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A Phoenix Named Harry》水色微蓝

35、凤凰的家庭教师

　　在霍格沃茨，五年级是很特殊的一年。

　　因为——五年级是O.W.Ls年。

　　在这个学年里，小巫师们要参加普通巫师等级考试（O.W.Ls），只有得到证书，小巫师们才能从霍格沃茨毕业并找到工作。当然，在获得O.W.Ls证书之后，大部分小巫师的选择都是继续学习六、七年级的课程，然后参加终极巫师等级考试（N.E.W.Ts）。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如何，O.W.Ls必须得过。

　　关于O.W.Ls年的恐怖，Harry其实从去年开始就听说过，可惜，在变成一只鸟在Voldemort身边快乐的混了大半年之后，Harry几乎要忘记这件事情了。不过没关系，在回归霍格沃茨的现在，这个沉重的O.W.Ls很快怒刷起自己的存在感，变得让人想忽略都不可能。

　　实际上——只花了第一天的第一个早晨，Harry就很快被迫记起了这一点。

　　其实在回归霍格沃茨之前，Harry就对于回校这件事非常忐忑。但他的忐忑更多的来源于不知道如何对朋友们交代他上半个学年的去向，而不是学校和课业本身。Harry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刚刚上了一个早上的课，他就发现一个比坦白去向更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老师们讲的课，他一句都听不懂！

　　五年级的课程本来就很难，整整一个学期的缺课所造成的知识断层，对任何一个学生而言都是难以逾越的天堑。Harry的运气还特别不好，圣诞假结束后的第一天上午就是满课，先是两节变形术课程，接着又是两节魔药学课程……都是很艰深的课程，Harry如坐针毡，觉得自己听了一早上的天书。

　　Harry的变形术原本还算是“良好”，可现在，突然加深的难度让他茫然无措。这两节课他是这样熬过去的：先是茫然的听着麦格教授讲了一节课的理论，然后花了一节课徒劳的用魔杖戳自己面前的梨子。似乎除了他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赫敏很快就让她的梨子踏着华尔兹跳过了桌面，下课的时候就连纳威都让自己的梨子长出两条腿站了起来，只有Harry的梨子依然顽固的躺在他面前坚持不肯长出什么多余的东西。同学们用一种微妙的眼光看着他，Harry只好装作没感觉；知道他上半学期到底经历了什么的麦格教授无奈的对他叹气，只鼓励了两句就不再强求了。

　　如果说变形课是一场煎熬，那魔药课就纯粹是纯粹的噩梦。斯内普明明知道Harry上个学期没有上课（好吧，前几个月Harry正在忙着吃饭睡觉整食死徒呢，而且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是男孩的重点照顾对象），还要故意抽他起来回答问题，而且特意提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偏偏Harry就是不知道！于是，斯内普就故意借机嘲讽Harry，搞得不但斯莱特林的学生，就连很多格兰芬多的同学都吃吃笑了起来。赫敏故意调到和Harry一组制作魔药，好歹没让Harry的成绩清零，但斯内普还是在下课前抓到机会关了Harry的禁闭。

　　“这不公平！Harry，你几乎丢了一整个学期的课程，那个老蝙蝠故意的……”下课后，Harry快步离开了教室。罗恩和赫敏快步追上他，罗恩一直在Haryr耳边念叨，颇为替他不平的样子，而赫敏则一言不发忧心忡忡的看着两个男孩。

　　“够了！罗恩……”Harry转到一个空旷的走廊，突然顿下脚步。他转头看向愤然的罗恩和担忧的赫敏，挫败和委屈无法阻挡的涌上心头，可他甚至无法对任何人——即使是刚刚关了他禁闭的斯内普——发泄他郁积的愤怒。“这不是斯内普……教授的错……我……的确该被关禁闭……是我自己……我……落下太多……”

　　“Harry……”赫敏发出微弱的声音，Harry实在没办法分辨那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

　　不过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是想说些什么，为了打破那种无法磨灭的被孤立感，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倾诉。

　　“邓布利多教授应该不会告诉你们吧……过去半年我其实在Voldemort那里……”他避开两个好友的眼睛，快速把过去半年的去向说了出来。他真的没法责怪斯内普，是他自己先变成了Voldemort的宠物然后整斯内普的，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这真的不是斯内普教授的错。”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且，他最大的过错……他甚至不敢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他最大的过错是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那个邪恶的黑魔王。

　　“哦，天哪！”听完Harry成为黑魔王的宠物的故事，罗恩忍不住皱起眉头，露出一个介于恐惧和反感之间的表情。不过他显然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太过伤人，于是转变成一种带着尴尬的同情：“呃……伙计，我是说，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不过……至少你现在已经回来了，有邓布利多教授在，你不会再被那个魔头掌控了……”

　　自从二年级密室事件后，赫敏就看过关于凤凰的书，她比罗恩更了解凤凰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物种，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也更敏锐的意识到Harry陷入了一个怎样糟糕的情况。

　　即使只有十五岁，但赫敏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足够为自己的人生作出决策。作为Harry的朋友，她可以骄傲的说，她会站在Harry身边，和他浴血奋战，同生共死。可是……如果现在的Harry不再是过去那个Harry，如果现在的他会为那个邪恶而疯狂的血统论疯子奉献忠诚……她又该如何去面对他？她不知道……即使被同学好友戏称成“格兰芬多的万事通”，但她毕竟不是真的贤者，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可看着Harry如此痛苦的表情，她那些关于忠诚的质问也完全无法出口。最终，她只能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Harry做出苍白的安慰：“Harry……至少你回来了……”

　　Harry只是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没有和她或者罗恩之中任何一个对视。

　　是的，Harry怎么会不知道赫敏和罗恩在想些什么呢？罗恩的心思向来写在脸上，赫敏……也从来就是能从蛛丝马迹找到答案的聪明人，他们会怎么想他他都懂。他知道两个好友对这件事消化不良——并不在他意料之外，他想大概没人能高高兴兴接受这件事的，他说出真相并不是为了让他们理解他，只是为了……作为最好的朋友不愿意背叛隐瞒？反正就算他现在不说，他们也迟早会逼问他的——可理智上的理解不能让他的情感上感觉好一点。

　　他感觉糟糕透了。

　　霍格沃茨……明明这里应该是自己的家才对，可现在Harry只能感到格格不入。嘲讽的人群，艰深的课程，不认同的好友，以及对自己的失望和矛盾……一切的一切都在嘲笑他的无力和天真，让他感到深深的挫败。Harry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他怎么会认为只要回到霍格沃茨一切就将回归正轨呢？

　　而现在，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拳，让他看清自己到底和过去有多么不同。半年光阴的距离，拉开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Harry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哭出来。他很早就知道哭泣是没用的，但他真的很想哭，他忍不住想要变回凤凰之身，然后回到Voldemort身边，让那个男人用温柔的声音安慰他，用他最熟悉的味道包围他。Voldemort……这个名字不知为何竟成了一种安慰，Harry觉得自己幼稚可笑，但他就是没道理的觉得，如果那个人在，他一定会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难堪的境地，或者至少是……让他不再对未来感到那么恐慌。

　　Harry突然想起那一夜在梦境里Voldemort对他说的话，那些关于他的生活的话。他的生活……或许，他的生活就该是呆在那个男人身边，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宠物？这个消极可怕的想法让Harry突然清醒了，他突然有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的力量。不，他当然不可能自愿成为自己死敌的宠物，那样的未来想想就让人无法接受。

　　这个中午，Harry感到自己没有一点吃饭的胃口，但罗恩和赫敏还是强摁着他吃了一些吐司。

　　然后，下午他们去上了占卜课。

　　不得不说，这门课让Harry找到了一些安慰。

　　神神叨叨的特里劳妮教授并没有质疑Harry过去的缺席，她信誓旦旦的说她早就预料到Harry上半学期会有事了，不过圣诞节前后就会回到他们之中。“这是命运的指引，孩子！”她瞪着蜻蜓般的大眼睛冲Harry说。然后，她再次操起老本行，预言Harry接下来会遭遇可怕的不幸……

　　再次被特里劳妮教授预言要死，这次Harry非但一点压力也没有，反而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而感到了一种怪异的幸福。同学们都用看待快死掉的人的眼光看着他——必须提到的是，在Harry失踪半年之后，相信特里劳妮对他死亡预言的人似乎比前两个学年更多了。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罗恩。红头发的格兰芬多看着脸上露出奇怪的幸福表情的好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Voldemort一心只想把Harry他抓回黑暗阵营当宠物的现在，恐怕是Harry自出生以来最安全的时期。

　　托特里劳妮教授的福，Harry的情绪终于没再继续低落下去，甚至连晚饭时德拉克·马尔福的挑衅都没惹火他。绿眼睛的格兰芬多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死对头，只要想到这家伙居然没品到去偷Voldemort的内裤，就实在不想把自己降低到和他一样的水平。然后——自然也就懒得和他争斗啦！

　　接着，Harry决定奋发图强，和赫敏在图书馆看了一晚上的书。赫敏是写作业和预习功课，他是抓紧时间补习上学期落下的课业。

　　可是自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Harry沮丧的发现，五年级的课程和二年级完全是两个概念，同样是缺了大半个学期的课，二年级时候赫敏能很容易的补上，而现在他一个多小时只不过翻看了不到二十页——而且这仅仅只是开始！

　　Harry试图去向赫敏寻求解答，但赫敏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三打断之后他还是决定不要在赫敏干自己的事的时候继续烦扰她。“对不起，Harry，今年的课真的很难……等我做完这些就跟你仔细说。”赫敏抱歉的说。她奋笔直书，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做完了今天的功课，但留给Harry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当Harry疲惫的爬到床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陷入绝望了。巨大的压力让他又疲惫又亢奋，瞪着帷帐，听着自己的呼吸，半天也睡不着。Harry感觉自己神经错乱，他觉得自己今晚非失眠不可。

　　不知不觉间，Harry还是睡着了，只感觉自己被温暖的黑暗所包围。

　　那片黑暗是如此熟悉，带着他最想要的温度和触觉，而且还会用温柔的声音抚摸他，叫他“小家伙”。

　　等等……什么小家伙？Harry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接着他发现他正乖觉的躺在Voldemort怀里睡大觉。Voldemort神色温柔的看着他，表情平静安详，那双血红的蛇瞳里还带着一丝笑意。他看上去就像过去那个单纯逗着自己的宠物玩的男巫。Harry有些困惑的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是Voldemort家他熟悉的卧室，就连他那些玩具都还摆放在原处没有移动。

　　“Harry，你醒了？”Voldemort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宠溺，就像上次在梦境里他们从没吵过一样。

　　“Voldemort？这儿……这儿是哪儿？”Harry忍不住问。上次他就想问了，这个地方……明显不是现实，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界定这儿算不算是一个梦境。他和Voldemort的梦境连到一起了什么的……想想还真够奇怪的，这绝对不是凤凰的天赋技能。

　　“我们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连接，所以我制造了一个幻境和你会面。”Voldemort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那动作简直和过去抚摸波菲尔的羽毛一样自然。可Harry忍不住僵直了——他还没忘记呢，上次这坏家伙……他他他居然调戏他！

　　Harry不知道该说什么，Voldemort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一副抱着Harry就很满足的模样。Harry不知道Voldemort到底是单纯的想念自己的宠物还是故意为之，但他就是感觉到一种怪异的难为情。当他是一只鸟的时候，他能毫不介意的黏糊在Voldemort身上，可当他变回一个男孩，这样的动作未免……过于亲昵。

　　Harry扭动了几下，挣脱Voldemort的双手桎梏，只是仍然坐在Voldemort腿上，让自己稍微离他远了些。然后，他鼓起勇气看向男人殷红的眼睛：“呃……我把尾巴毛寄给你了。是寄到马尔福家的，你收到没？”

　　Voldemort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Harry，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愚蠢的男孩？你的健康，比一根尾羽要重要得多……”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Harry的屁股上面，男孩几乎尖叫着跳了起来，不过Voldemort只是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尾椎：“还疼不疼？”

　　看着Voldemort这副正经又心疼的模样，Harry自己都要唾弃自己的思想太过邪恶，那句“不要乱摸”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太难为情了……他打了个颤栗，觉得自己迟早得被面前这个男人玩死。“不、不疼了……”他战战兢兢的回答。

　　“别骗我了，我知道这是很疼的。”Voldemort不再摸他屁股了——简直是谢天谢地！——不过这魔王一把又把他捞了回去，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Harry，我忘了，你还是个学生……我想通了，我会让你在学校上课的。你现在还缺什么？只要可以，我一定满足你。”

　　“啊？”Voldemort的顽固他了解颇深，这个上次还在咄咄逼人要他立刻回到他身边的男人，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Harry觉得，被幸福击中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男孩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魔王的脸，面对Harry讶异的眼神，Voldemort只是回以一个宠溺的微笑。

　　“你没听错，小家伙，我准你去上课。”Voldemort用一种给小男孩发糖的语气把他的决定又说了一遍。

　　“真的？”Harry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谢谢！”

　　“真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Voldemort得意洋洋的点头：“白天去上课可以，不过你晚上得回家来。变成凤凰之后，霍格沃茨的反幻影移形屏障就不是什么阻碍。”

　　Voldemort的要求让Harry的热血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回到Voldemort的家……这件事本能的让Harry感到危险。万一Voldemort觉得还是杀了他更好……好吧，就算这人真不想杀他了，可万一Voldemort现在说的话只是在骗他，他一回去就被关笼子里不给出来了怎么办？而且……Harry的智商突然上线，他骤然想起一件事：不管Voldemort准不准他回校上课，反正他都已经回来了，他干嘛一定要这混蛋的准许？Voldemort这是把他当蠢蛋了吗？

　　“不行！”Harry怒气冲冲的瞪着Voldemort。

　　“为什么？我已经答应会放你去上课了！”Voldemort轻声追问，他看上去非常疑惑，而且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智商上线的Harry敏锐的察觉自己可能冤枉Voldemort了，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人正在隐藏着怒意，虽然……隐藏的并不是很好。毕竟依照一贯的经验来看，Voldemort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你真的没骗我？”Harry歪着头看向Voldemort，似乎在试图从红眼睛男人的某个地方找到他说谎的证据。

　　“黑魔王说到做到。”Voldemort撇撇嘴，冲他挑了挑眉毛。

　　看着那双温柔的猩红色眼睛，鬼使神差的，Harry就点了点头。接着他感到面前一阵恍惚，他就被一个狂喜的黑魔王匡进了怀里，亲了又亲。Harry感觉自己的脸都红透了——他真的怀疑Voldemort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动作有什么含义，还是故意在吃他豆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看着这个狂喜的成年版斯莱特林级长，Harry突然的脑子就灵光一闪，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冒了出来：“Voldemort，你能帮我补习功课吗？”

　　Voldemort显然被这个奇怪的问题弄懵了。收到尾羽后的这段日子他想过很多，为了留下他的小宠物，他自愿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当他答应Harry让他去上学的时候，他就想过Harry可能会向他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小到零花钱小零食，大到要他放弃当一个黑魔王……他都想好该怎么应对这个男孩的要求了——当然，他不可能因为这个男孩就放弃自己的目标，可是既然决定要让曾经的黄金男孩变成自己的宠物，他就不会在意这个男孩所附带的一些小麻烦。

　　可是，他从没想过，Harry Potter向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Voldemort，你能帮我补习功课吗？”

　　——你能帮我补习功课吗？

　　补习功课吗？

　　吗？！

　　Voldemort近乎石化的表情让Harry觉得自己的要求蠢透了。他知道曾经的Tom Riddle就是个学霸，邓布利多都说过他是霍格沃茨五十年来最天才的学生，现在这人是不是觉得他是个十足的蠢货？而且Voldemort自己也挺忙，这人本来就不乐意让他去学校，现在觉得他是个十足的麻烦会不会后悔让他去上学？

　　“不行就算了……我可以去问赫敏……”Harry忍不住觉得有点沮丧。

　　“干嘛去找你那——”Voldemort厌恶的皱起眉头，不过好歹是把“泥巴种”这个词生生吞了下去，他不是傻瓜，Harry想不起要和他作对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他现在可不能让Harry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观念矛盾，于是他顿了一下，恢复一个柔和的表情。

　　“Harry，我是说，我当然愿意教你补习功课……我忘了，今年你是五年级，上半年什么都没学，现在一定很担心，是不是？”黑魔王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不过没关系，接受我的辅导，我保证你今年的考试一定能高分通过——普通人可没法得到斯莱特林的级长和男学生会主席的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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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Voldemort（光明磊落心疼脸）：小家伙，以后别拔尾巴毛了，我会心疼的……

　　Harry（感动）：嗯……啊啊啊Voldemort你这个混蛋你摸哪里呢！

　　Voldemort（坏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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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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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小哈和劳德都在OOC的道路上一去不复反了……那么，就继续OOC下去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