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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番外:罪恶的奥/地/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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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账家伙……”
桌子上象征性的摆了一些苹果,当然也包括那个谁也没动的苹果……
番外:罪恶的奥/地/利罗德里赫: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暑假全家一起出国旅游是件挺平常的事情,但是旅行经常会伴有以外发生不是吗?比如说刚走丢孩子的贝什米特夫妇,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哦,对了,急得可不止是他们俩,还有他们的大儿子,走丢孩子的哥哥——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真是的,阿西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就乱跑,万一被坏人拐走了怎么办!!”刚满11岁的小基尔一个人略带气愤地说,不过从他走路的速度来看,他似乎是很着急的。
“纳/粹混蛋,给我站住!”突然一个声音把基尔给喊住了。
天哪,又是那个神烦的俄/罗/斯小鬼,自己到底哪里像纳/粹啦!基尔伯特闷闷地想。
“混/蛋小鬼,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什么纳/粹党!!还有我现在很忙,你最后别烦我!!”基尔回头对着一脸意气风发的伊万说。
说到他和小鬼伊万的相识,那还真是一段趣事,不过不是很美好就对了……
“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绿湖公园怎么走吗?”一不小心迷路的基尔问着眼前这位正在画着“抽象画”的小朋友说。
“听你的口音……是德/国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我去,小鬼你是怎么听出来的,就凭你那明显很生疏的的语?
“呃……没错,我是个正统的德/国人,不过您能告诉我绿湖公园怎么走吗?”虽然不知道这小鬼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是基尔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他。
“日/耳/曼人?”孩子有些着急地问。
“对啊,话说您现在可以告诉我绿湖公园怎么走了吗?”再不告诉他,他可就不会这么有礼貌了。
“纳/粹。”那孩子还不等基尔说完就吐出个词。
“啊?”
“德/国纳/粹。”
“等等,纳/粹?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就因为我是个德/国的日/耳/曼人?太随便了吧你这小鬼,奥/地/利可是有很多德/国人的,而且你也太没礼貌了吧!”基尔的忍耐值到了上线,他不太喜欢这小鬼。
“因为感觉,还有你那讨人厌的语气!而且我才不会帮助一个纳/粹!我可是个正真的俄/罗/斯汉子!”小鬼一脸正气地说。不过,说真的,他这样子,好让人无语……
喂喂喂,小鬼你没关系吧,没两句就自爆国籍这可是很危险的啊!还是我家阿西可爱……
“我不是纳/粹,这样你可以告诉我绿湖公园在哪儿了吧?”基尔对着小孩彻底无语了。
“不,别想骗我,你明显就是个纳/粹,我可是个俄/罗/斯汉子,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小鬼露出一副就不告诉你的表情。
你是个俄/罗/斯汉子和我是不是纳/粹有个毛关系啊,为啥子你要反复强调这件事啊?还有那个突然荡漾的语调是怎么回事,你/丫的是不是脑子坏了,你压根儿就不知道绿湖公园在哪儿对不对?!
“好吧我不问你了,我去问别人了,你随意啊,你随意……”基尔说着作势要走,当然他也真的要走了,他可不想陪一个脑子有病的小鬼闹半天,可以问路的人可是有很多的。
“你给我听好了!”才走了没两步,那小鬼就喊住了他。
“我!”小鬼绷着一张脸,露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我伊万布拉金斯基,一个俄/罗/斯汉子,我明天也会在这里,你这纳/粹给我等着吧!”说着,也不等基尔反应就飞也似的转身跑了。
于是……这是让他明天也来的意思吗?……完全无发理解这小鬼在想些什么!!而且到最后也没告诉他绿湖公园在哪儿!!
那一天,基尔又问了个人,那人是个看上去二十上下的亚洲人,不过这个人可比那个叫伊万的小鬼靠谱多了,不仅德语发音标准,而且还很热心地给他指了路。就这样,基尔顺利回到了集合地点。
回顾一天,基尔觉得那天他简直就是在犯傻,问路不找个本地人,他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虽然心里不是很喜欢那小鬼,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去见伊万了,然后打打闹闹相处了好几天,期间还了解到伊万他们家是来奥/地/利是为了把闲置的别墅卖掉的,至于卖给谁,伊万并不知道,他也不怎么在意,貌似伊万家还挺有钱的……当然了,在外国和另一个身处在外国的外国人,他们的关系也许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难免会有聊不上来的时候……虽然貌似从来也没了上来过。
就比如说今天,基尔觉得他简直烦透了这个叫伊万的小鬼了……
“基尔伯特,我终于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了。”那小鬼笑嘻嘻的,一副想到了好东西的样子。
“快说,我忙着呢。”基尔想在这一天多走几个阿西可能会在的地方,噢,他亲爱的弟弟现在可能正在哪个地方等待他的帮助呢!
“布/尔/什/维克,基尔伯特啊,今天有一位智者指引了我,哦,他比你更像个指引着,他很友善,很……”
也不知道伊万是怎么了,今日是一堆形容词,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俄语,而且语法错误,这让基尔听得一阵不耐烦。
“停停停,重点,不说本大爷就先走了。”
“布/尔/什/维/克党简直就是我的理想。”
“哎?”基尔不解。
“大家都辛福快乐,丰衣足食的生活在一起,劳动成果共享,没有战争……这真是他好了不是吗?马克思主义!”伊万一副激动的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基尔。
“你是刚知道布/尔/什/维/克和马/克/思主义吗?”基尔好奇为啥他如此激动。
“是啊,多么美好的思想啊!”
够了你,不知道布/尔/什/维/克却知道纳/粹什么的,你个俄/罗/斯人是怎么当的啊?!
“省省吧,不用想也知道那样的社会是不存在的。”真是愚蠢,就算社/会/主/义发展得再好,也绝对不可能进入共/产/主/义的,那样的社会是没法生存的。
基尔说完,也没再理会明显有些失落的伊万,转过身,急匆匆地走了。
“什么啊……一定存在的,那个人说过的……”伊万用俄语咕哝了几句,“一个个走得都急匆匆的,谁都不把我当朋友……”
欺负他的同学们也是,基尔伯特也是,那位先生也是……
话说这天在和基尔交流前,伊万是计划在公园里画一整天画的,不过这天早上有些非比寻常,他遇到了一个未来对他有颇大影响的人。
清晨公园里一般没什么人,或者可以说约莫每天伊万都是第一个来公园的人,就算有人比他来得早,那也只是一些长者而已,但今天却有一个年轻人坐在自备的折叠椅上,正在干着什么的样子。这令伊万感到好奇,他走上前去,想看看这个人在干嘛。
那是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这一头长而杂乱的黑发,眼睛是常见的褐色,皮肤虽白但不是欧洲人常见的苍白,这位先生明显是个亚洲人。他在干嘛呢?此时他一手拿着写字板,一手拿着支铅笔,正在对着一棵树写生。不过他画的可不是伊万的那种‘抽象画’,他画的很好,以至于把真在偷看的伊万羡慕得紧。
“嘿,这位小先生。”青年转头看向伊万,“您一直盯着我另我很困扰……哦,您也是来写生的么?”显然,青年注意到了伊万身上的“装备”。
青年的德语说得很好,但是伊万对这种语言有些苦手,所以没法一下理解青年的意思。
“呃……啊……”伊万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当他想明白青年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便立马羞红了脸,仿佛怕别人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赶忙把绘图用具藏到了背后。
“不……不不好意思,先生。”因为紧张,伊万的母语脱口而出,哎呀,这下可是给对方留下坏印象了吧?正准备出口补救,那人却笑了一下,开口道:
“没什么,不过原来小先生您是不是本地人啊,别在意我,你画你的吧。”然后有拿起笔画了起来。
“呃……”伊万很惊讶,因为那青年说得是很官方的俄/语,这令他倍感亲切。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他的父亲忙于交易并没有和他有什么交流,其他家人也没有来,唯一能与其勉强交谈的还是个德/国佬,他真的非常想念自家母语了,从现在起繁琐的阴性阳性中性什么的终于可以一边去了。
“先生您的俄/文真不错……完全听不出德/语口音……呢。”伊万抱着他的小工具有些紧张的说。
“……我也不是人呢,只是有事才来奥/地/利的,嗯……介绍一下吧,我叫王耀,是个血统纯正的中国人。”王耀转过头笑着来看着他,“那么小先生,可以认识一下吗?”
“当然!我是伊万布拉金斯基,很高兴认识你,王先生!!”
“我也很高兴认识您,布拉金斯基先生。”
“……叫伊万也没有关系啦……”
……………………
这么一来二去的,他们两个也就搞熟了,也聊了些家常啊,目标啊什么的。
“介意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图册吗?伊万。”
“可以是可以,但是……画的不怎么好?”伊万说着便把绘图本递给了王耀。
王耀从第一页开始,仔仔细细的看完了全本,得出的结论是:
这小鬼涂的到底是些什么?!完全看不懂!!……不过,看得出来每张都很用心……吧?
“嗯……看起来,你很有想法呢……”王耀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要不是我很忙的话,我还真想叫你些绘画技巧呢……”
“真的吗!!您是第一个给我如此评价的人,太感谢您了!!”一晚激动地握住了王耀的手,“绘画技巧,您能现在就教我吗?!”
“……你对绘画很认真呢,是想成为画家吗?”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伊万突然放下了王耀的手,低着头,略显阴沉的样子,说到:“不是呢……”
“……”
“我的理想……不是成为画家……那只是兴趣……”
“……奥。”为什么感觉气氛变得沉重了?
“我的理想是当总统,建立一个和平、幸福、人人平等的国度!”
“你的意思是……共/产/主/义?”王耀有些疑惑地问。
“那是什么?”伊万也是一脸疑惑。
“嗯……大概……布/尔/什/维/克/党知道吧?”
“不知道。”简单、干脆、利落。
“共/产/主/义大概就是@#¥%……&*@#¥%……”
于是,经过王耀一番详细解释后……
“这思想太棒了,布/尔/什/维/克大赞!!”完全是一副遇到新鲜事物的兴奋小孩模样。
“呃……”
“那那那……先生您,是不是那个布/尔/什/维/克……”伊万一脸期颐地看着王耀。
“呃……我们那里代表无产阶级的叫中/国/共/产/党……”王耀稍微停顿了一下,“而且由于某些原因,我并没有入任何党……”
“这样啊……”他貌似有些失望。
“……没事的,这种社会一定会出现的,马克思是伟大的,不是吗?”
“嗯!”
接着,王耀因为要去谈生意,而伊万又在画画,于是就没打声招呼就直接走了……伊万也因为急于想向唯一算是基尔诉说他这一伟大的思想,所以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
好吧,当然他现在在意了……
“哦,真是糟糕,明明这条理论是那么的伟大,为什么这么敷衍……”伊万用着一种埋怨的语气说着。
“啧,阻碍我的人干脆全去死好了……”
搜寻未果,贝什米特一家只能在半个月后沮丧回国,虽说只是被定为失踪,但是这和死了貌似也没差。
“我要找回他,找回他!”在临走前一天,仿佛是不服气般的,基尔对着人烟稀少的小树丛大叫。
“好吵啊,这个人类!!”金发的精灵抱怨道。
“是啊……”唯唯诺诺地应和着。
“咦,这个人好像是和那个恐怖小孩一路的那个啊!!”
“这么说来好像真是啊……”
“难道我们也要受灾了吗……”
…………………………
离路德维希失踪已有3年了,此时,基尔正在面临考什么高中的问题……
“我想去奥/地/利上音乐学院。”基尔表示。
“哦,你疯了吗?出国学习可是要很多钱的,而且学音乐不会有什么出息的!”贝什米特夫人首先不同意。
“可是我很喜欢架子鼓……”而且我想找阿西。
“停停停!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贝什米特夫人有些激动。
“钱我可以自己打工挣,你们只要帮我付刚开始的钱就行了。”
“谁要你啊,还是不要去了吧……”
“可是……”
“好了你们两个,基尔要去你就让他去吧……还有基尔,我知道你是想去找阿西,想去就去吧,真是的……”贝什米特先生打断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的争论。
“可是亲爱的,我们……”贝什米特夫人有些急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吧,赶紧定个去的时间吧,还有基尔,记住,你在德/国永远有个家。”
“唉,算我服了你们了,去吧去吧,基尔你要记住,我们永远与你同在,如果你实在过不下去,那就向我们求助吧。”
“感谢你们,但要纠正的是,我是真的喜欢音乐,而且我才不会向你们求助呢。”基尔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
定好的时间仿佛一眨眼就到了,这天贝什米特夫妇一路把他们大儿子送到了机场,当然,他们坐的车是租的,他们因为生意亏本已经不足以来维持以前富裕的生活了。
“你的银行账号和密码都记住了吧?钱我们已经汇过去了。”贝什米特夫人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嘱咐着她的孩子。
“记住了,以后的钱我会争取自己挣的。”基尔稍微有些不耐烦。
“可别太勉强自己啊!”
“我会注意的。”
“多交些朋友……”
“……”
类似这样的小插曲在一路上发生了许多次,不过没人会在意这些,但是基尔肯定不会预料到这将会是他最后一次和他父母正面对话了。
终于又有一次来到奥/地/利,基尔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他想他可以在这里体验到全新的生活,他可以试着去打工,在艺术学院里他可以交上一些新朋友,也许还可以遇上一个女孩……更重要的是,他在这里可以找到阿西……总之一切都那么美好。
正在规划着自己未来的基尔当然是不会注意看路的了,于是按照一般的发展顺序,一段美妙的孽缘要开始了。
“哎呦,你不看路的吗?!”眼前是一位面带愠怒的小伙子,他有一头栗色的碎发,打扮很放松,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真是不好意思。”基尔赶忙道歉。
“没事儿,我也不计较了,下次注意点啊。”看起来这是个爽快的小伙。
基尔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刚来就得罪人,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点想和这个小伙子认识一下。
“我下次一定注意。对了,冒昧问一句,您也是从别国来的吗?我是说我是从德/国来的。”
“对啊,我是从匈/牙/利来的,我来这里学音乐,还有兄弟你的语序有些混乱啊。”
“是这样吗?我也是来学音乐的,架子鼓,认识一下怎么样,我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你可以叫我基尔。”没想到一来就可以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基尔的心情十分激动。
“当然,我是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很高兴认识你,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理想?”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伊丽莎白同样也是十分激动的。
“完全赞同!”不过这名字不是个女孩儿名吗?这么想这的基尔和伊丽莎白一起走进了茶座。
在这个优雅而没人打扰的地方,他们谈了很多,也很快便熟络了起来,基尔还把路德的照片个伊丽莎白看了下,希望他能帮忙注意一下他那失踪已久的弟弟。
由于年龄问题,他们两个上的是不同的学校,伊丽莎白还只是个初中生而已,不过这两人在放假时还是经常在一起打打闹闹的。
光阴似箭,一转眼他们来奥/地/利已经有一年之久了,伊丽莎白把头发留了起来,对此基尔深表不解,不过搞艺术的总有点另类不是吗?对此基尔也没多想什么。
基尔在酒吧里混的不错,工作稳定,也和其他几个打工的交往的很好。相比之下伊丽莎白就有些倒霉了,他的脾气太暴躁了,因为这,他老丢工作,一年间连换6次,基尔对这件事也从嘲笑升级到担心了。
这次伊丽莎白找了的工作是给这块地方一户有钱人家帮佣,虽说他自己是自信满满,但基尔却是不住的担心。
这份工作其实很方便,只是帮助经常迷路的大少爷回家而已,况且这位少爷可是极其优雅而具有音乐细胞的,伊丽莎白一见到他就发觉自己沉睡已久的少女心突然跳动了起来……不过在她有一次见到这家人领养的一对小孩后,突然就直跑了出来,边跑还边打电话给基尔。
因为,虽然只是看过照片但是她还是万分确定,那个雇主家的金发少年,就是照片上的人,基尔伯特的弟弟——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你知道我在雇主家见到谁了吗,基尔?”伊丽莎白一边跑着一边用一只手解开头巾,任它被风吹跑,落在许愿池里。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看见了谁。而且听你的声音,貌似在跑步?”基尔靠在柜子上。
“如果我说出来,你一定会很惊讶,所以做好心理准备吧。”抡起长裙的下摆,打了一个结儿,在马路边停了下来。
“到底是谁,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呢……”基尔将电话拿远,对门外喊“再等一下,马上就来。”
“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我想我见到了你弟弟。”伸出手挥了挥。
“你说……我弟弟?”
“对,就是被你称为路德维希的那位,不过我们在雇主家通常称呼他为森罗少爷。”一辆出租车停下了。
“他在哪儿?你最好别和我开玩笑,我现在就想见他,噢,我的阿西……”
“那你等着吧,我马上去你工作的酒吧。”伊丽莎白挂了电话,坐上了出租车。
…………………………
“真的是阿西啊这几年你跑到哪里去啦!”刚一见面,基尔就给路德一个熊抱,懂得路德喘不过气来。
“森罗……”弗里轻轻用手拉了拉路德的衣袖。
“……我想你现在开始,你应该叫我路德……”路德有些抱歉地看着弗里。
当然这两人的小互动并没有被激动的基尔看见。
“打个电话给爸妈报喜吧~~”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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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都没注意到的角落
“谁在许愿池里乱丢头巾?”拿着湿淋淋的头巾,罗德里赫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