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文》萧方

8、第 8 章

　　在晨曦穿透窗帏的第一道曙光中醒来，原来枕着心爱的男人在晨光中醒来，是一件这么美丽的事，虽然极度眷恋着这种足以溺死人的幸福感，但白亦如不敢太念心，她轻缓地挪开尚文一直环着她腰的臂膀，小心翼翼地滑下床，在下床的那一刹那，全身不适和强烈发颤的双腿，让她几乎站都站不稳，最后还要抓住床柱才能稳住身子，她怎么都得先离开再说，因为她知道，经过昨夜，当尚文醒来，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一定会负道义上的责任，但是那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他的爱而不是什么责任“嗯”这时沉睡中的尚文一只手在空荡的床畔像搜寻着什么似的摸索了起来，亦如一惊真怕他会突然醒来，情急之下将一只松软的枕头朝他怀里塞入，倏地他脸上露出一抺满意的笑，结结实实地将枕头锁在怀里，吁了一口气，虽然有千万个嫉妒那只枕头的心，亦如也不敢再多留，她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
　　他缓缓张开双眼，脑壳里有种宿醉般头痛欲裂的嗡嗡声，随着他的清醒而逐渐扩大，他坐起身，脑子一片空空荡荡，浑浑沌沌的，唯一无庸置疑的是他全身赤裸，还有来自于他体内不可能造假的强烈讯息，这到是怎么一回事？望着凌乱却空空如也的床畔，尚文集中意志努力回想着，但只有模糊不清的面容在眼前闪过，手中一阵冰凉，看着手中的一根银制的手链，好像在哪儿见过，像是……
　　“咦，尚文，你怎么来上班啦，亦如不是说你今天不来的吗？”仲业好奇的问道
　　“是亦如说的”尚文低下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是呀”仲业肯定的说
　　“嗯，我是来找一样东西”尚文走向可以给自己答案的地方
　　“亦如，昨晚是不是你”尚文目光竖定的望着亦如的反应
　　白亦如一愣虽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是还是没有逃过尚文的眼睛“昨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不知道吗？”
　　“你在说什么呀，一早来就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昨天有个女人照顾我一晚上，但是今天早上她就不见了，什么也没留下，我以为是你”
　　“怎么可能，我昨天早就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呀”
　　“是吗？我知道了也许我在做梦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不来上班的呀”
　　“我不知道呀，你不是来了吗？”
　　“是呀，好久没一起吃饭，下班后一起去吃个饭吧”他不是在争求亦如的意见而是下达命令，这是她对他的了解。
　　“好的，要不要叫上仲业哥呀”
　　“不用了，他没时间”说完他就回自己的办公室。
　　从这一刻起亦如她一直到下班她的都惶惶不安，想着自己是不是乘着尚文不注意的时候先走，先躲一天是一天吧。终于到下班的时候了“亦如下班了，走，去吃饭吧”封尚文叫住想先走的亦如，“怎么想去什么地方呀？”
　　“没有呀，不是说一起去吃饭的吗？”亦如不自然的笑着
　　“那就好，那我们走吧”
　　“哦”亦如紧张的拿着皮包和尚文一前一后走向大门。
　　“吃些什么？”
　　“随便”
　　“那这样吧，这家的牛排不错，就来二分牛排”说完就把菜单给待者。“好的先生，请您稍等”待者说完就退了下去。
　　白亦如的思绪早就飘到十万八千里了，‘尚文到底要做什么还是他还是记得的呀，不可能呀，如果他是记得的话早上就不会那样的问我了，但是现在又什么状况呀？’
　　‘是不是她呢，也许真的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话我因该怎么做，唉……’
　　就在二人都在各自的思绪里时，待者已经为他们上了他们要的牛排。
　　“尝尝看这家的牛排怎么样”
　　“哦”亦如心不在焉的答到
　　“怎么不好吃吗？”
　　“没有，挺好吃的呀”像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样，亦如大口大口吃着牛排。
　　“亦如，昨天晚上……”他的视线盯着她
　　“咳……”像被什么吓到一样被牛排呛了一下
　　“吃慢一点，我知道这家牛排还不错，但是你也不需要这么急，又没人和你抢。”封尚文好笑的看着亦如反应，她呀还真不会掩示自己的情绪呀，看来真的是她了，但是她为什么不承任呢，看来不拿出点东西她是不会承任的了。他边想边递了一杯水给亦如，亦如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喘了一口气，吓死了，在来几次她小命就没了。
　　‘啪’ 精致的汤勺掉在了地上，亦如刚想弯下去捡“不了我来吧”尚文阻止道，说完尚文就低下头，尚文趁亦如不注意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银色的东西，“咦，这儿怎么有一根银制手链，亦如看看是不是你的呀”边说边把手链拎在手中。
　　亦如一看，随后摸了一下左手手腕后说“是我的，怎么会掉下来的呀”拿回手链往手腕上一扣“幸好没丢了，这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谢谢你封大哥”
　　“没什么，只不过这不是在这儿拾到的，而是今早在我床上拾到的，亦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亦如听后脸刷的一下白了，她知道尚文他什么都知道了，自己什么也瞞不住了“我……”
　　“怎么白大小姐想玩一夜情了，嗯”
　　“不是的，是……”亦如焦急的解释着原因
　　“是什么？”尚文追问
　　“那你说如果我告诉你的话或者说我今天等你醒，你会怎么做你现在又想怎么做”
　　“我”尚文一下子被亦如问倒了，是呀知道我又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