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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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雾第十二次将药碗挥下桌案。嘴角带着浅笑，一言不发。
华泽商依旧做了十二次同样的动作，拿来新的汤药端给白池雾。
木屋里弥漫着中药苦涩的味道。地上的碎片可以拼起十二只碗。
当白池雾抬起手想要毁掉第十三只碗的时候，华泽商伸手拦下。
白池雾嘴边挂笑，掌风一转，书案顷刻间粉碎，桌上的碗也随之落下。
白池雾笑的怕人。
偏偏华泽商没有反应。
“你因为你的执着毁掉了我一个书案。”白池雾看看自己苍白的毫无血色的手掌说。
华泽商皱眉。
“我说过，不要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儿。好日子过到头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白池雾笑着抚上华泽商颈上的一条细细的疤痕。
华泽商不语。
这条疤痕是白池雾赐的。这条命，也是他白池雾给的。
“是。”
白池雾眯着眼睛看着面前一袭黑衣的男子。终是没有捏碎他的喉骨。他放下手，走到榻前坐下。
“下去吧。”
华泽商推门走出。拭去额间的一层薄汗。看着空空如也的煎药砂壶，华泽商提步下了山。
白池雾坐在屋内，拳头紧握。
华泽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怨不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