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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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毒【上】
如以往一般来到组织基地，接到通知今天到训练场以外的地点进行“课程”。被蒙上黑色布条上了车，行驶了约一刻钟，车停了下来。布条被解下，我走出那辆内外都分外华丽的车，打量眼前毫不起眼的建筑，然后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便看到罂素坐在一个桌前，悠然地品着茶，脸上依旧是那没有温度的笑容。
“罂素大人好象等急了？”我也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呵，是啊！有些无聊呢。”他无视我的讥讽，挥挥手招呼我坐到他对面的椅上，“开课前先陪我喝上一杯。”
“哦？怎么有丝借‘酒’销愁的意味？有什么人令我们的罂素大人不快了？”坐下再度打量四周，确定整个建筑中只有我和罂素两人，“还是，羽心的表现太令大人您失望了？”
“需要什么理由吗，要你陪我喝杯茶？”他又用左手拨弄几下茶盖，右手托起茶杯，品了一口茶，“好伤心啊，自己的‘学生’连‘老师’这么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罂素大人就不要继续戏弄羽心了。”我捧起面前那杯茶，掀开茶盖，看看茶叶那嫩绿的芽，然后轻轻啜口，“组织总不会请您教授我茶道吧。”
“真是不可爱。怎么也要配合我一下么？！”他顿了顿，视线移到我后方，“时间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开始上课吧。”
“呜~~”对于课程有所迷惑的我刚要发问，胸口袭来一阵绞痛。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焦点又回到我的身上，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没错，今天的主题是，毒！”
“就先说说你现在中的这种毒吧。”他丝毫没有拿出解药的迹象。只是不紧不慢地阐述着，“鸠，审问时用的最普通的毒。”
“最普通的，吗？”我苦苦笑笑。
“我放的剂量很少，相信以你的体质不多会就可以化解了。”
果然，不适感渐渐消失。
“然后，试试这个，”他又自抽屉中掏出一深褐色瓶子，从中取出一小粒淡黄的药球。
我接过来，顺从地服下，因为没有拒绝的权力。很快，身体变得僵硬，渐渐动弹不得。
“冰石，固体时为淡黄色，有淡淡香喂，溶入水后无色无味，功效，顾名思义——冰冻石化——暂时性麻痹。0.1g的时效为10分钟。”他又取出一小颗吞下，“缺点是虽然可以叠加使用，但经常小剂量服用就会像我现在这样失去效应。”
待我药效过去，他又取出一微红的瓶子，倒出一鲜红的胶囊。我了然地吞下，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异样。
“泠蚀，鲜红色胶囊，溶于水中呈淡红色，有淡淡鱼腥味，所以使用时需要特别注意。功效是，”他一脸高深望望不知所措的我，“令人痛不欲生！”
罂素话音刚落，我发现手脚被固定在了所坐的椅子上，没想到这小小的椅子上有这么大的乾坤，可是……
上一刻还在想有必要吗，下一刻烈火灼烧般的感觉遍布全身，然后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叮咬肌肤，内脏仿佛被生生撕裂，视线逐渐模糊最终全部归于黑暗，突然喉头一甜，一口腥血喷喉而出，我下意识地去尝试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响，亦或者我发得了声而听不到？
果然是令人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毒！
不知这种现象维持了多久，一阵清凉在口中慢慢扩散开来，渐渐五感恢复正常，痛感也逐渐消退。
“正如你所感受到的，不仅拥有普通毒药的药性，还能令人失去五感。□□的折磨加上恐慌不安无助等精神的压迫，一般人都会被逼疯，会努力结束自己的性命。所以我才会限制你的行动，尽管如此，”他手指轻轻划过我手腕处的一抹殷红，令我不禁抽了口冷气，他又接着道，“尽管采取了防护措施，人身体还会本能地去挣扎，去寻求解脱。”
看到我自嘲的苦笑，他好似安慰般又加了一句：“总的来说，你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与我同期的那群人，好多都在这一环节中失败——他们选择了咬舌自尽！”
“那，这种毒药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一般的暗杀会需要这样的毒吗？
“一般是用于人员的选拔，以及，对于那些叛逃人士的惩罚。”罂素又优雅地续了杯茶，继续享受地品啜。
这真的是经历过这种磨练的人轻易可以说出的吗？仿佛，仿佛一切只是游戏。
“啊~就是游戏一场。”他看穿了我的所思所想，“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能把生命当游戏来赌，赢了便继续生存，或许还可以活得更好。输了便失去竞争的权力，或许连带输了的还有生存的权力。我在试炼过程中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即使再狼狈，再没尊严也要生存下去。如果没有生命，什么都不可能拥有。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
“你在想解药的问题？”他再次说出我的疑问，“当时，我也问了相似的问题。”
“结果……”
“结果我获知每次的毒都略有不同，解药也不尽相同。我手中这种只是用来选拔测试的，你就算拥有解药也不济于事。”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