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一切纷扰的开始 ...
-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永远是那个不被人认同的孩子。
孤独，但是平安无虑。
——————————————
时光荏苒。
再如何不愿意，到底是迎来了从忍者学校毕业的那天。
考试顺利通过了。
考的是意料中的分、身术，没什么难度。分、身术有那么一点儿幻术雏形的味道，相对于基础三身术中另外的变身术和替身术来说对查克拉控制力的要求确实高了不少。不过，这么多年，快九年了吧？一直以查克拉修炼为乐，三身术什么的，早就到了无需结印收发由心的程度了。
当然，中规中矩的表现是必须的。
只是，应该说果然么。就像西幻中常见的吟唱只是辅助施法的手段而非施法必须这样的设定，结印果然只是施术的辅助而非必须呢。只要能够记住并实现施术时的查克拉流转，无印忍术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
考试结束的时候，天气挺好，校门口那株大树一如既往的繁盛。阳关透过婆娑的枝叶撒下的斑驳光影和点点温暖落在身上，配合着微微晃动的秋千，懒洋洋的令人身心愉悦。
学校门口如同遥远记忆中那般热闹，纯粹的喜悦如同甘醴让人难以拒绝。虽然在我看来，成为随时会死的忍者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不过，保家卫国的军人形象总是光辉的，在这个世界，忍者大概就等同于军人了。
无论在什么世界，总不缺煞风景的。
先是不怀好意与轻蔑的视线，接着是直截了当的搭讪。都不带点铺垫的。
不得不感叹所谓命运之顽强。
还有，水木，如此脑残的你究竟如何活到现在的？
当我傻没关系，你当旁边那一整队的暗部都傻的么。
说道暗部，没有意外就到今天为止了吧，他们的“陪伴”。毕竟非常敬业地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保护了我很多次，甚至还牺牲了一个。才17、8吧，真的很可惜。但也只能如此了。这么些年下来，死亡，真的感受了太多，那两个满月的夜晚尤其惨烈。
等到水木走远了，没多耽搁直接去了火影办公楼。
至于乘机偷看封印之书什么的，风险太大，不值得更没必要。影分、身术不错，不过，旗木卡卡西就很熟，难道他还会舍不得一个大众级的忍术？而且，人柱力哩，不说什么压箱底的绝技，只会基础三身术的话估计村子也丢不起这个脸。
三代火影一如既往地叼着烟斗一脸慈祥。
听完我不过几句话的报告，他沉默地转身站在窗台前仰望着火影岩十年如一日的宏伟面庞。
任务很快下达。
我要做的就是配合演戏，方便暗部将水木抓个现行。
——————————————
丑初。
“偷偷”地走进空无一人……好吧，天花板上还是藏着几个的。总之，淡定地走直线拿走早就准备好的“封印之书”巨型卷轴——估计是赝品，用卷轴旁边不知谁细心准备的绳子系了背在背上，便直接去了水木指定的碰头地点。反正他不在这里，演戏什么的，很累的。
深夜的木叶村静谧而安然，少了许多纷扰缭乱的情绪，是我一天中最喜欢的时段。
深夜的木叶森林也是不错的，虫鸣幽幽，空气沁凉，悠闲赶路时吹着挺舒爽。
计划很顺利，水木真的没发现不妥。
不止我在惊讶，精神感知中，藏身附近的4个暗部不可置信的情绪相当明显。
嘛，无所谓了，能完成任务最好，明天还有毕业仪式兼分班仪式呢。
可以预见任务结果会很完美。
水木还没到手封印之书就自己交代了一切。唯二的变数就是伊鲁卡找到了这里，以及水木连九尾的事一并说了。当然，这两件事没发生对我而言才是变数就是了。
目前，对我心存善意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死一个少一个。
所以，果然还是要出手吧。
虽然很确定那4个暗部不会坐视伊鲁卡被水木杀掉，不过，简单地表示一下“你的善意我收到了”也是必要的……吧？
算了，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样好了，多想无益。
偷袭了水木一枚苦无，被险险躲掉了。
估计半是羞恼半是被吓的，水木面目狰狞地大发着妖狐啊怪物啊什么的言论。
……其实我挺想在苦无上系张起爆符的。无奈穷啊，起爆符可不便宜。
话说苦无手里剑什么的可也便宜不到哪去呢，从这一层来看，天天那个天女散花般的手里剑使用方法真真是霸气十足哩……好有钱……
……
啊，这时候走神可不对。
那边水木消停了，不知是误会了什么，一脸莫名其妙的得意。
一旁的伊鲁卡好像也误会了什么，一脸焦急担忧很想说什么的样子。
……貌似我应该说点什么？好吧，那就说点什么吧。
“……就算真的是妖狐，我也是我，只是我。”我说，“身份不过是一个标签、形容词，真正构成‘我’的，是我生存至今的记忆、思想。即使是‘漩涡鸣人’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对于‘我’这个概念的称呼而已。我存在着并将继续存在下去，不会因为是妖狐是人还是别的什么而有所改变。仅此而已。”
周遭一时安静了下来。
伊鲁卡愣愣的似乎若有所悟，至今藏得好好的暗部们心绪亦是有些波动。
……难道我说的话很出格？
正要进入走神的节奏，那边水木突然开始闷笑，很快发展成放声大笑。
“你这妖狐在说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不会有人认同你的！你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不被需要的存在！！！”到后边几乎是声嘶力竭了。
……有必要吗？还有你激动个什么劲？
刚小小走个神吐了个槽，那边树上的水木一脸狰狞地操起武器马上要拼命的样子。
然后，没有然后了。
暗部们终于出手，一声大喝“莫名其妙的是你！”三下五除二就把嚣张的水木打趴活捉。
意料中的事，等了挺久了。
这番的暗部小队显然是熟手，打架熟练善后也利落。
两个带着还是被揍成猪头的水木去了估计是刑讯部的地方，一个带着一脸欣慰自豪的伤员伊鲁卡去了医院——虽然这从里到外一个样的不知打哪来的欣慰自豪让我非常非常想摆出一张囧。
可惜12年来，我的面部肌肉似乎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了，囧什么的，上辈子就不怎么摆得来呢。
面瘫什么的……也就这样吧。
剩下的一个估计是队长的带了我回到恢复常态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火影办公楼交任务。
一路将那个疑是封印之书赝品的巨型卷轴背回火影大人面前，本以为交了卷轴这事就算完了，然后，真的变数出现了。
火影大人笑眯眯地夸我做的不错，然后说，这个卷轴其实是假的，只是外观一样而已，至于里面……呵呵，就送给你当表现出色的奖品了。
……
我能说什么。这下好了，这死沉死沉的卷轴不用交了，背回去吧。
不过，果然是赝品呢。我就说嘛，真正的木叶机密哪那么容易就让水木之流打了主意呢。
好吧，其实我心情非常好的。
奖品么……就让我期待期待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一切纷扰的开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