫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晓得你在想什么?我很直接的摇头。
姚老头哈哈一笑,问:“丫头,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的饮食?”
饮食?最近的饮食多是药膳,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姚老头的那些医书也不是白看的,饮食我非常肯定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姚老头看我一脸放心的表情,又换了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吃那么补品吗?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吃那么多补品身体却能完全消化吸收吗?”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静待他将答案揭晓。
“那是因为你是武学奇才,但你却从未学过武!”
不可能吧!不过好像也是,我的运动神经还是相当发达的。记得有一次参加运动会,好几个田径教练都说我不搞田径实在是太可惜了,当时我只是讪讪一笑,现在听了有些震惊!不过吃补品跟我是武学奇才有什么关系?
不待我问,姚老头就说:“因为你不曾习武,现在贸然习武定然难成气候,很有可能会丧命!所以,我先让你大补特补一番,待时机成熟,我会打通你的奇经八脉,届时你将拥有我所有的功力!你再习武只会更上一层楼!”
咦……怎么有点像虚竹误得无涯子的衣钵……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啊!!!”
我还没应过来,就被姚老抓到床上盘膝而坐,而他的双掌抵在我后背;感觉好像有水流一样的东西从毛孔进入我身内,全身的血液随之沸腾,流速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每一寸血管都胀痛不已。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禁在点慌张,不知不觉中,记起瑜珈的吐纳,下意识的开始冥想……待我从冥想中醒来时,郝客已经站在我身边。我下意识的往后看,却见到姚老头安稳平静的睡颜。我伸手一探鼻息……
我走下床,对郝客说:“郝大叔,为姚老头发丧吧。”
看着姚老头的遗体,不由流下两行眼泪,心里为他感叹:他终于解脱了。
“郑姑娘,”郝客说,“庄主走之前,要我将这封信交给你。还有他还要我告诉你,你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慧。”
郝客将信交给我后就出去张罗姚老头的丧事去了。
我展开信涵,一笔笔漂亮的字如常青的松,苍劲,沉重。
丫头:
当你展开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见到我的尸体了。我知你是个性情凉薄之人,最多会为我因超脱而流一两滴眼泪,不会过分沉浸于生命的流逝。没有太多要对你说的,只有一点我要特意提醒你,你现在已经得我六十年的功力,但你从未习过武,还无法掌控这份功力;你看了我那么书,一定也发现了那些武功秘笈,根据我的笔记好好习武吧,对你以后只会利大于弊。能够熟练的掌控我这六十的功力,就可以出庄了。切记,在不能熟练操控功力之前,千万不要在江湖上走动!
老头绝字
看完姚老头留给我的遗书,心里不禁嘘唏,他还真是个人精啊。
姚老头下葬这天,阴沉沉的,好像随时就要下雨一样。姚老头的坟和他的亲人在一起,我想,他还是很掂念亲人的。刚下葬,掩埋好坟土,天空就飘起了细雨——看来,上天还是会疼人的。
姚老头的丧事一过,郝客就找我来交底,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将一张庄园的全图交给了我,并告诉我他以后不会再来庄园了,但会定期派人来送给养。我接下了全图,没有什么表示,心里想,这个么大个庄园,应该不乏密室,暗阁一类的存在。当我展开全图具细无遗的看图时,应证了我的推测。
送走郝客他们,我开始我的隐居生活,潜心习武和钻究歧黄之术。就像姚老头说的,我习武确实是一日千里。闲遐之余,我也会去庄园的密室和暗阁探探险,不过不存在危险,密室里收着大量财宝,暗客里收着许过制好的毒药和兵器、暗器——呵呵,将来离开这里不会身无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