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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One
      我在念诗,为你念一首永不决堤的情诗,如细水长流。
      总是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廖嘉墨,我依旧记得你爱诗。
      你最美的承诺,莫过于一句姚梓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我还在想念你,只要想念你,我就念诗,念一首诗,念你最爱的那一首诗,直到你,永久的消失在我脑海。
      其实我还记得好多事情,比如,你在坐在樱花树下,让我在你身后的屋里,用钢琴为你弹奏一曲音乐,然后睡着。
      比如,你会念着我们俩一起创作的诗,然后牵着我的手走在人行道上,直到尽头。
      比如,我们在门口的那家冰激凌店吃着我们最喜欢的冰激凌,你会说我吃太多甜的东西不好,其实现在的我已不再喜欢甜食,因为我憎恨自己不听你的话。
      比如,你总是不喜欢我洗碗,你说我的手是要用来弹钢琴的,别洗碗洗坏了。
      比如,你说你爱我,就像,就像一首很长的诗,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你怎么读,都能读出新的东西来,让你随时随地都会念起这首诗。
      连爱,你都能拿诗来做比喻。
      那么,如今,我为你念着一首情诗,你听到了吗?听到了,为什么不回答?
      Two
      叮——
      钢琴很快就要考级,可是我现在却对钢琴失去了兴趣。
      我一开始喜欢的其实是古筝,如果我学会古筝,我就可以在一片竹林里,自己弹着琴吟诗。
      然而妈妈告诉我,如果我学会钢琴,就能认识很多人,那么多人里面,一定会有跟我一样爱吟诗作对的人。
      于是我学钢琴。考完六级的时候我开始对钢琴失去兴趣,基本上,我认为我学了这么久的钢琴,并没有认识一个像我一样,喜欢诗词歌赋的人,直到那一天我遇见你。
      考级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去,妈妈那个时候刚好在西藏,因为那一天是爸爸跟妈妈的结婚纪念日,他们是在西藏相识,所以自从爸爸去世以后,妈妈每年在结婚纪念日都会去西藏。
      我在街头四处张望,不知道该去哪里好。我的朋友并不多,特别是在这座城市,这座城市对我来说虽然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也离开了七年,那时候我才九岁。
      九岁那一年我爸爸离开人世,妈妈带着我离开这座城市,这一年我又回来,是因为妈妈的工作调动。
      你像是要跟朋友去庆祝什么,经过我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绊倒,你当时很是尴尬,你身边的人都在笑你,是不是故意靠近我反被我绊倒了。
      你站起身来,问我,你没事吧?
      我绊倒的你,你为什么反问我没事吧?一直以来,你都不曾回答我这样的问题。也不知道后来怎么阴差阳错就跟你们一起去庆祝,事情过得太久我也忘记了,只记得当时好像是你一个朋友提议的吧,我也正不知道去哪里,就跟你们去了。
      那好像是你家吧?你家很简陋,但一架华丽的大钢琴却摆在了客厅的左侧,一进门就能看到。当时你们吃东西的时候,我自己走到了钢琴前面坐下来,手指刚放上去就听见你走过来的声音。
      你问我,是不是喜欢这架钢琴?不过也不奇怪,这架钢琴确实很华丽。
      我翻起琴盖,顺手弹奏了一曲钢琴乐,你听得很是陶醉,末时你说,我一点都看不出你原来是个高手!
      其实,我只对这首钢琴乐有兴趣而已,所以练得很熟,名字叫做,你留下的真理。
      你笑着告诉我,你们那天庆祝的是你英语过了八级。
      八级,是什么概念?你说你有个伟大的理想,就是能看懂所有国外的好诗,或者把中国的好诗,都翻译成英语,你对英语的执着让很多人都叹为观止。
      我知道你没有吹牛。
      如此的执着,如此的不放弃,我相信你会成功。
      而我听到你说,好诗。原来你也喜欢诗词,我眼睛一亮,终于发现同道中人了。
      Three
      第二次见到你是在学校文艺汇演上面,我正在台上弹着钢琴,依旧是那一曲,连我自己都弹得陶醉了,琴声一落,全场掌声不断我笑着下台,然后就在台下见到了你。
      你正在跟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说话,好像是在争吵,后来她要走,你拉住她的胳膊不放。
      我都没有发现我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你,而我身边的人告诉我,差不多该准备一下,一会要上台领奖了。我的脚步未动一分,女生甩开你的手离开时,你看见了离你不到五米的我。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领奖,你也没有再去追那个女生,你拉着我买了一打的酒,叫我带你去有樱花的地方。
      我带着你来到沂河花园,那个花园最左边的墙下,就有一颗很高大的樱花树,然后我知道了,原来你还喜欢樱花。樱花是很美,给人感觉很浪漫,手指一痒,这个气氛这个情景,很适合弹奏一曲
      你拿着一罐青岛,坐在樱花树下,向我倾吐着,而我只是一个听众,我不会喝酒,就坐在你旁边,听你说。
      你告诉我你叫廖嘉墨,你有一个交往了三年多的女朋友,你们最开始认识,是因为你的一首诗,那首诗如今你也记不清了,但是你永远记得她当时走过来跟你说话的模样,那样的天真,那样的无邪,像是刚刚出土的完全无污染的一块玉石。
      而你没想到,她这么多年,只是在为了别人跟你在一起,你长得跟她的初恋一模一样,所以她才留在你身边,你却一直傻傻的以为这段缘分全部都是来源于那首诗,你会对诗词衷情,也是因为他。
      如今你真的爱上诗爱上她,她却残忍的告诉你真相,从此就要离开你。
      你知道的真相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她的初恋叫梁嘉洛,是你的双胞胎哥哥,你父母离婚以后,你便改了母姓,从梁嘉墨变成廖嘉墨。可是你不敢告诉她,你怕她知道以后会问你,那么梁嘉洛去了哪里。
      那么梁嘉洛去了哪里?我问你。
      你背着月光,在樱花的影子下,我看不清你的表情,却清楚的看见你的脸上多了两行泪。你说梁嘉洛为了让她,也就是今晚与你拉扯的那个女生,叫袁礼,为了让她不再受到那些一直缠着她的小混混的骚扰,梁嘉洛去找他们“算账”,结果一去不回。
      这样的事实更加残忍。你宁愿自己承受这样的残忍,但你不愿意让她落一滴泪,廖嘉墨。
      缘分确实很奇妙,这一刻,你同样让我爱上了你。
      你说你从来都是一个人,而你遇到袁礼以后你以为你不会再孤单,可你一就是那么孤单,或者,你天生就是跟孤单连在一起的,分不开。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孤单呢?你身边,不是还有个我吗?我们相遇,就注定了我不会再让你孤单。
      “有一个人,你那么爱她,可是她始终把你当做影子,一个影子,怎么可能会在某一天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呢?”这是歪理,我当时这么跟你说,可是你不依不饶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难道,这就是你留下的真理吗?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你好像醉了,突然砰的站起来,在月光下显现出一种特别的韵味,我才发现,原来你长得挺好看的。你转着圈圈,一会喊着袁礼,一会喊着我一直都这么孤独。
      我说,你不是念了那首诗吗?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你唱歌,有月亮陪着你,你跳舞,有影子陪着你,还不够吗?不够的话,不是还有我吗?
      你看不到我,你始终看不到我。
      Four
      有一天,袁礼来找我,她求我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喜欢他。她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相当肯定。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真相,然而我不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我知道了的话,会不会跟我一样痛苦呢?这比他现在的痛苦,会多上几倍吧,他那么爱我。袁礼拉着我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手背上,我的心,随着她的眼泪颤抖。
      原来袁礼早就知道了,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就是知道了。
      其实她也早就爱上你了,廖嘉墨,她知道你爱她,她知道你会跟着她难过,她不想你难过。她心里确实还有梁嘉洛但她还得是你,她会很难过但她不喜欢你跟着难过。因为如果你看到她难过,只会更加的提醒你,她爱过他。那么无论如何你都会很痛,你会痛不欲生。
      其实她错了,你要是知道是这样,你一定不会介意,只要她现在爱的是你就好不是吗?可是她把你想得那么小气,怎么会呢?你是那么好的一个男生。可是她却为了这样一个理由,骗你说她爱上了一个小混混,她难道都不怕,你哥哥的悲剧再次上演吗?
      是的,真是因为她太天真了吧,以为这样才是对你好,可是她都不知道,你如果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我就想在说绕口令一眼的阐述着事实。这就是事实。
      真相不一定都是好的,我们需要努力学会接受真相,不是吗?
      我要走的时候,她才告诉我,她爸爸被人诬陷坐牢了,她不想耽误你连累你,所以她更应该离开你。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她并不是我想得那么天真。原来爱,早已经让她脱胎换骨一股脑只为你想,这一点我实在能够理解。
      钢琴我还是去考了,八级证书很快就拿到了。
      我跟你说要不带我去庆祝吧,你说好。你带着我买了一打酒,又去了那天那棵樱花树下。你依旧喝着酒,跟我说着你有多么孤单。
      我心里不舒服,不是为我庆祝吗?为什么,变成你在落泪,我不想要让你落泪,我抢了你手上的酒瓶,说够了。
      你重新拿了一罐酒,站起来像那天一样转圈圈,你依旧念着那天年的那首诗,“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你还是流眼泪,我好像也喝醉了,我就笑着说,你一个大男人,喝酒喝到流眼泪,真特么丢人。
      你停下来,不语。我被安静的气氛下了一跳。
      然后你狂笑,你哈哈哈哈个没完,我正想站起来摸摸你的额头是不是很烫,接着就听到你大声喊道,对,我特么的就不是个男人!
      我也哭了,我说,你是,你是!
      你说,我不是,我不是!
      我说,你是,你是,你就是!你要不是男人,我以后咋办啊!
      你没有说话,看着我,眼神明亮。
      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之后你有两个星期没出现过。
      其实我发现,如果你不在,我就会感到特别的孤单,原来我是如此的需要你,原来,我真的爱上你,爱到不可自拔。我极度的想念你,想要再见你一面。可是你究竟在哪里?
      我在家里钢琴前弹奏着。那是你留下的真理,不,是歪理,影子,永远不可能变成一个真正的人。但是在爱情里没有这一说,事实证明你那说的就是歪理,袁礼她就是爱上你了,所以狠心离开。
      而我就是爱上你了,才舍不得离开。要怎么样,你才能再出现呢?你在我的生命里,已经生根发芽。想起第一次见你我都觉得记忆犹新,天哪,我到底是怎么认识你的,缘分为什么这么奇妙。
      为什么缘分,这么捉弄我。我发现我喜欢你,喜欢的不明不白。
      Five
      你再一次出现了。
      你说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愣了很久你才问我,难道你那天说的是假的?
      当然不是假的了,我想跟你在一起都想疯了。我很平静地抱住你,希望这一刻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让我就这样抱着你,海枯石烂怎么都行,只要你不要再这样无缘无故消失,而且一消失,就这么久。让我饱受思念之苦。
      The course of true love never did run smooth.莎士比亚曾经这么说过,真诚的爱情之路永远不会是平坦的。廖嘉墨,我姚梓若,愿倾尽所有来经营我们这段感情。
      我从家里搬出来,跟你一起住,后来你说找到一间小屋子,屋外刚好有一棵很高大的樱花树,然后不到两天你买下了它,带着我搬到了那里。
      那天把东西搬完的时候,你说要去街上走走,这一带我们俩人都不熟悉。我便跟着你去,我们在超市里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在街上,顺着人行道,手牵着手,一直走到尽头,才回家。
      你很喜欢那棵樱花树,你也很喜欢站在那树下或坐在那树下吟诗,有时候还会拉着我跟你一起在树下吟诗作对。但你始终不忘的是那首月下独酌。你总是让我跟你对那首诗,我惶恐。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念道。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你接着道。
      我累了,很想睡觉。我站起来说,然后转身回屋。
      你突然说你想听我弹琴。我走进屋里,看见你把你原来的那架钢琴搬了过来,就放在樱花树正前的窗户旁边,我坐在钢琴前面在一起弹起那首The Truth That You Leave
      我小心翼翼地,不愿再去触及你的伤口,也正是因为莎士比亚的那句话。
      我们很平静的过了两年,从来都没有提到袁礼。
      你偶尔带着我去冰激凌店吃冰激凌,因为我跟你说我很喜欢吃冰激凌,你总是笑着说吃那么多甜的不好。我就是不听,每次拉着你撅起嘴巴你就知道我想吃冰激凌了,嘴里还会念着真拿你没辙。
      你很久没有再念那首诗。我猜想是不是你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孤独了,是不是因为你有我了,是不是我已经渐渐走进你的心里了,是不是我已经渐渐取代袁礼了。
      我洗着碗,你走过来抢我的碗,说别把弹琴的手洗坏了,我笑着问,你爱不爱我。
      你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你放下碗抓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爱你,就像,就像一首很长的诗,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我怎么读,都能读出新的东西来,让我随时随地都会念起这首诗。姚梓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我感动的落泪,你紧紧地抱着我,说你不在乎别的,现在只想跟我在一起,这就足够了。我哭得更加大声,在你怀里哭了一个小时,你怎么,怎么那么容易,就能让我感动呢?
      很平常的一个下午,你坐在樱花树下,很是惬意,我坐在屋内,弹着钢琴,弹着那一首The Truth That You Leave。这首乐曲,如今也成了你的最爱,特别是由我来弹奏,你总说这首歌在我的手下弹奏的相当有感情,让你情不自禁。
      一曲完毕,我发现你坐在樱花树下睡着了,想着要来打扫房间。
      拿着扫把就走进了你的房间,你的房间里有着你那独特的味道,我特别喜欢。看到你桌上有些零落,我便想着去帮你收拾一下。走到桌前,看见你的日记本摊放在桌角没有合起,我顺势就看见了那篇日记。
      我恨不得戳瞎我的眼睛。
      Six
      原来你不是廖嘉墨,你是梁嘉洛,当初是真正的廖嘉墨代替你去找那些人,你骗他说那些人想要在今天强行占有袁礼,结果一去不回。因为你当时对袁礼的爱,并没有廖嘉墨多,但你却想将袁礼独吞。你是梁嘉洛,你是梁嘉洛。是你害死了真正的廖嘉墨。
      我的眼泪滴落在你的日记本上,心里痛得厉害,你欺骗了袁礼,即使她那么爱你,那么你又为什么跟我在一起?
      我跑了出来,跑到我们以前畅饮的那棵樱花树下,我在树下哭泣,流尽眼泪可是我还是爱你。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你,一接电话就听到你喘息的声音,我想你正在不停的找我。
      “姚梓若,我知道你看见了,你在哪里,我去自首,你别做傻事。”
      “我做傻事,又与你何干,你会难过吗?”
      “我会,我说过,我爱你,我现在爱的是你!”
      晚了,袁礼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把手机关掉的时候看见了袁礼。她流着眼泪,问我是不是过得很幸福,我说是的,而且“廖嘉墨”也爱上了我。
      她冷笑,手里竟拿着一把匕首,抬手便刺进我的左眼,我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滚。
      “看来你过得很惬意,可是我发现我离不开他!我真的很爱他我离不开他了!两年,我忍了整整两年,总是在背后看着你们幸福的样子,所以,我不能再让你跟他那么幸福,是我给了你这样的幸福,现在你应该还给我了!”
      “你想……怎么……做?”我痛得快要晕过去,用着最后的力气与她说话。
      “放心,我会去整容,整的跟你一样,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哈哈哈哈哈哈。”
      她疯了,我是这么猜测的,紧接着,我在她的狂笑声中,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在医院,身边是妈妈,妈妈趴在床前,已经睡着了。
      住了两个月的院,然后跟着妈妈回家,我已经毁容,左眼已经瞎掉,左边一片漆黑曾一度让我绝望,但是妈妈的眼泪阻止了我,我不能死。
      梁嘉洛,你现在,一定跟袁礼幸福的在一起了吧?她一定不会让你去自首,一定会留住你,用我的模样留住你。
      而我,就这样离开,默默地离开,像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一样,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荒唐。
      夜里,我拿着酒,在那棵樱花树下,转着圈,嘴里不停地念着,“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到最后,最孤单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不,我不孤单啊,唱歌,有月亮陪着我,跳舞,有影子陪着我,我一点都不孤单,我很幸福。
      没有左眼,我一样能活着。只是我并不知道,没有了梁嘉洛,我是否能够这么坚强的活着,没有了左眼,我不能,我不敢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梁嘉洛,相信我,我完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爱上你的。
      但从此刻起,我会为你念一首诗,为你念一首永不决堤的情诗,如细水长流,直到你,永远消失在我的脑海。
      Finally
      三年以后,我路过那间窗前有樱花树的屋子,也就是我跟梁嘉洛一起生活了两年的房子。
      屋子已经没有人住,我拿起钥匙,打开门走进去,看着这些熟悉的家具电器,一点一滴,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听说梁嘉洛去自首了,他认出袁礼不是我,而是整容的,他对我的性格已经完全了如指掌。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自首。而袁礼,也跟着他去自首,承认她刺瞎了我的眼睛。

      I bogged down in a sea of blood back legs,unable to stop,go back,as far as like,people feel that there is no retreat. the future is a marshy area,people got in deeper and deeper。
      我两腿早陷在雪海里,欲罢不能,想回头,就像走到尽头般,叫人心寒,退路是没有了,前途是一片沼泽地,让人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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