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的日子》冥渊琉珀

11、第十一章

　　比赛结束，山吹中学以2:3败给立海大...六个正选个个都垂头丧气的上车...只有千石和坛随着伴爷留下与立海大不知交谈着什么...十分钟后,坛也离开..
　　千石站在立海大的校门口,直了直身子..隐约听见有人叫他..千石回头,一个身影急急向他这边跑来...
　　那人正是柳莲二..他将一个白色封皮的笔记本交给千石..说这是山吹经理坛走时忘记的..接过来,微笑..转身,意外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底..
　　越前脸上微微带有笑意..而千石眼睛已经弯成细线了..

　　你赢了切原..?不赖嘛...越前如实说...切原不是简单的角色..从自己与他比赛时就能得知..看来要对千石刮目相看了..
　　其实也不是那样..千石搔搔头..只是一时的LUCKY吧...不过,你认那个识切原吗?
　　恩,和他打过几场球..是我,暂时想追过的对手...微微垂下头..回想着比赛时零散的片段..还有真田那威严冷俊的表情..让人心寒..
　　笑意淡去,越前那人真的表情并无半点玩笑..此时,千石的脑中一片空白..好象...心底那隐藏的一丝小小的,称之为希望的东西,完全粉碎了..原来..希望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越前已经向前方走出去好多步子..
　　千石仍旧站在原地...
　　越前回首看着他...
　　千石的影子被夕阳映射成细细的黑线...

　　周围杂吵的声音消失了..整个画面就好象无声的电影般...静的可怕...
　　抬起头,千石看见在越前更往前的角落中,切原鬼神一样的眼神..狰狞的面孔看着他们..舔砥着嘴唇..发出可怕的笑声...
　　对,就是他刚刚比赛时表情..

　　从那天晚上开始..雨就一直下个不停..仿佛天空在流泪..无止境的悲伤..本来晴朗的深蓝色夜空,也被积雨云与灯光合作染成了暗红色的效果..
　　云,都是变化无常的..因为..它一直追逐着风..却远远不及它的速度..一个人在哭泣的时候..就下雨了..
　　千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和立海大比赛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可是,越前那时的话、越前那时的认真表情..一次次的在他眼前闪过..挥也挥不去..
　　他已经打算与青学的小不点不再有什么关系了..偏偏越想解脱..负担反而越来越重..

　　千石坐起身子,摸黑开了灯..然后走下床..在凌乱的写字台翻了翻..最后找到了一个淡绿色的信封..他苦笑了一下,又坐回床上..
　　在微弱的灯光下,千石拆开信封..记得那是两个星期前买的..然后也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写成了这封信..
　　愣愣的看着那淡淡的绿色,扑鼻的香水味让千石有些晕眩..他不喜欢这种浓烈的味道..或者说打从心底里讨厌..
　　于是,那封信..被遗忘了..他笑了笑..顺手将那信夹在笔记本中..

　　鬼魅..噩梦..反复..不断..一直有在呼吸..却摆脱不掉那份压抑..有什么东西正缠着切原..整个晚上他都辗转..不成眠..几次由梦中惊醒..看看时间..还早..
　　自己在做什么..?明明对手都已经败在了自己手上..为什么还不满足..?想要更强烈的..更强烈的喜悦..就是那一刻..他看到千石的梦破碎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千石在他与越前之间,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摔摔头...如果现在还不清醒..那就..永远都不要清醒吧..
　　许久,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电话..

　　天亮了,依然阴沉沉的..越前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吵醒..一整天都精神不振..
　　他怀疑那是有人故意打的骚扰电话..因为拿起电话耐心等了五分钟,对方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有微弱的呼吸..显得真实..
　　突然有一只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菊丸习惯成自然的动作使越前呼吸困难..桃城也避开手冢的视线溜过来..
　　喂,越前..昨天的比赛打的怎么样?桃城摘掉越前的帽子,揉乱了他的头发..自己倒像在幸灾乐祸..
　　还好吧..小家伙一脸不满..嘟着嘴很不高兴的回答..
　　正当越前在想怎么摆脱这两人的时候..手冢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今天的气温有30多度..却没人感觉到热..越前也难逃厄运..习惯的绕球场跑了起来..

　　坛太一晨练时破天荒的迟到了..原因是找不到自己的调查本子..他焦急万分,像每头的苍蝇乱了手脚,东撞西撞..
　　一旁练球的千石忍不住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询问是怎么回事..
　　啊..如果是那个本子的话,上次你忘在立海大球场了..现在在更衣室我的书包里..听坛叙述完情况..千石更想大笑..他哼着曲子,重新回到球场练球..

　　坛走进更衣室..静悄悄,没有人..他找到千石的书包..翻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他那本有着宝贵资料的本子..正当他站起身的时候,一个淡绿色信封从笔记本中掉了出来..
　　坛疑惑的拾起,很熟悉的字体..是千石写的..但是内容,却让坛太一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