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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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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凝儿苦笑着摇摇头,表示她也不了解天王寺东城的用意所在。“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电话再甜……喂?您好,我是冰凝儿。”冰凝儿对雾迷儿歉意的笑笑,接听了手机。
“凝儿,我是伊雪,你能不能尽快回来?”天王寺伊雪急切的说。
“是出事了么?”冰凝儿问。
“这……哎呀!总之你快些回来吧,就这样,Bye!”天王寺伊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冰凝儿愣愣的看着雾迷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雾迷儿推推她,说:“还不快回去。”
冰凝儿猛然回过神来,抓起自己的皮包,就冲出了心理诊所,冰凝儿刚进入天王寺家的客厅,就让眼前的景象弄糊涂了,天王寺北斗向她温柔的笑着,并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而伊雪和美雪则用好奇和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天王寺东城与天王寺幸子则是又惊又喜的表情。
“你做了什么?”冰凝儿压低了声音问到。
“等等说,先帮我过了这一关。”天王寺北斗也压低声音笑着说。
“凝儿呀,别那么拘谨,来我身边坐。”天王寺幸子热情的说。
“母亲,请将时间留给我和凝儿,我先和她到楼上商量一下,明天你们再问吧,再说,凝儿也累了。”天王寺北斗说完,给冰凝儿使了个眼色。冰凝儿立刻会意过来,表现出一副极为疲乏的样子。
“也好,就让冰小姐先休息,明天再问。”天王寺东城说。
“谢谢父亲。”说完,天王寺北斗拉着冰凝儿就跑上了二楼她的房间。
冰凝儿进屋就将门带上了,她有些生气和不解的看着天王寺北斗问:“你干什么神神密密的?”
“呃……小恐,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莫非是在怪我把你一个人留在函馆的事情么?”天王寺北斗赔笑到。
“你别岔开话题,你到底做了什么?”冰凝儿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问到。
“父亲为我举行了一场Party……”
“这个我知道。”冰凝儿打断了天王寺北斗的话“说重点。”
“听我说完,父亲举行Party的目的是为我挑选我未来的妻子。”天王寺北斗说。
冰凝儿心中一痛,强装出毫不关心的样子来,冷漠的说:“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因为我选的是你。”天王寺北斗平静的说,像谈论天气那般的自然。
“你想拿我做你的挡箭牌?”冰凝儿斜睨着天王寺北斗说。
“说那么难听做什么,我是想要你来做我的妻子。”天王寺北斗走到冰凝儿的身边,轻声说。
“少来,所谓的妻子也不过就是个虚名而已,你根本是想用我来堵你父母和周围人的悠悠之口,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冰凝儿翻着白眼说。
“我还想名正言顺的继承天王寺家的产业,免的有人虎视眈眈。”天王寺北斗严肃的说。
“OK,我可以帮你这个大忙,不过你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我?”冰凝儿完美的利用房间的黑暗掩饰住自己脸上已经泛滥的泪水。
但是天王寺北斗却借着照进室内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冰凝儿泛着泪光的脸,他只觉得心脏一阵紧缩,不自觉的就拥住了冰凝儿,问:“小恐,你…怎么了?”
冰凝儿一惊,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挣扎着要从天王寺北斗的怀中挣脱出来,但是天王寺北斗却将她抱的更加紧了,冰凝儿只好放弃挣扎,强笑道:“没怎么,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到眼睛里面了,弄的眼睛很难受。”
“是这样吗?”天王寺北斗扳住冰凝儿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
“当然,现在已经从眼睛里面流出来了,已经没事了。”冰凝儿笑着说。
“那…你是心甘情愿的答应么?”天王寺北斗将冰凝儿抱如怀中,轻声问。
“恩。”冰凝儿忍住泪水,使劲的点了点头。
“小恐,我会选择你是因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从来没有人给过我这样的感觉,包括我的母亲和姐妹,小恐,你懂吗?”天王寺北斗摸着冰凝儿的长发说。
“恩。”冰凝儿点头。有北斗的这句话就够了,她想,真的够了,不是么?他说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很舒服,这样就够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奢求呢?这已经是他能表达出歉意的极限了吧,还是答应了他吧,即使他永不爱自己,只要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就好。冰凝儿心痛的想。
“小恐,你不介意?”天王寺北斗高兴的问。
“没关系,但是你也要帮我扩大‘改变’心理诊所的知名度哦。”冰凝儿笑中含泪的说。
“呵~那有什么问题。”天王寺北斗笑了。
“相公,看来你很识趣哦。”冰凝儿笑到。
“那当然啦,娘子。”天王寺北斗笑着回答。
“那么婚礼的各项事宜就由相公你操劳喽,娘子我就专心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了。”冰凝儿俏皮的说。
“那么娘子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夫妻的生理方面的生活,当然,如果娘子你主动为夫我也不反对啦!”
“说什么呢你,讨厌!”冰凝儿用手捂住脸颊,佯装害羞,嗲声到。
“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你可以请你的朋友过来。”天王寺北斗正色说。
“明白了,我会尽力和你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的。”冰凝儿也恢复平常冷静的样子说。
“我和你的婚姻会持续一年的时间,时间一到,你我就各自婚配。”天王寺北斗说。
“明白。”冰凝儿颔首。
“那么,我先回房间了。”天王寺北斗说。
“恩。”
天王寺北斗离开后,冰凝儿慢慢的坐在了厚厚的驼毛地毯上,尽管冰凝儿已经用手死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还是让那深重的呜咽溢出了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