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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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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偷听到两个爸爸的争吵之后,我开始小心行事,不再理会那些小孩。而金发爸爸,尽管红发爸爸不许他教我黑魔法,但他依然私下里偷偷教我,并叮嘱我不要让红发爸爸发现。
除此以外,他还教我怎样让别人更好的听令于我,他告诉我,他和红发爸爸将来会创造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拥有完美秩序的世界,而我是他们唯一的继承人,等我长大后,我们会一起管理这个世界。
红发爸爸也教我魔法,但相比于金发爸爸,他没教过我咒语,而是教给我许多关于魔法界的历史与文化,更多的时候,他注重于把我培养成一个仁慈,宽容,博爱的人。他告诉我,要学会爱别人,学会谅解他人的过错,学会怜悯世间的苦难。
可是,我亲爱的爸爸啊,我心里的种子从我有记忆起就已经存在了,这种天生就拥有,随着成长越来越强大的东西,又怎么是美德的暖风可以吹走的呢
尽管对红发爸爸的教导不屑一顾,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小心翼翼地伪装,装成乖巧的小孩。但我还是太小,有时候会轻微地露出些蛛丝马迹,红发爸爸发现了,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责备我,而是加强了对我的教育。
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教育,但我很迷恋红发爸爸那副认真的样子,我经常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给我念魔法史。红发爸爸绝对是讲故事的高手,他的声音温柔悦耳,能把一本枯燥的史书也念得如此动听,在他的讲述中,那些早已定格成冰冷字符的人物好像纷纷蹦出了纸张,变成一个个奇妙的精灵在我眼前跑来跑去。可是呢,大多数时间我都玩着他微微弯曲的长发,看着他像天空一样清澈的双眼,根本没注意他在念什么。
每天晚上我都要听红发爸爸讲故事,有时候夜深了,昏昏欲睡,就缠着要和爸爸们一起睡,但都被金发爸爸拒绝了,他一向很宠我,只有在这件事上从不答应我。他说我从小就要学会独立。
我并不相信这是金发爸爸的真正想法,但我没有问过他,因为我想起红发爸爸曾经告诉过我,面对谜团时要学会自己探究问题的真相。
我等啊等,终于在一个深夜,在他们认为我睡熟了之后悄悄起身,解开环绕着我卧室的静音咒,来到他们卧室门前,扒着一道小小的门缝儿,往里面看去。
我看见金发爸爸正压在红发爸爸身上,来来回回运动着,他的嘴唇覆在红发爸爸嘴唇上,过了一会儿,他移开了嘴唇,把头埋在红发爸爸白皙的脖颈上,红发爸爸半阖着眼,急促喘息着,他脸上的神情很奇异,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他断断续续口口着“盖勒特……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我的阿不思。”金发爸爸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和平时一点儿也不一样,他脸上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