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云卷云舒》染指碎流年

25、第二十四章 目的

　　青龙河和白虎跟着包正、公孙泽来到客房，二人不解现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谈的吗。

　　众人落座之后公孙泽严肃的看着青龙和白虎道：“我也不绕弯，叫你们来就是要问你们以前我和包正在天上时时什么关系。”

　　青龙和白虎一愣，彼此对视一眼不明白他们为何有此一问，如若回复记忆便不会问，若没有就更不该有次以为。青龙淡淡的说：“你们为何这么问。”

　　包正收起慵懒的气息盯着他们二人，公孙泽继续开口说：“我发现对于天庭的记忆有问题，我们都记得为何下凡，可是下凡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只有概念没有画面，我记得你们长什么样，却不记得我们是怎么相识，更不记得很多细节。”

　　白虎看者公孙泽说：“就算你不记得也不会问你和包正什么关系，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孙泽面容冰冷似没有任何情感一样：“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虎看看他：“和我们一样兄弟关系。”白虎说的脸不红心不加速，青龙在一旁看的甚是佩服。

　　公孙泽皱眉看向包正，包正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公孙泽继续说：“撒谎，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会这么问一定是我们知道了一些事情，你撒这种谎当我们是展超那么好骗。”

　　青龙白虎同时一挑眉，心里那个汗呢这算什么比喻，不过更让二人担心的是他们想起什么了。于是青龙说话了：“我不知道你们想起什么，还是别人告诉你什么，不过那一定是假的。”

　　公孙泽和包正并没有发怒反而很平静，其实在青龙说话的同事一道神识的话语传到：“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你们以前也是一对。”其实他们已经多少猜到一点，只是有些事不懂，而且有些事必须要确认也要弄清楚。

　　包正在一旁说话了：“你们有证据吗。”同时神识传过去‘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神识这种东西在小范围内传播是无声无息，即使是天庭也不会有人和发现。

　　“你们总要先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不然你们让我给你什么证据。”白虎摇了摇头，觉得这种一边神识还要一边说话的方式太烦了。

　　公孙泽皱眉正想怎么说时，包正开口说：“昨夜梦魔不知只光顾了你们，也顺便去了我们那里。不过我没并没有忘记而已。”

　　白虎连忙问：“你们没事吧？是怎么清醒的？梦到什么了。”

　　两人摇摇头，包正说道：“说来也巧，正是你们那道神识的信息将我们唤醒的。”

　　白虎问：“那你们梦到什么了？”

　　大年三十仙空学院教师宿舍中包正和公孙泽在一番睡前运动后，进入梦乡，只是梦里的世界并不美好。

　　他们的梦并不昏暗，反而是一片光明，公孙泽的梦里火光冲天，其实对朱雀而言而言应该是最不怕火的，可梦里公孙泽却被制热的火焰包围着，公孙泽知道这是天火对神有着极大的杀伤力，随时都可能灰飞烟灭，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透着刺骨疼痛，公孙泽不明白也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会被火烧，想挣扎脱离却无能为力，熊熊火焰包围着自己，看不见外面只是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说话，断断续续的好像说“等我”，是谁的声音这么熟悉，为什么声音里那么悲伤、透着无奈与不甘。一切都好熟悉，很真实好像自己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件事情，可即使真的经历过恐怕他也应该忘记了，凤凰涅盘，浴火重生，而重生就意味着忘却前尘。来不及思考这些，钝痛感侵蚀着自己的神经，渐渐地身体开始不停使唤，好像马上就要消散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迫使自己不甘心就此消失，他想再看看什么，心里的痛远胜过身上的灼热，他想在看一眼就一眼，他不甘心就此遗忘可自己想看的是什么？双眼盯着吞噬自己的火焰，拼命地想记住的人和事。火墙上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坏坏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眷恋。看到人影公孙泽一滴滴泪珠开始滑落，是他自己临死也不甘心遗忘的便是这人，只是重生后记忆不再自己再也认不得你，不过一定会再见，就算没有记忆这份沁入心扉的痛也不会消失。

　　“等我，等我，我们一定会再相遇，我爱你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一只手伸向自己，眼神里除了爱恋、不舍还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公孙泽伸出手想抓住那只伸过来的手，只是身体已经被吞噬的差不多，甚至已经不在清醒，甚至已经分辨不出眼前的事真人还是影像了，只是想在最后在碰一下那个人，那个牵动着自己整颗心弦的人。

　　包正的梦里也是一团火，只是他站在火焰外，犹如万蚁噬心办难受，他知道那里面烧着他最重要的人，火焰中传出了凤鸣的声音，包正想冲过去可身体却被捆绑着束缚着无从逃脱，这火焰不止吞噬者里面的人，也吞噬着自己，身上的伤痛绝不比里面的人少一分。抬头愤怒的扫过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我们做错什么事了，你用天火惩罚他，一杯忘情水不够吗？你太狠毒了，终有一天你会自我毁灭的。告诉你就算遗忘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即使我们在世界的两端也会再遇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作所为”。只是这端坐上面的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连表情都未曾有过丝毫的变化，对他而言下面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包正眼神看回熊熊的火焰大声的喊：“等我、等我我们一定会再相遇的.....”接着有人拿着一杯不知装着什么的杯子，逼迫自己喝下去，最后毒怨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人，喝下那杯混合着眼泪的液体。不是保证想忘记，只是如果你已全然不记得，我记得又怎样，在这如同牢笼一样的天庭我们永远没有未来，但愿下一次我们再相遇之时，我们是全新的人，爱上全新的彼此，也可以永远摆脱这天牢的禁锢。

　　在二人绝望之时一道强光打到眼前二人从噩梦中惊醒，凝视彼此脸上挂着清泪，心里的哀痛无法挥散，只是白虎的求救信让二人来不及多问，先赶赴白玉堂那里。处理过白玉堂的事之后二人才谈论此事，二人并不排除那是真的，以天庭的作风完全可能，只是他们想不透为什么他们会记得。如果是真的天庭安排他们下来又是什么目的？更不明白梦魔应该说魔尊想做什么？让他们回忆起这一切记忆，是想让他们跟着他一起背叛天庭。他们虽不赞成天庭的昏暗陈腐，只是他们不会以人间为代价。

　　包正紧紧的抱着公孙泽：“我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我的痛是真的，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公孙泽轻轻拍了拍包正的后背，那种刺骨的痛及是现在也无法忘却，无论天庭要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再分开。

　　公孙泽和包正对青龙白虎简单的叙述了一下梦里的情景，及时现在说他们都能感觉心脏的疼痛，紧握彼此的双手来给对方力量。

　　青龙表面上回答是假的，可是传过来的神识确说的是真的，他们本不应该说，这是天庭的秘密就如魔君要灭世的原因，只是他么不得不说，眼前的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也不想再看到那让人绝望的画面，相识万载那是他们唯一能看到让他二人露出如此伤心的表情。不想他们在陷入永无直径的轮回里，并且他们也不赞同天庭的这些行径，人们羡慕牛郎织女，民间传说的天仙配、三圣母、瑶姬这些仙凡相恋的的故，民间的传说总是美好的，可是事实却是残酷无情，那是人类永远无法接受的也永远不会知道的现实。

　　二人听了心里一阵，虽然早猜到，可验证事实的那一刻辛酸苦楚是无法言表的，不过好在二人表情上算的淡定，只是手之间握的更紧，公孙泽平滑了一下呼吸说：“为什么我们会做这个梦。”同时在问：“我们在之后再没在一起过。”

　　“梦魔挖掘的是你们内心的恐惧，这正是作为人类的你们最害怕最绝望的时。”青龙嘴上说的同事神识说的是：“不止一次，你们只要相遇就会被彼此吸引，前前后后我们所知的还有两次你们遭受同等的遭遇，重复那场噩梦，我们到人间之后就不知道了。”

　　二人闭上眼睛做沉思状同事在和青龙沟通：“那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贬下凡间。”

　　白虎心里露出轻蔑的一笑，不屑于评论天庭的龌蹉想法。青龙则说：“他们不相信分不开你们，也不允许法则被颠覆，而且人间也不能失去我们四方诸神的守护。”

　　包正心里也轻蔑的哼了一下，正邪往往那个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所谓高高在上象征正义的人却能做出最龌龊的实情，只为了满足他们的私欲面子。万事究竟是正是邪往往隐藏在深渊之内，要你自己去发现挖掘“天庭为什么没将你们召回去？”

　　“我们已经和白玉堂签下永世契约，除非他魂飞魄散否则我们不会脱离。而鉴于白玉堂和展超的关系所以天庭没有行动，这也是为什么冒险放你们下凡的原因。”青龙和白虎从不后悔当年和白玉堂签订的契约，脱离天庭这么多年他们倒是得到真正的自由。

　　包正一挑眉，公孙泽的面容一冷合着他们是准备卸磨杀驴：“我们会在想想，等抓到梦魔再说，你们回去守着展超和白玉堂吧。”

　　青龙和白虎一点头，转身离开该说的都说了，怎么决定就是他们的事，况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魔尊那边的事情，

　　包正和公孙泽肩膀靠在一起心里泛起千层浪花，他们心里清今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天就会玩他们的老一套，这一世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被动，其实也不是全然无招，只是他们都清楚现在并不是时间。二人考彼此依偎来缓解内心深处的伤痛，他没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么多次的相爱相知有着怎样的过往以全然忘记，可那种锥心的痛只会累加，就算记忆会消失，可痛和爱却一定会留下。

　　在众人全副武装准备抓梦魔的时候，他却消失再未出现，新年未过气温已开始回升，银装硕果的城市也开始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静寂的街头慢慢恢复往日的热闹喧哗。公孙泽和包正初十便离开白家，返回仙空学院，而白玉堂等人也跟着一起回到学校，一切看似回到往日的平静，可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却反复出现在四人的梦中，梦魔消失了梦魇却挥之不去，无数个夜晚在梦境中惊醒，一身冷汗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唯一的安慰便是身边这不离不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