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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惊过于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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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瑾萱去参加雅淑的婚礼,穿一件紫色小礼裙,可爱中透露着小性感,看着她,纪言希心里喜欢得紧,嘴上却不说什么。
“不好看吗?”瑾萱忐忑,心里不住的骂琳骆,都说不要紫色的了,偏要逼她要,要是是那件黑色的会不会好点呢?但是琳骆说是去参加婚礼又不是葬礼,瑾萱左右为难,最后琳骆替她做主,挑了这件紫色的。
“紫色很衬你的皮肤,很美。”纪言希静静的吐出这句话。
瑾萱脸红,莫不是骗她的吧?
“你在我的眼里穿什么都是很美的,决不骗你半句,瑾萱。”他动情的吻她的眼睑。
“哦。”瑾萱头脑木木的。
当雅淑看到牵着瑾萱手的纪言希的时候,眼里更多的是理所当然。
“我就知道你会和他在一起。”肯定的语气。
“何以见得?”瑾萱没好气。
“爱情。”
“…….”
“难道不是?”
“雅淑,你今天很美,所以,不要再说话,免得将自己暴露。”
“赵瑾萱!!!”高分贝。
“艺璇没来?”瑾萱环顾四周。
“说是忙不过来,都不知道一天在忙什么。”雅淑撅嘴,“好了,我要去准备了,对了,今天你会有一个惊喜,待会儿注意伴娘。”
瑾萱笑,“好。”完全不期待,她雅淑什么时候给过她真正的“惊喜”了?从来都是只有“惊”,没有“喜”。
果不其然,雅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
瑾萱从来没想过雅淑的伴娘竟然是纪言希的青梅竹马,那个商界看好的,大家都认为会嫁入他们纪家门的尹氏千金,但瑾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微笑着看着婚礼进行一直到结束,瑾萱也没说什么,纪言希也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的语言或者是表情。
婚礼结束,雅淑拉着尹氏来到瑾萱身边,“我觉得我不用介绍,既然你和纪言希在一起的话就应该知道她的存在吧?”
“你好,赵小姐,我们见过。”对方伸出手礼貌性的微笑。
“你好。”瑾萱伸手和她握住,也摆出一个标准的瑾萱式微笑,“敢问尹小姐尊姓大名?”
她知道她姓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名字,纪言希介绍时没说,她也没问。
“尹寻双。”对方轻启薄唇,笑得好看。瑾萱瞧着她,确实是生得美,也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配得上纪言希,只是唯一遗憾的是:纪言希喜欢的是赵瑾萱,而不是尹寻双。
瑾萱在心里暗暗的遗憾,却不觉得失落,但又并不觉得自己是赢家,纪言希之所以选择现在站在自己身边,完全是因为爱情,在爱情里没有输赢之说。
“赵瑾萱。”为了显示对对方的尊重,不管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瑾萱还是自报家门。
“赵小姐可有意改天一起喝杯咖啡?”很明显的邀约:我们能不能谈谈?
这有何不可?
“可以。这是我的电话。”瑾萱递上自己的名片。
“不是听闻赵小姐还是个学生吗?”哪里来的名片?
“我在广告公司上班。”虽然只是个实习的。
“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雅淑姐新婚快乐。”瑾萱优雅的挽过纪言希的手。
雅淑点头,微笑着看两人离开。
从头至尾,纪言希没有一句话语,到是一直微笑,瑾萱心想:这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
“我和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不说话。从小就这样。”纪言希像是看出瑾萱心里的疑惑,“况且现在我和她早已摊牌,更无话可说。”
“摊牌?”瑾萱不解。
“我一早告诉过她我不爱她,现在终于将自己爱的人带到她面前。”
“哦。”瑾萱点头。
“瑾萱,你以后有什么事可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不要折磨自己的心智。”纪言希忽然站定认真的说。
“那我想知道…….”瑾萱抬头想,忽然笑了,“你至此爱过几个女人?”
“两个。”
瑾萱怔住,现在心里的这种感情算是什么,嫉妒?
“是吗?哪两个?”瑾萱笑,“前任?”
“一个是你。”纪言希将她拥入怀,“一个是我的母亲。”
像是卸下一块大石头,瑾萱竟然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可是,纪言希,我对不住你呢!我还爱过一个男人。他…….”
“你说什么?”纪言希忽然拉开和她的距离,黑瞳紧紧的盯着她,仿佛是无尽的宇宙一般,瑾萱找不到方向。
“我说我还爱过一个男人。”瑾萱吞了吞口水。
“还?”纪言希似乎有些激动,瑾萱也不知道他这激动从何而来。
“嗯。”
“你也爱我?”
原来是这个。
怔了怔,瑾萱沉了沉眸,如果这样能让他心安,说出来又未尝不可?
“纪言希,我是爱你的啊!”
以吻封言。
瑾萱无奈的闭眼,这可是在大街上啊!这人也太会挑地方了吧?难道要她上头条?
回去换了衣服之后瑾萱去了学校,琳骆打电话来,萧狸失踪了!
这算是一个晴天霹雳。
这段时间自己忙和纪言希恋爱,琳骆因为颜尚凌的离开黯然伤神,没有人知道究竟她承受了什么,明明刚逝去了母亲,可是那时候瑾萱去看她的时候看她恢复得很好的,还在安慰瑾萱呢,怎么现在就失踪了呢?瑾萱不明所以。
纪言希陪她去学校,一路的安慰她,让她不要多想,毕竟萧狸是这么大个人了。
人们都喜聚不喜散,其实人来人往,海水涨潮退潮,属自然现象,只是瑾萱不甘心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和毛萧狸散了。
不善于表达,但是瑾萱明白毛萧狸在她心里的位置,好朋友自然是属于她的,所以即使是要离开也应该明明白白的打个招呼,瑾萱认为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应该明明白白的,把话说清,把事做明,要离开也轻松,到像郝明泽那般不明所以的就离开了,这要她该如何去承受,她可再没有多余的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