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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重逢 ...
她叫宋芸,今年30岁,坐过5年牢,年初才刚刚出狱。众所周知,有了案底的人,是很难找到一份好工作了,何况她才初中学历,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5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更别说而今社会发展日新月异,所以,苏芸历劫归来,虽然重温了阳光的温暖,却也惶恐,因为曾经熟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既然该熟悉的已不再熟悉,那不如就选择全然陌生来的更惬意吧!这是苏芸的想法。好在入狱前,她手头有些许的存款,可以让她不至于生活的太狼狈,还可以充裕的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本来也没有什么很聊得来的朋友,唯一的一个现在应该也远在国外;至于亲人,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至少目前不想;所以也无需告别,只是重新锁上家门,提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行李,在短暂的驻足后离开,好似不曾归来。
五个月后......
在本市的城郊,一个淳朴的小镇上,有一间面馆生意很红火,伙计却不多,跑堂、收账的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一个理着短发,穿着朴素的女人,俨然是五个月前初来本镇落脚的苏芸,摇身一变,成了这间小面馆的女主人。
小镇的人大多都很质朴,这也是苏芸当初选择在这儿停留的原因。不过,再原生态的地方,总是会有些“新新人类”,不求务实,只想着不劳而获,人们把他们统一的归成一类,给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地痞流氓。
开门做生意,她并不为挣多少钱,发多大的财,只是求个糊口,赖以生存就好。故而,她的面馆物美价廉,薄利多销,再加上她为人和善,生意想当然就很是红火,附带的就免不了的招人惦记,她初来咋到,自然免不了受欺负。
开店伊始,总是有些个地痞过来白吃不说,还伸手要钱,连名头都懒得给一个,稍微给慢一点,就砸店。她生就不善与人为恶,索性都忍下了,只求宁静,不沾是非。
古人常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是一点没说错。她越是退让,那些流氓越是认为她软柿子好拿捏,行为更是放纵,经常呼朋唤友,把她的面馆搅得乌烟瘴气,连面点师傅都想走人了。
直到这天,来了一群人,少说也有十来个吧。领头的是一个顶多20出头的小伙子,长相很雅致,气势却很凌厉,身边紧贴着的一个与之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还唤他“大哥”来着。
这群人一进面馆,见着那伙平日在店里作威作福的小混混,二话不说,上去就揍人,尤属那个领头的小伙子下手狠辣。
也许是本镇的这些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地痞流氓平日为非作歹,惹得旁人怨气冲天,看着他们被打的落花流水,七零八落,叫苦连天,遍地哀嚎,纷纷围观,拍手大声叫好。
这会儿领头的小伙子一手抓着最初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歪瓜裂枣麻子脸,脚踢不解气,举着拳头,正要对着那厮的脑袋下死手擂下去的时候,一直在柜台后面不发一语,冷眼旁观这出“恶意”打斗的苏芸,默着脸,清冷的出声:“够了,韩耀阳。”
苏芸的声音不大,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毕竟场面不是一般的混乱,可是显然那个领头的小伙子听见了。因为他闻声,便收紧势头,扔下麻子脸,转头冲苏芸笑的有点讨好,
“姐。”
闻言,围观的众人只叹,原来是女主人找来的帮手啊,怪不得这群人进门,不说二话就抓人教训,下手一点不含糊,只是这分分钟之前还威风凛然的领头人,转身就成了这小绵羊的模样,不可思议。这些人哪里知道,韩耀阳这会不光是小绵羊的架势,而且还肝儿颤,为啥?因为他姐苏芸叫他全名“韩耀阳”,这就意味着他姐很生气,代表他欠收拾。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苏芸的声音骤冷,因为只有韩耀阳停手了,火爆的打斗可是还在继续呢!
收到指令,韩耀阳哪还敢二话,回头就冲后面打的欢畅的兄弟喊话,
“行了,都停手。”
果然,韩耀阳带来的那群伙计都纷纷停手了,那群上不了台面的地痞流氓,顾不上其他,得了空子,就都爬着、奔着,灰溜溜的滚出去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围观的人群,见好戏落幕,也就纷纷散开了,只是都不免纳闷,原来温柔贤德的苏芸也有变脸犀利的一面啊,真是看不出来啊!
“战乱”喝停,一时间,面店里鸦雀无声,谁都没有动作,就连韩耀阳,都低着头,一副犯错了等着受罚的架势,静待苏芸发落。
直到一声“咕噜”响起,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在唱“空城计”,打破了这纠结肃然的氛围。
听到此时不合时宜的声音,苏芸闭闭眼,败下阵来,吩咐一旁的面点师傅给这群“外来客”做点吃的。
果然,苏芸的话音才落,韩耀阳就涎着脸,趴在柜台上,笑的灿烂,“姐,你怎么就知道我饿了呢?还是你了解我,呵呵。”
苏芸似乎已经习惯了韩耀阳的这幅面孔,懒得和他多话,转而走出收银台,朝之前唤韩耀阳“大哥”的年轻人温和的笑笑,“小伟。”
被叫到名字的小青年,闻声,竟然眼眶发红,喉咙干涩,“芸姐。”
苏芸走上前,展开双臂,笑的包容。
小青年林伟转头看看店外,其实什么也没注意,只是突然眼涩的紧,下意思的避开旁人的视线而已。吸吸鼻头,很快就回过头,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苏芸,有点哽咽,“芸姐,你可真狠心,就算大哥惹着你了,不招你待见,可我的表现不是一贯良好吗?怎么连我也避着呢?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依然软骨头似的倚在柜台上的韩耀阳听着林伟的话别扭,“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一定是我惹我姐不待见了,就不能是你做了啥坏事,招我姐生气呢?”
苏芸拍拍搂着自己的林伟的肩膀,轻声安抚,“好了,好了,是姐的不是,大小伙子的了,怎么感情总是那么充沛,姐也很想你。”
韩耀阳眼见两人热热乎乎的,就不搭理他,不爽被冷落,“姐,咱能不能别这么厚此薄彼啊!可是我最先找着你的,这一路上可是吃和睡一点没顾上的赶过来的,哪像小伟憨吃饱睡的,怎么他这样的就得挣上一个拥抱,我就只捞了个冷脸啊!太不公平了,我要上诉。”
苏芸这边拉着林伟坐下,也不忘叫上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兄弟随意歇着,抽着空子才憋了叫嚣的韩耀阳一眼,“上诉驳回!”。
顿时,韩耀阳蔫了,不得二话,转移阵地,趴在苏芸旁边,静静的听着她和李伟寒暄,“互诉衷肠”,虽然心底冒酸气,可也不敢违逆苏芸的指示,只能静候一旁,装个小可怜,争取苏芸的宽大处理了。
谁让他今天逞一时意气,上来就打架呢!都怪那群不学好的二流子,竟然敢招惹他姐,激的他冒火,一下没忍住,犯了他姐的大忌了。
一贯,苏芸都不准许韩耀阳打架闹事的。
经过韩耀阳他们这么大动静的一折腾,今天的生意也是没法做了,索性就提早歇业,回家休息了。苏芸给面点师傅放了个小假,韩耀阳也打发了带来的兄弟自寻住处,就和李伟随着他姐回家。
一路上,苏芸都没有问起韩耀阳打哪儿拉来的那帮子人,也没关心那些人的去处,只是随意的说着自己这几个月的经历,也并不提及自己提前出狱,却不和他们联系,独自远行的理由。
韩耀阳和李伟,与苏芸相处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她的,只要是她不说的,肯定是不想告诉他们的,问了也白问。
就如当年苏芸的那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事前没有一点儿征兆,而事发之后,无论韩耀阳威逼利诱、撒泼耍赖、痛哭哀求,苏芸都无动于衷,三缄其口。只是一味的要求他安排好李伟的生活,然后就出国留学,她在监期间,不许回国探视。
这样的要求近乎无情、无理,可是韩耀阳却应承了,他没有选择。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以苏芸为天,对她的要求从来不打折扣的听从,这样的依赖和顺从于韩耀阳而言早已深入骨髓。
苏芸租住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间主卧,一间客房,刚好够三个人凑活了。
“你们俩也累了,去洗个澡吧先,带衣服了吗?”
韩耀阳赶紧的抢话,“没有,姐,我想穿白T恤和沙滩裤。”
苏芸拿上钱包,钥匙,准备出门给他们买些生活用品,“知道了,小伟呢?”
李伟倒对穿什么没太多意见,“和我哥一样吧。”
“诶,小伟,你能不能别总学我,有点自己的特色行不?”眼见苏芸开门要出去了,韩耀阳急急的追上一句,“那个,姐,我的内裤买黑色的哈。”
韩耀阳一个二十郎当的小伙子,把个这么私密的事儿嚷嚷的天经地义,而说到底苏芸也就长他六岁而已,竟然习惯了似的,也没什么羞怯的反应,闻言,只是嗔怪的看了一脸傻笑的韩耀阳一眼,“事儿真多。”
等房门再次合上,韩耀阳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满是落寞的瘫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一边的李伟递上一根烟,两个男人就这样在烟雾缭绕间沉默。
“哥,芸姐这样子,一点不打算和我们回去了。”
“我知道。”
“那怎么办?我们就一直这么耗着吗?”
韩耀阳捻熄手上的香烟,“恩,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林伟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儿了。今天的那帮人是地头蛇,估计善了不得了。”
“我能应付的。公司一下子少了我们两个,蒋炎和方进肯定顾不过来,过两天你就先回去吧!把今天带来的那十多号人也带一并带走。我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去了。”
“恩,我知道。”
入夜,苏芸的小公寓里一片宁静,都回屋睡下了。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划破一室的寂寥。
韩耀阳见屋里的苏芸没有应声,轻轻的拧动门锁,居然是开的。
推开门,进去,里面灯火通明,苏芸穿着家居睡衣,抱臂站在窗边,无声的凝望着飘渺的夜空,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讶异,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身形未动分毫。
届时,一个静立在门口,扶着门框,深切的望着窗边没有任何反应的人,一个依然背对着来人,不做任何回应的静默,两厢胶着。
是以,韩耀阳轻声开口,有点委屈,“姐,五年多没见呢!你真的不打算好好看看我吗?”
“你打算在这儿呆多久?”苏芸并不接话,只是问出心中所想。
“那要看你呆多久了,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苏芸转过身,借由还算明亮的灯光,仔细的打量多年未见的异父异母的弟弟。五年多的时间呢,终究是让韩耀阳脱掉了稚气,初显了男人的倜傥和卓越,即使穿的一如往昔的粗糙,却再也难掩骨子里内敛的华贵,沉淀的风华。
这几年她不在他身边,可是关于他的消息,她从来都是关注的。她知道他一如她的期望,力求上进,而今年纪轻轻,已经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一年前回国,白手起家,创立的耀云集团,现在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公司了。
原来,就这样不着痕迹的,曾经一味的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男孩,如今已经蜕变的这么傲然一世,年轻有为,独领风骚了。她很欣慰,相信九泉之下的韩姨应该也是欣然的吧!
“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韩耀阳见苏芸身上抗拒的气息渐渐退散,这才敢放开胆子,把房门关上,走到床边坐下,“不好,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你从来都不让我去见你。”
“你现在不就见到了吗?你长大了,开始了自己的人生,我们总是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朝夕相对了,你或早或晚,总要接受这个事实的。”苏芸对此看的很透彻,他们的人生早早的就分歧了,以后也只会越走越远。她只要知道他过的好就足够了,其他的她并不在意。
杨耀扬很不理解苏芸的冷淡,“姐,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要在一起,我以为很早以前就和你达成共识了的,这辈子,我都要呆在你身边,必须,一定以及肯定,朝夕相对。”
苏芸就知道这小子说不通,不爽就耍横,多少年都改不掉的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惯的,说不过就耍赖。
好吧,看来一时半会儿在这个去留问题上是难以沟通了,苏芸完全知晓死小子的执拗,摇摇头,也走到床边,挨着韩耀阳坐下,“给我说说你这五年的生活吧!”
终于体会了苏芸的关心问候,韩耀阳窝心的不行,立时就跟倒豆子似的,把这几年的经历统统回顾的一遍。
苏芸含着笑意,静静的听着韩耀阳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叙述,很满足。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每到睡觉之前,韩耀阳也是这样,拉着她的手,讲他在学校的生活,事无巨细,就连看见同桌掉了个橡皮头的事情都要说给她听,那时候他们还是睡在一块儿的呢!而今她都三十岁了,老女人了。
“交女朋友了吗?”
韩耀阳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问题,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啊...,没有。”
苏芸摸摸他的头,一如以前,这让他怀念的想哭,“怎么可能呢?我弟条件这么好,别是你要求太高吧?”
韩耀阳不想理会苏芸的调侃,躺下来,把头搁在她的腿上,脸埋在她的腰腹,紧紧的箍住,“姐,我真的很想你,你都不会想我吗?”
苏芸没有作答,依然带着笑容,只是手上的动作轻柔,一拍一拍的抚在他的身上,胜却千言万语。
“好多时候,我都有点恨你了。因为,五年多的时间里,无论我难过还是高兴,成功还是失败,都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没有人诉说。我不能去找你,不能去看你,因为你不准,可是我觉得好孤单,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你知道吗?因为没有人关心、在意。
这几年,我努力学习,工作,创业,就是为了准备我们以后的生活。好不容易,终于快熬到你给的期限了,可是你不见了,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我就觉得天都要塌了,什么思想都没有了,就只知道找你,不计后果,不估代价的寻你。”
把头转出来,面对面的看着苏芸,毫不在乎的抹去眼泪,吸着鼻子,“姐,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肯定不可能再离开你身边了,这次,你肯定是甩不掉我的。”
苏芸没想到,都这么大了,成年好久了,韩耀阳居然还是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哭鼻子,
“耀阳,你怎么就不害臊呢?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了,还窝在姐怀里撒金豆子,不怕人知道了笑话你啊?”
“姐,你甭想转移话题,你还没答复我呢。”苏芸转移话题的痕迹太重,韩耀阳不吃这一套,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得要一个承诺。
叹口气,这么久没见了,苏芸也着实的舍不得和韩耀阳分开,点点头,“好吧,我就聘任你做我面馆的跑堂吧。”
一听这话,韩耀阳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身了,兴高采烈的说:“我姐就是识货,一看我就是个干活的好手,绝对给你招徕好生意。不过,跑堂的,给个什么待遇啊?”
苏芸一巴掌打在杨耀扬的背上,没好气的说:“包吃穿住行,但是不给工钱,干不干的给个话。”
“干,怎么不干啊,我巴求不得呢,这么好的待遇,呵呵。”韩耀阳谄媚的附和。
两姐弟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些家常,看时间不早了,都11点多了,苏芸就催着韩耀阳回屋睡觉去。
韩耀阳赖在床上,抱着枕头不撒手,语带恳求,“姐,我今晚和你睡吧!我都好久好久没有和你睡了。行吗?就今晚,就今晚,求你了,姐。”
“又耍泼皮是吧?”苏芸没好气的说。
韩耀阳抓着枕头,垂着头,憋着声音,有点抱怨,“姐,你都五年多没搭理我了。”
又装可怜了,苏芸拿他没办法,赶都赶不走,只能重新给他拿条被子,“就今晚,下不为例啊,都这么大了,哪能还和姐睡一起。”
得到许可,韩耀阳傲娇了,笑的沾糖带蜜的,“绝对的,就说我姐怎么就这么疼我呢?呵呵。”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型。
欢迎路过的姑娘们赏阅,最好能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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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我基本写完了,就差修文了,绝对更新、坑品保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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