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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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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总是等你已经安静面对后再意外地让人痛彻心扉。
爱有很多方式,为的都是安生与幸福。而我却是不择手段地欺骗每一个人,好让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完美。
要么说我也是个少爷,要么我也该是纸醉金迷地沦落。可是当我已经学会怎样安静做一个富家子弟,现实却告诉我注定不安一生缚身纠缠。。
“清春,我爱你。”
很久很久以前,久的让我认为它只是个古老的故事而不是属于我人生的一部分。
“阿君,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们都是小的可怜未经世事的生命,我无法抑制我内心的恐惧,一切都不该这么发生。爸爸怎么可能杀人?!
李君臣只是把脸撇向另一方,我能感觉的到他眼神里的决绝。
“沈清春!你爸就是个贪污者,杀人犯!”
李君儒无数次遏制住我的喉管,“你觉得你还的起你爸欠的血债吗!你给我记住你身体里逆流的鲜血我会一点一滴让他流干。”
沈清春一个背负悲伤的名字,,而它却是我存在的证明。
“哥……”
“清风……”
“清风不哭,哥会保护你,爸爸不在还有哥。”
我们只是十岁的孩子,将无家可归,清风看到父亲苍老的面容出现在屏幕,眼幕里匿蔵的悲伤化作滚烫滚烫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下。
“你不用安慰我,他就要死了。”
我和清春是双生胎,一模一样的容颜造就不一样的人生。
“清风,你听着,哥会保护你,不顾一切代价!”
我只有十岁,却也来不及悲痛。我要知道李君儒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或者还有……李君臣。
“阿君……不……”我傻的可怜,李君臣已经不是我能直呼名字,“李少爷,我请求你把清风留下,让我去孤儿院。”
李君臣不再看我,或许他觉得这个杀害他父亲,仇人的孩子已经没有纯洁。可是曾经的我们是那么地好,可,也只是曾经。
“名单已经确认了,记者会都开过了,我哥已经大发慈悲肯收留你,换作别人,你以为谁会收留杀人犯的儿子?”李君臣包含复杂情绪的眸,也会泪光闪烁,“别做梦了……”
“李少爷……求你……”我生平第一次下跪,羞耻自然是无法言喻。
清春,不,安生。你或许永远不知道当你放弃你本有的骄傲,尊严和你所谓的有钱人的姿态下跪,那一刻心就已经告诉我,李君臣放不开你。
——李君臣
“清风,好好听哥说,明天,哥会代替你去孤儿院……”
“哥……”
我捂住清风的唇,“听我说,哥只有你一个亲人,你是我的弟弟做哥哥的怎么忍心让你去那种地方。虽然李家和我们有仇,但是,既然李君儒选择收留就不会苛刻对待。所以清风,从明天起,你才是沈清春。”
“哥……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哥爱你啊,哥要代替爸爸妈妈爱你…”我将清风搂入怀里,搓揉他柔顺的头发或许从明天起,我再也没有这样的资格。
“清风,忘了哥哥,记住你就是沈清春,从今以后你要坚强,要做一个坚强的人。李君儒他们才是你的哥哥。”
“哥……你说什么啊,你才是我哥啊…………”清风已经泣不成声。
“清风,不,清春少爷,忘了我吧。记住以后不管我以后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面前,你要记住你是李家的少爷,和我没有关系,答应哥哥好吗?”
一字一句说着我也忘了我已泪流满面,这便是我命运的开始……
没有了少爷称谓,没有了锦衣玉食,没有阿君,没有了……少祁。
“清春,你别怕,不还有我和阿君吗?”我靠在角落看着许少祁将清风搂入怀里,我心里悲伤因子竟会逆流,让我难以按耐那份伤感。
许家,李家,沈家是有生意来往关系。生性冷淡凉薄的我,父亲常常把我带在身旁,并细心教导我,清春你要好好成长。清风是我弟弟却正好相反,怕生又是体弱多病,性情温厚。我不了解父亲为什么对外喧称只有我一个儿子,想来是不愿清风遭受太多蜚语。
派对上人来人往,其实不喜欢这种被彩色霓虹所覆盖的黑暗,因为在光照下每一个人的面容都是丑陋的,我甚至害怕探头去看。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等待时间,好让它走的快一点。
“喂,你怎么不说话?”
许少祁他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孩子,比其他人要高个,一副世家公子的姿态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见我不说话,他眉一横,“你不喜欢玩具么?这么多人都在玩。”
我不再看他,更觉得回答他的问题太幼稚。
“喂,你是不是哑巴?啊?”他像是来了兴致,干脆坐到我身旁。盯我看了许久忽然一声长吁怪叫,“哦~我知道了你是哪个佣人的儿子是不?难怪不说话。”
血液里流淌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贬低我自身:“谁告诉你我是哑巴,谁又告诉你我是佣人的孩子?我就是不喜欢说话没有理由!”扬手想挥开他,不料打翻了他手中的冰淇淋。
“哇呀呀,你怎么这么凶啊人家好心关心你。”
见他张牙舞爪拍打衣裳上的污渍,招来许多眼光,我没有解释只得低下头去,要让父亲知道准不知怎么罚我。
果然,父亲黝黑光亮的皮鞋已经来到我跟前:“小朋友对不起啊,叔叔买件新的给你,另外这件衣服叔叔会让他给你洗干净的。”转而对我说,“清春还不给人道歉。”
“对不起。”朝着他鞠了一躬,无所谓……反正……呵呵。
“跟爸爸过来一下。”
提步那一刻,许少祁分明清白的笑容,是恶作剧得手的坏笑。
从心底里诅咒那个讨厌鬼,我的表情却不会流露出来那份厌恶,因为父亲说过,人的脸是会泄露一个人的情感,心绪,表情太多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少祁,怎么啦。”一袭白衣衬衫,李君臣还是一副贵公子模样。
许少祁只是盯着沈清春远离的背影,发愁:“阿君,那个家伙竟然连解释都不用呃,奇怪的家伙!”
“你是说他吗?” 李君臣翘腿窝在沙发里,“他是个冷淡的家伙啦,从不会笑,我也碰过好多次了,我爸说,他是地产商沈革的儿子,叫沈清春……”
李君臣自顾自说着,停留片刻竟发现许少祁完全没有听,不禁眉一挑,“你聋了啊,看什么人家都走了。”
许少祁只是喃喃自语:“有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