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年》南绯西顾

2、第 2 章

　　關係的轉變發生在高一的寒假。我過１６歲的生日。父母出差不在家，生日臨近年關。顧城順便就住到我家了。他的父母則回鄉下探親。顧城對父母說晚幾天再去。
　　晚上我們買了一箱子啤酒，和一個大大的冰淇淋蛋糕。我興致昂揚的吃了一堆又一堆的冰淇淋，外加大半個冰淇淋蛋糕。顧城捨命陪我，硬是涼的他牙疼。
　　“你這牙，就是冰渣子做的吧。吃這麼多都不疼。”
　　我癡癡的笑罵：“你懂什麽！牙好的人都善良，不像你，心肝都是黑的。”
　　他的眉毛擰的跟麻花似的，我不悅：“不是說了，不許皺眉嘛！”
　　他心肝啥時候成黑的了？他怎麼不知道
　　“是是。”連聲道好。“來來，喝酒喝酒。慶祝小時長大了一歲。”顧城眼神真摯的望著我。我的心慌慌的，忙拿起旁邊的啤酒，整瓶吹。喝的太急，不小心嗆了。被憋的氣都喘不過，顧城一個勁的給我順氣。
　　“不會喝慢點，急什麽急酒又不會跑。”他突然想起什麽，懊惱的叫出聲：“小時，你還沒許願呢！”
　　我楞神，呆呆的忘著他。是啊，我還沒許願呢，可是蛋糕已入腹中一半了。
　　”不成不成，再去買一個。”說完，拉著我就走。
　　外面的街燈，一個挨著一個孤零零的矗立著，寒風呼嘯。刮的皮膚生疼。我緊了緊衣服領子，又攏了攏顧城的衣服。
　　顧城見我縮成一團，繼而摟著我的肩膀。我可以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像打小鼓似的。
　　走了好幾條街，蛋糕店全都關門了。我實在是哆嗦的不行，嚷著讓顧城不找了回家成了。他不同意說小時一定要許願。領著我進了超市。在我不解的的目光下買了十六根大大的紅蠟燭外加一瓶礦泉水。然後，帶著我去到從小一直玩樂的公園。開始和泥巴。
　　“顧城，你幹嘛呢？”
　　“給小時做蛋糕許願。”我看他和一下就搓一下手，心裡堵的很。“不做了不做了。願望許不許都沒事。”
　　“不行。一定要小時許願才行。我要好好感謝阿姨生了小時，感謝小時是鄰居，感謝小時和我一起成長。還有好多好多要感謝的，所以小時的每一個生日都是意義非凡的，小時的每一個願望都是我的願望。”
　　我聽的鼻頭一熱，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跟著顧城一起和開了。
　　顧城心急的看著他的淚，手上又是泥巴，沒辦法擦。小時的眼淚掉的他心癢癢的，克制不住的將嘴唇湊上去一點點的吻走了他的淚。
　　小時的皮膚涼涼的，好舒服。天知道，他想這麼做想的快瘋了。
　　我石化的目睹著顧城的動作，心裡知道他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卻沒變法推開他拒絕他。因為，我好幸福啊。此刻，我好幸福。心被劇烈的撞擊，飛上雲霄。
　　腦海里蹦出了葉子說的話：“我和他像小兩口一樣。”
　　“顧城，葉子不是說我們像小兩口麼？”他抬頭看著我的眼睛。“我們本來就是小兩口。”
　　“可是，我見小兩口都是一男一女。我們都是男的，也算？”
　　“算。怎麼不算。兩情相悅的都是小兩口。”
　　“真的麼？”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我點了點頭。開心的笑了笑。我們是小兩口。
　　“不哭了，咱們繼續。”顧城語氣輕快，興奮極了。
　　折騰了半天，‘土蛋糕’可算是完成了。磕磣的不行。
　　顧城在周圍圍滿了紅蠟燭，牽著我的小手唱著生日快樂歌。末了，搗了搗我：“許願吧，小時。”
　　我閉上眼睛，默默陡嫫眍姟Ｍr可以和顧城在一起一輩子。
　　“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小時寫給我看。”
　　我撿了根樹枝，認認真真，一筆一劃，牟足了勁的寫。
　　顧城握著我的手的手用了用力，呼應著我。

作者有话说

　　= = 就算没人看 咱也不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