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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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泰梓。”玉堂指着泰梓。
说着，校保卫科的科长急匆匆赶来，他当然知道所谓被打的那位是校长的外甥，自然不敢怠慢。
“怎么回事？”保卫科长明知故问地看着大飞。
“老师，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玉堂指着泰梓，本想揭露事实，但是却被保卫科长硬生生打断。
“是什么是？反了你们了，我看是不是学校管你们管得不够紧啊。聚众斗殴是吧？还请社会上的人，你们俩很牛啊？”保卫科长大声吼着。
“你没事儿吧？”保卫科长态度一转，“关切”地看着泰梓。
泰梓不做声，装作被打得很惨的样子。保卫科长示意同来的两个小保安搀扶一下。在被搀扶去校医室的路上，泰梓邪恶地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声音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而他更想听到的，是大飞被开除的公开通报。
次日上课中，玉堂班级的门被班主任老师轻轻推开，在经过担任授课的语文老头同意后，大飞被叫出了班级。
玉堂感觉事情不妙，这种栽赃陷害在自己眼里太明显不过了，可是说出来又有几个人相信呢？
几节课过后，大飞回到班级，玉堂急忙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飞…”
“……”大飞沉默不语。
“大飞，出什么事儿了。”
“估计得叫家长了。”大飞慢慢地说。其实如果是因为学习成绩什么的叫家长，大飞倒是不怕，因为他成绩不好父母是知道的，但是这次事情闹得比较大，恐怕叫家长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怕是不能念了。”大飞把拿起来的书本又无意识地丢在桌上。
正说着，一名女同学来到玉堂面前，“班主任说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玉堂看了看大飞，大飞没有多说，“去吧，估计是一个事儿。”
悄悄推开门，透过门缝，玉堂寻找着班主任的身影。只听见一声：“进来吧，鬼鬼祟祟的干啥呢？”
堂知道被发现了，跨步进了办公室，发现班主任在水盆边儿洗手。她甩了甩剩余的水，擦干了之后招手让玉堂坐下。
“大飞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栽赃陷害。”
“现在你知不知道你们俩可算出了名了。”班主任开始没好气儿地说。
“老师，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
“那你说说，我相信你，你告诉我事实。我也发现那个泰梓不太对劲儿。”班主任老师表示理解。
玉堂把那天自己看到的那些陌生面孔奇怪的行为说给老师听。
班主任老师点了点头，这种情节听上去怎么听怎么像是编的，谁会找一帮人来打自己？她把这个问题问了玉堂，想看看玉堂作何解释。
“我们的过节也不是这一次了，之前就有过。”玉堂说出了泰梓的动机。
“那个叫杨嘉馨的同学是下一年级的吗？”
“是的，老师，最近她也被泰梓烦的够呛。”
“那你们俩管什么闲事儿？”
“杨嘉馨是我邻居，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嗯，我知道了，也许，我能帮帮大飞。”班主任老师略有所思。
“那真是太好了，他好不容易能好好学习了，老师您帮帮他。”
“你先回去，我跟校长谈谈去。”
回教室的路上玉堂心情低落，他不知道班主任是否真的能帮上大飞。在路过语文组办公室时，玉堂见到正巧遇见正要回家的语文老头。
“老师好。”玉堂彬彬有礼。
“啊，是你啊，你好你好，今天吴达飞是怎么回事啊？”
“说来话长了，老师。”玉堂把经过说了一遍。
“我感觉吴达飞这孩子变化挺多的，而且为人正直且爽快。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困难，别忘记来找我。”
“谢谢老师。”玉堂辞别了语文老头来到学生活动中心的饮吧。他不知道现在这事儿到底能弄到多大，他更不太清楚是不是能够回到之前平静的学习生活，无奈下只得来到饮吧，想找个让自己沉思的机会，可是思前想后仍是无从解决。转念一想，如果嘉馨在身边，是不是能给自己点儿安慰，哪怕是片刻。
‘嘉馨，有时间吗？’玉堂拨通了嘉馨的电话。
‘有啊，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听到玉堂说了来龙去脉，嘉馨挂掉电话便开始穿衣服准备去找玉堂。
到了饮吧，看见玉堂一个人在椅子旁等候着，嘉馨悄悄走上去突然坐在椅子上，“呀！有没有吓你一跳？”
“臭丫头，你还有心情玩啊。”
“也不要那么愁眉苦脸的啊。”
“大飞的事儿，头疼。”
“那你怎么没事儿啊，你们不是在一起来着吗？”
“谁知道啊，那孙子这次就是想往死里整大飞呗。”玉堂起身打算去点两杯饮品。
“把吴达飞叫出来，看看到底校长怎么跟他说的。”嘉馨要求。
玉堂听了嘉馨的话以后，觉得不无道理，毕竟从校长室回来后，大飞也一直保持相对沉默，并没有透漏太多。于是果断地抽出手机，拨通了大飞的号码。
‘大飞，哪呢？学生活动中心，饮吧。’
十分钟后，大飞出现在桌边儿，他扯过一把椅子，在嘉馨旁边坐下。
“你去校长室后，到底怎么说的？”玉堂催促着。
“我就说感觉不太对劲儿，明明是咱俩吃个面而已，根本就不认识那群人。”
“那校长咋说？”嘉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大飞，眉目之间还透漏出一丝怜悯。
“说不管怎么样，打架斗殴是事实，非要找家长来，我说不用，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谈就行，他就说我顶嘴，说要开除我。”
“这哪是咱们要打啊，咱不找事儿，事找咱嘛这是。”玉堂气上心头，使劲捶了一下桌面。
见此情形，嘉馨心疼玉堂的手，赶紧补充道：“这泰梓是不是脑子不好用啊？”
“大飞你别着急，具体情况我跟班主任讲过了，她说帮你在校长那说说情。”
听到玉堂的话，大飞阴沉的脸突现阳光，嘴角也越来越上扬，“真的啊？太好了，要是让我爹知道，我估计又得死一回。”大飞转过头，看着嘉馨，“美女啊，你看现在危机解除了，我有句话行对你说啊。”
“什么话？”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需要学习的动力！”大飞嬉皮笑脸。
玉堂完全没有预料到，大飞能够转变得如此之快，快到他都没能想好对策，话又说回来，究竟什么人可以在这么大的打击中就因为一个非常微小的可能而兴高采烈起来？恐怕也只有大飞了。
“不要！”嘉馨果断答道。耷拉着眼皮扭过头嘟起小嘴儿含着吸管儿喝着饮料。
“玉堂，快帮我说说啊。”大飞试图求助于玉堂。
玉堂叹了口气，如果现在嘉馨要是把真相告诉大飞，恐怕这双重打击，大飞会受不了，玉堂示意嘉馨先不要跟大飞说明白，然后看了看大飞，“你这个事儿还没摆平呢，别的事儿先别想了，人家女孩子也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嗯，对对，大飞你对于追求女孩子太着急了。”嘉馨配合着玉堂。
“那好，我就温水煮青蛙。”大飞似乎是明白了嘉馨的意思，但是却用错了词语。
“谁是青蛙啊，你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
“好好好，我错啦。”
“等等，你们看那是谁？”玉堂打断了嘉馨和大飞，手指指向活动中心的入口处。
大飞正好是背对着门口坐着的，看到嘉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大飞方才慢慢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大飞气得腾地一下站起来，玉堂见状赶紧起身拉住大飞的胳膊，“别冲动哥们儿，我有办法了。”
大飞想挣脱开玉堂结果没成功，“松开，我去整死他！”大飞嚷嚷着。
刚进门的泰梓听到大飞的声音，远远地目光扫向大飞，懒洋洋地走向大飞，“呦呵，这不是校门口打人的飞哥嘛，真是冤家路窄啊。”正当泰梓因为这次栽赃陷害的胜利而洋洋得意并且准备寒碜一下大飞的时候，他发现了从大飞后面站起来的嘉馨。这一幕让他那掺合着紫药水的春风满满的脸上的表情骤然僵硬了起来，心里着实不痛快，杨嘉馨啊杨嘉馨你怎么还是跟这帮杂碎混在一起？遂加快了步伐走到嘉馨面前，抓起嘉馨的胳膊就要往外拉。
见嘉馨被泰梓拽着，玉堂急了，上去一把抓起泰梓的头发，脚用力踹他的胳膊。泰梓感觉到前臂一阵酥麻而后又是一阵剧痛，可是见玉堂还是没有停下脚踢的意向，不得已而松开了抓住嘉馨的手。转而退后两步，对身边的跟班儿说：“上啊，平时你们白吃白喝，有事儿了你们就缩？”几个小跟班儿跟上去撕扯玉堂的衣服，想要把他按倒，大飞则抄起凳子对着泰梓抡了过去。
“反正老子这次被你黑够呛，这书我他妈不念我今天也要费废了你！”大飞面目赤红，抡起的凳子下下实实在在。要知道任何东西到了大飞手里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更何况大飞用着凳子最顺手。并不是说大飞平时拿着凳子勤加练习，而是每次大飞在打架的时候也就只能找得到凳子，于是久而久之，凳子便越来越顺手了。
泰梓则一边躲，一边还不忘记嘲笑大飞：“爷我就整你怎么了？我今儿个就告诉你，那帮人是我花钱顾的，就为了让学校开除你，你能把我咋的？你不是跟我争吗？我让你彻底滚蛋！”
听到这个，还不明缘由的大飞终于想通了，他相通了为什么那群面生的人会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为什么这次主角是自己。大飞不再追着泰梓满场跑，径直来到吧台，抓起一瓶汽水，随着一声玻璃清脆的破裂声，汽水瓶被大飞在桌沿儿磕成两半，拿着碎瓶子的大飞直直地看着泰梓，他现在内心里就只剩下一个事情，那就是他要捅死这个卑鄙的小人。
“大飞！”玉堂呼喊着，挣扎起来用双手勒住大飞的肩膀使劲往后拉。
“放开我玉堂，我让这孙儿知道我大飞不是好惹的。”大飞声音低沉，却又夹杂着撕心裂肺。
“大飞，冷静点儿，这孙子就是要你上钩呢。”玉堂仍然不松开手，反而勒得更紧了。
“吴达飞！你停下，你们都停下，不要再吵啦！”在一旁想帮忙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嘉馨此时尖叫起来。瞬间整个前厅都安静了，无论是玉堂、大飞、泰梓还是跟班儿们，甚至是围观的同学。
玉堂见大家都停下了动作，悄悄的在大飞耳边说句话，大飞回过头看着玉堂：“你说的是真的？”
玉堂深深地点了点头，“你别动，我拿给你看。”
大飞扔掉了碎瓶子，表示自己不会轻举妄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玉堂掏出手机。
“你自己听。”玉堂递过手机。
大飞听了之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好，好，好，谢谢兄弟。”
“有了这个，他没地儿说理去了。”玉堂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原来在泰梓刚进大厅的时候，玉堂就想惹起同泰梓的冲突，悄悄打开手机录音，谁知道当泰梓抓住嘉馨往外拉的时候，自己一激动都差点儿忘记在录音了，顺手揣了手机上去就踹泰梓的胳膊。反而最后闹得这么混乱，泰梓竟然真的说出了真相。
“美女，我错了。”大飞把手机还给玉堂，对着嘉馨突然认错。
嘉馨眼睛转了转，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到大飞这清清楚楚的一声道歉，弄的嘉馨像吞了个大椰子，话都卡在嗓子眼儿吐不出来。所有人也因为大飞刚才近乎杀人狂魔一般的样子瞬间而变得眉开目笑而惊讶得目瞪口呆。当然，这一切也出乎了泰梓的意料，几分钟前，面前这个大飞还仿佛要剁碎自己，当嘉馨一喊停，这家伙竟然变得比拉布拉多犬还听话。
不管怎么样，大飞能冷静下来，嘉馨的目的就达到了。她走到泰梓跟前，“泰梓同学，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以后放尊重点儿，我不是你以前身边的那些女孩儿，我不会恭维你，不会稀罕你这俗了吧唧的那套，你以为你家有点儿钱就能呼风唤雨？请你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没了你父母给你的钱，你连一块钱都值不了。”说罢，嘉馨轻轻地走到玉堂身边，“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并不是吴达飞，你因为要追求我，而差点儿让吴达飞退学，你知道你伤害的不仅仅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吗？他的父母你有考虑过吗？如果你还有点儿人性，你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去学校那里承认错误，否则，别指望其他人能看得起你！”
说完，嘉馨帮着玉堂开始整理衣服上的扣子。几个零散的掌声从围观的人群中传出来，不多时掌声便响遍全场。
泰梓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的确被这小丫头的话戳到了要害。在全场气氛的感染下，几个小跟班儿也开始鼓掌，泰梓则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小跟班儿赶紧低下了头。
“杨嘉馨，你说的很好，但是我还是不会轻易就放弃的。”说完带着小跟班儿们推开人群挤了出去。
此时的大飞则是喜忧参半，一方面自己洗脱罪名是有希望了，但是另一方面他也知道了杨嘉馨喜欢的人是玉堂。可是，玉堂不是说不谈恋爱吗？如果他喜欢杨嘉馨，为什么还要答应帮助我呢？
第二天的课间操大飞没有去参加，谎称自己身体不适，在空空的教室和走廊，大飞来回溜达。
“吴达飞。”沉稳而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大飞身后不远传过来，大飞回头一看，原来是语文老头。
“老师，我胃疼…”大飞想掩盖自己逃课间操的事实。
“说谎呢吧？胃疼走路还能那么悠闲？”
“哎，被您看出来了。”
“吴达飞，你是不是遇见了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事儿？”
“老师，这全校都快知道了，您也拿这事儿来涮我啊？”
“我昨天找过我的老同学了，他没有真的要把你开除的意思，其实顶多算是警告。他那个外甥从小娇生惯养，所以那一面之词早就被校长看破了。相比较他，我认为吴达飞同学是很优秀的。”
“谢谢老师了。”大飞听了以后，觉得自己逃过了一难。可是杨嘉馨的话突然又在耳边响起，是啊，他喜欢的是玉堂，自己的哥们儿，这让大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既然你不用退学，那为什么还闷闷不乐？”语文老头看出了苗头。“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同学？”
“老师，您太厉害了。您说我喜欢的女生喜欢我的哥们，我是继续追还是？”
语文老头，走进了几步，“来，我们去班里坐着说吧，年纪大了，站一会儿就累。”大飞搀这老师坐下，语文老头越来越觉得大飞骨子里是个好孩子，“吴达飞，你年纪还小，连我岁数的一半儿你都没到，你着急找什么女朋友啊，我看你挺优秀的，以后能成大器，为什么非得要让这些烦心的事情打扰到你呢？看开点儿，就凭你，以后好女孩儿多得是，但是你们小哥们几个却是你以后一辈子朋友。就好比雨佳玉堂，他曾经也多次跟我说你本质很好，自从去年也认真学习了，而且你付出的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这里面他的功劳可不小啊。你要珍惜这样的朋友。你们多多互相学习，共同勉励，将来天下都是你们的。”
听完语文老头的话，大飞觉得老师说的对，自己机会多得是，就连晓荷那样优秀的女孩儿曾经也对自己有过好感，既然嘉馨和玉堂两情相悦，何不成人之美？
大飞点点头，走廊里传来忙乱的脚步声，课间操之后同学们陆续回到班级，而大飞也谢过老师，独自思索起来。
“好点儿不？”玉堂回到座位上问着一言不发的大飞。
大飞看了看玉堂，咂了下嘴：“我问你个事儿啊。”
“你问。”
“既然你都跟杨嘉馨好上了，为什么还答应帮我？”
“开始跟你说了，你没当回事儿。”
“谁会相信娃娃亲啊？”
“娃娃亲那事儿是假的。但是我喜欢杨嘉馨是真的。”
“那你妈那里你咋摆平的，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吗？”
“她不知道，我俩是发展阶段，也没对家长公开关系。”
“里外里我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可能呗？”
“对头，确切的说，以后的可能性也不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还想多问一句。”
“什么？”
“你会不会介意这个事儿？以后咱还是兄弟不？”
“我大飞是什么人啊，说开了就没事，而且是一辈子兄弟。再说了，我大飞这么魅力四射，小姑娘排着队等着呢。”
玉堂回了回头，“队伍在哪？”
“我说以后…”
“不过我想，为了求个清净，我有必要跟泰梓好好谈谈了。”玉堂突然认真起来。
“我帮你去撑场面。”
“不是撑场面，是你也得来，你那事儿还得摆平呢。”
“语文老头说了，校长只是吓唬我一下，他根本就没完全相信泰梓。”
“那么说，你不用找家长了？”
“差不多吧，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看我也有必要跟他谈谈了。”
放学后二人来到泰梓所在的班级，大飞拦住一位正要出门的同学，“同学，麻烦叫一下泰梓。”
这位同学回头看了看，“泰梓不在。”
“他会去哪呢？”
“你问问他小弟吧。”这位同学如是说。“亮子！有人找！”转个身喊了班级里的另外一个人。
此人出来之后一看是大飞，神态也变得敬畏起来，“大飞哥，您找我？”
大飞不认识此人，通过称呼仿佛此人却认得自己，来不及考虑太多，大飞直奔主题：“在哪能找到泰梓？”
“飞哥，您去体育馆看了没？”
“体育馆？”大飞重复着。
“嗯，泰梓几乎每天都要去打会儿篮球，如果没去找过的话，估计这会儿正在那呢。”此人答道。
“啊，谢啦，兄弟。”说完拍了拍名为亮子的肩膀，同玉堂二人走向体育馆。
“大飞哥，等等。”亮子喊了一嗓子。
大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亮子。
“大飞哥，我叫常亮。我跟你一样是兰石中学的，叫我亮子就行，以后有什么事儿大飞哥尽管吩咐。”
大飞看了一眼亮子，觉得此人长相憨厚，但是眼瞳中隐约透出一份坚韧的气质，目测是个可靠的人，“尽管吩咐？”
“是的，大飞哥，尽管吩咐就行。小弟早就想结识您了。”
“嗯，行，那我现在就有吩咐。”
“您说，大飞哥，兄弟能办的一定办到。”
大飞沉思片刻，表情严厉地慢慢吐出几个字：“好好学习！”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亮子一个人在走廊发呆，他万万没想到大飞哥的吩咐原来是这个，许久心中不能平静。这货不会被泰梓折腾傻了吧，他心里想。
而转过身后的大飞，感觉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他在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而自豪，因为大飞认为能这样说出这种话的一般都是玉堂对自己说，而就是因为这样，大飞佩服玉堂对于读书上的努力。就在刚才，自己也说出了这样的话，一定会被那个叫亮子的学弟崇拜到要死。大飞心情那个美啊，可以说已经是美滋滋地了。
“刚才你真….”玉堂没有继续说，而是微笑着看着大飞。
“我真牛逼？”大飞接话。
“真二。”玉堂长舒一口气。
来到了体育馆门口，二人的目光便在里面扫寻着，在一处休息席上，他们发现了泰梓。
“泰梓。”
泰梓耷拉着眼皮抬头看了看正向自己走来的二人，故意装出不耐烦的表情：“你俩有事儿啊？”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玉堂彬彬有礼。
“我没什么跟你们谈的。”泰梓拿起毛巾盖在脸上，仰头休息着。
“我想我们的误会是该得到公平地解决了。”玉堂继续说道：“我看你应该擅长篮球，要不我们比比吧？如果你输了，以后不许找大飞麻烦。”
“玉堂，这靠谱吗？我没咋见你打过篮球啊。”大飞小声提醒着玉堂。
“放心吧，没问题，我初中是校MVP你忘记了？”玉堂故意大声说着。
“还MVP，比就比，谁输了磕头认个错！敢不敢赌？”泰梓撤掉毛巾看着玉堂。
“好，我要是输了，我俩一块儿给你磕头。”玉堂说完脱掉外套看着泰梓。
泰梓来到球场边拿起一个篮球抛给玉堂，“一对一！”
“oky.”玉堂走向中场。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