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倾城》严格

61、(五十八）

　　年关将近，大街小巷充满了过年的气息。
　　商店里挂满了红灯笼，对联，门口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烟花爆竹。
　　街上，挤满了小商贩卖的糕饼，花生，年糕，甘蔗等过年必不可少的商品。
　　还有传承着古老的手艺——糖画。在铁板上，用热糖油，勾画出幅幅火龙戏珠，金鸡报晓，猴子摘桃，孙悟空，猪八戒等惟妙惟肖的棒糖画
　　街上大声小声的吆喝着：“很好的年糕喽，自家做的年糕喽，吃了还想吃的年糕喽！”
　　大声小声的讨价还价：“老板，便宜了咯，我年年都是你这里买的咯。便宜点，便宜点，你卖给别人26，那就给我25好嘞！”
　　老板说：“哎呀，大姐啊，25可亏死我了呀！”老板还会拿乔，“算了，看在你是老主顾，今天又最后一天，25给你算了！”老板心痛得夸张的做了一个五官纠结的表情。逗得大姐眉开眼笑。
　　还有大声小声的相互说过年快乐，热情地邀请人家去自己家里坐坐。
　　严格走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感受着热闹非凡的气氛。看着铺天盖地的喜庆的大红色。严格忍不住买了两只可爱的红马报年的对联，老板直说：“像您这样小姑娘，不会放鞭炮，买对像我挂在店里墙上鞭炮，插上电，声音就霹雳巴拉的出来，来年您不管工作还是生意肯定会红红火火的！”看着老板卖力热情地推销，买了两窜电子塑料小鞭炮。
　　出了门商店，空气中飘荡着从老远飘过来的糖球的香味。严格一路跟着香味走，到了糖球的摊位。这家的糖球，已经开了二十多年，是她回来或者带着同学朋友来必电上一份。亲切的跟着老板打招呼“糖球叔叔”，糖球老板在和面，脸上羽绒服沾上白白的面粉，腾出一只空手，对严格招招手，笑得两只眼睛形成了一条缝，说：“小严！”
　　糖球老板边和面边跟严格拉家常：“小严，过年了！你又长大一岁了！你们小孩子又可以拿红包了！”
　　“哪有！我都这么大了，还拿什么红包，我给别人红包还差不多！”过了年，她都二十九了。
　　“你稍微等一下行不行啦？这里面的是之前的客人定下的。你等锅里的，热乎乎的最好吃了！”
　　“行，没事！”
　　赵凡去了严格家里，她不在，打电话给她。
　　去他家过年。严格婉拒，说，按照传统，结婚之前不能见面！
　　赵凡直说，封建迷信！问她，跟谁过年？如果是一个人就去他家过年。正好可以把婚礼的细节商讨一下。
　　严格支支吾吾了半天。佳萍的电话进来，说，过年去她家过。今年的年是去她娘家过。严格满口答应。回绝了赵凡。
　　赵凡说，呆几天
　　严格又支支吾吾了半天。
　　赵凡说，三天，够了吗？
　　赵凡跟她说，格格，三天够了，初一是大家休息上坟日子，初二是去娘家的日子，初三以后的是去亲戚家拜年的日子。难道你在佳萍家过年还要去拜年吗？
　　第三天我来接你！
　　严格说，嗯。
　　到了佳萍家，佳萍摸着肚子，跟她说，她有了！
　　严格惊讶的看着佳萍平坦的肚子，手，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去。惊叹，里面有个小生命。
　　温落画以前是把佳萍供养的像皇后，现在供养的似太皇太后。
　　从进家门口起，佳萍一直躺在摇椅中，喝水，由他捧着，吃水果，有他剥皮着，递到嘴巴里。
　　温落画剥了一个橘子，递到她手中，严格受宠若惊，“谢谢！”
　　“你不用照顾我，照顾佳萍最重要，现在她最大！”
　　婚期将近，严格去做婚前检查。医生说，“有些贫血，这个以后多吃些补血的。但。。。如果以后想要孩子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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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报告，给等在外面的赵凡看。赵凡也是一脸的不相信。进去再次询问了医生。医生还是跟之前的回答一样。
　　严格说：“我们还是取消吧！”
　　“不！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孩子那么会吵，我才不喜欢！”
　　“可，赵妈妈她想要孙子的”
　　“医生只是说比较困难，又没有十分的肯定的说你怀不上。我妈喜欢孩子，那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啊！”
　　“凡哥。。。。。。”
　　“嘘！乖，听凡哥哥的！”拥着她，出了医院。
　　赵妈妈，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反对赵凡娶严格。
　　赵凡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如果你同意，那么您会得到一个儿媳妇，多一个人孝敬您；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您将失去一个儿子！”说完，去了书房找父亲。
　　看着父亲练字。沉默着。
　　看着他写完一副字，问：“怎么样？”
　　“其他的，我看不出来，但这一笔勾，勾得刚正不阿，气势磅礴！”
　　“你小子！这幅字，我最看中的也就这一笔勾！”
　　“爸。。。”
　　“如果你还是个孩子，我会反对，现在我的孩子长大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只能尊重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