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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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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松本爱呼吸还是很困难,虽然毒素很好的抑制了,但毕竟通过血液进去,身体里并没有完全的痊愈,松本敬一根本是个例外。
松本敬一和伊吹稟隔着个茶几,只要他抬头,就可以看到伊吹稟灼灼的视线。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伊吹稟“哦,是吗。”
松本敬一沉默了。
伊吹稟“只要我想,把你丢给那帮不知道还会不会来的人,到时候人家在你身上动刀子揭破什么的我可是阻止不了的。”
松本敬一叹口气,“我真的不知道。”说完眨着无辜的眼睛。
伊吹稟扭过头去,不能被他骗了。
松本敬一瞥了瞥伊吹稟,心里想着那野兰花应该对母亲又安神的作用,忍不住开口,“那株兰花在哪。”
伊吹稟蹙眉转过头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野兰花当时拍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被那花迷住了,还是他父亲终身最爱的花,不管是否出于爱屋及乌的父亲,还是那花的姿态。在一干争奇斗艳的花中就它羞涩的骨朵不打。
那株野兰花被黑心的商人炒的那么高,冤大头一样买下的他其实不亏。
那株兰花被搬到了松本爱的房间里。松本敬一嗅着花香,不知道是谁挥了魔术棒,花儿一朵接一朵的绽放。
外面一直有巡逻的人,监控室也无异常。
卧室天花板像海市蜃楼楼般扭曲成波浪不停的波动。
松本敬一感觉到一些气闷。
强大的气压逼使他身体后仰,身体遭受挤压。松本敬一抱住身体就地一滚,躲过割喉之刀。下手的人没想到会落空,手里剑连忙甩出,眼看就要命中松本敬一的脑门,却在松本敬一20公分停下,掉落在地上。
松本敬一毫不怀疑,那肯定是一直在他身边,不被他知道的那只鸟在保护他。
同样藏匿在天花板上的怪物桀桀的叫几声,声音低哑。那来人不认为他是听错了,没想到目标人物还养着这么厉害的家伙。
穿着深茶色衣服的蒙面人连续甩出好几把暗器,同时手套里变出软绳,套住那株兰花,就要撤退。反正那个人是其次,以后有的是机会杀死,这株花就不同了。
他们接下别人的活,钱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们本来就要来探探这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花给偷走。没想到还折了一个人在他们手上,雇主派来的杂碎他们没想到这么不禁用。
松本敬一只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走了,可是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伊吹稟这时很是凑巧的带着人来了。
和袭击松本敬一的人差不多的打扮,唯一不同的是衣服的颜色是深蓝色的。
弓箭连发,松本敬一能听到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看到来人,连续躲闪,不过,持弓箭的人挤压一筹,噗的一声,明显是中箭了。
刺杀的忍者顽强投掷物体,一下子房间朦胧了。
弓箭手瞬间撒出一把乌黑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对着某个影影绰绰的物体而去。
最终还是抓住了,可惜人又死了,伊吹稟几个人得出结论,自杀死的,最后一下,给的很果断,看来这个人没有想到要逃了。
松本敬一在战斗中,还是顺利的将松本爱转移出了房间。房间里的监视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毁了,而且毁的很彻底。
伊吹稟要恨死这给偷袭者了,这房间虽然里外通透,但是当时松本敬一躲那个人还是去了死角,在外面监视的人也没有发现松本敬一的秘密。
伊吹稟想要不用刑逼问得了,还省事。用药还是用酷刑,伊吹稟还真的在脑子里想了会。为了防止松本敬一再次溜了,这次加派了更多的人来监视着松本爱,其中不乏有射箭手一样的高手。
松本敬一看着松本爱还在昏睡,但是脸色倒是好了很多。
松本敬一被要求和一个叫早川的先生谈谈,松本敬一很想拒绝的。这个人的灵魂松本敬一是记住的,很强。目睹过早川的武力值的他,打算不做无所谓的反抗。
被人直直的看了好几分钟的松本敬一,一脸平静的等着这个人要说什么。
早川从木地板上站起,一步跨向松本敬一,松本敬一连忙爬起,手脚并用的朝门口跑去,没理由等着别人来钳制住他。
速度虽然现在比普通人要快了些,可毕竟比不上真正练过的人。
没两下就被制住了,松本敬一感到这人不会不发一言的就捏断他的骨头吧。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咔嚓一声,某一处的骨头断了。
松本敬一不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连忙出声,“先生,你要干什么。”
早川“啊,是吗,用的力气大了点。”
松本敬一看着他没有道歉的样子,扯着手无力的低头。
“有没有兴趣变强一点。”早川已经不管他,在地板上施施然的坐下,还很悠闲的举起茶杯喝了口茶。
松本敬一的眼里要是安装了个紫外线,恐怕会将早川从里倒内扫射个干净。
松本敬一没有贸然回答,捂着手,“先生,这是想让我变强了。我不想变强的话,我的另一只手会不会也会废掉。”
早川继续低头喝茶,吹了吹茶叶。无视这个年轻人的质问。
松本敬一还想开口,早川已经放下杯子,背着手走出房间。
伊吹稟听着早川的讲话,不时的颔首。问出“早川,他真的不是有什么异能。”
早川微微的想,点头“接近他的时候,感觉不到他修炼过,也似乎没有护主的神物在,更别说用气侵入他的手腕,碎了。”
伊吹稟了解的点点头,他也是师从忍者,完全感觉不到松本敬一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奇异的事情在他身上频频发生。
首先容貌身形和先前大有不同,遇到实力强劲的忍者,爆发出的怪力实在太奇怪了。伊吹稟没有在镜头前看到,但也知道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伊吹稟不会暴露他的实力,他也是轻易关头不会展现的。他想了想,对早川说,“把他先带回去,让师傅看看。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
松本敬一握着母亲的手,松本爱睁开眼睛,醒来了。没有发疯没有迷茫,眼睛清明的看着松本敬一。
“敬一。”
松本敬一激动的握了握松本爱的手,母亲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