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奏》Mirrra

74、【番外4】 孩子

　　关于孩子的问题，关于这次争吵的开端，要追溯到兔子Enome的孩子出生的那天。
　　自从两个人破镜重圆之后，作为他们感情见证者的兔子——Enome自然受到了很不错的待遇，纲吉甚至连找老婆这个问题都帮它想。
　　他不想按自己的想法买一只兔子陪它，毕竟要找老婆的是它，万一不对盘的话就前功尽废了。可是又不可能放任Enome自己去找，按照它那个温吞的性子，女孩子早跑光了。
　　Giotto不舍得纲吉这样伤脑筋，就提议他们陪Enome去找老婆。
　　于是有一天一大早，兔粑粑和兔麻麻牵着兔儿子屁颠屁颠地走去宠物市场找老婆。
　　于是到了中午，兔老爷和兔婆婆又牵着兔儿子和兔媳妇儿晃悠晃悠的回来了。哦，兔媳妇儿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Eroma。
　　毕竟是自己挑的媳妇儿，Enome可是喜欢得紧，整天和Eroma窝在一起，也不管人家理不理会他。
　　日久能生情，渐渐地，Eroma也接受了Enome。然后，两只兔子就趁人家不留意的时候，XXX了。过了一段日子后，兔麻麻惊奇的发现Eroma原本圆润匀称的身材变成了一个优美的梨子型。
　　查了资料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Eroma怀了兔孙子了。兔麻麻高兴坏了，忍不住激动地拍了拍兔儿子，兔儿子毫不留情的躲开了。
　　当了准爷爷，家里有了准妈妈，纲吉可紧张了，每天都在张罗兔子的东西，粮食啦小窝啦玩具啦营养物啦产房啦杂七杂八的都有。Giotto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幸好这段时间不长，1个月之后，Eroma就生下了一窝小兔子。
　　看着那还没有睁开的眼睛，看着那粉嫩的肉，尽管初生的兔子不怎么好看，纲吉潜藏的母性爆发了。
　　仿佛是一个骄傲的爷爷，逢人他的第一句话都是：“Eroma，哦就是我家的兔子，生了好几个小壮丁！”
　　全心全意照顾Eroma的他自然没有发现他完全忽略了Giotto，也没有发现Giotto内心的不满。好几次，他都趁着纲吉不注意的时候阴沉的看着Enome，吓得Enome往后缩了缩。当纲吉顺着Enome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换上了如沐春风的温柔笑脸。
　　这些日子忍啊忍，忍啊忍，Giotto乐观的想，只要宝宝们长大了，独立了，纲吉也就没这么保父样了吧。谁知道，随着宝宝的成长，纲吉的父爱也在成长。宝宝能自己吃东西了，他就会想，食物够不够？会不会吃太饱撑着了？宝宝能蹦蹦跳跳了，他就会想，会不会撞到其他东西呢？还是装个护栏让他们安分点吧。但是当宝宝因为无聊而躺在阳光下晒暖娃的时候，纲吉又愧疚了：是不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所以都没有什么精神了呢？
　　想的问题越来越令人无语，想的角度也刁钻起来。
　　终于，他提出了终极建议：不如我搬去Eroma的房间住吧，好照顾他们。
　　这个建议，也终于成功踩过了Giotto对于这件事情的底线。
　　那天深夜，他经过Eroma的房间，看见门缝中漏出的灯光后，感觉有点昏沉的脑袋更是刺啦刺啦的疼。
　　不行，百忍成不了金。
　　于是，他推开门，不由分说的扛起帮一只兔子顺毛的纲吉，直往门外走。兔子敏捷的跳离纲吉的怀抱后，琉璃一般的黑色眼睛看着那两个人离开。
　　“喂干嘛啦！”纲吉轻轻锤了一下Giotto的肩膀。“兔子笼和房门都没有关好哎，放我下来！”
　　“那个谁，去房间把笼门和房门关好。”Giotto冲着楼梯转角的人影喊了一声后，也没管那个人有没有回应，加快步伐往房间走去。
　　G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认命的走向兔房。
　　回到房间，锁上门，才将纲吉轻轻地放到床上，然后覆上去。
　　纲吉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笑着骂道：“神经病啊你，这么猴急干什么。”
　　“纲吉，我这段时间很不爽。”Giotto捉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是超级不爽。”
　　纲吉因为他的举措而微微脸红，“为什么啊。”
　　Giotto在内心叹了口气。完全没有自觉吗？这样的他就算可爱也蛮令人生气的。
　　他送上了一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一记下去，直到纲吉受不了的拍了拍他的手，他才松开。看着那微肿的唇瓣，Giotto忍不住笑了。
　　纲吉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
　　“想到错在哪里了没有。”唇瓣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气氛有点旖旎。
　　“你该不会吃那些兔子的醋吧。”纲吉轻笑着，拨弄着Giotto的刘海。
　　“是啊，”Giotto撇了撇嘴，“想想看，它们占用了你多少时间啊，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那是兔子，我也要挑对象的。”纲吉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谁说兔子就不是好对象了？”
　　“我说的。”
　　“可是我们现在就是人兔恋啊，不是吗。”说着，还捏了一下纲吉的脸。
　　“原来你是兔子精！！∑( ° △°|||)︴”纲吉配合的瞪大眼睛，嘴角却含着笑意。
　　“是啊，被兔子吃掉的人类真没用。”说着，他啃上了衣领间的优美锁骨。
　　“你是兔子又不是狗，吃骨头干嘛。。。。。。”他推了推他的头，“别弄，一身兔子的味道。”
　　Giotto乖乖松了嘴，侧躺在纲吉身边。“不过，你对它们实在太好了。这对它们不是好事。”
　　“有什么，这是宠物兔。”纲吉不以为然，“况且，我想知道亲手照顾一个小生命健康成长的感觉，而不是光光看着。”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
　　Giotto琢磨着里面的意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笑容：“怎么突然这么想了？”
　　“没，只是朋友里有人生了小孩。”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和惆怅。
　　他扭过身，手撑着脑袋看着Giotto，眼神真挚：“Gio，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可是你该去额，培育一个继承人了。”
　　“可是你生不出来。”Giotto说得好像就是他的错一样，比作平时的纲吉，肯定要不冷笑要不炸毛了。可是他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知道，就应该通过别的途径。”
　　“别的途径，找女人？”Giotto冷笑一声，翻身压在纲吉身上，纲吉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你怎么可以这样了，居然把我推给别人。”他咬上纲吉的耳垂，又含在嘴里玩弄着。
　　“这是正经事！”纲吉见推不动在他身上撒野的男人，只好大声喊道：下来，不然踢你下档！”
　　Giotto闻言，只好坐了起来，心里不住的感叹纲吉的狠心。
　　没办法，这是自己挑的老婆，还是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忍！
　　“你冷静点，客观的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情。”纲吉自知理亏，便从后抱着Giotto，头枕在了宽厚的肩膀上。
　　“但是你不是说过，我是被背叛离开的吗，这说明，二世不是我的下一代，既然这样，培育子女又有何意义。”这件事情，是纲吉告诉他的，但是他没有说是谁，也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纲吉轻轻叹了口气。“Gio啊，你不会不记得我是你的后代吧。如果你没有下一代，我怎么出来？”
　　Giotto脸色变得有点尴尬。对哦，他完全忘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的确蛮严重的哎，但是，就算这样，他的初衷也不会改变。
　　他伸手，摸上环绕着的手臂：“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不要我和别人的，也不要你和别人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最好还是不要孩子，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这是从这次的兔子事件可以得到的经验教训。
　　“Giotto。”纲吉咬牙切齿的叫道。
　　“如果做不到的话，这个话题以后还是不要说的好。”
　　听到这里，纲吉忍不住了，他猛地伸手揪住Giotto两边的头发，将脑袋用力的左右摇晃，大有要扯着他的脑袋去撞墙的意思。
　　“疼啊！！”Giotto护着自己的脑袋，“凄惨”地叫道。
　　“谁叫你脑袋不会开窍，满脑子神经兮兮的封建思想。今天就免费帮你开脑！”
　　“什么封建思想，这是正常的好伐！”
　　“正常个头啦！找个女人生孩子有什么关系？？！闭上眼睛插进去不就好了嘛，又不是叫你养她当二奶！！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个什么？”
　　这爆炸性的发言令Giotto汗颜，同时也助长了他内心的怒火。“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代理孕母里面存在着许多道德问题，怎么解决？！这不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
　　“你是黑手党Boss，哪个人那么不识好歹跟你提这些啊，哈？”
　　“你，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的心情，当我抱着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和你没有关系的孩子的时候，我会怎么想。”Giotto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只要我养他，照顾他，他就会和我有关系的，你不要净想些有的没的啊。”
　　“我这是为你着想，血缘关系浓于水这句话不是假的！”
　　“那又怎样，亲娘不及养娘大！而且你有孩子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历史，根本就不存在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不然，你说，作为你的后代，我，是怎么站在你面前的？石头蹦出来的吗？！”
　　Giotto伸手将吵闹的纲吉搂在怀里，“算了别说这个了，很晚了，先休息吧。”
　　“不行。”纲吉一把将Giotto推倒在床上，瞪了他一眼。“你先答应了再说。”
　　“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我很累啊。”Giotto闭上眼睛，语气带了点不自知的烦躁。
　　无理取闹？关心他叫无理取闹？好吧说话方式的确挺那个的，可是。。。。。。
　　纲吉抿紧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后，走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床被子，直往门外走。Giotto闻声，立刻追了出去。
　　“你干什么啊。”Giotto捉着纲吉的手臂，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疲惫。
　　纲吉停了下来，第一个反应是“去鬼混。”当然这话他可说不出口。
　　“给彼此一点空间，好好平静一下。现在我们待在一起肯定吵架。今晚。。。我去Enome的房间。”纲吉咬了咬唇，没有回头。他轻轻挣开了Giotto，继续走。
　　第二天——
　　洒在床头的灿烂阳光令Giotto难受的皱了皱眉，意识慢慢恢复，却感觉到脑袋一阵发热，昏昏沉沉的，没办法像往常一样迅速的清醒过来。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阳光好刺眼啊。。。。。。
　　想到这儿的时候，身边响起一阵轻响，房间顿然暗了下来。
　　他努力的抗拒着体内的惰性，微微睁开了双眼，看见一个人正往床边走来。
　　“醒了？”哦，这是纲吉的声音。
　　想开口说话，却发觉干涩的喉咙如火烧般的疼。
　　“要再睡一下吗？还是起来喝杯水？”声音十分温柔，全然没有昨晚的剑拔弩张。
　　Giotto轻轻摇了摇头，又看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纲吉了然的笑了笑，扶他坐了起来，用枕头垫着背，然后倒了一杯水塞进他手里。
　　喝完了一整杯，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
　　纲吉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笑着问道：“好了点没。”
　　“头还有热。”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手心处还有些温热。
　　“那正常，你只是退了烧，还没好。”纲吉抓下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摩挲着。这个小动作令Giotto心里舒服了不少。
　　“我跟你说件事啊。”纲吉低头说道。
　　“说吧。”无声地叹了口气，该不会要是小孩的事情吧，别了呀。。。。。。
　　“我说了啊。”纲吉突然夸张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的捏起放在手心上的大掌：“尼美啊吵个架隔天你就给我发烧！？怎么着，沉默抗议是吧啊？！你生病算了也要趁我不在啊，这不是摆明要麻烦我么？”
　　Giotto抽不回那只手，被捏的直吸气，耳朵又被吼的受不了，只好别扭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向着纲吉这面的耳朵。
　　“你可以不照顾我啊，我也没这么羸弱。”Giotto嘟嘟哝哝的，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表示他现在十分委屈。
　　纲吉一时语塞，心里有点触动，语气也不由的温和了下来。“我不放心啊。”
　　“有，有什么不放心的，之前我一个人都没问题。”听到这句话，Giotto没志气的脸红了起来。
　　“那是之前，现在有我在，不一样。”他是不是，是不是病到有点不对劲啊，居然说出这么。。。。。。傲娇的话。。。。。。怎么攻受属性好像瞬间调换了。。。。。。也好，算了，病号最大。
　　Giotto当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听到这话只觉得好像整颗心泡在了温的蜜糖水里，又暖又甜。想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禁笑了。好像生病了，情绪波动挺大的。。。。。。。
　　“而且，”纲吉挑了挑眉，一副质问的语气，“听说，你以前生病的时候，总是要麻烦G或者雨月啊，是不是啊？这叫做一个人没问题吗，哈？”
　　Giotto淡定地放下杯子，将枕头放平，身子滑下，盖好被子，闭眼睡觉。
　　纲吉气的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那天之后，纲吉再也没有和Giotto提过关于孩子的事，这个话题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但Giotto还是觉得很不舒服，那件事就是他心里的一条刺，当他几乎忘记的时候又用轻微的痛楚令他想起。
　　而且，他不相信纲吉会就此罢手，那晚他那么认真，说明他是严肃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弃。
　　再加上，Giotto发现这几天纲吉都在鬼鬼祟祟的用Reborn留下的通讯设备通话。
　　这令他不得不防备一下。
　　他在想，不如最近连那档子事也别做了，免得他用来干些什么。
　　不过念头只是闪了一下，就被狠狠地敲下去了。开玩笑，这段日子都不知道有多长，随便停掉不就等于虐待自己？！不行不行。
　　想不出对策的Giotto只好小心翼翼的做每一件事。

　　关于孩子这件事，纲吉只和Reborn讲过。
　　说实话，他没想过Giotto这么抗拒。虽然他明白他的想法，虽然他也觉得挺难受的，但是他要为他们两个着想。可是，现在这样，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用药迷晕他之后你想带几个女人过去都可以。”耳机传来了Reborn冷冷的声音。
　　“我觉得这么做了他会掐死我。”纲吉说得十分认真。
　　“给你打个特殊子弹让你能怀孕。”列恩爬到Reborn的手上，看了看他。
　　“。。。。。。(－＝)你敢这么做我一辈子不回去。”看你会不会被那群人闹死。
　　“我立刻过来。”现在就把你治了。
　　“别！(⊙⊙)有话好好说。”纲吉吓得直摆手。
　　“不然你要怎样。”
　　“我想问一下，”纲吉突然捂着耳机，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四周后，小声的继续说下去。

　　又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纲吉再也没提过关于孩子的事情了。Giotto也卸下了防备。
　　小两口的日子还是那么的腻死人。
　　有一天，Giotto抱着纲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纲吉突然挣扎着下来，然后穿上衣服撑着腰走出了房间。
　　Giotto坐在床上，一脸不知所措。纲吉怎么。。。之后就出去了呢？弄疼他了？这不是最严重的一次啊。。。嫌技术不好了？？不会吧。。。。。。不要啊/(ㄒoㄒ)/~~
　　想着想着，纲吉从门外走了进来，手来抱着一个。。。。。毛巾包着的东西。
　　难道是。。。。。。婴儿！！！！！！！！！！！！！！
　　Giotto连忙啪嗒啪嗒的跑到纲吉身边，颤抖着手撩开毛巾。
　　一个粉嫩粉嫩的吮着小指头的宝宝睁着橙黄的眼睛看着他。
　　Giotto感觉受到了惊吓！！！！！
　　“帮忙抱着啦我腰很酸啊！”纲吉没好气的塞到他手里，径直扑向了柔软的床，轻叹一声。
　　啊，果然这儿才是他的归宿。他忍不住蹭了蹭被子，完全没有留意到Giotto那又惊悚又不知所措的精彩表情。
　　Giotto走到床边，慢慢地慢慢地将他放下，谁知道Giotto一起身，宝宝就扁了嘴，一副你不抱我我就变脸的表情，令Giotto不得不哭丧着脸将他抱起。
　　“哪，哪儿来的宝宝啊。。。。。。”Giotto还要轻轻摇晃哄小孩。
　　“那是你的小孩。哎别摇了会养成坏习惯的。”纲吉撑着脑袋看着他俩。嗯不错不错，果然是父子啊。
　　“我的？”那是，Giotto知道肯定不是领养的，因为这宝宝和他是一个样儿。“你。。。。。。我什么时候。。。。。。该不会。。。。。。”
　　纲吉挑了挑眉。“说话正常点。”
　　“我什么时候找女人了？？”这句话说出口怎么这么怪异啊。
　　“没有啊。”
　　“那怎么会。。。。。。该不会你拿我的东西去干了什么吧？”说不定会这样，拿着那些东西然后让女方塞进去什么。。。好便太。。。。。。
　　“是啊。”挺聪明的嘛。
　　Giotto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比以前还变态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纲吉皱起眉，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试管婴儿很变态吗？我们那边很流行哎。”
　　试管婴儿？
　　“你坐下，我好好跟你说。”等Giotto坐下之后他也摆正了身体。“我知道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碰女人了，所以我就问Reborn有没有什么办法。他提到在未来的试管婴儿技术可以去到只要有那个和任何一个体细胞就可以繁殖的程度，而且不一定需要女人的子宫来孕育。但是那是男女的基础上，同性的还没进行过具体试验，只是说有一个是成功了。所以我想，反正也没坏就去试试吧。结果就出了这么个小家伙了。”纲吉看着宝宝的眼神十分温柔。“你看，他的眼睛和脸型像你，头发的颜色和我一样的，鼻子嘴巴也像我，一看就知道是我和你的小孩子啦。”
　　虽然他没有听懂，也不知道试管婴儿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最重要的他听懂了，那是他和他的小孩。“我们的孩子。。。。。。。”Giotto低头看着笑得纯真的宝宝，也笑了出来，眼眶温热。
　　“是啊，不是你和其他人的，也不是我和其他人的。是你和我的。”纲吉搂着他的脖子，也看着宝宝。
　　“我们这样，是不是一家三口了。”Giotto有点感慨的说。
　　“嗯，温馨的一家三口，我们用不着羡慕别人。”纲吉亲了亲他的脸颊。
　　“那纲吉。”Giotto扭过头看着他，十分真挚的问：“我要叫你老婆还是孩子的妈？”
　　纲吉愣了，然后松开手，一把抢过宝宝，冷笑道：“孩子留下，你，出去。”
　　“别啊宝宝要粑粑抱的！”

　　后来，他们对外谎称那是收养回来的儿子。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尽管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