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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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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新派西餐厅。
“假发请你过来的?”银时叼着吃巴菲用的勺子,挑眉问坐在对面的坂本:“他也在这里?”
“是啊,虽然我请他喝酒被他拒绝了,啊哈哈哈哈!”坂本挠了挠脑袋,突然问从身边经过的美女服务生:“小姐,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啊哈哈哈!”
“NO。”服务生将托盘拍到他脸上,笑容满面道:“Thank you。”
两行鼻血从坂本鼻孔中流出来,他却全然无视,扭头冲银时笑着说:“啊哈哈哈!看来不行呢。”
银时【绿豆眼】:“不行的是你的脑袋。”
与这两个吵闹的男人不同,坐在一旁的新八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
“阿拉,新一君不吃吗?”坂本指着新八面前的猪扒饭问:“思/春期吗?”
银时不在意的摆摆手,懒懒道:“这小子的人生就是思/春期啦,别管他别管他!”
一道十字从新八额上冒出,他斜眼瞪向身边的银时,咬牙切齿:“我全部都听见了哦天然卷!”
“哈……”他叹口气,有些无力的说:“你好歹担心一下啊银桑,神乐酱现在那么伤心,我们不去管她真的可以吗?”
银时依旧低头吃巴菲:“少女就是在无数次的伤心与痊愈之中成长的,别管她别管她。”
“你就一辈子泡在巴菲里吧!”新八一掌将银时按到面前那杯巴菲里,起身生气道:“够了!竟然指望你去安慰人,我真是个笨蛋!你不去的话我去,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真正关心她的!”
看着新八消失在门口,坂本收了脸上的笑意,他单手托腮趴在桌上,问脸仍扎在巴菲里的银时:“真的不去吗?新一君可生气了哦。”
“不是新一是新八。”银时抬起沾满奶油与巧克力酱的脸,自言自语一般喃喃:“没关系,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我和新八出手,那个丫头身边可有一个相当可靠的家伙呢。”
吉原,日轮住所。
神乐细心的帮夜昕擦去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的像是在触碰一件脆弱的艺术品。五步开外,冲田坐在窗台上,仰头静静看着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
和室内很安静,冲田能清楚听见神乐带着颤抖的浅浅呼吸。
“哗!”水泼到地上的声音突然响起,冲田慌忙回头,只见神乐无力的靠在门框上,脚边是那个用来装水的木盆,被血染红的水在她脚边渐渐扩散。
“China……”他起身,脚却沉重的跨不出脚步,只得皱眉问:“你还好吗?”
神乐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的由门框滑坐到地上,很久都没有站起来。
“我讨厌这种感觉阿鲁。”她原本清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原本的元气完全消失不见。
“我也是。”冲田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后,垂眸道:“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真是糟糕透顶。”
“你还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吗?”神乐轻笑一声,“明明是个S阿鲁。”
一丝柔光在冲田眼中漾开,他嘴角微扬,自言自语一般喃喃:“S又不是哆啦B梦,当然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啊。小时候想要成为海贼王,到处寻找恶魔果实,结果却因为误食毒果子而食物中毒;长大一些后最希望杀死土方桑,结果直到现在都没能得手;再后来……”他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攥紧,“想要姐姐得到幸福,结果最后却又亲手夺走了她的幸福。呐,China,这样的我,现在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是呢,能做些什么呢?我想想阿鲁……”神乐站起身,忽然一拳垂到手心。她扭头看向冲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和我打一架阿鲁吧!”
看着这张明媚的笑脸,冲田却笑不出来,他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拿起靠在窗边的菊一文字,叹息一般道:“乐意奉陪。”
凌晨时分,吉原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依稀可以看到两个正在战斗的身影。
“该死!该死!”神乐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紫伞,蓝色的眸子里隐隐有泪光闪动。她的对面,冲田用刀接下她每一次的攻击,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表情。
“为什么……”神乐浑身颤抖,她拿紫伞抵着冲田的眉心,咆哮一般哭喊:“为什么不还手阿鲁!为什么!”
冲田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泪水的脸,缓缓伸手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他对着神乐按下拍照键,然后将屏幕递到她眼前,淡淡道:“你告诉我,要如何向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挥剑?”
“有手机有什么了不起阿鲁!”神乐一愣,她伸手想要抢过手机,冲田却将手上的菊一文字一丢,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
“哭吧。”他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头顶上,轻喃:“哭出来,然后好好活下去。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
“这算什么啊……”神乐瘪嘴,眼泪止不住的冲出眼眶,她拿手垂着冲田的后背,抽噎道:“明明是个S阿鲁……说什么自作多情的话啊……恶心死人了阿鲁……”
“是是(ha i ha i)。”冲田懒懒的应着,唇角却轻轻扬起,他轻轻闭上眼,缓缓动唇说出那句无声的话语:“a i shi te ru yo(我爱你哟)。”
正对着街道的窗口,近藤激动按下手机的录像键,眼含热泪道:“拍到了!总悟人生中仅此一次的表白场面被我拍到了!”
“无聊。”土方吐出嘴里的香烟,嗤了一声,然后闷闷道:“把这场面也发给我,我的蓝牙名字是蛋黄酱武士。”
“咦?!”近藤一脸震惊,“十四你也对这种love love的场景感兴趣吗?!”
“怎么可能,别把我和你这种废柴宅混为一谈。”土方叼着烟,眼中寒光一闪,贼笑道:“一直以来的屈辱终于可以报了,我要让那个傲娇的家伙彻底体验一回颜面扫地的滋味。”
“哎?”近藤一脸冷汗,“你要……”
“现在宇宙很热门的那个视频网站是叫YouTobe对吧?”土方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意,“近藤桑,你说江户有多少人可以看到呢?这个‘珍贵’的场面。”
近藤咽了口口水,心中默念:“对不住了,总悟。”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