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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六 番外 · 方豆情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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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郴,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遵纪守法的老百姓。
虽然我的职业不是安分的蓝领,教师之类的,但我真的是良民!
我是世界著名的时尚精品店Barneys的一个设计师,常年奔波在各个国家寻取灵感,而我死前所在的国家,是美国。
那是一场上流社会的宴会,在一家高档酒店里举行,那时来了很多或崛然成名或默默无闻的设计师。包括很多老牌奢侈品,比如Yves Saint Laurent,Royer vivie;还有著名的设计师Alber Elbaz一行,甚至连法国著名摄影师Philippe Garcia,鬼才导演David Lynch,著名时装编辑Amine Jreissati,成名家具设计师Josh Owen和Louce Nichetto都受邀到来。
【小七:嘿,以上的人和品牌都是真实的,以下出现的新名字是虚构的,但是出现的品牌还有商品是真实的,如果有雷同的话,纯属巧合哈~】
作为一个小小的设计师Gorives,我是被震惊了。
这时,一个男子走了过来,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被他握在手上,一幅优雅气派地向我抬了抬手,法国人特有的低沉声音带着有好的气息响起:“Hey,Gorives。 Haven't see you long time!”他叫Facey Hings,是Hugo Boss的一个设计师,也有些名气。
“Ah,Facey!How are you?”我歪手把酒杯碰了他的,回道。
Facey腼腆地笑了笑,“Fine,Thank you。Where do you work recently?”
“Manhattan。”我看着他的笑容,顺着他的问题回答道。
“Manhattan have the Yves Saint Laurent's branch,in my memory。”
“Yeah,I learnt more。”我笑出了声,轻轻晃荡着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小幅度地打转,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
“Gook luck!”他礼貌地颔了颔首,转身离去。
后来也是一样的招呼,直到舞会开始。
有一个女子向我走来,她是个中国人,她说她叫Betarry。她长的很好看,用古话讲就是形容秀美,眉是远山之黛,唇似二月桃花,貌若惊鸿,姿如秋菊。窈窕的身姿在文秀间勾勒出几分妩媚,松垮盘起的发髻配上一袭Chanel的复古深咖色长裙,Christian Louboutin的水晶高跟红底鞋Beyonce Gisslle Knowles同款,落落大方。
我把手中的酒放入了侍者的托盘内,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Miss. Betarry,可有荣幸约你跳支舞?今夜的你很漂亮。”
我们俩跳了舞后,我送她回家,在这路上,出事了。
“We have pistols!”
这是很俗套的故事,就是我为了保护她然后被枪打中了,挂了。
然后我就穿了,穿到了这什么傲神大陆。
我很郁闷,明明开头是这么华丽,这么雍贵,为什么结果这么悲催?
为嘛?刚刚要泡上个美女,老天就让我挂了?
为什么我刚开眼看到的不是母亲,丫鬟什么的,而是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小(伪)正太?红色的?黑色的?长的?短的?
【小七:这丫傻掉了,汗。】
那是一个少年人,约摸十一二岁,寂寞如常地坐在不远的石头上,好像溶入了身后的桃之夭夭花泣土残,在山河岁月里悠悠游游,长袍古袖,风静恬雅,仿佛这世间尘,凡人乱都进不了他的眼,只有他一人的细水清欢,曼舞流觞。
少年睁眼望来,那是一双看透世间的眼,却又有着落入红尘紫陌的苍茫凌乱。只有他睁了双目,他身上的红衫才灼目起来,就像一团黄泉业火烧毁世间一切。
黑发长得不像话,谁能想到,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少年的头发能长到脚踝。
“方方。”少年的声音略带沙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中忽地就充实了起来。
“哈哈,以后就叫你豆豆了!”
“豆豆……不要离开我。”
“豆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豆豆,我想许一个很自私的愿望,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
“豆豆,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在哪我就在哪。”
“豆豆,我若死,你可会为我掉一滴泪?”
“豆豆,我会用我一生守你这倾城笑容。”
“豆豆,我心中最后的话,你听到了吗?豆豆,我爱你……”
“……”
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这个妩媚中带着清浅的少年,总是让人有怜惜他,疼爱他的欲望,我们的爱情风平浪静,直到一个带着与我的婚约出现的少女闯入了我们的生活,这才翻起一个大浪差点将我们两人拍向海底。
她叫韩萌,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发髻高挽,流仙髻上点缀着几粒珍珠,水晶托翡翠叶的簪子拖着细密的流苏,恰到好处地固在发间;宫纱翩跹,蓝色的薄纱在风中起舞,宝蓝的长绫随风飞舞,一副神仙作派。
看多了美人的我,何况身边就有一个,本秉着看过就看过的原则,只是她眼中的深情朦胧让我不得不看好她,省得拆散我们俩。
“臣枫,她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可要好好照顾。”
记得父亲的这一句话,将我打入大牢。
我防着她,和豆豆依旧是你侬我侬。
那一次家宴,她一首《蒹葭》让我刹时愣住,作为已成名的“郁枫公子”,我只得上台奏琴一曲,记得我弹的是《梅花三弄》。
那一刻,不是找到组织的欢愉,而是一种淡淡的无奈。
知道我也是穿的之后,她找我找得越来越勤。
让她暂时放弃的,是她的朋友薛华的到来。
“方臣枫!你的未婚妻还在等你,你却在这里和个男人亲亲我我?!”
她撞见了我们在桃树下并排而坐赏花斟酒,她来的时候,正是豆豆醉了酒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不知道她会来,还会来得这么巧。但是我没有被她撞破的尴尬,只是看着她,用迷糊着的豆豆的话说,就是一副无悲无喜的眼神正透过万丈红尘看着她。
豆豆的话向来趋向于玩笑。
但我知道,那时的我是平静而胜怒的,怒那个女人看到了豆豆醉后的媚态。
“不……这不是真的……不……”一个少女出现,她脸上的泪痕更好地勾勒出了她柔弱的气质,我见犹怜,若是常人见了,定会想着把全天下捧到她面前,好换来美人的带泪倾城一笑,那时就算是亡国,也不会后悔。可惜,我不算常人。
我很生气,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两位?”
尾音上挑,我以为她们听得懂的。
但是,她们听不懂。
青锋出鞘,在寒光闪烁间冲向了我,本来我是躲得开的,可是我光顾着把无力扒拉着我的衣服的豆豆搂进怀里,只得看着剑尖由远及进。
“哧!”那是长剑刺进□□的声音。
看这一幕在眼前发生,握剑的薛华吓得直直抽出长剑逃了开去,也算精致的脸上一片慌乱之色,瘫坐在不远的桃花地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完了……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做了什么……我……我杀人了……杀……呜呜呜……”
最后竟是哭了。
我相信那个时候,我的双眼肯定是血红血红的。
三尺半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进了突然挡在我身前的豆豆,刺透他的身体后停在了和他紧贴在一起的我的腹内。剑拔出时,血红烂漫。
“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你不怪我?”
“还不走吗?趁现在我还控制得桩冷叶’,否则不要后悔!”
“华,我们走吧……”
桃泣残红零碎花,冢祭怨恨剑斑斓。
焰溢襟袖啼血色,泪满星辰暗霓裳。
尘封凡世俗语话,命释眷念忆棱窗。
漆金繁华江湖乱,天涯寻桐月凤凰。
冷叶无声残烟望,青丝席卷赤朱伤。
肠愁执手情未央,磊落碧簪雅自藏。
浊酒不比银汉顾,雾湿桃园无寻处。
春寒人生不曾独,暗香黄昏日已暮。
【小七:自写一诗,可圈可戳,多多请教。抱拳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