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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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斯塔克的请求，爱瑞斯特意跑去佩珀在公司的专属办公室，把正在闹别扭的佩珀请回了马里布海滩边的别墅。
在车上，佩珀一言不发，爱瑞斯偷瞄着观察她的反应。同样这么做的，还有前排正在开车子的哈皮。佩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要再看我了。哈皮，好好开车，万一出了车祸，我们三个都到不了别墅了。至于你……”她转头看向爱瑞斯，道，“你让我说什么好……我没想到你会替托尼做说客。”
爱瑞斯无声地笑了，佩珀用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和她说话，看来她的气已经消了差不多了。只不过还缺一个下来的台阶而已，斯塔克的示弱让她好受了很多。不过爱瑞斯肯定如果是斯塔克本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于是她道：“你知道，他是我的老板。而且，这次他提出的要求也不算无理取闹，我应该执行。”
“对不起，”佩珀道歉，“那天，我不该对你发火的。”
“事实上，你并没有当着我的面发火。斯塔克才是承受你怒火的人。”
佩珀哼了一声，道：“他是活该！谁叫他从来不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明明知道他的背后有那么多人关心他。可是他从来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不是不当一回事，斯塔克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在惯着他！爱瑞斯在心里吐槽，并没有把自己的结论说出来。不过，佩珀好像又有点生气了。爱瑞斯想撞墙，看来她真不适合安慰人。好在没过多久，她们就到达马里布海滩了。很好，她的任务完成了。至于佩珀会不会帮托尼的忙，那就要看托尼的个人魅力了。
亲手把佩珀送到地下室之后，她很自觉地迅速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进行亲切友好地交流。她坐在楼上和哈皮一起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心思却飞到了地下室。她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似乎很想掌控斯塔克的一切。就像现在，明明她知道斯塔克和佩珀是在地下室说话、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和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两人进行到什么程度了。顺利吗？和解了？还是继续在冷战？
想着想着，爱瑞斯就分神了。连哈皮叫她都没有听见。好不容易收回分散的思路，她抱歉地对着哈皮笑笑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
“没关系，你去忙吧！我看电视就行了。”哈皮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摇摇，很懂地甩给她一个眼神。
爱瑞斯尴尬地笑笑，静悄悄地下了楼。
“这事儿就是看起来的那样。我不是炫耀给谁看，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为了什么合同。我只是想要这么做，仅此而已。”她一下楼就听到了斯塔克激动的语气。
“托尼，我做不到。这会要了你的命，而我不想你这么早就死了。如果你非要有人完成替你拿到这些清单的话，爱瑞斯也可以。”怎么又扯到她了？爱瑞斯疑惑着。
“她不能。爱瑞斯和斯塔克工业并没有直接联系，如果是她出现在公司的话，一定会引起众人的围观。可是你不一样，所以这件事情只能由你来做。小辣椒，当初我靠毁灭他人赚钱时你也在场，今天我想要拯救那些受到我武器威胁的人，你却要离我而去？”斯塔克的最后一句“深情告白”的杀伤力太大了，爱瑞斯忍不住抖了两下。她想：佩珀肯定会答应斯塔克的请求。连她都受不了这种语气，佩珀还是面对着斯塔克，如果能看到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根本毫无悬念。
“佩珀，你一定要帮我，除了你谁都做不到这些事情。而我只有抱着这样的信念才能继续活下去。我没有疯，我只是明白了我的使命而已。在我的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不断在告诉我：这样做的是对的。”斯塔克又道。
接下来佩珀的话证明了爱瑞斯的想法，她同意了。“不过我希望你知道，托尼，你是我的全部。我不想你有事。”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她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忍不住再往前走了一点，探头的时候能够看到地下室的情形。
她能看到托尼和佩珀的侧面，能看到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两个人却无法看到她。她看到佩珀混合着无可奈何和担忧的表情，右手握成拳头垂在身侧，而左手则贴着腰腹。斯塔克向前走了两步，执起佩珀的左手，他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爱瑞斯会跟着你去，保护你。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他亲了一下佩珀的手背。
她本来是下来想看看这两个人有没有吵架之类的，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说不上现在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一片混乱的大脑无法给出任何正确有效的指令。
坏姑娘，让你多管闲事。爱瑞斯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脑袋，她都快把自己的脑袋敲肿了，却仍然无法忘怀那个印在手背的吻。托尼斯塔克，你知道自己刚才看上去有多深情吗？上帝啊，她还是去点点橱柜里面空余的床单数量比较好。刚才那一幕都快让她忘记自己的老板是全美最著名的花花公子的事实了。她迅速地在两人发觉有人偷看他们之前，离开了地下室。
之后，佩珀从地下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爱瑞斯，而斯塔克也是在晚饭的时候才捉到了今天根本觅不到人影的小助理。
“你今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人。”说话的时候，两人正坐在饭桌上吃饭。他尝了一口，默默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今天爱瑞斯绝对发挥失常，咸得他怀疑把盐罐子都倒空了。“等等，你的额头怎么了？”他发现爱瑞斯的脑门红了。
“啊？”爱瑞斯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道，“我今天不当心敲到了自己的脑袋。呵呵……”她干笑了两声，把头埋在了自己面前的碗中，丝毫没觉得饭菜有什么怪味道。
很奇怪，斯塔克很确定爱瑞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今天她的表现太不正常了，一直回避自己的眼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想和我谈论一下是怎么敲到脑袋的吗？”
话音未落，爱瑞斯就被自己给呛到了。“不用不用，就是一下子站起来没站稳而已。”她又低下脑袋扒了几口饭。
太不正常了！但是爱瑞斯根本不想和他谈论任何事情，斯塔克只好选择放弃。他道：“好吧，你不想谈论就算了，以后当心一点。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明天早上你开车去佩珀的住处把她接到公司。我前面给她交代了一项任务，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希望你能全程陪在她身边保护她。”
“行。但是如果你能多说两句的话，我更清楚一点会方便行事。”爱瑞斯终于恢复了一直以来的精明干练，把先前的心中奇怪的想法全部压在了心底。
斯塔克想了想，道：“你已经知道了公司内部有以奥巴迪为首的另一股势力，他把我挤出了公司之后，想要彻底掌控公司的一切，不顾平民的生死，大发战争财。我不能让格米拉的悲剧在其他小镇身上重蹈，所以我打算让佩珀潜入我办公桌的电脑里，拷贝出所有合同资料。而你就帮我保证她的安全。”
“如果佩珀受伤了，你会很困扰吧！”爱瑞斯道。
斯塔克有些奇怪为什么爱瑞斯会这么说，但是他也没否认。只是多加了一句“你也要小心！无论是你们中的谁受了伤，我都会很困扰的。”听到这句话，爱瑞斯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便让她整整高兴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爱瑞斯早早等在佩珀家楼下。好久没出去执行过任务了，她莫名有些激动。
“不好意思，久等了。”佩珀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匆匆跨入车内。
爱瑞斯对她笑笑：“没关系。是我来太早了。”
“你的额头怎么了？”佩珀关心地倾身上前，爱瑞斯额头上的肿块看上去好严重。虽然用粉底遮盖过了，但是还是肿得很明显。
爱瑞斯难得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住头上的肿包，嗫嚅着回答：“恩，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敲在了床头柜上。”如果佩珀有注意过爱瑞斯房间布置的话，她会意识到爱瑞斯在说谎。因为她的房间根本没有床头柜这样家具。
不过佩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有些紧张，毕竟她接下去的行为和小偷偷东西没啥区别。爱瑞斯一眼就看穿了佩珀的坐立不安，虽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很镇定，但是呼吸的频率比平时快了许多。
爱瑞斯开解道：“你不需要紧张的。就算奥巴迪发现了，明面上他也不能那你怎么样。如果他有了明显的动作，就是承认了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佩珀做了几次深呼吸，道：“可是私底下谁也不能保证！我希望，这次只是托尼的疑心病作祟，否则公司的处境真的很危险。”
但是你很清楚斯塔克的直觉很大程度上是正确的。爱瑞斯在心里这么想，并没有说出来。佩珀已经够紧张了，不需要再给她增添压力。
佩珀猛地问道：“你会陪我去的吧？”
爱瑞斯微笑着点头保证：“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的。我会找一个安全又方便的地方替你看着那个大光头的。”得到保证，佩珀放松了许多，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她把佩珀送到公司门口，停好车之后，她便在办公室附近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她刚才和别人套了话，奥巴迪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暂时，小辣椒那边不用担心。
长得好果然还是很有用的。爱瑞斯对着刚才在不知不觉中透露了重要信息的某位男职员笑了笑，意料之中，见到对方红了脸。只是后来她倒是笑不出来。“你好，艾舍小姐。”一个身穿西装制服，身高和她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她身后。
爱瑞斯很确定自己不认识他。这个人很明显是政府特工，脸上职业化但不会显得过分有疏离感的笑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个人卫生状况良好，手指手掌有老茧，更不要提腰间还别着武器。“我不认为我以前见过你。”
“你的确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就可以了。”对方做了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菲尔科尔森，来自一个名字很长的机构，而这个机构正巧她听托尼抱怨过。
“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听斯塔克说起过。”她勾起嘴角，笑着回答。
“是吗？很好。那请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斯塔克先生？他大概忘记当初答应我的事情了。”对方的笑容看得她牙疼。她抱歉地笑笑，道：“这个事情可不归我管，你可以等波茨小姐出来以后问她。”
“那我能询问关于您的事情吗？”此话一出，爱瑞斯才正眼瞧了科尔森探员一眼。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保镖，外加私人助理而已。”
“只要和托尼斯塔克搭上关系，所有的普通都变成了特殊。”
爱瑞斯挑眉，调侃道：“我都不知道托尼原来这么受欢迎，看来以后我除了要对付痴情难缠的女人，还要和男人斗智斗勇。他一定要给我涨工资才行！”
科尔森愣了一下，刚想说明爱瑞斯想歪了，便看到她收敛了脸上的玩笑。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奥巴迪出现在楼下大厅。他已经坐上了电梯，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到他们所在的这一层。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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