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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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都有新的惊喜，但是今天早晨的惊喜非同一般，因为它格外的惊格外的喜。叶飘和可欣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了，赵萱喜得鼻子都快翘到天花板上了。
赵萱昨夜一夜未归，大家担心了一宿。而她，居然，居然，于清晨神采奕奕地闯入宿舍，宣称一夜未睡，而且居然还是因为一晚上都在谈情说爱，而且而且还要把那个在璇林中出现的白马王子介绍给她们！！！
天~世界都开始疯狂了吗？！
赵萱是一个心里有任何事都藏不住的人。一个上午的时间，国贸三班全体成员都已见过赵萱的新男友，于是，众人集体歇菜了：赵萱的男友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众位注意了，这里说的是漂亮，而不是帅气或者酷——微微下垂的睫毛，闪烁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白嫩的肌肤。哇~！他要是换上女装，百分百的美女！
当然，令大家歇菜的主要原因不是他太漂亮了，而是他——他——他这样端庄清秀的容貌居然甘心“下嫁”赵萱！！！好吧，并不是大家鄙视或是嘲笑赵萱，大家只是在以一种公平公正的态度看待赵萱。赵萱那副尊容是不必说了：单眼皮、小眼睛、大鼻子，一张胖脸上挂着双下巴，高度比常人矮了一个头，而宽度则是常人的三倍。即使称不上恐龙，也离恐龙不远了。至于个性方面：为人大大咧咧，心直口快，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都是八卦，当然还外加花痴。
众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秀气的一个男孩会对赵萱一见钟情，汗，注意啊，是一见钟情啊，真的是一见钟情啊！难道真如孔老夫子所言爱情是盲目滴？还是赵萱天天拜励志哥哩？……众人边想边向窗外的太阳望去：咦？今天的太阳居然还是从东边升起？！天！难道并不是这个世界变得疯狂了？！而是我变得疯狂了？！……
恍惚之间，已经有人开始盘算着要去精神科检查一下了。尤其是叶飘和可欣，她俩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她们与赵萱最熟悉，虽然赵萱是个好女孩，但是一见钟情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真的太邪乎了，日久生情倒是相当有可能。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赵萱就花了一个晚上……不不不，半个晚上，就把他钓到了……天啊，地球要爆炸了吗？世界要毁灭了吗？！……
赵萱极度不满意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喂，你们搞什么呀？太没礼貌了！”
“萱，别这样。”男孩微笑着将手打在赵萱肩上，赵萱立马融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男孩笑盈盈地走到可欣、叶飘和叶渺面前：“你们是萱的朋友吧？我叫尹然，是图管系学生，请多关照哦。”
可欣一时无法将上下唇合上，叶飘一看：不行，如果完全不理会，不是太失礼了吗？于是她强行闭合“开关”，也不管内部机械是否受损，可怜的骨头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你……你好……”刚刚将下巴收合，说话还不太利索，“我叫……我叫叶飘，这是我妹妹叶渺，这位是可欣，孙可欣。很高兴认识你。”
持着弓箭的丘比特在城市的上空四处乱撞，可恶的孩子，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个盲人呢？你让阿波罗爱上达芙妮，于是月亮上多了一棵桂花树；你让李治爱上媚娘，于是洛阳牡丹遍地；你现在又让尹然爱上赵萱，看来劼英中即将湘妃竹成灾……
*** *** *** *** ***
“萱，你在干嘛？！”刚回宿舍的叶飘睁大眼睛望着遍地都是烹饪食谱。
“没什么，我只是改变了一下我的人生目标，我决定不当记者了！”赵萱信心十足地握着拳头。
“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做个居家好女人！！！”
一片死寂。
“怎么，不好吗？”
“呵呵，好，很好，非常好。”叶飘干笑几声，她实在不想打击赵萱的热情，“本有件事想告诉你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啊？什么事？快说。”赵萱扯住叶飘的胳膊，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吃了你的表情。
“《笛精周报》被校新闻部收编了，并正式改名为《菂精周报》。”
“咦？为什么要改名字呀？再说了，这两个名字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字不一样嘛。哎呀，你快放手了啦，很痛啊！”叶飘还未说完，赵萱便很反常的自觉松手了，并飞一般地向外冲去。
“萱，你去哪？”
“我去找然，你说的那个，我已经不感兴趣了，再见！”
然？然是什么东西？叶飘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可赵萱已经一溜烟没影了。叶飘奇怪地问叶渺：“渺儿，你知不知道萱说的然是什么东西？”
“尹然。”
“哦！是那个男生啊！”就是那个美丽无比的男生啊，“萱也真是的，这么主动地跑去找他，太掉价了！”再怎么说，女孩也应该矜持一点的嘛。
“飘儿。”可欣幽幽地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啊？难道是第二次？！”
可欣摇摇头。
“难不成已经第三次了？！”她好像记得万圣节刚过去三天。
可欣无奈地说：“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见到的第八次了。”
“啊？！”叶飘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那……那个尹然来找过她几次？”
“一次都没有。唉，萱跑得这么殷勤，人家就是想来找他也没有机会啊！”
“……”
“飘儿，我觉得萱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叫尹然的。”
“……”
“你说萱真的找到真命天子了吗？”万圣节晚上，那个真命天子之吻……
“但愿吧。”叶飘并不喜欢那个尹然，她觉得他太女气了，不过既然萱喜欢，那就祝福她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隐约的担忧，她总觉得那个叫尹然的男孩有些古怪，可她又说不出来哪儿怪。唉~还是不要瞎想了。
“呀！飘儿，你快看！”可欣突然惊讶地指向窗外。
“怎么了？”
“那……那个……不是……”叶飘稍一探头，宿舍楼前的白玉兰树下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棵白玉兰早已听惯了各类呼喊。”那些男生总是站在树下，自以为痴痴地呼唤着某女生的名字。
“不是了啦，这不是重点。你看那个人！”
“人？人有什么好看的？可欣，你不要学萱的花痴。”叶飘又赏脸瞥了一眼那人，嗯？这个身影好像有点眼熟，“这个人是……”
“是不是很像尹然？！”
“啊？！不会吧。”叶飘将脑袋伸了出去，果然白玉兰树下站的就是赵萱的男友尹然，他正向她们宿舍的窗口深情地眺望。
“真的欸？！他怎么会在这儿？那，那萱呢？萱去哪了？”
“飘儿，你说会不会是萱跑去找尹然，而尹然又跑来找萱，他们俩刚好错过了……”
“嗯？不会这么倒霉吧？”
可欣想窗外盯了一会，踟蹰了一番，说：“飘儿，我们是不是应该下去告诉他，萱已经去找他了？”
“要去你去，我可不要去见那个半男不女的家伙。”叶飘倒在床上，一掀枕头，将头罩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那个怪家伙，总觉得他很讨厌，可是他确实没有得罪自己呀？为什么呢……呀？！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呀，脑细胞肯定已经死了一片，不想了，叶飘翻了个身，可欣已经下楼了。叶渺正看着自己，眼神飘忽，有些迷离。
“渺儿，你还好吧？”叶飘放心，渺儿最近的精神状况好像很糟糕。
“嗯。”叶渺端着盆衣服打算去洗。
“渺儿，你真的没事？”
“嗯。”叶渺留给叶飘一个背影。
可欣正在这时回来了，她手上一捧麻花。
“嗯？可欣这不会是那个尹然给你的吧？！”
“不是，他说是给我们几个吃的。”
“给赵萱就直说嘛，还真会找借口。”叶飘闷闷地仰面躺着，“可欣，Sax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
“嗯，好像是……”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秦帆莫名其妙当众呵斥白笛的那天吧？好像是很久了。
“也很久没给我……我们打电话了……”
“是欸，你没说我还真没注意到……”
“一个明星应该有很多事需要忙吧？”
“唉——”叶飘坐定，手无意识地翻弄着手机。
“飘儿？”可欣轻声地叫着。
叶飘没有听见。
“飘儿……”
还是没听见。
“飘儿！”
“啊？！”叶飘猛地听见可欣的声音，一惊之下失手让手机掉落。
“飘儿，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可欣长久地看着她，轻语道：“飘儿，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什么问题，这么严肃。”叶飘轻笑，“你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Sax？”
叶飘一怔，继而笑道：“当然咯，你不也喜欢他嘛，还有萱……”
“不！”可欣盯住她的眼睛，“飘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叶飘脸上一阵炙热：“我……我不明白。”
“飘儿，你明白的。我说的那种喜欢，是有关爱情的那种。”
爱情……叶飘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没有了啦，怎么会……”
“飘儿，你不要骗我，我看得出来，你看他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
“什么呀……哎呀，可欣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可欣看着叶飘不自然的笑：“飘儿，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自己的感觉，我最近一直听到外界关于你与秦帆的传言……”
“可欣！”叶飘“腾”的站了起来，“这些你也信？！”
“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而是……”
“吱——”的一声门响，叶渺从外面进来，可欣猝然收嘴，叶飘气急败坏地立着。叶渺完全无视宿舍里奇怪的气氛，拿了一件刚才不小心落下的脏衣服就走了。
门静静的关上了，宿舍里，死寂。
叶渺静立着，听着水房里哗哗的流水声。水房里的水龙头常常这样流动着，就像流动的时间。
叶渺揉搓着衣裳，水汩汩地流着。水可以让衣服上的污垢随着它流走，为什么记忆中的杂质却无法被时间清理，反而逐渐积累下来，成了一段厚重的沉淀，永远压在心间。
叶渺怔怔地盯着水龙头，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心神不宁，脑子里乱乱的，一片嘈杂，永远无法停息。刚才竟然会少拿了衣服，这，一点都不像我。我不是应该很沉稳，波澜不惊的吗？为什么，这么乱……
叶渺用湿漉漉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掌心的柔软沁入心底。这个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有过……好像是那天……叶渺猛地想起万圣节的那个夜晚，秦帆的那双清澈的眼睛，眼中涌动着喜悦、激情，还有……还有一种……一种爱恋，那双眼睛让叶渺的脸突然一片燥热，一种从心底翻腾上面颊的燥热，她的心急速地跳动着，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不，不要再想了，为什么，为什么无法忘记那种眼神，为什么……
叶渺摇动着头，猛地将头扎入流动的水中，冰凉的水淋在她的头上，沁心的凉意让她平静了下来。她抬起了头，头发沾满了谁，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她颤了颤睫毛，水珠滚落，突然间，她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忘记那种眼神，为什么要忘记……
她茫然地想着，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为什么认定那是种危险的讯号，为什么要逃避，我，我到底要做什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叶渺蹲了下来，头低垂下来，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胳膊里，十年了，叶渺第一次感到这样的茫然无助，我，我究竟在做什么，谁能帮帮我……孤独，茫然的孤独，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安心，给她安宁……
水欢快地流着，流水间夹杂着一段好听的和弦，兜里的手机闪闪发亮。
“渺儿，是我！”
“陈晗川。”是陈晗川，叶渺的心渐渐沉静。
“是啊！你怎么这么怪声怪气地叫我的名字？”
“……”叶渺不想说话，她只想静静地倾听晗川的呼吸，她想知道这歌世界上还有个人和她同在，她，不是孤独一个人的，这歌世界上有人在陪她。哪怕只是自己骗自己也好。叶渺的心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
“咦？渺儿，你今天很奇怪欸……你居然没有问我：‘有事吗。’”晗川夸张地模仿着叶渺的声调，这本来挺逗的，不过，叶渺理所当然地没有笑。
“……”
“渺儿？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舒服吗？”晗川的语气 里透出了担忧。
“……”
“渺儿？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在哪里。”叶渺答非所问。
“呼——你终于说话了！我在……”晗川说出了一个地名。不在本省……叶渺的眼光没由来的暗淡下来。
“渺儿，你……”晗川说的话叶渺已不想再听，她决然地挂掉了电话，直接关机。
她莫名地觉得很委屈，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怎么可以对别人这么失礼呢？可她真的忍不住想挂掉电话，想让他担心，为什么呀……我是不是疯了……我从来都不这样的……
叶渺觉得心里有块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她难受极了，决定出去透透气。
叶渺起身走远，她忘记了身后那盆衣服和那潺潺的流水……
天早已完全黑了。
叶渺漫无目的地走着，户外清新的空气让她镇定了不少。道旁一个黑影闪过，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注目而去：是尹然。
尹然见自己被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叶渺同学，你好。”
“……”
“那什么，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恰巧路过……”尹然忙不迭地胡乱解释着。
“……”
“那什么，我先走了。”尹然正想离开。
“慢着。”
尹然心下一惊，僵硬地转过身，强笑着说：“叶渺同学，有什么事吗？”
叶渺盯着他，像是在盯着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
尹然被她盯得心里直发：“叶渺同学，如果没什么事，我先……”
“不要伤害她。”
尹然一愣：“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叶渺说罢便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留。
尹然呆立在原地：她，什么都看出来了……
长排的脚踏车哗啦啦地到了一大片，打乱了沉寂的空气。
赵萱苦恼地漫步在璇林之中：然在搞什么呀。我去找了他八次，他七次不在，手机也不开，四处没人影。她气怵怵地一屁股坐在长凳上。
今夜的璇林很静，微风吹过，树影婆娑。
无意中，赵萱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刚开始她没注意：躲在璇林里谈情说爱的人多着呢。可是她渐渐觉得那个男声有点耳熟，好像是……秦帆？！
赵萱没有听错，不远处正是秦帆和卉仪。
“那几个家伙还缠着你？”可恶，要不是那天答应了卉仪不再乱伤人，他早就把那几个胡乱纠缠不休的家伙给处理掉了。
“也没有了啦，她们只是偶尔来找找我，你不用担心。”卉仪笑得很甜：只要能跟秦帆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何况他还愿意为她改变，“学长，你……”
“卉仪，你怎么还叫我学长。”
“呃……”
秦帆握起她的双手，捧在胸前：“你应该叫我‘帆’。”
卉仪羞红了脸，想将手从他的手心挣脱。可他握得很紧，不愿放开。
秦帆笑着看着她。
“帆……”轻轻地一声低吟，卉仪的脸更红了。
秦帆轻笑，正想松开手，但又觉得气氛怪异。
呃……那什么……一般在这种气氛下，应该……应该接吻吧……一般偶像剧是这么演的……囧……
秦帆想到这，有些尴尬地望着卉仪，卉仪羞涩地低着头，有一种令人怜惜的清纯。秦帆心下一动，脸静静地靠近，卉仪发觉了秦帆的动作，脸羞得更红了，已经可感觉到他的呼吸了……
两个人的脸已经靠得很近了，卉仪羞得闭上了眼。秦帆却忽的心下一惊，这个情景，好熟悉……
他没有在动，只是从一个很近的距离看着卉仪，脑海里浮现的确是另一个女孩的脸，静谧、温和。他，还是无法忘记她，她的一颦一蹙，她的一举一动，深深地铭刻在心，无法抹去，亦或是他根本不愿抹去……他永远无法忘怀，万圣夜她的那种哀伤、捂住，那比哭还痛苦的笑，还有他心里那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他从未曾有过保护欲，对一个女孩的保护欲，但是，他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任何侵袭。可是，偏偏那个人，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的保护，而她不仅能保护自己，更可以保护她想保护的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她，换其他任何一个女孩，一定都会很愿意投入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的怀里，得到永远的幸福，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帆，你还好吧？”
秦帆一呆，他在干什么，他面对着卉仪想起别人，着，怎么可以。他不仅对眼前的女孩产生了一种愧疚感：是他要她留在身边的，是他想要把那种温暖永远留下的。他可以不顾任何人的阻止将她留下，为了她，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为什么总想念……
秦帆黯然起身：“我们回去吧……”
“咦？”
“怎么呢？”
“那边……”卉仪发现了在一旁偷听的赵萱。
赵萱一看被人发觉了，掉头就跑。秦帆正想追，被卉仪兰竹路：“帆，算了吧，我们走吧！”
秦帆看着卉仪，又对着赵萱的背影怒目而视了很久，才悻悻离去。
而完全不知情的赵萱还在飞速奔跑着：天~那个秦帆的臭脾气可是全校有名的，被他逮着，可就非得就地处决不可了！也怪自己，偷听谁不好，偏偏偷听这歌……
赵萱边想心思边往前跑，“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位不明人士，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喂！你走路不会看道啊，没见我正跑着吗？！”赵萱不满地说。
“萱……是我……”
“啊！然，你怎么在这？”赵萱赶忙把尹然搀起，见尹然摔得灰头土脸的，赵萱真恨自己昨天又嘴馋，一次性解决了四大包薯片，身上的赘肉一定又多了不少，“很疼吧？”
赵萱心疼得直想掉泪。
“不……没事。”
“都怪我不好……”
尹然没有听清赵萱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他望着焦急的赵萱，心中腾起一股强烈的歉意：“萱？”
“嗯？……”
“你……”尹然直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两人对视着，风不疾不徐地吹过，吹黄了一片绿叶。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