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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名叫风间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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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治元年七月,新选组受会津藩之命,出兵击退长州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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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因伤留守的冲田平助,我和新选组的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到了所司代,竟然被告知‘没有收到这样的命令’之类的拒绝的话。
什么嘛,这些人当我们是吃白饭的吗?
没办法,近藤老大大手一挥,我们又去和会津潘会和。
烈日炎炎,在太阳烘烤下几近脱水,走了近半天才到了会津潘。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总觉得身体有些异常。时不时就会觉得眼前模糊。
这身体,怕热么。
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让他人担心,强忍着不适,到了九条河原。
已经是日落黄昏了,折腾了一天,结果会津潘的那些人竟然又说‘没有接到命令’这样的话,让我们回去询问藩邸。
我顿时怒了,“是你们藩邸让我们来九条河原的,你们还让我们回去?说什么蠢话!”
“雪村千鹤,退下。”土方阻止了我。不过看得出他也在强压着火气。他紧绷着一张脸,“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毕竟是会津潘的人。”
“切!”我愤愤地瞪了他们一眼,憋着一肚子火回了新选组。
新选组在河边生了火,几个人围着火堆坐下。
跳动的火焰映照出了我阴沉的脸,我倚着刀,恼怒地说,“这会津潘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嚣扬跋扈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里的会津兵不是主力,只是预备兵。”
也就是说...我心中明了。“我们只是来给预备兵充数的。”左之助道出了我的心声。
一片沉默,众人一时默默无语。以为是得到了重用,结果还不是空欢喜一场。
“按照情况需要,即刻奔向战场,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斋藤语气坚定。
也只有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这么坚决。
——忠于武士道,忠于新选组。这就是斋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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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又累又困,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的。
天色朦胧,已是硝烟盛起。我醒来竟发现,身上盖着一件外套。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温暖。
“千鹤,你醒了。快走吧。”原来是左之助。
“...谢了。”我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傻丫头,谢什么,我们不是同伴吗。”左之助的话永远都是那么善解人意。
是啊,不知是什么时候起,我就已经把新选组的大家,看成是我的同伴呢。
——浴血奋战,能够交付后背的同伴。
***
进城后,经过一番打探。新选组决定兵分四路,左之助带队驱逐长州残兵,斋藤和山崎守备蛤御门,近藤老大去求得许可,而剩下的则和土方一起去天王山。
我被分派到土方那一边。
但还未到半路,便被拦住了去路。
“又是你!”我警惕地抚上了刀。
“什么?他是谁?”土方眯起了眼睛。
“那晚出现在池田屋的人。”还打伤了冲田。连我都没有把握胜过他。这个男人,绝不可小窥。我握紧了黑曜。
金发男子拔刀一挥,连话也没有便砍伤了一个想要攻击的队员。
带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新选组吗。那天晚上进攻池田屋,今天又想寻功绩。你们不配为武士。”
寥寥数语,便挑起了战火。他对上土方,针尖对锋芒,互不相让,一时间剑拔弩张。
新八和其余的队士,在土方的掩护下继续赶往天王山。而土方则留下来牵制那个男人。
我在一旁观战。
两个人的身手不分上下,战斗正酣,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出面阻止。
“风间,到此为止了。萨摩和新选组没有必要战斗。”
又是一声冷嗤。“哼。”被叫做风间的金发男子收起佩刀。
他走过我身边时,微微停顿,“这里不方便,不久我会来找你。那种身体你也有所意识吧。”
我一怔。难道...他说的是...
又是一句重弹,“吾名——风间千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走远了。
莫名其妙的家伙。我又不想认识他,干嘛告诉我名字。
“怎么样,没事吧。”土方收起刀,走过来。
“走吧。”我摇摇头。
在我们走后不久。
——漫天的烈火席卷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