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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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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纳达喝了一口浓咖啡,右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拿起早就凉了的皮萨,送到嘴里,不禁皱了皱眉头,马上又兴奋地“唔”一声,左手举起案发当天书店里收到的钞票上的指纹调查报告,把刚才的段落再看一遍。
埃德伯顿,四十六岁,因持械抢劫杀死银行职员,在印第安那州立监狱服刑二十五年,两周之前刑满释放。
这几天,除了地方小报“老宅凶杀”的耸人听闻的标题外,也刊登了警方寻找当时老宅中旅游者的合作请求。大部分安妮形容过的游客,以及当天下午甚至上午去过老宅的人,处于好奇心或责任感,都陆续到警局给出自己当时的见闻,加上安妮的证词,纳达交叉比对了一下,没看出太多的纰漏。缺席的游客中引人注目的,一个是那个怀疑是男人扮的黑衣妇人,一个是那个灰衣灰眼的年轻人,另一个便是那个东方人。从年龄和相貌来看,很可能埃德伯顿便是那个黑衣妇人。
纳达看看对面的白板,上面还残留着刚才开会的问号:
凶手是谁?
动机是什么?
凶杀现场为什么选这里?从丝巾做凶器看来,凶手很可能是临时起意。这又是为什么?
版画被窃,和凶杀有什么关系?
纳达发电邮给同事,核查这些证人的背景,有没有任何需要注意的地方。另外的任务派给得力的手下莎多,去印州监狱了解埃德伯顿的服刑纪录,在监狱里与什么人过从甚密。 他和死者,表面看没有关联,到底私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恩怨?
另外的一个指纹很有意思,是地方检察官的助理贾斯丁弗里曼。虽然不知道这个指纹是不是案发当天留下的,纳达还是在上午的日历上加上一条待办事项:拿到弗里曼的当天行动证词。
用冷水洗一把脸,纳达在计算机上写下要问胡安的线索:从熠眉偷出雾塘是否百分之百不可能?正要写出另一个问题,就听见叩门的声音,胡安到了。