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情》林章

10、险情

　　唐-顾况-险竿歌
　　宛陵女儿擘飞手，长竿横空上下走。已能轻险若平地，
　　岂肯身为一家妇。宛陵将士天下雄，一下定却长稍弓。
　　翻身挂影恣腾蹋，反绾头髻盘旋风。盘旋风，撇飞鸟；
　　惊猿绕，树枝褭。头上打鼓不闻时，手蹉脚跌蜘蛛丝。
　　忽雷掣断流星尾，矐睒划破蚩尤旗。若不随仙作仙女，
　　即应嫁贼生贼儿。中丞方略通变化，外户不扃从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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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嫦娥躲闪不过，背后承受一掌，血气上涌，吐出一大口血来。啸天见状狂笑地站了起来，“原来你不是凡人！这样正好，吸了你身上的仙气，正好助我修炼。”

　　嫦娥暗道糟糕，这个该死的畜生居然如此狡猾。

　　啸天一步步地逼近，正要下杀手。嫦娥也不想有什么期待了。

　　一支银色的利箭“嗖”地飞来，射向啸天的背心。啸天忙转身闪躲，那箭才擦身而过，啸天惊诧地一瞥，看到那插在地上的箭的半身已经入土，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知道这次来的人自己对付不了，想：今天的运气真背，忙遁去。

　　片刻来人就已经近在眼前了，正是一脸焦急紧张的后羿。

　　嫦娥挣扎着看清来人的面孔，就晕了过去。

　　“嫦娥！”后羿蹲下来抱起嫦娥，看她，眉心紧皱，脸色发黑，嘴角不断流出淤血，知道伤势严重，抱起就往村子里赶去。

　　“叔叔，她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要不要紧？”后羿抓住伏羲的衣服，眼光仍停留在嫦娥的身上，声音已经有了不知的颤抖。

　　“她中的是厄灵咒，这本该是对付仙家的咒语，奇怪怎么会用到她身上呢？”伏羲拉开后羿的手，有些奇怪地喃喃自语。

　　“看看你，怎么遇到事情就乱了方寸！这个我不是教过你的吗？居然还来问我？”看后羿还是一脸紧张与迷惑，伏羲就有气。

　　站在后面的秋水忙把哥哥拉了出去，“嫦娥姐姐是中了厄灵咒，这个要找河伯来才能解。”

　　“河伯？”半天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的后羿听到秋水提到自己好兄弟的名字才恍然大悟，就又匆匆忙忙地跑去找河伯。

　　秋水看到自己那一直处事稳重的兄长第一次如此慌乱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进门见伏羲能在那里沉思着什么，好奇地问道：“叔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见是秋水那丫头，伏羲才开口，“你们是怎么认识这个女子的？”

　　“是哥哥先认识的，好象是她没有地方去，我们就让她留下了。”秋水谨慎地回答，“怎么了，叔叔？”

　　“哦，这样啊。”伏羲想了一下，“此女子的来历恐怕不简单，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福还是祸啊。”

　　秋水一听伏羲如此言语，吓了一跳。“可是嫦娥姐姐很善良啊，我们全家都和她相处的极好，
　　她怎么可能给我们带来祸患呢？”

　　“我的意思不是说她人不好，而是她身后的背景。唉，上天的安排是没有人可以揣测的，也是没有人可以更改的。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伏羲慢慢地走了出去。

　　秋水又要赶上去问个清楚，就听到伏羲声音传来，“天机不可泄露，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再问无益。秋水，你自己知道即可，不可再有声张，否则后果难测。”

　　秋水呆立在门边。

　　“秋水，秋水。”拉着河伯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后羿见伏羲已经离开，而秋水一个人站在门边呆立着，以为嫦娥发生了什么事情，抓住秋水用力地摇晃。

　　“后羿，你冷静点！后羿。”吴刚忙上前抓住后羿。
　　秋水才回过神来，“哥，你要害死你妹妹啊，那么用力。”看后羿已有悔意，“嫦娥姐姐没事，伏羲叔叔说河伯用靖水咒就可以让嫦娥姐姐恢复过来了。”

　　后羿听了才放下心来，可马上有抓起河伯往屋里拎。

　　“喂，后羿，快放开我，你听到没有。”河伯大叫地挣扎着，秋水在后面看得幸灾乐祸地，

　　“秋水，快让你哥放开我，我刚才可是解救了你的。”

　　“等你治好了嫦娥姐姐。我哥自然就会放开你了。”秋水根本不为所动。

　　无奈的河伯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施展靖水咒。没过多久的工夫，嫦娥就有了知觉。

　　看到嫦娥有了知觉，后羿反而呆在了一旁没了反应。

　　秋水笑着推了后羿一把，“嫦娥姐姐，你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哥有多担心，我都以为我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人呢。”说着，把刚才被后羿抓得有些发青的胳膊递了过去，“看，哥刚才的杰作！亏我是他妹子，下手如此狠。”

　　嫦娥见状一笑，“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