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诺言》歌华

19、登高望远

　　来到市场后，发现王学成还在那儿卖菜，他很高兴。华正往三轮车上装菜，李少阳赶过来说：“建华起得真早啊。”华瞅了瞅他说：“你来这儿干吗？还不帮我装菜。”李少阳急忙提起一袋菜装在了车上。“没事，来逛逛。”华又瞅了瞅他一下说：“你真闲啊。”李少阳觉得华在骂自己连忙辩解道：“整天在家里学习，感到闷出来游游逛逛舒畅一下心情。”装好菜后华说：“我有事你和王学成聊吧，我先走了。”说完骑着三轮车走了。李少阳来到王学成面前二话没说抓起的一个桔子吃了起来。王学成看着李少阳的样子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吃完桔子后李少阳问：“生意怎么样？”“还可以。”李少阳想了想说：“刘建华的一些朋友常来这儿吗？”王学成不知道他说的是谁，随口说：“男生就你一个人。”李少阳顺话意问：“怎么还有女生来吗？”王学成实说到：“就你们班的白兰和林燕有时候来逛逛。怎么了。”“哦，没什么。”他和王学成随便聊了一会儿后，买了二斤桔子后就告辞了王学成。他想今后要常来这儿，说不定会遇见明洁。有一次，华和洁还有林燕和白兰四个人遇到了一起，谈笑风生。李少阳想和洁单独聊一聊，就是没有机会，干着急。看到华和洁聊得火热，气得李少阳直瞪眼，他更加恨华了。过了几天李少阳看见白兰和洁在王学成那儿闲聊。他发现华不在，真是高兴。他来到王学成这里，随便说了几句后，趁白兰和王学成聊天之时偷偷约洁到湖边玩。洁以妈妈看得紧不能走的太远，时间不能太长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听到这话后李少阳面色阴沉的说：“我很讨厌吗，你和刘建华常常约会，我想和你出去聊聊散散心就不行了。我们的友情比他还深，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啊，我怎么惹你啦。”听到这话洁生气的说：“你说话怎么这样难听，不是说了吗我没有时间，遇上你真烦。”在一旁的白兰眨了几下眼睛说：“行了行了别吵了，待会儿我要到明洁家补习功课呢，那有时间和你去闲逛，真是无聊。”
　　此刻洁想：建华不在李少阳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的。在说有好长时间没有和建华在一起聊聊了。想到这儿，洁来到白兰身边悄悄地说：“好姐姐帮帮忙，你陪他去玩，正好我有事今天不补习功课了，去散散心也好。”白兰没有多想就按洁的意思去办。“算了今天不补习功课了，我想到湖边散步，我陪你去吧。”李少阳想了一下说：“不如和明洁一起去。”白兰说：“不行，她妈妈看的紧，她要赶快回家。太久了她妈妈就不让她再到外面来了，你应该明白。”李少阳邹着眉头有点不愿意，但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只好和白兰去玩了。他们告辞了王学成后，洁和他们一路同行。半路上洁告辞了李少阳和白兰，说她要回家。
　　告辞了他们后洁就去找华，洁是第二次来华的酒店。服务员问洁是来当服务员的吗。洁摇了摇头说：“我是刘建华的同学，找他有事，他在吗？”服务员让她到二楼右手的最后一间房里去找他。致了一声谢后，她快步走向了华的房间。
　　华正在学习，听见有人敲门，就急忙打开了门。他没有料到洁会来找自己，顿了几秒钟后高兴地说：“明洁怎么是你，真是贵客，快进来。”进来之后洁站在房间的中央，向四处看了看。这个房子不大，这会儿她的目光正落在写字台上方的书法上，嘴里慢慢地念着上面的诗句……念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后有感而发她说：“看来你爱好书法，真是文人雅致。这两句写得很好，人只要有才能必有用武之地，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怕的是人无才能，昏庸一世。只要有才能和本领，金钱花光了还可以在挣回来。李白不愧是大诗人，他的诗就是豪放朗朗上口富有哲理。”华高兴地说：　　你有长进，理解的可以。这首诗是李白对人生的感悟和他的写照。古代人读书的唯一目标就是进入高堂做官，光宗耀祖名利双收。李白才华横溢，怀才不遇，官运不顺。但是他的才华世人可见，为后世留下了绝伦的诗篇，被后世的文人骚客尊称为诗圣。我觉得李白虽然没有高官厚禄，但是他留下的精神财富比他当官所带来的利益有价值的多。你说的很对，是金子总要发光的。我的班主任说过，下个世纪是知识的世纪，人与人竞争的世纪。学好知识有一技之长，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础，只有这样才能生活的更好。我认为无论将来干什么，因为有渊博的知识都不会感到空虚。
　　洁听了这一番话后不由自主的拍起手来。“真是想不到你对生活的认识这样深刻。和你在一起我总觉得有种良师益友的感觉，有缘和你做朋友真是我的福气。每次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点收获，看来我今天没有白来，真正感觉到了知识的重要性了。”突然她看见了放在桌面上的书后说：“真是对不起，打扰你学习了。”华急忙宽慰她说：“不，不，学习的时间很长，但你来我这的机会很少，朋友之间有意义的交谈是有好处的，有时胜过书本上的知识。”洁觉得华说得有道理，她来到桌前从书架上去下几本书看了看目录后说：“你这儿的书还真多，也很全面。”华谦虚的说：“打发闲时间用的。”洁眼神中充满了友善的光，她微微笑着说：“别谦虚了，买这么多书打发闲时间，可能么。只有喜欢读书的人才买这么多书。有时候谦虚是一种骄傲，我们之间不应该隐藏什么的，更何况这是有益的事。”华含蓄的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我们应该互相学习，互相增进对有意义的事不应该有隐私。”
　　华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让洁赶快回家，要不然她妈妈又要发闹骚了。只见洁神采奕奕的说：“你放心吧，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在一起畅谈，怕什么有白兰当挡箭牌，我妈妈是不会起疑心的。早上我在王学成那儿碰到了李少阳，他缠着我，让我陪她去玩。没办法我只好让白兰陪她去了，她不知道我来找你，你也别让她知道我找过你，这样不好。”华想了一下说：“他们互不来往，今天怎么走到一起了，真是想不到。”洁看了一眼华后说：“怎么了，不愿意你的同桌和他在一起。”华顿了顿说：“那倒没有。”
　　洁想白兰和李少阳在湖边散步，她想和华去附近的山岗上登高望远，看日出已经来不及了。她把想法告诉了华，华不同意。洁拉着他的手说：“认识你一年了，没有求过你什么，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去玩玩吧。”在洁的请求下华勉强答应了。他们吃了些东西后就上路了。
　　这是头一次和华去远比较的地方玩，所以她的心情很愉快。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个不太高的山岗的脚下，一边走一边聊。这个山岗树木稀少，没有房屋，是个荒山野岭。还好是阴天，时至盛夏天气比较闷热。一路上他们都冒出了汗，尤其是洁大汗淋漓。华想：这么热的天，爬什么山，真是自找苦吃。
　　洁气吁吁的说：“好久没有到山上来了，没想到爬山比短跑吃力多了。”说着不时的擦着脸上的汗珠，她的衣服快要被汗水寖透了。虽然爬山很吃力，但是洁很愉快。她感慨道：“每天除了在学校就是在家里，真是闷死了。妈妈从来不让我做家务，过着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的生活。今天算是大汗淋漓了一次，感觉真好。”
　　走了一段路程后，他们来到了一棵树下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华正看着山下的事物，高楼林立，道路纵横。突然刮来了一阵风，他们感觉凉快多了。洁突然想起了妈妈和刘雄伟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幕，有些忧愁。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应该让华知道，自己又怎么对华说。她很难为，叹了一口气后神情更加惆怅。
　　坐了一会儿后，他们又开始向山顶攀登了。每走一段路程后，华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看看山下的事物。这时他想起了在运动会中自己的狼狈情形时，有所感的说：“登山比长跑轻松多了，记得我在跑道上痛苦不堪。登山自由自在多好啊，不像在跑道上，必须跑完后才能休息。”华见洁一路不语便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愁眉苦脸。华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不说话。”洁想说出实情，但不知道怎么该对他说，只是沉默着。华笑着说：“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不好受。”洁还是犹豫着。华见洁不想说没有再问。洁想：这件事应该想个好办法阻止他们，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两个家庭都会处于尴尬的局面，尤其自己和建华之间更加尴尬。这事还是对建华说了吧，让他出个好主意。
　　不久他们登上了山顶，此时乌云翻滚狂风大作，好像要下雨了。他们身上的汗珠一下子被风吹干了。华俯视山下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又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山下的一切尽收眼底，看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车流不息，人如蚂蚁在移动。华兴奋地说：“这座城市正在建设时期，真是气壮山河越建越美啊。”洁看着华高兴的样子说：“是啊，我们生活在祖国的和平建设时期真幸运啊。”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后吞吞吐吐的说：
　　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对你说说，它关系着你爸爸和我妈妈之间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这事如果不说出来恐怕会牵扯到我们两家人的今后的安宁。我觉得我们虽然是异性，但我们是知己，有心里话从不隐藏。朋友中你是最亲密的一个，所以我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商量一个对策。
　　华有些不赖烦了“事情没那么严重吧，你就别绕弯子了，赶快让我听听。”洁还有点犹豫的说：“我说了你别生气。”说完拍打着衣裙上的尘土。“什么事你快说，急死我了。”洁把她看到的事对华说了。华感到这件事有些奇怪，沉思片刻后说：“这不可能。你妈妈怎么可能和我爸爸纠缠在一起，他们只是高中时的同学，并且那么多年没有见面，可能是误会。”他想：爸爸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他相信爸爸。洁见华不相信着急的说：“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是我妈妈主动的。要是他们在别的地方干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怎么办，这样下去不好。你说该怎么办，我们应该阻止他们才对。”洁显得很着急。华觉得洁说的是真的，他想了一下后说：“大人们的事我们不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