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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咖啡馆】第五题 ...

  •   在咖啡馆的日子似乎过的异常快,也就是那么些功夫,三周的时间就已经快要到了。

      这些天来的日子过的很平淡,日复一日地发生的几乎都是差不多的事情,也没什么起伏。当然那些日常的小插曲总还是少不了的——皮丘一如既往的调皮,顺手打翻一些小物什已经是算很好的情况了;格雷的天然呆属性时不时的就会闹出些不大不小的笑话来比如上错了点心之类的;而夙夜自己也像是被同化了一样时不时地就出点小差错,不是咖啡里放多了糖就是主动请缨帮皮丘梳毛的时候因为没掌握好力度弄疼了小家伙而被电到浑身发麻,甚至连手滑把水洒在烈焰马的身上结果被受惊的后者毫不留情地踢了这种事情也会做——至于夏日祭和江泽,他们永远都可以置身事外围观好戏上演所以就暂且不提。

      咖啡馆的顾客并不多,闲暇时本该看店或者是招待顾客的四个人总会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侃大山,侃着侃着就会不知不觉地演变成互相吐槽。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夙夜都是必败无疑,而且还基本都算是惨败——暂且先不说外表俊秀但切开来里面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江泽和虽然不自知可其实向来都能一针见血的夏日祭,光是开启了天然模式的格雷就能在无形中只用几句话就把夙夜噎得半天都缓不过劲来,最后只好在晚上只有他和夏日祭两个人的时候跑去派格那里寻找心理安慰。

      纵然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样快,但该做的事情还是一样不能少。自打那日夙夜提过之后,虽然夏日祭并未给出肯定的答复,但夙夜还是时常会抽空和他一起帮皮丘训练。就这么十几日下来,倒也算是初见成效。
      只不过,也许是在咖啡馆的生活太过悠闲自在而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习惯;所以纵使夙夜再怎么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以不急不缓的节奏做着每一件事情。

      夙夜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正好是周日,咖啡馆休息,只有他和夏日祭两个人在。

      下午的时候夏日祭出去进行常规的采购活动,夙夜也跟着一起去了。

      一路上,皮丘时不时地东张西望着,几乎每一样商品都要去闻一下或者是摸一摸。那副好奇的样子就像是他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一样,实际上这只是他生来就比较好动的性子使然。皮丘的活泼使得因为夏日祭忙着选购而负责照顾小家伙的夙夜有那么些困扰,因为他不得不时时刻刻都紧跟着皮丘,以防止那浅黄色的电气小鼠精灵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并且惹出些小麻烦来。

      饶是纵然夙夜的动态视力再好,在顾客众多的商场里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像皮丘那样自如地、并且是毫无顾忌地随意蹿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娇小且灵活的浅黄色精灵就失去了影踪。
      为了能尽快找到皮丘,夙夜甚至都来不及和夏日祭说一声就朝着大概是皮丘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奇怪,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夙夜一面在心里疑惑着,一面继续寻找着皮丘的身影——事实证明他的动态视力虽然还算不错,但在速度和灵活性上还是和皮丘有差距,是以尽管一路断断续续地追着到处探查的皮丘到了这很少有顾客会来的地方,却又再次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在周围找了一圈确认皮丘并不在这里之后,夙夜站在上面有写着“无关人员请止步”字样的门前犹豫了。但是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夙夜还是推开了那本该是上锁的而现在却不知为什么半开的门,进入了商场的仓库内部。

      仓库的内部并不是太亮,里面还算整齐地摆放了许多的货物。夙夜从入口开始仔细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供皮丘这样的小型精灵藏身的地方。

      兴许是夙夜太专注于找皮丘,以致于放松了警惕,一直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已经非常清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但他还未及想出什么对策来,来者就已经先开了口。

      “你果然还活着。”淡漠中带点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那样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夙夜回过头去,黑发异瞳的青年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以一种一贯让人觉得欠扁的、令人难以捉摸其含义的表情看着他。

      “Amuro Tokie。”夙夜下意识地念出了那个曾经他再熟悉不过的、而今却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显得有些陌生遥远的名字,那个将他送入地狱的男人的名字——安室时江。但他不恨时江,至少现在不了——如果不是这家伙的话,怕是他早就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孤独地死去了,并且最后还会落得个连点渣都不剩的下场。

      “是我~小夜子好久不见了☆~”时江尽管看上去较之几年前成熟了不少,但他说话时的语气和面对特定对象或者是特定时候句末那种奇怪、会让人莫名其妙感觉有小星星在蹦跶的上扬尾音还是一点没变,甚至可以说是更甚。

      “我不是来见你的,也不想见你。”虽然有好多年都没有见过时江,但夙夜对对方一直是秉持着“能不见就不见,有多远走多远”的态度,再加上此刻他急于去找皮丘所以更没功夫和某人耗。

      “哦呀——看起来阿夜子不怎么欢迎我呢~”时江半眯起异色的双眸,他几步走到夙夜的跟前站定,十厘米的身高差瞬间就明显了, “或者说——我该叫你‘GurenのDemon’?”

      “不要再提那个名字——这句话我应该在十年前就和你说过了。”夙夜对自己的一些过去相当不愿提及,仅仅只是提到那个黑暗时期他所拥有的暂时的名字,或者说是代号,就已经让他的头止不住地刺痛了起来。

      “还是不愿面对自己的过去吗。看起来小夜子需要帮助啊~”时江伸出双手看似轻柔地捧着夙夜的脸,实际上却是在迫使少年看着他的眼睛,他似是饶有兴致一般地勾起嘴角,“怎么样,要我来么☆?”

      在时江的逼迫下夙夜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着对方异色的双眸,每每这个时候他就特别讨厌他和时江之间的这种半个头身高差——比谁矮他都不想比这个中二病矮,这是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很不爽的事情。不过尽管两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相当暧昧,可那气氛却是剑拔弩张。夙夜看着时江,那家伙虽然笑容好似三月暖阳,但他的眼底却不带丝毫笑意,冰冷得就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刺骨。

      “你能把你自己治好我就很高兴了,我的病有人会治的不用你瞎操心。”不爽归不爽,夙夜还是对时江之前的问话做出了回答,只是他话里带着的刺和语气里表现出来的厌恶已是相当明显。

      “啊拉——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可是很想要治疗你的呢☆~”时江蹙起眉,半垂着眼眸,连原本捧着夙夜的脸的双手也松了劲,看上去似乎是真的相当失望的样子。不过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事实上这家伙从来都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情绪低落,这一点从他眼底依旧弥漫着的冷意就可以察觉到。时江并不是不会掩饰,他其实很擅长伪装,只是多数时候他不屑于这么做而已。比起做个笑面虎给人制造假象,他还是更喜欢看到自己所表现出的这种极端的反差将会给别人带来的压迫和不适。

      “滚!”夙夜终于压抑不住,冲着时江就吼,顺便毫不留情地拍掉他依旧放在自己脸上的双手,并且退后拉开了距离。

      “Nffffff还真是无情啊☆~”时江一下子就撤去脸上那种困扰和难过的表情,反而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那本就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声此刻在这偌大的仓库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这也是夙夜不喜欢和时江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这个男人的变脸速度太快了,不知道要比变天的速度快上多少倍;这也就直接导致了他根本无法看透时江,更无从知晓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想做什么。可是时江不同,他的能力和所做的工作使得他能够很轻易地剖析大部分人的内心,并且在需要的时候破坏掉。所以夙夜每每在时江面前就会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而这恰恰是他极度不喜欢的。

      夙夜看着兀自笑得嘴角愈发上扬、眼神却愈发犀利的时江,顿觉有一股冷气从脊背窜上,紧接着就要蔓延到四肢百骸。同时他自己心底的反感也愈加地膨胀着,噼里啪啦地将那点点怒火聚集到一起燃烧着。

      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气,夙夜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上去缓和一些:“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在这里看见过一只皮丘?”

      “皮丘么。我是不知道那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你真的没发现吗?其实你一路追着过来的,并不是你要找的那只皮丘哦☆~”时江听到夙夜的问题时竟是一点迷茫的样子都看不出,显然他是知情者——哦不,不如说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黑发青年吹了声口哨,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传播开去。在哨声尾音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一道黑影就已经迅疾地窜到了青年的身边。待到那黑影站定,夙夜才看清那是一只索罗亚克,想来就是那时候就跟在时江身边的索罗亚进化来的。

      夙夜起先还是有些不解的,但当他看到索罗亚克之后,顿时反应过来他其实是中了时江的圈套。虽然无法知晓时江开始监视他的确切时间,不过这一切都是那家伙的布局,这一点不会错——皮丘一开始确实是跑开了,并且领着他跑了一段路。但在某个皮丘和他距离拉大的时候,由索罗亚克化身成的“皮丘”就跑了出来,并且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又若隐若现好让他无法察觉到此皮丘非彼皮丘这件事,最后一路将他带向错误的方向,也就是这个仓库。至于这本该是上锁的仓库的门是如何打开的,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去追究也罢,因为这对于时江来说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夙夜怒瞪着时江,他抿紧了嘴唇做起深呼吸,带着凉意的空气被吸入后肺里也有了些许凉凉的感觉,这多少让他的抑制力又增加了那么点。其实夙夜自认还算是冷静的类型,只是时江对他来说似乎是个另类,几乎只要有这家伙在,他的情绪就总会由平稳的这头走向逐渐崩坏的另一头。就比如他现在就处于一种似乎是冰火两重天的奇怪状态:一边是理智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他不要和那个中二病生气更不要动手,另一边却是那种野性的本能流窜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叫嚣着要将对面的家伙打成比吸了气的胖丁还要圆滚滚的存在。

      时江看着怒视着自己的夙夜,又再次弯起了嘴角:“看起来小夜子已经明白了~真是孺子可教呐☆~”他身边站着的索罗亚克打量了一下对面许久未见的蓝发少年,也“桀桀”地怪笑了起来,仿佛是和时江一起在嗤笑着夙夜竟然就这么被乖乖地骗过来了。

      “安——室——时——江!你个混蛋快去死吧——”当理智被本能吞没,当冷静的心态被愤怒的火焰烧成灰渣,夙夜终于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拼命克制自己了。他一个箭步冲到时江跟前,将满腔怒火都化作力量汇集在挥出去的拳头上,目标正是时江那张欠扁的脸。不过事实也又一次向夙夜证明如果他想要在时江面前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克制自己,只要直白地表现出来就好了。

      时江倒也丝毫不见紧张,轻轻一侧身便躲了开去,一旁的索罗亚克随便找了个地方蹲着,时刻准备着看好戏。

      夙夜一击落空,也不待停歇,只借着腰肢的柔韧和动作的灵活侧步扭身,紧跟着抬腿就向时江的小腹踢去,其力度比起第一拳又显而易见地增加了。

      时江仍是没有还手,只是带着那种略显讥讽的笑容又一次轻巧地躲开了。这举动不出意料地令夙夜心里的怒气噌噌噌地向上窜,几乎就到了一张嘴就能喷出实体化火焰的地步,出手也一下比一下不客气。

      “哦呀哦呀——这么多年未见你倒是长进了不少啊~”时江一点也没有紧张感的样子,反而只要逮着机会就会趁那么几秒的时间调侃上两句,“只可惜啊,还是差了那么点☆~”看他这架势,明显是今日不把夙夜气个半死便是不肯罢休了。

      夙夜听时江这么一说,反倒是停下了动作,他努力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只可惜他似乎是很难做到这一点。尽管他比谁都清楚,他这个时候应该要保持绝对冷静的心态才有可能从时江那里占到一点便宜。

      只不过是四五秒的停顿,夙夜重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死命地追打时江,誓要将他揍成一个大胖子。

      又做出几番避让之后,时江似乎是有些厌倦,这才真正地开始动起了手。

      夙夜的身手固然不错,但他毕竟才刚成年没多久,经验阅历等还不够多。而时江虽然也尚还年轻,可终归是要比夙夜多活了那么五六年,再加上他的个人经历,就这么五六年所带给他的优势可不是一般的小。更何况此时夙夜急火攻心,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这更是拉开了他和动了真格的时江之间的差距。

      十几个回合下来,夙夜的步伐已经越来越凌乱,动作也是越来越没有章法。瞅准少年动作停滞的那一瞬间,时江飞身上前,也就是那么几个简单的格斗动作,便已然将对方压制在了身下。

      “放……唔!”夙夜怒气冲冲地回头就朝着时江想吼,只不过他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时江空着的那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嘴,令他只能以肢体语言来向时江传达“放开我”这样的讯息。

      “你的自制力呢?都到哪去了,被你吃掉了么?”时江俯身在夙夜的耳边呢喃着,并且像是恶作剧般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耳垂,然后满意地看到少年向来就敏感的耳朵染上绯红的颜色。

      “还是说——你只是在傲娇呢☆~?”刻意拖长的调子,带着几分调笑的味道,时江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变脸,也喜欢看别人一副想发火又没法发的憋屈样。

      果不其然,夙夜一听到时江这么说,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他看着时江的眼神却越来越像是要将对方撕碎了然后吃掉一般。

      “Nffff~我说,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费那么大劲找你来就是为了和你叙旧吧☆~”时江松了手,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张叠好的纸条交给夙夜,“有人托我给你这个,我相信你知道的。”

      刚由跪着的姿势改为站着的夙夜将信将疑地接过去,打开纸条一看,上面那很多年没见但依旧熟悉的、让他觉得反胃的潦草字迹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窒:「那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仔细看内容,只有一句话,可那却更让夙夜有了一种危机感。那纸条上写着:晚上九点整,码头的下水道入口,不来后果自负。

      “我明白了,劳烦你送来了,那么再见。”夙夜将纸条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再看时江一眼,似乎是很急的样子。

      时江眯起眼睛看着周身气场聚变连带着之前的暴躁气息也完全不复存在的夙夜,玩味似的勾起唇角,他转过头冲着索罗亚克耸了耸肩,道:“Yami,走了☆~”便和夙夜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夙夜回到热闹的商场中心,夏日祭就在距离他离开前不远处的地方等他,先前跑丢的皮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祭的身边。

      “我去找皮丘了。”面对夏日祭询问的眼神,夙夜回答的理所当然,他确实是去找了,只不过被误导了而已。

      夏日祭侧头看了看肩上的皮丘,后者用短短的小爪子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又冲着两人吐了吐舌头笑了,一副极其无辜的样子。

      “走吧。”夏日祭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尽管他总觉得夙夜似乎在向他隐瞒一些问题,但他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言。

      “好。”夙夜快走两步到夏日祭的身边,顺手拿过对方手里的一个购物筐,两个人加上一只皮丘就这么默默地继续在商场里进行着购物活动。

      “阿祭,我出去走走。”大约是晚上八点三十左右的时候,夙夜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夏日祭这么说道,而后也不等对方做出什么回答就独自走了出去。

      夏日祭盯着门口发了那么几秒钟的呆,也就继续忙活自己手头的事情了——他觉得夙夜要出去还是不出去不是他能干涉的,虽然多少有些奇怪,但眼下也没有太多他能做的事情,所以就只有等。

      飞云市春末夏初的夜晚虽然比起冬日里太阳落山的时间要晚不少,但当夙夜走出胡同巷的时候,天色还是已经变得相当暗了。

      呈大半圆形状的飞云市其实路很好认,从胡同巷出来左转再径直走到最东面的那个码头便是下水道入口的所在地。

      最东边的这个码头附近的行人并不多,所以只要夙夜动作快一点并且表现得自然一些,是不会引起什么注意的。

      只是不知道该说夙夜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码头附近恰好就有认识他的人出没。

      “江泽,你看,那不是矢野么?”从精灵中心出来的格雷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正走向拇指码头的夙夜,好奇心驱使下他拉了拉身旁江泽的衣袖,好引起对方的注意。

      江泽顺着格雷所指的方向看去,恰好将少年即将消失的背影捕捉到。他不像格雷那样只是单纯地觉得有些有趣,而是感到了疑惑:「现在已经不算早了,矢野他去拇指码头做什么?」

      怀着这样的困惑,江泽拉着格雷悄悄地跟了上去。

      蓝发少年站在通向下水道的那扇锈迹斑驳的铁闸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沉重的闸门,然后在咯吱声中闪身进入了飞云市的下水道。

      在不远处和江泽一起观察的格雷不由得觉得越发的不解:“他进下水道做什么?”

      江泽先是沉默不语,而后他才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很可能和那些小混混有关,只有他们才专走这种地方。我们得通知阿祭去告诉君莎小姐。”

      格雷在这种时候倒也明了:“大概是上次矢野和他们对战的那伙人。话说通知了阿祭之后我们两个先跟上去对吧。”

      江泽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夏日祭的电话。

      咖啡馆内,夏日祭和往常一样做着咖啡,皮丘同烈焰马在旁边玩闹。这本该是再平常不过的景象了,却在下一秒变成了不平凡。

      “砰——”,就在夏日祭转出吧台给两只精灵送去冰镇果汁的时候,就听得一声爆炸声,接着就是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

      夏日祭回转身去看,结果完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个虽然有些旧了可是仍一直工作得很好的虹吸壶,在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堆垃圾;里面滚烫的咖啡顺着吧台台面缓缓流下,那褐色的液体在微暗的灯光的照射下,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仍在流淌的鲜血。

      自打开店买回来之后就没有坏掉过一次的虹吸壶却突然爆炸了,这样的情况让夏日祭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似乎像是为了应验他的感觉一样,咖啡馆里的电话,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咖啡馆第五题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咖啡馆】第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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