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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初到贵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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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应该是个以旅游者为主的观光城市,中心街到处可见背着大包小包的团队以及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
投入人群的浅以前幻象了很多次在出海后的故事,可现在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去实行。算了,还是先找个旅馆住下再说。
“对不起客满了”
“没有空房间了”
“房间都被预订...”
“啊啊啊啊,怎么都没有空房间”n+1次碰壁的浅都烦躁了,就连旅馆街的最后几栋旅馆说的结果她都猜到了。
“还有一间哦”一直低头看报纸的旅馆老板,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你要吗?”
先是浅有气无力的感叹,这可是她逛了大半个小镇才找到的唯一一个没有客满的旅馆了,天知道在背了一大包行李的情况下走了多久的路,问了多少间旅馆。
她摆手启齿道“要要要”
真心是没力气去找其他地方过夜了。
“因为今天小镇里会有一个集市,很多人都赶着这个时间点来的。所以旅馆现在住了很多因集市而来的客人,房间有些供应不足...”老板从柜子里掏出房间钥匙“四楼,走廊最后一间”
含着棒棒糖一蹦一跳往房间去,脑子里突然闪过的画面让呆毛猛地一跳。
【老妹,今天宿舍里的基友说公共场所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间阴气重,鬼一般都住在那里】
表情从一开始的ヽ(✿゚▽゚)ノ变成了(。_。)然后是(。﹏。),最后(;´༎ຶД༎ຶ`)...我怕。
银白的呆毛抖得跟筛子一样,没点胆子。
打开房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扑向大床,软是那么的床,服是那么的舒。(话都说不来了)
房间是单人间的,装修风格贴近于清新的田园风格,家具和墙壁也大都为木质。虽然看着不是特别豪华,但该有的还是有。
【基友,我今天看鬼片的时候发现一般看起来温馨整洁的旅馆都死过人】...
大脑你真的够了,不要老是翻出这些记忆。你不知道你的主人怕吗?
晃了晃脑袋,把多余的思想甩开,浅开始自己收拾行李。身上的衣服被先前清晨的露水沾湿,混着皮肤渗出的汗水粘在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超级不舒服。
另一边...
达旦盘腿坐在小时候一起吃饭的吊炉边,嘴角边烟头上的烟灰积了很长一条。艾斯伸手弹掉了还有些火苗的烟头,龇牙笑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臭小子要滚赶紧的,到现在还磨蹭!”
牛仔帽已经扣在头上,背后的西瓜皮背包也是鼓鼓囊囊装满东西,继浅偷溜有些日子了以后,艾斯也着手准备起了自己的出海准备,今天就是出海的日子,他还是掐着时间特地没等卡普回来之前走的。
“我走了也就少了个人给你惹麻烦”
前一面还恶言恶语的达旦肩膀就有些颤抖了,像是在极力抑制着什么。达旦的刀子嘴到现在都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挤出感人的话,可那不代表这个山贼毫无反应
三个孩子虽然不知道达旦为什么要当打家劫舍的山贼,但是和他们相处了那么久,这群山贼唯一恐怖的地方也就是不明真相人们口里的传言。比如‘他们杀人不眨眼啦’之类的。粗心的马格拉对犯了错误的他们很有耐心,道格拉也会给他们讲故事,达旦嘴巴里老是嚷嚷去死,但却是保护孩子最认真的人。几年下来,众人也默认了达旦养母(父)的设定。
出行港口的村长和玛琪诺等人早在那里等着艾斯,出海的帆船也停在海面上。
路飞蹲在码头,对船上的艾斯挑衅“艾斯你等着,三年后就是我出海了。反正到时候成为海贼王的是我!”
“虽然你的这个梦想很好,但是我会比你先成为海贼王的”
一向爱操心的村长在这个时候都不忘记抓紧时间多说几句,上了发条的嘴巴根本没停过,也不管艾斯有没有记在心里。手上的松木拐杖时不时的往地上敲击,发出的声音在现在听来似乎也悦耳多了,起码不像小时候那样令人感到有些小心烦
...
在这个城镇迷迷糊糊转悠了有些时日了,每天都过得懒懒散散,没点奔头。说着什么热血冒险啊,什么劫富济贫啊,完全就没有个可以和这些事情沾边的开头。
“哈欠~艾斯也出海了,以他那不老实的性格不惹麻烦才怪”玻璃杯内的柠檬茶倒映出自己的脸,浅回想起自己准备打个电话报平安的时候,路飞大嗓门地抱怨,说着她是如何如何偷溜后的情况,语气里大有‘你有负于我’。而达旦也是把自己臭骂了一顿,她都可以想象得到达旦眼珠子都要跳出来的表情,还骂着艾斯至于出海了又少了个人给他闯祸。
【达旦】
【臭丫头,偷溜的滋味蛮爽啊,滚出去都一声不吭】
【其实啊,我和艾斯都超级喜欢你的】
她才不会说着什么‘感谢你的这么多年的关爱’这类的话,太文艺。不适合大老粗生活过惯的达旦,而且浅始终觉的她和达旦的对话不会那么矫情,自己补上的道别话也不会是那种依依不舍的类型。
电话那头的达旦已经像变戏法一般从衣服里面抽出手帕,抹眼泪,果真不矫情,就连哭都是那么不顾形象。
【达旦你不会哭了吧】浅都在坏笑,达旦会以为这种事情哭在某种程度还真是可爱。
【蠢货,我怎么可能哭...呜呜,是玛琪诺啊,不是老子】
【是是是,达旦没哭】
唔~如果是艾斯的话,他应该不会像我怎么无聊吧。
住了一段时间,浅发现这个城市的人口流动比较大,可以说前来旅行的游客远比本来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多得多。为了吸引游客而举办的小活动也有很多。
走到公园大街,浅第一次察觉有人跟着她,至于原因嘛,那当然就是来自后背凉飕飕的视线。浅就站在街头,那人站在街心位置,在人不多的街上跳舞。浅不清楚那是什么舞蹈,芭蕾?华尔兹?她还情愿把那称为羊癫疯复发,因为那人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等等!那人什么时候离我越来越近了的。
浅的呆毛跳了一下,感觉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又没办法预感是什么事情。而在这个时候太阳也开始下山,光变成了暖橘色。
没想太多,浅单纯的以为那只是一位行为艺术的旅行者,这个城市的流浪艺术家太多了,不是吗?于是又继续走自己的,但脚步明显加快了一些。余光看见那个人个子很高,超出了一般人的范围...嘛~海贼王里面有三四米高的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那个人为什么又靠近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
浅不是白痴,她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浑浊的眼镜,和奇怪的笑容。那双眼镜睁得很大,但绝对不是女孩子漂亮的那种大,笑容也像高高的嘴角扯上去的。难以形容的诡异。
快离开他,走得远远的。浅就是那么想着,赶快离开好了,当时只感觉这个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手脚维持着奇怪的弯弓形状,又有点像没了关节似的,脑袋维持着奇怪的角度。
不安的种子在浅的内心发芽,她这个时候很清楚那个人是跟着她的,快步走着,浅都觉得自己差不多和他半条街的距离了。
再次回头望向对面街,发现那人已经不在那里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浅再仔细一看却发现...
那个人,就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