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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脱裤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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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风背对着她,刻意忽略掉她语调的难过。
“本主公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轻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银针,一根根无情的扎进她脆弱而鲜活的心脏。
“可是我一直是这样叫你的啊!”
“咳,从现在起不准再叫了。”
“为什么...因为今日我给你丢人了?”
他一顿:“是。”
静儿咬着唇,晶莹的泪滴在眼角轻轻颤抖。
“我,我好困,我要睡觉了。”她手脚慌乱,向里面躺去。
“不许睡!”他突然回过身,看到床上人朦胧的泪眼,语调又降下去:“你不能睡这里。”,银风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补充:“这里不是你睡得地方。”
“那我睡哪里?”
“小六子会为你另行安排,你走吧。”
“我不!”她固执的在床上,不顾手上的伤紧紧抱着被子:“我不走!”
“出去。”
“出去!”
“我最后说一遍,出去。
别让我讨厌你。”
静儿终是屈服了,她缓缓从床上起来,脚触地的瞬间疼痛从脚底传入四肢百骸,最后流进那个叫心的地方。
“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她一点一点走到帘幔处,又突然转头:“对了,这个给你,我走了。”
银风冷冷的回头,桌子上,晶蓝的珠串散发着弥散的光芒。
出了营帐,静儿眼中的泪便再也止不住。
别让我讨厌你......别让我讨厌你...
银风的话语不断在她耳边回响。
你讨厌我么?静儿摊开手掌,看着那被紧紧缠绕的手心,她突然觉得她的心比手更痛。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药房
“有人吗?”静儿小心的踏进去,不大的营帐里四周摆着高大的药架子,药架子钱又有各种散药等自己不认得的东西,略显拥挤。
“请问,有人在吗?”
“哎呦,哎呦。”从一头的角落里突然传来老者的呼声,静儿拖着腿走过去一瞧,一个长须老头子正举着一大盒药下,衣角被另一侧压住,直不起腰。静儿忙帮他弄开。
“哎呦,幸好姑娘来了,不然还不定得等到啥时候,谢谢姑娘啦。”老头儿细瘦的,面色却和善,嘴上答着,手下却没闲着。
“没事,没事,不用客气的。”静儿站在一旁,有些局促。
“奥,对了,光顾着忙活,忘了问姑娘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哪里不舒服啦?”他看到她的手:“呀,姑娘的手受伤了,看样子不轻啊。”说着就要拉过她的手细看,静儿尴尬的躲开,摆摆熊爪子:“没事,我的手挺好的,上药了。”
“哦。”老头儿眯了眯眼:“那姑娘是哪里还不舒服?”
“那个,请问有御医在吗?”
“额,”老头眼睛睁了一下,起身弹了弹麻布衣服上的土:“在下随行御医江酒酒。”
“你是御医?!”静儿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老头子四十五度角扬了扬折子纵横的老脸:“咳,怎么,哪里不像嘛?”
“没有没有!挺像的!呵呵,就是穿的有点特亲民。”
“哼,我就是不喜好巴结奉承而已,要不是...”他掩了掩口:“让我来我还不来呢。”
“行啦行啦,说说你的病吧。”
“奥奥!”
“你哪里不舒服?”
“这个,我,”静儿有些扭捏,脸蛋发红,冲他呵呵笑。
江酒酒了然似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哎小姑娘,看病嘛,没啥好不好意思的,脸还能比命重要?你说是不。”
“嗯!”静儿不住的点头,看这样子,自己是找对人了。
“哎,我来问你。你回答就行。了”
这个好!她再一次十分认同的点头,不用自己指着自己胸部,真是太好了。
“小丫头,你得老实说知道吗。不然,我还是得亲眼看的。”
还要亲眼看?!她猛然想起自己那小馒头似的两个小鼓包,忙的认同:“没问题!一定实话实说。”
“嗯,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有男人?银风算吗?可是银风是个太监,太监也算男人吧,咦不对,到底算不算呢...
江酒酒望着那叽里咕噜一团浆糊的小脑袋道:“这么说吧,你是不是嫁人了?”
“嗯!”
他又了然似的点点头:“你是不是最近换亵裤特别勤啊?”
“亵裤?”心口疼跟亵裤有关系?咦,最近这几天洗澡多,似乎换的是不少:“好像是。”
“那你有没有观察上面是什么颜色的啊?”
上面还有颜色?静儿不懂了:“什么上面?”
“哎呦,就是你屁、你不舒服的那儿。”
她再一次回想了下自己的馒头山:“应该是粉色的。”
“粉色的?!”江酒酒瞪大了眼睛,白带只有黄色的白色的褐色的,什么时候有粉色的了?难道自己无意中又发现了新的病情?!这让他激动不已,对着静儿越发眼冒精光:“粉色的?怎么会呢,是不是你看错了?”
“没有,我每次洗澡都看。”
啧啧,这小丫头别看年纪小,还有这癖好。
“那会不会是那里流血了。”
“没有,没有流血,就是会时不时的酸酸疼疼的,很难过。”说到这儿,银风的身影从她脑海划过,她低下头,情绪有些失落。
江酒酒万分理解同情的点点头:“别着急,嫁了人的人都这样的,不光你一个,不过,你确定它不是葵水没流干净或者什么的?”
“葵水?”静儿的眉毛拧成八道弯儿,摇摇头。
“哎呦,那你这个可就严重了,还疼。不行,我必须亲自给你看看!”
“啊,还要亲自看啊。”
“是啊,我对病人很负责的,还是那句话,脸重要命重要?”
看他一本正经的态度不像是唬人,静儿道:“好吧,那怎么看啊?”
“脱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