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十五、【一个人所连接的Causal】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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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的注意力还是很快转移回黄濑的讲解上，之前茶会上娜丽提到的只不过是计划的一小部分而已。现在当事人自己宣告全部的真相自然地集中精神听下去：
“和兰斯洛特在街上看到被众多女性包围的Lancer，我就知道拉开这场战争的巨幕的将会是两位骑士的战斗。但这样就不符合我的计划了，所以赶在他们口头开战之前我强制介入了。只要将咒令展现出来，作为一名精明的魔术师肯尼斯先生肯定会让Lancer攻击我。就算Lancer反抗，他也会不惜是用咒令的。”
“但单靠这些就想搞定Lancer组是不够的，关键还在于这场三角关系中的女性——索拉小姐身上。所以事先我让比塞尔和真鸟‘偶遇’索拉小姐，来开解一下女士的小挟苦恼’。而我就拖住Lancer组的脚步给他们争取时间，随便众目睽睽之下将Assassin解决掉。当然就算是我，也没有有想到她们竟然能让索拉小姐敞开心扉，让Lancer组当天晚上开了谈心会。进而大部分瓦解了Lancer组的三角关系，这……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吧，迪卢木多。”
听到黄濑话中的调戏和看到比塞尔眼中的歉意，Lancer和本体迪卢木多只能无奈苦笑选择接受“魔女”的好意。而肯尼斯至少在听到这，原本有些糟糕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再想到索拉真情真意的笑容，他也只能不计较这么多继续听下去。
“至于Assassin袭击远坂家反而被英雄王您一招秒杀，在知道圣堂教会与远坂家联手这个事实后也让我确认了Assassin的宝具是什么。关键是怎么把言峰绮礼从表面上中立的圣堂教会中拉出来，这里我就冒了下险，让还不懂事的明日叶学弟体验一下阴影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小林也跟着去，只要在规定时间内将人拉到中立地带就行了。反正等我将人拉到‘庭院’中，第一天的部署就已经完成了。”
“左右侧攻，中路主攻加拉仇恨。很普通却非常实用的战术……”与英雄王同样经历过无数个轮回的伊斯坎达尔嘀咕一声，表示其中的问题，“但是这样万一其中一路发生问题怎么办？你们之间可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相互沟通。”
“幸好我们有一班虽然有些小任性，但能力优秀的学弟们，所以情报沟通什么很容易搞定的。虽然事后一定要他们给一个小小的‘教训’就是了。”抬头与有同样想法的小林对视一下，黄濑简略说明自己的交流中心后转回主题上，“其实我给明日叶那份计划其实有一大部分是给比塞尔看，为了让她注意到这一点。我还特意在附注中加上一段不知名的人所写，用来歌颂圣女贞德的诗词。比塞尔每次听到这个都会像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疼！”
直接用旗杆砸向黄濑的头，比塞尔皮笑肉不笑道：“不要随便揭我的底，我的挚友。”
“说一下而已，有什么……疼疼！”又被砸了一下，黄濑连忙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们刚刚说到第一天的部署了吧，等除Caster外的所有Servant都在这一刻集中在仓库街，我就可以发动固有结界‘倾听之庭院’，让参加战争的各位来见见面。同时，也要当着某些人的面揭穿某些事实：三王、爆头、联合、Caster以及……Assassin。”
每说出一个词，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看似平静的脸就多增加一道裂痕。直到最后一个词出来的时候，这两位算得上被坑得最惨的先生已经扭过头闭上双眼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甚至举办这场圣杯战争的主谋者也终于察觉到大势已去……
他们，已经在第一天输得彻底了。
不同于孤军奋战的时臣，切嗣的身边至少还有爱丽斯和舞弥在。墨色短发的女性贴心拍拍他的肩膀让切嗣的身子不再那边僵硬，银色长发的女性则是走到丈夫的面前用手轻抚那憔悴的脸庞，温声安慰道：“切嗣，不要太在意的……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哦，因为黄濑先生的介入我才能继续站在你的身边，才能见到你未来的养子——Emiya哦。即使这是另一个世界的错误，但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做出选择……不是吗？”
“爱丽斯，舞弥……谢了。”无奈地接受事实，切嗣终于有勇气面对说自己是他未来的养子的Emiya，“E…不对，士郎。虽然我现在不是他，但我还是对你说声抱歉。我们会放弃圣杯的，怎么处理就交给黄濑凉太吧。只是我希望你能协助一件事……”
Emiya拦住切嗣要说的话，直接答应：“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反正不管在哪个时空，伊莉雅都是我的姐姐。我自然会帮助你们把她从艾因兹贝伦家救出来，但问题是小樱……”
“我也会跟着去，士郎你忘了自己现在不是Archer了吗？”小樱微笑插入话中，“单独行动可不是好习惯哦。而且……就算没有黑泥，我也能保护好自己。”
我已经不是永远只站在你身后，受到你保护的少女了……士郎。
“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天了，说实在的我可是被一大堆‘意外’给吓到了。”黄濑的这句话再次让所有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到他的身上，但看他那英俊的脸庞却满是无奈和纠结，“这次是分成两路，首先是比塞尔和小林以及明日叶三人往艾因兹贝伦森林的城堡出发，而我和兰斯洛特两人根据早已得到的情报去Caster的魔术工房，经过我昨夜的‘提醒’，所有人都应该多多少少对Caster组有些警备。而跟圣女贞德各方面相似的Saber无疑会成为Caster的首个目标，推测到这一点的卫宫切嗣自然会与实为‘小圣杯’的妻子待在城堡当中，做好Caster入侵城堡的准备。只要他们这么做的话，从小林那里收到消息的比塞尔有很大几率会在Saber之前把Caster干掉。就算没有干掉，他和他的Master也会成为潜伏进工房的我和兰斯洛特收拾掉。”
“那意外还是发生了。首先是明日叶的能力，魔力双重暴走，虽然小林帮助让其镇定并且疏导成功。但让城堡的结界和幻术直接实体化后被Caster破解，导致切嗣注意到比塞尔他们的存在并且派出Saber领敌Caster。然后我还是小看了Caster的宝具——螺湮城教本，导致自己和兰斯洛特还是没有阻止Caster组的逃脱。原本我打算第二天晚上就展开‘宣告仪式’的，结果因为这个理由而不得不暂时拖延……”
甚至现在连开办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稍稍让我挽回局面的是，因为昨夜言峰绮礼确实退出圣杯战争的关系。突然爆发出魔力的明日叶成为了下一个拥有咒令并且处于冬木市的人，而且比塞尔和小林也暂时获得了Saber组的信任。没能消灭Caster组的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让明日叶通过媒介召唤召唤出比塞尔的投影——圣女贞德。好让比塞尔成功混过Saber组的监视，以最短时间回到冬木市与早已等候的真鸟汇合。”
“而这时候，肯尼斯先生和韦伯先生刚好也有与我们联盟的意思。而我就在顺水推舟应下的时候，娜丽小姐和郑珊小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服间桐樱和间桐雁夜插手我的局！而且还机缘巧合碰上言峰绮礼和您——英雄王，这简直是糟透了！”
如果不是这样，中午聚完餐的他怎么会压榨自己那已经高速运转的脑袋每一丝潜能。力图让偏轨的计划回归到自己的预测之中，他没有能力去劝说有娜丽小姐和郑珊小姐作为后台的间桐樱放弃召唤Emiya，但至少也得将从他们手中逃出来的Caster收拾掉。还有，让兰斯洛特找到时间去跟在比塞尔和小林开导下，稍微有些开窍的Saber好好聊聊……
可惜结果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兰斯洛特跟Saber谈和不成开打了起来不说。他们三个可是被金闪闪欺负得很惨，不要看他们赢得那么轻松。被威力强大的AOE（远程大范围攻击）追杀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最后还得近距离接受英雄王的Master的强制命令的“自爆”，如果不是比塞尔及时启动“防壁符文”。不让跟他们一起坐在战车上的明日叶也不可能全身没有一个伤疤的情况下，出现在茶会上跟当时还被瞒在鼓子里的众人听到这些秘辛。
“不过兜兜转转，也终于到了这最后一步。”感叹一声，黄濑颇为无奈看着桌上的棋盘和难得笑得宽宏的英雄王，“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这么快就开始寻找它们，修复‘圣杯’。英雄王啊，在这件事你可功不可没啊……”
“怎么，你后悔了？”英雄王挑眉问道。
“只是抱怨一下而已。”黄濑也回答地轻松，“‘魔女’与‘魔法师’的职责可是隐瞒人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并且将其揽入自身。然后等有人察觉并做好觉悟时才偿还，我可是心安理得地瞒过除您和娜丽小姐外的所有人。为什么……我要后悔？”
“即使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别人？”同样作为魔女，美狄亚难以置信地问，“难道你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吗？”
“奢求？我觉得你可能有些误解我的意思了。”黄濑挑眉，灿烂地笑道，“只要是人都会有私心的，当然‘魔女’和‘魔法师’也是。只不过我比较喜欢事后付款加利息而已。”
“呼，先斩后奏！”库丘林吹个口哨，“不过你是金闪闪欣赏的人，这么做也没有错。”
“杂种，你想找死是吧！”原本只想和恩奇都恩恩爱爱过生活的英雄王终于找到驱客的理由，“说起来，这里有几个可是擅自闯入本王的领域。做好死的准备没有？”
最后还是恩奇都阻止了挚友的发飙，因为在英雄们的面前，黄濑、小林和比塞尔三个人发生了些许变化：全身发出时续时断的微光，面容和衣服也开始有些模糊。
“这是……花？火焰？”
【啊……原来时间差不多了。】黄濑起身，就算那俊美的脸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见到那一抹温柔，【说了这么久，现在该是时候再见了。】
英雄王哼了一声，只说：“希望再也不见了，耀眼而真实的人。”
一直保持沉默的美杜莎突然开口：“……谢谢你，救了小樱。”
库丘林挥挥手：“虽然有些遗憾，不过再见~”
“自私点……吗？”美狄亚摘下斗篷，露出纯真却美艳的脸发出真诚地道谢，“你的话我会铭记于心的，谢谢你，倾听之魔法师。”
最后是第十九任桑巴萨表达了谢意：“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我们的名字。‘魔女’。”
【啊，我会的……】
一团光芒缓缓各从这五位英雄①的胸口流出，环绕四周几圈纷纷撞上黄濑的身上！三个外来者的身体在英雄们的观赏化作白色的花瓣和白色的火焰汇聚成一股飞向还没有修复的时空裂缝当中，朝某个方向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三十五、【一个人所连接的Causal】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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