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time is my turn 第一季》瑟瑞雅

25、爱你就要说出来

　　“行”
　　“不行！”
　　“约翰，行！”
　　“不行，夏洛克！”
　　“耶稣，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可以自己去。”
　　“我知道，还是….一起去？”
　　“我不想去！”
　　“那我们就一起饿死在这里？”
　　“好主意！”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盯着对方，没有一方愿意退让。
　　“好吧，看来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去买东西。”2分钟后华生终于还是败给了对面穿着西装的男人，因为自己的肚子可没有受过像他那样的艰苦训练。
　　“其实你已经知道答案了，约翰。”夏洛克悠然自得地拿起身旁的小提琴，架在了肩上。
　　“你也别乱跑，我很快就会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对面那条街的转角巷。”华生起身穿起了外套，走到夏洛克身后，在他头顶上落下了一个浅吻。
　　“约翰….”夏洛克低沉的声音从嗓子里传来。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所以从现在起我不会隐瞒对你的爱，反正在你面前也没有任何秘密与隐私而言。”华生高兴地来到了客厅门口，不理会沙发上的人脸上有多黑。
　　“约翰….”他的手指捏紧了琴弦，小提琴在颤抖，不好，华生见势立即跑下楼去。
　　“牛奶蘑菇意面，我知道，回头见！”221B的大门在身后关上。
　　“白痴！”门关上后，夏洛克的嘴角画起了一个好看的幅度。
　　他走到窗户前重新拉开了关上许久的窗帘，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灰发男人快步地从楼下走过，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肩上的小提琴拉出了一道美丽的旋律。

　　“多少钱？”华生把一大堆食物放在了结算台上。
　　“请给我一分钟，先生。”收银员低下头去扫描物品。
　　“这个世界要发疯了，李。”一个矮胖的店员把一箱啤酒放在了华生面前的结算台上。
　　华生较有兴趣地侧头想听他说说到底是怎么样的疯狂？
　　“你说的是那群该死的家伙们终于成功的越狱了吧？我想BBC应该给他们专门制作个传记，或许叫马特沙尔的救赎什么的，哈哈…..”正在扫描华生物品的收银员兴奋地跟矮胖店员展现了他蹩脚的笑话。
　　“对不起，你们说的是什么？”当华生听到马特沙尔的救赎时，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震惊。
　　“先生，你不知道吗？天哪，你是有多久没看新闻了，现在可到处都是。”矮胖的店员看着旁边这个奇怪的男人，心想可能又是一个刚从乡村来到大城市正在努力学习英式幽默的乡巴佬。
　　“告诉我，什么马特沙尔的救赎？”华生见矮胖男人脸上出现了讽刺的微笑，他瞬间失去了控制，难道就没有人看出他此刻有多着急吗？他一把抓住了矮胖男人胸前的衣领。
　　“好，好，好，别激动，马特沙尔监狱受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狱警们无一生还，里面的囚犯全都逃了出来，那可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先生。”矮胖店员看见对方情绪激动的样子立即一口气告诉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谢谢你，不好意思，不用找了。”华生脸色煞白地放开了店员，扔下50膀在结算台上，提起物品飞奔了出去。
　　“神经病！”胖店员生气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咒骂着跑出去的男人。

　　大力地推开221B的大门，华生飞冲上楼梯，甚至忘了关门。
　　“夏洛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客厅，直到看见正坐在办公桌前的卷发男人。
　　“约翰？”夏洛克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门口像是刚跑完8千米的男人。
　　然后下一秒自己就被他突然扯过去紧紧地抱住了。
　　“感谢上帝，你还在，你没有死！”华生紧紧地抱着怀里人，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消失掉。
　　夏洛克先愣了一下，然后抬手环上了华生的后背，垂下了睫毛。
　　“约翰，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很可能在3分钟内就会因窒息而死。”夏洛克故意用濒死的口气吓唬着对方。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华生终于放开了他，退后了一步。
　　“你见过了我看见的东西。”夏洛克认真地看着华生的眼睛。
　　想了一下夏洛克的话，“对，那群混蛋出来了，你已经知道啦？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我也是在你走后才在电脑上看见了新闻。”夏洛克皱起眉头，转身拿起了电脑。
　　“你认为他们会到去哪儿？”华生看着正认真敲打着电脑的男人，心里非常的不安。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接受了某人的任务，释放他们是任务的奖励，但是，他们会不会去找他，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知道，有些人一定会来找我。”夏洛克边敲打着键盘，期间只抬头看了华生一眼。
　　“任务？那是什么？”华生想要夏洛克解释得更清楚一点。
　　“oh，come on 还能是什么，约翰，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躺在我床上。动动脑子，他们想要吓坏我。”夏洛克丢给华生一个‘这不是很显然的事实，你怎么不动动脑子？’的眼神。
　　华生被夏洛克逗乐了。“但是你确实被吓到，而且还晕倒了！”
　　“我确实小看了那群家伙的恶心程度，随便吧，反正你这一面我到是见过太多。”
　　“我，你，算了，你说他们中有些人会来找你？可是新闻上所说的劫狱事件发生在昨晚，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找上门？”华生不解地看着夏洛克。
　　“等等，你说道新闻，你在便利店里看到了新闻，然后你一定丢下了钱就飞奔了回来，你直接冲上了楼梯，你看见了我.....”夏洛克突然打断了华生，然后飞快地回想着当他刚看见华生回来时的情景。
　　“你，我，没有关门！”华生和夏洛克一起说出了这句话。

　　这时楼下传来了细小的动静。
　　夏洛克立即快速跳起冲过去关掉了墙上的开关，瞬间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华生闪到了客厅门边，掏出了身后的勃朗宁，紧紧地贴着墙面，随时准备给造访者致命的一击。
　　夏洛克迅速移到了厨房，拿起一瓶液体，然后躲在了桌子后面，斜对着客厅大门。
　　这时华生看见他面前有一把枪先进入了视线，那是先探进来举着枪的手。愚蠢，华生立刻握紧双手用手臂重击那人举枪的手肘，枪掉在了地上。男人条件反射地想要弯腰去捡起，华生趁机用膝盖踢中了那人低下来的面部，来人顺势又滚下了楼梯。
　　但是伴随着男人摔下楼梯传来了连续几声不同人的声音，客厅里的两个男人立即判断出来者不止一人。
　　夏洛克与华生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华生立刻撤回到他这边的桌子后蹲下。
　　“对不起，我犯了一个错。”华生后悔地说道。
　　“没问题，你刚才已经在弥补了，那一脚很帅。”夏洛克语气轻松地回了他一句，虽然黑暗，但是华生仍感觉到他在笑。
　　“该死的！”楼下的入侵者不再打算隐瞒，他们直接冲了上来。
　　但是由于屋内黑暗，他们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华生连开了3枪接连2人倒下。
　　入侵者也凭着感觉向他们的方向射来了子弹，华生赶紧蹲了下来。
　　但就在此刻，夏洛克趁着前面桌子做掩护，一个利落的翻滚，在身下2名入侵着的侧面站起身，将瓶子里的液体喷洒在了他们的面部。
　　然后两人吃痛地捂住了脸，夏洛克抬腿给了他们头部狠狠的一腿，两人立即应声倒地。
　　很快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望着4个侵入者全部被搁到，华生迅速冲下楼去，把自己刚才犯的错误立即纠正过来，终于关上了大门。
　　可就在关门那一刻，他瞥见了在对面安静的街道旁停着两辆十分可疑的车辆，给大门上上了3重防盗锁。
　　“哦，天哪！”他背倚在门板上，突然有了重返战场的感觉。
　　“夏洛克！”他呼唤了一声楼上的人。
　　“约翰，我知道，走这边！”夏洛克已经围上了围巾，边穿着大衣边跑下了楼梯。
　　“地下室！”用声音提醒了华生方向。
　　“对，刚才那几个家伙只是进来探风，除非想被射成蜂窝，我们不能就这样从前门冲出去。”夏洛克从哈德森太太的房里找来了把钥匙，打开了门，等华生进来后赶紧锁上了身后的门。
　　“谢谢上帝，这里居然有个小窗户！”华生在地下室那张白色的床旁边的墙上发现了一个接近一米宽的小窗户。
　　“是呀，现在我们只需要砸开它。”夏洛克从壁炉旁捡起一根没有烧掉的木头，站到床上用力地向窗户砸去。
　　就在此刻他们听见了221B的大门被人从外力砸开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直接冲上了楼梯。
　　“快点，约翰，我们没多少时间了！”夏洛克的声音从窗户那里传来。
　　“好的！”华生也捡起一块木头帮助他砸了起来。
　　终于玻璃被彻底砸碎，但是同时楼上传来了愤怒的咒骂声。
　　夏洛克首先跳上了窗户，钻了出去。
　　华生也紧跟着攀爬，可就在这时外面的人似乎已经发现了地下室这边的声响，开始在外面发起了攻击。
　　华生双手抓住了窗户外的地面，努力地往上面爬，就在地下室门被撞开的那一瞬间，夏洛克及时把他拉了上去。
　　“该死！”地下室里传来了疯狂的射击，而外面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两人终于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停止了20分钟狂奔后的休息，大口地喘着气。
　　“那太恐怖了，只在那么一瞬间！”华生双手扶着膝盖，抬起头来看着对面同样姿势的黑发男人。
　　“确实，因为你矮了那么一点。”夏洛克讥讽地看了眼对面的蓝眼睛。
　　“是，是，是，但是别忘了谁打架总是输？”华生双手扶着自己的后腰缓缓地支起身来倚在墙边。
　　“那不是重点，约翰，我现在需要一把枪。”夏洛克也直起身来倚在了他旁边的墙上。
　　“但是这里不是美国，搞到一把枪没那么容易。”华生转过头盯着上方男人好看的侧脸。
　　“是我就容易了，约翰，我只需要找到有枪的地方。”夏洛克脸上挂起了自信的微笑。
　　“哪里？哦，你的意思是苏格兰场？”华生突然明白了他的想法。
　　“对，我们明天就去找多诺万警官，虽然我知道她总不待见我，但是也到索取我自己的工作报酬的时间了。”夏洛克向华生肯定地点了下头，自嘲地翻了下白眼。
　　“但是她不一定会配合你？”华生想起了那个总是把怪胎当作夏洛克真名的黑人女警官。
　　“不，这次她一定会的。”夏洛克微笑地抬起头来盯着天上的繁星。
　　“夏洛克~”华生则很享受此刻看起来无比美好的男人，心理的悸动让他忍不住萌生了一个念头。
　　“什么？”夏洛克没有看他，似乎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早已扔进垃圾桶的‘大爆炸理论’翻来看看。
　　“我可以吻你吗？”华生有些紧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却换来了对方突然似乎收到惊讶的回视，真是该死，就知道又被自己搞砸了。
　　“你说点什么吧，现在的气氛很奇怪。”华生在心理把自己咒骂了一万遍，但是却惊奇地发现内心竟然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他抬起清澈的蓝眼睛盯着对方几乎已经石化僵硬的脸庞。
　　“对不起，约翰，不行。”夏洛克低下了头去，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嗯，对不起，我太直接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意料之中的回答，华生嘴角扯起一丝苦笑，表示理解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走吧，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先休息。”夏洛克的声音在他转身时传来。
　　“你有带钱吗？”华生追上了前者的脚步，侧头询问着，两人似乎达成了一致的默认把刚才尴尬的情景抛到了脑后。
　　“这真是个愚蠢的问题，约翰，我的卡从你搬进贝克街的第二天起就住进了你的钱包。”夏洛克直接把问题踢给了华生。
　　“我本来有，但是现在我开始后悔直接给了便利店那个收银员50磅….”华生虚心地挠了挠后脑勺，但是在瞥见对方嘴唇张合，他立即猜到了即将蹦出来的语句“闭嘴，别想反驳，我也是因为担心你。”
　　“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夏洛克故作夸张地表演着，对，华生发誓那家伙一定在表演。“其实我刚才只是想建议，我知道一些不错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和一群人挤在一起的话。”
　　“一群人？我的天哪，夏洛克你不会是提议去流浪汉之家吧”华生脑海里闪过之前夏洛克为了打听杀手高曼的隐藏地所动用的流浪汉网络。
　　“额….我更在乎如果你称呼他们为伦敦地下网络，约翰。”
　　“天哪，我真想念我的50磅。”某人无奈地想到地下管道，臭水沟，满脸污渍的奇怪醉汉们，却没有看见旁边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