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流景》不问亦不知

53、破面

　　“一护，你退下。”听完一护讲述茶渡的事情，露琪亚径直走到一护前面，吞下仪魂丸，一护，作为同伴不仅仅是单方面的保护。更重要的是交托后背的信任。
　　没有其他的话，露琪亚用行动告诉一护这一点。
　　银白的冰柱封冻圆域间的一切，连同那破面的狂妄一起支离破碎，对手的实力并不强，一开始便有了这个认知，倒是那边一护和恰比闹得不可开交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将刀架在肩上，露琪亚无奈地向两人走去。
　　“喂，你们两个，够了。”
　　“解决了吗？”一护讶然。
　　“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好好站在这里。”
　　黑崎一护顿了一下，忽然想起眼前的人当过二十余年的副队长，如今恢复了力量的她，不再是当初处处受制的人，思及此，咧嘴笑了起来，“我倒忘了。”只是皱紧的眉头有加深的趋向，然后轻而易举地从恰比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突然的，气氛有那么一丝奇怪。
　　露琪亚，我知道你比我所认识的更加强大，这样你才能在那漫长的阴谋岁月中保护自己吧！但是这也提醒我，在那么多逝去的灿烂里，我们毫无关系，长河翻卷，浪花侵蚀岩岸，是什么时候心境开始改变，开始贪恋你更多的停驻，不甘心，你的灿烂，我只能道听途说。
　　“喂，你们两个杀了他吗？”蓝发的男子立在半空，语气是不可一世的狂傲，“你们两个谁更强。”
　　可恶，跟刚才的破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的情况只好先撤退了：“一护……”
　　没有时间了，葛力姆乔一个响转就已经出现在露琪亚面前，一拳打了过来，露琪亚险险用袖白雪抵住，却无法完全缓解攻势，整个人向后倒退数步，银白的刃也在鸣颤。
　　“切，没有那么弱吗。”语气里的轻蔑没有多少改变，脚下一个横扫将露琪亚逼得跃至半空。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太慢了！”不想在露琪亚身上再多浪费时间，葛力姆乔收了几分懒散，气息变得凛冽起来，却没想到发觉他在身后的露琪亚没有浪费回头的时间，直接以背对他的姿态，发动防御，“初舞，月白。”不同于刚才对付破面第十六刃的完全冻结，而是形成圆形冰壳形成防御。
　　“瞧不起人吗？”仅以单掌迅速一划，冰层便卡拉卡拉碎裂。露琪亚在残余的冰层上轻轻一点，跃至更高空，冰屑纷纷扬扬，在月光下闪烁光芒，葛力姆乔脸上划过一丝哂笑，正待下一步攻击，却发现刚刚划破冰层的手已经被冻结，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延伸。
　　“星棋罗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溢满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打中了，一护紧紧盯着两人战斗的方向，身体紧绷，随时准备上前支援。
　　“女人，就只有这种程度吗？”葛力姆乔瞟了一眼被损坏的衣服一角，将手上的碎冰甩了一个干净，“不过我倒是明白那家伙为什么会输了。但是游戏该结束了。”响转再次开启，但是露琪亚立于原地不动，对比刚才的表现，葛力姆乔自然不会认为眼前的女人是吓软了脚，糟了。
　　下一刻，十几根冰柱冲天而起。
　　露琪亚很清楚两人之间的灵压差距，一护现在的状态并不好，只能尽力拖到限定解除完成了。现在的她虽然再次沦为无番队人员，但是曾经的副队长身份确实存在，被限定实力也属自然。
　　“限定解除！”传令机另一端终于传来消息，日番谷一行人的战斗形势迅速逆转，但露琪亚却在那一刻陷入危险。
　　巨大的疼痛由胸口兆始传至四肢百骸，灵压锐减，整个人一下子陷入空茫状态，而后破冰而出的葛力姆乔的掌撕裂血肉。
　　脚下的灵子失去控制，露琪亚迅速向下坠落，然而葛力姆乔完全没有时间给予最后一击，红色的月牙天冲拔地而起。
　　“露琪亚！”瞬步接住露琪亚的一护刹那间慌乱，黑色的布料使他无法看清露琪亚到底留了多少血，但手中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似乎在叫嚣着眼前的生命会在下一秒消散。
　　“混蛋……”没有任何章法，只剩下纯粹的凌厉，快，狠却快失去理智的判断，葛力姆乔一时也显得狼狈。
　　同样显得混乱的是十二番队指令室内，红色的指示灯不停闪烁。
　　“队长，有人入侵系统。”
　　“队长，朽木露琪亚的限定解除被修改成了双重限制。”
　　也就是说现在的露琪亚的灵力只有原来的二十五分之一。
　　“可恶！”
　　在战斗中首先失去理智的一方会处于弱势。
　　正中葛力姆乔几十拳的一护从空中坠落，巨大的冲击直接将他撞入地面，碎石粉尘爆炸成灰白色的一团烟雾。
　　黑色的刃向着斜上方砍过去，冲击撕裂灰蒙蒙的天空，葛力姆乔的笑容愈发张扬，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高密度的灵压在空气中沸腾，仿佛要将一切撕裂。
　　蕴含怒火的拳头在半空中顿住，前方出现冰纹，切，还可以动嘛！露琪亚在原躺下的地方摇摇晃晃地站起，但发动攻击的并不是他，葛力姆乔将手放回兜中，斜睨前方：“是那个女人的斩魄刀吗？”
　　冰色的莲华绽放与天地之间，身穿白色振袖的袖白雪迤逦前行，裙摆在冰雾之上浮动。
　　“一护，趁现在撤退！”
　　“我拒绝！”
　　“……”
　　露琪亚看着站到前面的颀长身影。
　　“这家伙是蓝染的手下吧！如果连他都无法打倒的话，又怎么打倒蓝染，怎么保护我重要的人！”
　　夜风卷至心底，苍凉一片，花瓣自寒潭深处浮起，将积郁的寒气展露于一瓣苍白之上，牵系两人的命运从何时开始，又会在何处结束。
　　“葛力姆乔！”东仙要撕裂空间。
　　结束了。
　　露琪亚踉跄跌倒。
　　“露琪亚大人！”
　　“露琪亚！”
　　伤口在井上的治疗下迅速恢复，但看见一护失落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我自身实力不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