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Chapter 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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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 or Will
“青峰君。”
“怎么了，阿哲？”
“前面就是火神君所在的消防站了。”
“对啊。”
“我们在这里，已经差不多站了半个小时呢。”
“我知道。”
“那么青峰君打算什么时候去见火神君呢？”
“……不用你管……”
“该不会要等到下班的时候吧？”
“……我看情况吧……”
“难道说青峰君在火神君下班后都不一定会见他？”
“闭嘴阿哲，我要什么时候见他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赶紧回去跟你家那只金毛犬收拾收拾上东京去吧！”
“不可以。虽然我也不想在这里耗着，但既然冰室桑交给了我监吅视青峰君的任务，我就应该认真地完成。”
“阿哲你——”
“说来青峰君，这个很贵么？”
“喂，这不是我的……？！不是应该在盒子里的么，什么时候跑到你手上去的？！”
“看样子，恐怕不便宜吧……”
“喂，你……嘛，还行吧……买了这个，我这个月还能剩点钱吃饭……”
“那么青峰君，你讨厌我么？”
“突然间怎么又问起这个来了？嘛，之前确实挺恨你的，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是么，不那么讨厌了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
“那就这样办吧！”
嗖！
滴溜溜~~滴溜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哲我讨厌你哦不我恨你！！！！！！！！！”
“虽说刚才那只是一个恶作剧，但青峰君，如果你真的不讨厌我的话，我会觉得更加对不起桃井小吅姐的……”凝望了一会儿拨吅开人群狂奔的青峰的背影，黑子微微抬起头，看着消防站的方向：“另外火神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事情还请你们二位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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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来，当事人的身吅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什么事？”缓缓地站起身来，腿有些发软。
“日向长官要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整个休息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好的。”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火神朝长官的办公室走去。
去一趟长官的办公室啊……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也是，这次自己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影响，恐怕……
轻敲了三下后推开门，火神看见日向正忙碌地清理着文件。
“哦，火神，你来了！来吧，坐！”日向放下手中的文件，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火神，“那么我就废话少说，直奔主题了——火神大我，你真的是知名美食博客‘老虎厨房’的博主吗？”
果然是这事啊……
“是……”火神低下头，轻声地回答道。
“哎，还真是这样啊！”日向苦恼地叹了口气，“我想在上岗前的职业道吅德规范里，你们也是学过的吧，消防员不得在本职工作外从事营利性经营活动……”
“营利性什么的我可没有！”
“可是之前网上不是说你是洛山集吅团某高管的私厨什么的……”
“关于那件事……赤哦不那个洛山集吅团的高管确实向我表达过这方面意向，但我拒绝了……”
“拒绝了？”日向皱紧眉头。
“我一直都是出于个人爱好在进行博客的更新，绝对没有从事什么营利性经营活动！”火神的双手紧紧攥吅住自己的裤子，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确实没有么？”
“没有……”
“呼，如果是这样，那我可就放心了！”日向长舒了一口气，眉间的皱纹平展开来，他笑着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火神的身边，“毕竟为了这件事开除一个前途无量的新人，我也是很心疼的啊！”
“长官……”
“你知道么，丽子也是你的粉丝……每次你一更新她就在家里瞎鼓捣，为此我可是遭了不少罪呢……”日向苦笑了一声，把手按在火神的肩上，“偶尔也去给她来个亲自指导吧……”
“哈……”
“这段时间上面大概会派人来调吅查这件事，但如果你刚才所陈述的都是事实，那么应该不会有事的。”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日向挥挥手，“行了，就不继续耽误你了。赶紧回去吧，消防员可是要随时待命的呢！”
“是！”
火神敬了个礼，快步走出办公室。不知为何，仅仅是刚才那几句简单的交谈，就让他的心情畅快了几分。
“呐呐火神！”刚一回到休息室，几名前辈就围了过来，“刚才日向找你，该不会是为了……”
“啊，长官他——”
广播的打开让房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接下来那刺耳的铃吅声让所有人都快速地行动起来。
“——110指挥中心呼叫诚凛消防队二号车，X丁目XX路近XX处，有人手被卡下水井盖，急需救援，通报时间13吅点10分……”
哧溜~~
“这个地点……不就在咱消防站的正跟前么？！”
哧溜~~
“是啊，所以我们不用开消防车了吧——是吧，木吉？”
哧溜~~
“恩，这个距离开车反倒是浪费——不过火神，消防站前面围了这么多人，不要紧吧？”
哧溜~~
“……大概吧……”最后一个滑吅下来的火神虽说一脸为难，但还是迅速地换好装备入列。打开大门，木吉带领着小分队小跑前进，不过几步的距离，就来到了事发现场。在那里，一个皮肤黝吅黑的年轻男子半跪在地上，他的右手有一半卡在了没有被积雪覆盖的下水井盖之间，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已经开始呈现出异样的颜色。
“看上去不妙啊，必须得马上救援”木吉弯下腰，对被困人员说道，“这位先生您好，我们是诚凛消防队的成员，请您稍等片刻，我将和其他三名队员——”
然而这个手被卡在下水井盖的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木吉的话，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后面一个人的身上。
“哟，火神，想不到会通吅过这样的方式见面~~”
“你！”火神双目圆瞪，张大嘴巴。
“怎么，是认识的人么？”土田好奇地问道。
“不认识！完全没见过的家伙！”火神背过身，气鼓鼓地往来的方向走去，“我回去了，这次的任务不执行了！”
“所以你们果然还是认识的吧？”木吉笑眯眯地说道，“不然为什么要回去呢？”
“唔……”
“呐，火神，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分开对待’的话吧？”
“对不起，但我……”
“不管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坚持执行任务都是一个消防员应有的职业操守，何况你现在面对的又不是什么大火，只是一个被卡住的、手吅无吅寸吅铁的一般人而已，所以，”木吉睁开眼睛，“不可以临阵逃脱哟~~这是命令。”
火神瞥了一眼青峰，重重地叹了口气：“遵命……”
“好的，那么现在来安排任务：小金井负责先尝试用润吅滑剂帮助被困人员将手拿出来，我和土田负责以防万一的破拆工具，至于火神……你就负责安抚被困人员的情绪吧！”
“啥？我？！这……”
“火神，分开对待分开对待~~”
“好吧……”无可奈何地，火神半蹲下吅身吅子，让自己能够平视这个黝吅黑的男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干巴巴地说道，“先生您好，我是诚凛消防队的队员火神，我和其他三名队员现在正在……”
“不行不行，完全不行~~”青峰别过脸，“说话一点感情起伏都没有，别说安抚了，完全是让人更加烦躁啊！给我认真点啦消防员先生，小心我投诉你哟~~”
“随便你！”火神翻了个白眼，“我可是按照规范来操作的，就算你投诉了也没有用！”
“啧，瞧你这态度，这是一个消防员该跟被营救人员说的话么？”见火神不搭理他，青峰故意提高了音量，“什么啊，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几个围观的人听到青峰这话，都不由地笑出声来，这让火神瞬间憋红了脸：“你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矮油，我只不过是陈述了一下事实，你脸怎么就红了？”青峰忍不住歪起嘴角，“难道是因为身份暴吅露，被这么多人围观所以害羞了？”
“你——”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些关于你工作的话么？”收起狡黠的笑容，青峰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现在的情形基本上也适用呢——博客之类东西啊，其实是一个在网络上展现自我的窗口，一旦你决定了在里面填充内容，就相当于把你自己推上了展示的舞台，身不由己了。所以不管你是小透吅明还是网红，只要你决定要开通博客，就意味着你决定在网络上展示自己，就应该做好充分的觉吅悟。你啊，既想让大家分享你的美食经验，又害怕别人嘲笑你作为一个大老吅爷们有这样的爱好，像这样半吊子觉吅悟不出问题才怪呢！——你可真够封吅建的，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会做饭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一开始就说明清楚你是男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你，现在可好，大家都知道你在网络上女扮男装了，你又被推到风口浪尖了，这难道就是你所期望的结果么？我看你啊，真是自作自受！”
“……”
“嘛，当然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毕竟我也干了差不多的事情呢……”青峰垂下眼睑，“为了不被网络另一端的人讨厌真吅实的自己而撒谎……”
“闭嘴！”火神站起身来，“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确实，我们俩也就只有出发点比较接近罢了，”青峰用没有被卡住的那只手挠挠头，“从主观上来说，你是放任，我是故意；从结果上来说，你尽管影响范围大，但大家似乎并没有讨厌你，我虽说只影响了你一个，却不出意料地让我讨厌了我……呵，怎么看都是我这边的情况比较糟糕啊……”
火神抱起双臂：“于是你故意泄吅露我的身份信息，就是为了引我出来，让我接受你的……”
“啥？故意泄吅露你的身份信息？我去啊这可是大大的冤枉啊！”青峰瞪大眼睛，“你有好好看评论吗？泄吅露你身份信息的是黄濑那个煞吅笔不关我的事啊！！！——不信啊，不信你问问周围这些人，十个里有十一个都会说是那个什么‘shalalala凉太’干的好事啊！”
听到青峰的话，人群很快也跟着附和起来，火神见状连忙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既然信息不是你泄吅露的，那你故意卡在这里是想让我过来听你道歉——”
“停停停！故不故意我先不谈，但是你哪里听到我说要道歉了？”青峰抬起头，轻轻一歪嘴角，“我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我的所作所为进行辩解罢了！”
“什么？你这厚吅颜吅无吅耻——”
“就像你猜想的那样，我确实通吅过我‘AD钙乳’的网络身份骗了你，让你和我变得更亲近，但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我知晓了你‘老虎厨房’博主的身份，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青峰顿了顿，“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是普通的喜欢着大胸妹子的直男，但是那次任务——就是住在你家隔壁的那次——因为经常去gаy吧收集证据，于是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机吅关，从那之后我一直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在搬来和你住之后，看到你的种种后，我确信了我是gаy的事实。你啊，身材真的很棒，光想着你那一身紧致的肌肉，我都不知道在你背后撸了多少发。一直都想真吅实地去触吅摸你，恰好在这个节点上知道了你是和我在网上有密切接吅触的网红大大，于是……”
听到围观的人群吅发出哄笑，火神的脸又涨得通红：“你这变吅态，这些话哪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说的？！”
“如果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恐怕早就没听完我说就跑了吧！”青峰面不改色，继续说道，“总而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然还有某个混吅蛋的指点——我发现了我对你真正的感情，这时我才彻底认清自己披着‘AD钙乳’的皮干了多么龌龊的事情，可这时坦白真吅相已经太晚了，于是我决定——这里当然也是听了某个混吅蛋的建议——继续骗下去。但昨天下午，看到了你居然是那么地信任‘AD钙乳’，那么地珍视我的那个网络身份，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哎哎，我说这么多也没有用，做了这么多卑鄙的事情，你现在肯定也只是皱着眉头厌烦地听我在这里瞎BB吧！”
“厌烦啊……”火神的眉间舒缓了一些，“老实说，似乎也没有那么地厌烦……”
“诶？！没有那么地厌烦？”青峰眨眨眼睛，“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已经原谅我了？！”
“怎么可能！就算我的身份不是你捅出去的，你骗了我的事实也是摆在那里的啊！”火神有些激动地咆哮道，“但是我想不通啊，为什么我会在把你赶走后感到难过，为什么我会在出事后首先打开的是你的私吅聊的界面，为什么我会耐心地听完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可恶，完全闹不明白啊！！！”
“火神……”
“对了，说到打开和你的私吅聊界面的事情……那个，没有看到呢……”火神低下头，闭上眼睛，“你昨晚应该发的晚安呢……”
“啊，那个是——”
“等等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顾正在执行任务中，火神抬起脚朝青峰的脸踹过去，“你这家伙果然很可恨啊！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奇怪的魔法，我现在居然会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夭寿啦~~消防员执勤过程中打人啦~~”
“你利吅用‘老虎厨房’达成自己目的和因为我是‘老虎厨房’的博主所以你才行骗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话说回来‘老虎厨房’不过是个马甲而已你们为什么都那么中意它？！那种东西你们谁想用谁拿去，大不了我再申请一个账号！”
“哈？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灵活地用空出来的手抓吅住火神的腿，青峰问道，“‘老虎厨房’不过是个马甲而已？！你到底是怎么看待身份暴吅露这件事的啊？”
“？”
大概是因为蹲累了，青峰在没有积雪的路面上坐下：“那啥啊，你是初三才回来念书的归国子女吧？那这么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遭遇咯~~不是我吹，初中时我可是县内数一数二的篮球运吅动员呐！可是到了高中后，我却一直没能参加正式的比赛，每次都因为种种原因被排除在外，就算去辩解，也没有人愿意去听……”
“三年没有参加正式比赛什么的……”听着青峰讲起往事，火神似乎也暂时忘却了对他的责难，“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运吅动员来说也太惨了吧？！”
“彼此彼此啦——嘛，比起不能比赛，没人倾听我的声音才是更让我痛苦的事情。我曾经想，如果成为更强大的、有更高社吅会地位的人，譬如说当警吅察，大概就有人会去听我的声音了吧……但后来我才发现，那种‘听’和我想要的‘倾听’根本是两码事，于是我一度认定，每个人真吅实的声音注定是不会被他人所倾听的，能够倾听我声音的，只有我自己……”
“青峰……”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老虎厨房’，也就是你的博客，那时候的你刚刚开博，没有多少粉丝，但即使如此，你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地更新着博客，拼命地向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就是对这样的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才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你。关于那件事，你也说过，我一直都刷新着你的博客，密切地关注着你的动态，其实我当时就是想知道，声音同样不被他人所倾听的你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回应。”青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在我看来那段关于灯的回吅复真是太棒了——至少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是会有人愿意倾听我声音的，而这个人，”青峰抬起头，对上火神的眼睛，“就是‘老虎厨房’！”
“诶？！这……可我……额……”听到青峰的这番话，火神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其实不止是我，站在这里围观的很多人，不，整个网络上的很多人应该也有着其他版本同‘老虎厨房’之间故事吧。在不同人的心中，‘老虎厨房’恐怕同样地都是这样一种特别的存在吧！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老虎厨房’不只是一个陌生人的马甲，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老虎厨房’的账号你想转给别人也可以，但不是由你火神大我当博主的‘老虎厨房’根本不是‘老虎厨房’，而如果你开了另外一个号，我想我，以及网上的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成为那个号的粉丝的——在网络这个可以简单粗吅暴地表达情感的空间里，人们不可能因为一个马甲长得顺眼就捧红一个人，你是靠你火神大我的魅力才为自己赢得了这么粉丝的喜爱啊！而正因为大家把‘老虎厨房’视作‘人’而不是‘物’，现在在网上才会掀起如此大的风吅波——不然你是男是女谁会在乎啊！套用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套用他不喜欢的男人的话，你啊，比你想的更重要，所以不要怀疑‘老虎厨房’的存在价值，稍微对这个世界多一点信心，直率地接受人们对‘老虎厨房’的爱吧！”
“！”
火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过也有把‘老虎厨房’当做‘物’的奇葩——譬如我。”
“诶？！”
方才似乎还有些动吅摇的火神，很快又皱起了眉头。
“当然，在‘老虎厨房’是‘老虎厨房’的时候，我肯定是把‘老虎厨房’当‘人’对待的，可当‘老虎厨房’是你火神的时候，我面吅临着把‘老虎厨房’当‘人’还是‘物’的双重选择，但因为‘老虎厨房’是连通线上的你和线下的你的桥梁，所以——”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大堆的绕死人了！”火神不耐烦地咂咂嘴，“啰啰嗦嗦的你到底想表达个啥么？！”
“你丫打个毛的岔啊！要是当面能表达清楚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见火神态度欠佳，青峰也跟着嚷嚷起来，重重地吐了几口气，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办法啊……因为不管是青峰大辉还是‘AD钙乳’，我都渴求着你。然而线上和线下之间却仿佛隔着条银河似的难以跨越，在线上能做的事情在线下根本开不了口，结果好不容易看到了‘老虎厨房’这座鹊桥，我就会想当然地抄近道了！！！！不过现在线上线下没得差，最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还是知道了，所以‘老虎厨房’‘物’的功能也没有了。昨天的那句话说得有些匆忙，你可能还没有充分地消化，今天我既然下定决心来了，就正好在这里再一次——”
“啊，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这边先说两句，”一直在往青峰手上涂抹润吅滑剂的小金井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那啥，麻烦您能配合一下我们这边的工作么？”
“哈，怎么没配合了？我这边动都没动一下，你们倒是快点把我的手弄出来啊，快没知觉了啊！”
“理论上来说这个缝隙的宽度抹了润吅滑剂您的手就能出来，”小金井撅起嘴，“不过您……手没有放松啊！！！”
“那可不？”青峰扬扬眉，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是因为什么被卡在这种鬼地方的？我的食指和中指中间还拈着那东西呢！”
“哈？？？？？？？？你在搞什么啊青峰！！！！！”火神忍不住揪住青峰的衣领，“你的手和不知哪来的破烂比哪个更重要啊！！！！！”
“什么破烂啊？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呢！”青峰反手从另一边的大衣口袋里抽吅出一张纸片，然后将自己的身吅体调整为半跪的姿吅势，“要不是为这玩意，我大可不必专门来跑一趟！”
一道灵光忽然闪过火神的脑海：“等等青峰，难道你现在拈着的是……”
“火神大我！”手里攥着纸条，青峰看着火神的眼睛，一脸严肃地叫道。
“在！”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火神的身吅子僵直了。
几公里外。Sunny spring bakery。
“小室仔有的时候真的很坏心眼呢……”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来了，敦？”
“你给小峰仔写的所谓决胜台词，根本不是那回事吧？”
“哦呀敦，没想到你居然能看懂啊！”
“……其实我念书那会儿还是学霸来着……而且不明白那是啥意思的，恐怕也只有小峰仔了吧……”
“Can！”
诚凛消防队门前，青峰大声地念出纸条上的第一个单词。火神愣了愣神。
那句话一般都用“Will”开头么？
算了，will you和can you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在语法上都是不存在问题的……
“I！”
I？！不是you？！
嘛，如果是那个M开头的动词的话，I和you哪个放前哪个放后也倒是无所谓的……
“F**k！”
诶？！
火神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You！”
You这个词终于出现了，但因为动词的缘故，这句话的意思和火神期待的相去甚远。
“是啊，看他那副蠢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冰室将壶中的咖啡倒进杯子里，倚在柜台上品尝起来，“我啊，就是想让他在大我面前好好地出丑。”
“Can I f**k you？”
在逐字念完后，青峰最后又连贯地念了一遍。四周先是静得可怕，然后过了一会儿，人群中有几个人都吃吃地笑了起来。青峰疑惑地抬起眼，只见火神的脸逐渐由红变青，由青变紫。
“难道不够美式发音？那么我再来一次——Can I f**k you？”青峰第三次重复了纸条上的句子，这下整个人群都哄笑起来。火神绝望地捂住脸，转身朝消防站的方向走去。
“Go f**k yourself！！！”他愤愤地扔下这么一句。
“……然后小火仔就会选择离开小峰仔了吗？”紫原懒懒地问道。
“如果能这样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冰室重重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恐怕这最后只会变成我导演的一个小恶作剧了吧！毕竟那两个人的话……”
怒冲冲地走出几步后，火神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Or maybe you can……”
青峰眨眨眼。
“But not unLЕSs you come back……”
红着脸，火神小声地嘟哝道。
“……Back home……”
作者有话说第68章 Chapter 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