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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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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额,其实顶多八点而已,可是没办法,架不住古人睡的早。林阳躺了一整天早就耐不住了,正在院子里四处晃荡。虽然这身体瘦弱单薄了点,但作为补偿,自我修复那是相当不错的,要是别人,不说要躺十天半个月,五六天还是需要的。不过他才躺了一天,却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叫许仙都惊讶不已,害得许仙见他的眼神都变了,还好古人不兴解剖,不然他说不定就躺手术台上准备被解剖了研究呢。
院子里静悄悄的,已是初夏的深夜也有些凉,林阳搓了搓微凉的手,兴致盎然地参观这个雅致且不小的庭院。
这宅子可真不小,错综复杂,绝对可以看出许仙不是一般二般的有钱,那是相当的有钱啊,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得叫多少少女疯狂啊。
“白姑娘客气了,寒舍几间厢房还是有的,只是日后姑娘大业有成莫忘了在下就好。”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凉亭传来,林阳一愣,大晚上竟然有人在这里约会,于是闲得蛋疼的林阳屏住呼吸顺着墙角潜到亭子墙角偷听兼缩头缩脑地偷看。
“公子的大恩大德素贞定然铭记在心,既然公子还有客人,素贞先行告退。”说罢,白素贞瞥了眼林阳缩的角落,含笑离开了。
林阳不淡定了,原来许仙和白素贞已经汇合了,不过男主和女主约会被他打断了,不会遭雷劈吧......
“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和在下一起喝一杯吧。”许仙再拿出一个杯子,随手满上。
林阳讪讪地走了出来,坐到许仙对面:“我就是凑巧路过,呵呵......”
许仙也未多言,只是安静地抿了口酒,才缓缓开口:“小兄弟是哪里人?怎么会和高僧结伴?”
林阳喝了口酒,露出哀怨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不过和他结伴真不是我乐意啊,可是我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
“小兄弟不愿与高僧结伴?”
“倒也不是,不过师父要我出家,我可不想出家。”
“高僧修为极高,你若跟随高僧,前途也不可限量。”
“切,别开玩笑了,和尚还谈什么前途,没权没势,每日清修,能有什么前途。”
“难道你不想得道成仙?”
林阳微微一愣,得道成仙,他还从来没想过呢,以前是因为不相信,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成仙有什么好的,条条款款一堆,还没当人来得快活呢。只见林阳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迈和洒脱:“成仙有什么好的,这不能那不能,就算可以活很久,还不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哪里有当人自在。”
许仙勾起嘴角,笑意充盈了眉眼:“小兄弟果然真性情,来,在下敬你一杯。”
林阳举杯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喝了不少,林阳有了些醉意,言语便更加恣意起来。
“你知道我以前以为你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的?”许仙好脾气地问到。
林阳拍桌大笑:“以为你是弱鸡,不过不只我这么认为,估计我们那儿这么认为的人不少。”
虽然是个从未听过的词,不过毫不影响许仙的理解,他思索了会儿,也不禁笑了起来:“你们那人都认识我?”
“认识,你在我们那儿可有名了,兄弟你艳福不浅啊,圣母竟然都给你hold住了,让多少少男羡慕嫉妒,恨不得自己是你才好啊。”
“圣母是谁?”
“白素贞啊,哎,哥们,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刚刚你俩刚刚不还约会来着?”
许仙哭笑不得:“你真误会了,白姑娘只是在在下这儿住一阵。”
“是是是,你们什么也没有。不过哥们,你看咱们酒也喝了,天也聊了,算是兄弟了吧?”林阳一本正经地盯着许仙,神色郑重。
许仙弯起嘴角,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脑袋,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兄弟,你可得帮我啊,我不想出家。”林阳皱了皱鼻子。
“好,你想让我怎么帮?”
“师父肯定是说不通的,所以我只能躲了,你知道啊,出门在外,没钱哪行啊,所以......嘿嘿......”林阳露出一副“你懂的”贱兮兮的模样,七歪八扭地蹭到许仙身边,拍了拍许仙的肩。
“钱的话自然不是问题,不过江湖险恶,世道也不很太平,你孤身一人......”
“我一大老爷们怕什么,既然如此,我们就约定了啊,不能反悔啊。”林阳觉得自己实在太他妈牛了,就在这么不经意间就搞定了这个问题,然后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喝。
许仙伸手拦下:“差不多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什么伤啊,早好了,来来来,再喝几杯。”许仙伸手搭上林阳手腕上,林阳躲了几下竟没躲开,许仙身手果然不一般,也就由他去了。
许仙诊了一会儿,没看出异常,毕竟是医生,好奇心自然是比旁人多几分,他扣住林阳的手,笑道:“既然已经是兄弟了,不介意为兄看看伤吧?”
林阳自然是懂许仙的好奇,虽然不想被人当作标本研究,但是礼而不往非礼也不是,看看也不会少一块肉,便爽快地点了点头说了声“随意”继续自顾自地喝酒。许仙也不矫情,大大方方解开对方的衣带,在月光的照耀下,袒露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许仙低下头凑近林阳胸前仔细观察,心中大为惊叹:昨日腹部还一片淤青红肿,不过一日,竟然看不出一点痕迹了。许仙伸手摸了摸那块肌肤,指尖触感除了过于细滑完全没有任何异常,果然是天生体质异常么?许仙收回手直起腰伸手准备林阳系上衣带。林阳躲开那双手,自己伸手整理。眼睛还有些迷糊,看来是真的有点醉了。林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和许仙告辞往自个房中走去。
哼着小曲走进房间,步子有些不稳,一路用扭秧歌的架势爬到床上倒头大睡。立在门边的黑影动了动,眨眼便悄无声息地移到了床边。他凝视了一会儿少年,便伸伸手扯开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看着腹部那片洁白的皮肤,眼神冰冷刺骨。
黑影一手钳住少年尖细的下巴,俯身啃了上去。这么大的动静是只猪也醒了,林阳痛地皱了下眉,口腔有淡淡的血腥味,下巴被大力钳制完全挣不开,林阳咬着牙关任由对方恶意地咬着他的唇,乌黑的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不反抗,只是沉默着。黑影任性地咬出个伤口,再用舌头细细舔掉伤口的血,残暴而色/情。如此反复,直到唇瓣伤痕累累,红肿得厉害,黑影才停下了,沉默地直视着少年。
林阳固执地迎接着那抹冰冷的视线,等待着对方的一个解释。
在对视良久之后黑影终于不耐烦地开口,声音沙哑:“怎么?”
“理由。”妈的,疯狗一样跑过来咬老子,还问老子“怎么”,要不是来人是法海,估计他早就一巴掌呼对方脸上了。
“警告。”
“什么?”
法海黑沉沉的眼盯着少年,嘴角紧抿,显得冷漠而残酷。林阳听到这个四六不着的回答,只想“呵呵”了。
直到法海离开,林阳还在莫名其妙中,最后只能把一切归结于和尚的变态心理搁置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