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完娣

4、逃出深府对抗清朝地头蛇

　　在这个深深的大宅子里面住久了，我还真是够闷的。来到清朝也有些日子了，除了对着那些毫无生气的布老虎玩我就没有其他的乐趣了，小婵自从那次被电子词典吓得够呛，就再也不准我碰我的那个双肩包，她曾经神秘地警告我，“格格，您不知道，这西洋人的东西，邪着呢，包不准您的那个八音盒住了个什么妖怪……”听了这话我当初差点喷了她一脸的茶，笑得我直接滚到地上去了，小婵也没有法子，只得任我笑着。

　　那个花盆底，真不知道哪个变态发明出来的东西，完全是折寿！我还算聪明，现在至少也能走得个人模人样的，至少能走了，还没有让人笑话，至于跑那我还没有开始练习，那个难度太大了些，要是我能练成小婵那个级别，我也真该烧高香了。

　　某些时候，我总以为我一觉醒来就会返回到现代，可是这样看来似乎太奢侈了点。有些时候和小婵聊天聊得兴奋了点，我就说出些“电脑”“上网”“□□”等现代字眼，看着小婵不懂的样子，可心里却是有一种悲哀，这叫什么呢？以前那些美好而幸福的生活我可能永远都不能拥有了，想着不能看电视，不能上网，心里就一阵烦。我那□□想来也有许久没登陆了，不知道有几百个留言呢，HOTMAIL的邮件里怕是也有几百封了吧，还有我在家的爸爸妈妈，他们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子了，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一点头绪都没有。

　　除了和小婵说说话，剩下的就是和我那个三哥“三少爷”说话了，我和他话还比较投机，小婵告诉过我我和他关系一直比较好。三哥倒会经常带些好吃的糕点，好玩的东西给我，可是在我看来，那些好玩的东西简直就是低级弱智才玩的，要是他哪天给我带回一个PS该有多好啊，那才叫带劲！可是成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干，虽然说才来了十几天，大概外面的世界还是比这死气沉沉的家里好些吧？我那个阿玛可真是死板，连我笑大声了他都要吼我，搞得每次吃饭像排哑剧似的，这么大家人围在一起吃饭，连个声都没有，真是无聊死了。

　　“格格，您又在愁什么啊？”小婵看我一脸的不乐，脸色也开始暗了下来。

　　“我在愁有什么好玩的，”我都有点呆滞了，“你天天在屋里呆，你不觉得烦啊！”

　　“格格，您不会练练字吗，”小婵小巧地笑了一下，“您还可以多读读那些书籍，虽然小婵不懂事，可是想来那书必是有趣的。”

　　练字？读书？练字感觉像拔牙似的，幸亏这个乌苏特尔也不喜欢练字，而且一手的字也写得够烂，要不我麻烦大了，我拿起个毛笔手都在抖，急得我那个三哥在一旁抹汗，“你手下有火炉吗，你抖什么呀抖”阿玛经常这样骂我，连我都麻木了。那些书，好样的，全部都是上古文言文，我哪里读得懂？而且说真的，我好佩服这些古人啊，写这么长一大串居然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打，真是够级别的。更别说找什么乐趣了，我看那些书拿几本到现代来卖，那才叫真正有乐趣看头呢！

　　“我想出去玩，整天关在屋子里，像动物园似的，人都关傻了。”我不由得发了牢骚。

　　“动物园？”小婵又一脸的茫然了，她还是很快地笑了笑，“格格，我怎么感觉您最近，嘴里多了很多新词儿啊？您从哪儿学来的？”

　　哎呀！我这个嘴巴怎么这么大呢？我傻乎乎地朝她笑着，道：

　　“对呀，这是英吉利那边过来的词，洋气得很，你好好学着吧！”

　　我看着小婵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想笑。小婵睁着她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道：

　　“格格想出去？怕是不行呢，您忘了上次您和我偷偷出去，老爷是怎么说的吗？”

　　看来古代的女子还是有机会出去的，偷偷出去！想到这儿，我不禁窃笑了一下，便赶紧说道：

　　“我们就出去玩玩吧，不让别人知道，早去早回，行吧！”

　　“格格，您怎么，”小婵似乎有些着急了，“您这可不行啊，万一要是被老爷知道，怪罪下来……”她把话打住，眼里充满了不安。

　　“你怕什么，他要是说什么，我担着！”我经常从古装剧里面听到这句话，今天终于用上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你不要怕嘛，犹豫什么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我看她很犹豫，便给她打气。

　　“格格，”小婵有些慌了，“什么朋友，伺候格格是小婵的本分，小婵怎敢奢望……”

　　“本格格说拿你当朋友你就是我朋友，”我只觉得这话说起畅快极了，“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一块儿玩，有什么难我们一同受着嘛！”

　　我看见小婵浮起一丝微笑，心里暗想，终于有机会出去目睹一下三百年前繁华的北京城了。

　　结果我们就去找了两套男装来，小婵给我绑了根大辫子，再配上别致的小黑帽子，紫色的长袍和马佳，脚上再穿着靴子，终于用不着踩花盆底了，我对着镜子一照，很是帅气呀！绝对一个当红小帅哥！再看小婵，就像一个奶油小生，不过这小生也生得太俊俏了些，打扮完之后，我们两互相看着对方，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笑了起来。我终于第一次在清朝感到了一丝真正自由，真挚的开心，快乐。

　　我们带了些银两，就跑到后院去翻墙。我对这些倒没什么，可是小婵可是典型的古典女子，哪里干过这些？我半推把半揉地终于把她抽了上去，差点没把我累死，翻过了墙，我来到了街上，呼吸着一丝新鲜与自由的空气。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婵牵着我就往热闹的地方走去。这些看起来就像是农村的赶集，许多小摊贩在兜售着自己的商品，摆着许多好看的首饰与许多诱人的老北京特产。

　　“格格……”小婵还没叫完，就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口，“我，我叫错了，我该叫什么呢？”

　　呵！我倒把这个给忘了，我心里一沉思，便有了一个名字，既然我叫乌苏特尔，那就干脆叫我乌苏吧，称我为乌苏兄，小婵就叫特尔，称她为特尔弟，这个名字可真是好！我便把这个名字告诉了小婵，小婵先是一脸惊异，随后就是捂着肚子开始大笑，止都止不住，惹得人们阵阵观望。我笑着一拍她脑袋，道：

　　“特尔弟，别再笑了，我们看看东西吧！”

　　小婵正欲掏出手绢掩嘴，听了这话，又是一顿笑，又看着自己正要掏出的手绢，自己对着自己又是笑着，也把我笑得连肚子都疼了，路都走不动，小婵几乎笑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我瞅着前边有个卖香囊的地方，拉着小婵就跑了过去。

　　那些香囊绣得很是好看，我几乎一眼就看中了一个深粉红色的香囊，因为上面绣着一朵荷花，拿起来闻闻，居然是我最喜欢的茉莉香。我简直丢不了手，便开口问道：

　　“老板，这个好多钱啊？”

　　那个卖东西的人一脸诧异地盯着我，过了好久，才堆起了笑脸，问道：

　　“二位爷，可是买给中意的姑娘呀？”

　　我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男的了！我看着小婵一副想笑的样子，赶忙把手中的折扇这么一甩，恩，看起还有那么一副公子哥的样子，我暗暗笑道，说：

　　“对啊，爷我要娶媳妇儿啦，想给我媳妇儿买点好看的！”

　　话还没说完，小婵便“哈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着，那卖东西的也是呵呵地笑着，差点没把他的货物给掀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得有多么可笑，这装男的也装得太过了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这也太尴尬了吧！

　　那卖东西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仍是笑意未减地说道：

　　“我说，是二位姑娘吧，想买，还是买吧！一两银子送你们俩吧！”

　　这个人他看出来了，看来古代的女子假扮成男子很难。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脸一下便涨红了。小婵走了上来，拿起我先前中意的那个香囊，自己又另外挑了一个，扔下一两银子就把我拉走了，等我们走到一个角落，她突然神经质地朝我笑道：

　　“我说乌苏兄啊，你家的媳妇是哪家的姑娘啊？她可大有福气了！”

　　我强忍住了笑意，也答道：

　　“你不知道啊？就是那罗察大人家的小婵姑娘啊！”

　　小婵听了这话，脸立即涨得通红，追着我就上来弄痒痒。我撒开腿就跑，大街上，别人纷纷转过头来看我们这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你追我赶，一时间小婵更是害羞了。

　　“好了乌苏兄，”小婵终于把我逮住了，“格格……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好不好？我带你去京城最有名的饶翠楼见识，那里的狮子头可好吃了！”

　　“好啊特尔弟。”我忍住了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特尔弟，我就忍不住想笑，又看见小婵一副害羞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便随着小婵走了。

　　到了饶翠楼，我被这家店面给震撼住了，说实话，在古代上了两层的房子不多见，可这就是一家，一进去，大大小小可容纳好几百人啊。我兴致勃勃地到处看着，迎面来了一个店小二，殷勤地对我笑着，道：

　　“二位爷，我们这儿好酒好菜，特色菜可是那狮子头，要不要来点？”

　　我也学着古装剧上的那些人，答道：

　　“我要一间好包房，要临窗的，可以看风景的，房间可要好啊，要最好的！”反正我那个阿玛又不穷，是个侍郎，这官也不小了，吃顿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婵跟着我有模有样地上了楼，来到一张桌子上坐下。我们点了清蒸桂鱼，红烧狮子头，打卤面，翠炒竹笋，还有一盆什么汤，反正那个字我认不到，不过听店小二说得如此美味，我也索性点了，就等上菜了。这个位置也真是好，楼下就是京城，可以看到很多地方。

　　我和小婵正互相看着各自的香囊，忽然听见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九爷一直占着那位子呢，怎么有人订了呢？给我赶走！”

　　我正疑惑着，看见店小对方唯唯诺诺地朝我们跑了过来，诚惶诚恐地说道：

　　“对不起二位爷，小的记性差，这位子一直是九爷的常位，小的还是给您换过吧！”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怎么，赶我走吗？总得讲次序，来个先来后到吧！我一不管他如何说，眼睛一撇，把声音放得大大的，说道：

　　“对不起，今天本大爷还就想坐这个位置呢！我管他什么九爷，你看见没，我是大爷，他是九爷，比他大出好多呢！我坐定了！”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想狂笑了。

　　小婵本想笑出来的，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对我说道：

　　“乌苏兄，要不，咱们换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特尔弟，”我故意朝着外面说道，“我看什么九爷，我今天就坐这儿了，坐定了！我告诉你，我是乌苏爷，你给我认准了！”说完小婵早已经笑出了声。

　　那店小二哭丧着脸，急得没办法。我也乐得看好戏，倒是小婵有些着急，她怕惹出什么事来，一个劲地使眼色让我走，我也不理她，我倒要看看这大清朝的地头蛇是怎么欺负人的。

　　过了一会儿，走上来一个挺肥的中年男子，身后跟了一群人，他一见我和小婵坐在那里悠闲地说话，就吼道：

　　“哪里来的奴才！还不快滚出去，九阿哥九爷预订的位子，也是你们敢乱抢的么？”

　　九阿哥？我一听到这个词就来了精神，以前看二月河的小说，没少提到这个历史人物啊，难道我今天终于可以看见真正的历史人物了，中国古代的皇子？我赶忙向那人扫去，我的天呀，这古代的皇子怎么长得这么别扭啊？这个肥胖而略带横肉，毫无气质的人是九阿哥，那个与郑板桥为友的九阿哥？这郑板桥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啊，我看着这人都心寒。

　　“你是九阿哥？”我忍不住问出了声，总之，这个形象，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皇子能长成这样，估计康熙皇帝不知道丑到哪儿去了。

　　“我是任伯安，是九爷的下属，”他朝我一顿吼，“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

　　哦，原来如此。任伯安，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看清朝的历史剧看多了，似乎提到他的，不过，我把脖子一梗，说道：

　　“九阿哥来了就一定要让啊，这位置是我先坐的，凭什么让我让！我就不让！”

　　小婵有点着急了，抓住我的手就喊了出来：

　　“格……哦不，乌苏兄，我们就换了吧，这可是……”她朝我一使眼色，“这可是九阿哥啊！”

　　“就不！别以为他是阿哥就这么欺负人吧！”我记得历史上的九阿哥似乎不是什么素质差的人，既然能和郑板桥成为朋友，应该还是有些仙风道骨吧，怎么今天见了这副样子啊。

　　“哟！今天这个是哪来的呀？”忽然，一个讥讽的声音传了上来，我朝那边一望，只见三个男子走了上来。其中有两个看起来比我略大，另外一个则与我同龄。那个说话的人穿得一身朱红色袍子，身材略瘦；另外一个则一身素服，正惊异地盯着我看着；小的那个着白月色袍子，手拿一把折扇，面容清秀，整张脸就一个看好戏的表情。

　　“你是哪里来的后生？居然敢抢你九爷的位置？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穿朱红色袍子的人得意地把我看着。

　　我不答话，只是细细地观察着他们，他们穿着不凡，均有气质，都是一副“你必死”的表情，说话口气这么冲，莫非，我想起了《康熙大帝》当中的故事情节，他们就是……我压下了心中的疑问，这些古代的王公贵族们，哼！我只听那人说着。

　　“我是当前的十阿哥，是你十大爷！你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什么你是大爷，你最大？呵！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来的土地老，莫不是你是我大阿哥？可这模样也差得太远了点吧！”那人一阵笑，笑得小婵有些发抖，紧紧拽住了我。

　　哦，他就是十阿哥啊！又是一个历史人物。怎么长得都不怎么好啊？那个草包，不过看起来倒是挺瘦的，没有那么肥头大耳朵。那么那两个，大的那个必定是九阿哥了，那个气质还算正点，小的那个肯定是十四阿哥，和他四哥夺位失败了的大将军王，悔恨一身的可怜人，现在笑得这么得意忘形，以后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呢！

　　“哦，十阿哥，乌苏这里有礼了，”我恭敬地请了个安，“十阿哥如今非要与小弟硬强这个位子么？只怕情理和规矩都说不过去吧！”哼，我就是要当众少这些阿哥的面子，他们难道就可以没有王法吗！

　　“这么说，你是不让了？”十阿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小弟不让，十阿哥不会是要硬抢吧，这样的事情，”我故意轻声哼了一声，“怕不是十阿哥这样的人会做的吧！”

　　那十阿哥一阵语塞，倒是旁边的十四阿哥突然走上前来，细细看着我，说道：

　　“我们不会硬抢，不知道乌苏兄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比比看，谁赢了谁就可以得到这个位置？”

　　小婵几乎要把我的手拽断了，我也没有理会她，只是来了兴致，应了他：

　　“十四阿哥真英雄！不知道要比些什么呢？”

　　十四阿哥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十四阿哥？”

　　我怎么知道？我从历史书上看来的呀？我得意的一笑，说道：

　　“十四阿哥长得眉清目秀，一副皇家气派，我怎么可能不识泰山呢？”

　　十四阿哥点了点头，突然对我诡秘的一笑，这倒笑得我有些胆战心惊。十四阿哥似乎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心计颇重，我只听他说道：

　　“大家都是男子汉，咱们就比喝酒吧，我一个人，和你和你的小兄弟比，你看行不行？”

　　“老十四，你今天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的，”十阿哥突然叫了出来，“你和这两个人废话干什么啊？”

　　小婵紧张得不行，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可，可奴…可我，可我不会喝酒。”

　　十四阿哥微微一笑，又看向我，道：

　　“无妨，乌苏兄，你到底赛不赛？你不赛，这位置可就归我们了！”

　　不就是喝酒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没怎么喝过，如果……如果他们是比赛啤酒的话……古代应该，还是会卖啤酒的吧？不过我看这样的可能性，现在没这么大啊！

　　我应了声，店小二便拿了一大坛酒上来，没把我吓晕，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打肿脸充胖子吧！好家伙！全是白酒，我这不是明摆着输了吗？

　　十四阿哥想也不想就开始喝，我被逼得无法，也开始硬着头皮喝。这可真辣！这什么破酒啊，呛得我要死了。小婵在一旁看我呛得厉害，连忙挤了句话出来：

　　“乌苏兄，你还是不要勉强吧！要不，我们就认输了吧，好好一顿饭，可别搅坏了啊！”

　　听得我有些动摇，我看向十四阿哥那张充满笑容的脸，心里就觉得窝火。我也不理小婵，管她的呢，一个劲地朝着嘴里灌去。呛得我“轰”地一下就吐了出来。

　　“乌苏兄，你没什么吧？”十四阿哥略带微笑地问道。

　　“不要你管！”我赶紧抹了抹嘴唇，也不管他，只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小婵看见我直皱眉，心里着急得很，可是又不敢说，只得傻傻地愣在那里。

　　转眼间，十四阿哥已经喝了很多了，我连一碗都没喝下去。十四阿哥喝得满头大汗，索性便把衣服脱了，这下可好，惊得小婵一声尖叫，我看向她，她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十阿哥和九阿哥在一旁看得兴趣高涨，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仿佛很高兴似的。

　　我也热得不行，满脸都是汗。十四阿哥又轻轻笑了一声，说道：

　　“乌苏兄，这么热了，脱了衣服，我们继续喝，不着急。”

　　脱衣服？你想得好啊你！我怎么能脱衣服呢！我赶紧说道：

　　“我不热，我不热，就这样喝，没什么！”

　　可十四阿哥又是一阵轻笑，径直走上前来，说道：

　　“光膀子喝起才有拼头，来，我帮你脱！”说完，便伸手摸向我的衣服。

　　我大惊，准备朝他一棒子敲去的时候，小婵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她几乎是哭着跑到我面前，双手护着我，朝着大家哭道：

　　“我，十四阿哥！我，我们，”她又朝我看了一眼，“她是我的格格，我是她的侍女，我们，我们是，我们是女扮男装的！请十四阿哥自重啊！”

　　十四阿哥终于笑出了声，朝着十阿哥说道：

　　“我一开始就猜到她们就是女的，怎么样，没猜错吧！还请你们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我一脸的窘迫，忍不住朝十四阿哥吼去：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女扮男装，怎么，怎么还……”说完，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小婵已经在我身边哭得像泪人儿似的。

　　“爷和你们逗趣来着，”十四阿哥看着我，“怎么，你不说自己是大爷的嘛，十四爷和大爷开个玩笑，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你扮得挺像的。”

　　“你是哪家的格格，今天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十阿哥兴致勃勃地问道，说完便开始大笑。

　　我给我的那个阿玛抹黑了，估计回去不知道要受什么古代的酷刑，我看着小婵一脸的泪水，心想还是自己倒霉，躲也躲不过去，算了，还是认命吧！我也难得顾什么礼节，冲着他们就一顿吼：

　　“怎么，我是完颜家的，罗察是我阿玛，你有意见吗！”

　　“礼部侍郎罗察？”十四阿哥差点笑出了声，“他是你阿玛？真是看不出来啊，你是他的女儿呀！他平时那个死板的样子，怎么生个女儿，却这样的活泼好动啊！你们父女两反差还真是大啊！太有意思了，太有趣了！”

　　我忍气吞声地拉起小婵就跑，还不忘扔一句话给他们：

　　“你你你……你们……”说到半天，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我尴尬得不行，只得加了速度狂跑，小婵简直被我的速度惊得无语了。

　　身后突然传来十四阿哥嬉笑而又略带郑重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呀？乌苏是你的名字吗？”

　　我也不理他，只是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回到现代，拉起小婵跑得更快了。大概这一回去，就会挨打，这古代的女人还真是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